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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阿媚身边后,阿媚不停的用头蹭着希罗多的腿,然后一边叫着一边低头看自己的前爪。
“恩?你不会又给我抓来你的食物给我吃吧?!”希罗多大笑着说。
“嗷~~嗷!”阿媚两只前爪仍然死死的捂着,低头示意希罗多注意自己的爪子,并且不停的低头看。
希罗多纳闷的看着阿媚,然后试探着问:“你让我帮你?”
见阿媚点了点头,希罗多慢慢的抬起了一只前爪,“掘地虫?!”爪下赫然露出一只掘地虫,一半身子仍然压在阿媚的另一只爪下。
希罗多将虫子从阿媚爪下拿出,仔细的看着,虽然这种虫子并不少见,但这只虫的壳上有着一个特有的符号,代表着是五毒教教中所培育,而且手中这只,很显然是一只幼虫。
“阿媚,你在哪里发现的这只虫子?”希罗多左右看了看,拿出一个瓶子将掘地虫放了进去,然后低声问着阿媚。
释放了爪子的阿媚正在跑跳着撒欢,见希罗多问他,便跑过来叼住了希罗多的裤脚,然后拽着他往武当后山走。
“后山?”希罗多诧异的看了看后山方向,“武当有明文规定不许私自进入后山,除了我和岳不群他们,该是没人过去才对……”
希罗多一边思考,一边跟着阿媚走进了后山。
只见阿媚跑着跑着便停在了一个地方,向希罗多叫了一声,而后低头盯着地上看。
希罗多走上前去,俯下身检查着土地,果不其然,在阿媚盯着的地方摸到了一个小小的掘洞,看样子那掘地虫就是从这里出去的。
可是,掘地虫为何从这里便出去了?前方还有很长一段土路啊。掘地虫的习性怪的很,是不会在地面上行动的,怎么会……
正当希罗多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阿媚在旁边拱了拱他,然后转身往来时的方向小跑了两步停了下来。
希罗多走到阿媚身边蹲下,发现又是一个掘洞,而这个掘洞跟之前的掘洞呈直线距离,显然是掘地虫在地下行进时不知碰到了什么它掘不开的东西,而这幼虫尚不懂得绕弯路,所以便破土而出,在躲开地下的东西后才再次钻进土中。
阿媚看了看,屁股冲着希罗多,而后低头盯着地上,一边盯着一边小跑,直到出了后山,然后又一路跑了回来。
“哦!原来你是跑到后山玩耍,发现土地有动静,所以便一路跟着,直到掘地虫从地下出来,你便将它擒住?”希罗多笑问道。
阿媚原地开心的蹦了蹦,点了点头。
“这掘地虫,并不似有什么目地,倒像是不小心跑了出来,而我房间里饲养了不少蛊虫,难免有些特有的气味。想来,这掘地虫从地下出来后,便循着气味要去我房间,没想到被阿媚逮个正着。”希罗多若有所思的想着,同时也想到这掘地虫的主人,难不成,是那丫头?!
想到自己要找的人很有可能就在这武当后山,希罗多急忙再次查看被掘开的土地,可惜除了那两个掘洞,却找不到出发点。
本想回去再想办法的希罗多,突然好奇心大起,想要看看这地下到底是什么东西挡住了掘地虫。
几下将土地挖开后,才发现埋着的不过是一堆瓦片,“搞什么……”希罗多觉得埋瓦片的人是不是有病……
阿媚在一边看着希罗多,然后捣蛋的跳到了瓦片中间来回的踩着。
“阿媚!下来!”希罗多突然喊到,然后将吓得发愣的阿媚一把拎了下来。
瓦片下面,竟还埋着一个布包,希罗多挪开瓦片将布包拿了出来,然后仔细检查确定没什么问题后,慢慢打开了布包。
“这……北……北冥神功?!”希罗多呆呆的看着布包中的一个手抄本,上面赫然写着:北冥神功。
来不及过多思考,希罗多四下看了看,急忙将布包合上放入怀中,而后将瓦片放好,重新将土地掩上踩实。
“阿媚,走。”希罗多沉声向阿媚说,然后一人一狐快速的离开了后山。
————我是分割线,看我贱不贱————
黑木崖上,杨莲亭躺在房中,正思索着怎样才能找机会下毒。
“令狐冲,出来。”
门外突然响起了东方不败的声音,杨莲亭急忙起身开门,“东方,怎么了?”
