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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想起了东方不败紧紧的抱住他,一遍遍的说着“令狐冲你没死,你还活着,你还活着……”还有自己推开她后,她无助的表情,自己刺她一剑后她绝望而又不可置信的眼神。
“是我的错,是我伤害了她,一次又一次……她不会原谅我了对不对?”
“令狐冲,东方她,她疼过,痛过,却从来未曾怪过你,又何来原谅。”独孤行不禁心疼起那个倔强而又痴情的女子。
令狐冲一把攥住独孤行的胳膊,“那你让她见我好吗?!我有话要告诉她,我知