“没事,喝酒。”东方不败盯着眼前的“令狐冲”,而后转身便向桃花林走去。
杨莲亭跟在东方不败身后来到了桃花林,见石桌上放着一壶酒,便说道:“东方,不用叫人去拿酒杯来么?”
“……”东方不败转过身,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哦,我忘记了,我房间里有酒杯,这便去拿来。”
看着东方不败离去的背影,杨莲亭的视线转到了那酒壶之上,几步上前,从怀中拿出了十香软筋散,“我陪她喝,她该不会有疑心才对。”“但……我要不要相信任盈盈?这毒……真的对教主没有伤害么……”
就当十香软筋散快要洒进酒壶中时,杨莲亭终是轻叹一声,将十香软筋散放回怀中,心想道:“还有两天时间,还会有机会的……”
“令狐冲,你在发什么愣?”东方不败不知何时来到了他的身后,将手中酒杯放在了桌上。
“东……东方,没什么。”杨莲亭吓出一身冷汗,吞吞吐吐的说道。
“那便坐下吧。”说着,东方不败在石凳上坐了下来,而后将酒杯倒满,推给了“令狐冲”一杯。
杨莲亭接过酒杯,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东方不败,他从未想过,自己竟能和她坐在一起喝酒,他奢望过,期盼过,可现今实现了,却是用的别人的身份,一时间,他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令狐冲,我脸上有东西么?”东方不败嘴角挂着一抹笑,喝了口酒问道。
“没,没有。”杨莲亭低下头,拿起酒杯一口便灌了下去。
“对了,令狐冲,我还给你的那条发带,你还留着没有?”东方不败轻声问道。
“当然,当然还留着,你给的东西,我怎会丢弃呢。”杨莲亭笑笑,心想这东方不败给令狐冲的东西,令狐冲肯定会好好保留的,自己如此回答,该是毫无破绽。但同时心里也有些打鼓,万一她要看一看那发带……
出乎意料的是,东方不败并未再追问下去,只是挑了挑眉,嘴角的笑意似是更浓了一些。
杨莲亭心中庆幸,却并不知道,东方不败已经没有再追问下去的意义了,真假已经了然。
东方不败不仅知道眼前的“令狐冲”是假的,也猜到除了杨莲亭便再无别人,不立刻杀了他,一来是刚才见他不忍心给自己下毒,二来,也想利用他找出背后的操控者。
杨莲亭正拿起酒杯喝着酒,便听东方不败问道:“令狐冲,你觉得,杨莲亭是否还活着?”
“咳咳……”杨莲亭听到东方不败突然提起他,险些被酒呛到,“当,当然,那天我们不是见到他了?”
“虽然见到了,但……”东方不败抬眼看着杨莲亭,一字一字的说道:“我怀疑他不是活人。”
“不会的!总有一天会变成活人的!”杨莲亭激动的站起身,而后发现东方不败正在盯着他看,这才觉出自己反应过大,急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他怎么会不是活人呢,难道死人还会顺滑走路不成……”
“罢了,令狐冲,难道你就不问问,我对他到底是怎样的感情么?”东方不败心里一阵好笑,表面却是面无表情。
“…………”杨莲亭皱着眉头,“那……你可以告诉我吗?”他的内心是多想知道,东方不败究竟是怎样看待他。
☆、第四十九章 爱非占有谁对错 姐弟相认得线索
“杨莲亭他虽然利用职权,在教中胡作非为,但,我相信他待我却是一心一意。”东方不败站起身,晃动着手中的酒杯继续说:“没错,我曾经一度把他当成了你,我告诉自己他便是令狐冲,可惜他不像,除了面貌一样,其他什么都不像。”
杨莲亭沉默着,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他早就知道,从开始便知道,他不过是个替代品,甚至,替代品都算不上……
“我问你,”东方不败走到杨莲亭面前,盯着他的眼睛问道:“如果,你爱的人并不爱你,跟你在一起,她永远都不会快乐,永远不会觉得幸福,那么,你还会让她在你身边么?”
“我……”杨莲亭也抬起头看着东方不败,但这一刻,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对他来讲,爱,便要占有,从未想过在一起会不会快乐,幸福。
“爱一个人有错么?有的人一再伤害于你,你却一再原谅,有的人无可救药的爱上你,无论做什么都想引起你的注意,甚至被你杀了都好!可是你却从来不放心上……”良久,杨莲亭终是说出了心里的话,这一刻,他不想去管什么解药,甚至都不再去管自己是为什么来到黑木崖。
东方不败看着眼前这个和令狐冲一模一样的男人,他对自己的爱,和自己对令狐冲的爱,又有何差,只不过是前者占有,后者成全。
“有些事情有些人,一眼,一瞬间,认定便无法改变。就算别人再好,也永远好不过心里那个人。就算别人再好,也不会觉得幸福。”东方不败说着,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再好也比不上你心里的那个人,呵……”杨莲亭自嘲的轻笑一声,“我不明白我怎么就不如他!我竟是连你的狗都不如!你说打便打说骂便骂,你知不知道曾经我甚至要找机会杀了你!可是我终究没有做到……”
“我怎会不知,你真当我宠你宠到完全信任你么?”东方不败眉毛一挑,“我随时可以杀了你,曾经可以,现在也可以!”话音刚落,折扇一挥已然将杨莲亭手中的酒杯击为粉碎。
酒随着酒杯的粉碎爆了开来,一滴不落的洒在杨莲亭的脸上。
“死过一次的人,终究会看开的。”东方不败冷声说道。
“曾经我想杀了你,现在,我倒想我真的死了。对你忠心的只有我!而我却永远都得不到你……”杨莲亭不去管脸上的酒水,愣愣的坐着。
“爱不是占有,只有不懂爱的人,才会觉得占有才是幸福。不懂爱的人,又如何去爱别人?感情是不能勉强的,强迫,只能带来决裂。”东方不败将酒杯放在桌上,“你是聪明人,该怎样做,你明白。”
“教……”杨莲亭察觉出东方不败话中的意思,却一时语塞,一句教主,怎样都喊不出口。
“我给你时间。”说罢,东方不败转身便离开了桃花林。
杨莲亭愣愣的看着东方不败离去,他的身份显然已经败露,可东方不败不仅没杀他,反而给他时间。
“是我错了吗?我不知道……”杨莲亭拿直接拿起酒壶,大口大口的喝着,他不要再去想,若是放弃,他不舍得他不甘心,若是执着,却又得不到她的心……
东方不败离开桃花林后,径直来到了大殿,却见张德权早已等候在了那里。
“教主。”
“张德权,随便放人上来,你小子还敢见本座?!”东方不败板着脸问道。
“教主,属下知错!”张德权以为东方不败真的生气,急忙单膝跪下。
“罢了罢了。你怎的在这儿?有什么事吗?”东方不败笑着挥了挥手中的折扇。
“没事,就是属下知道教主受伤,所以特意找来了天香断续胶来拿给教主。”张德权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药瓶。
“哦?”东方不败接过药瓶,打开瓶口看了看,心里不禁起了一丝疑惑:“这天香断续胶,是恒山派的灵丹妙药,你又是怎么得到的?”
“是属下特意从恒山求来的。”张德权头也不抬的说道。
“好,亏着你有心了。”东方不败想了想,接着说:“正好今日无事,张德权,你便陪本座喝几杯如何?”
“啊?教主,这……不好吧?”张德权受宠若惊的看了看东方不败。
“让你喝便喝,那么废话作甚。”
“是,教主。”
片刻后,一壶美酒,两个酒杯便被送了上来,东方不败让张德权坐在了自己对面,弄的张德权有些手足无措。
“不用紧张,本座不过是找个人喝点酒而已。”说着,东方不败便倒上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教主为何,不和令狐大哥一起?”张德权试探着问道。
“张德权,本座待你如何?”东方不败也不回答他,而是反问他。
“这……教主对属下自是很好。”张德权嘴上说着,手却在桌子下偷偷的挪到了腰间的剑柄上。
“那你为何要欺瞒……”话未说完,东方不败手中酒杯已然飞了出去,将张德权刚来得及抽出的长剑震飞了出去。
张德权倒退几步,一个纵身竟是接住了长剑,而后剑锋直指东方不败。
“你早就知道了?”张德权皱眉问道。
“怎么?你打算和我动手?”东方不败仍然坐在位子上,淡然的说着。
“我知道我打不过你,但……我也是没有办法。”张德权犹豫了一下,而后咬牙说道。
“到底怎么回事?说出来,也许我可以帮你。”
“你能帮我什么!”
“我日月神教教主难道还帮不了我自己的弟弟么?!”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东方不败只得跟张德权相认,她本是试探一下,哪知竟真的……
“你……你说什么?!”张德权愣住了,“你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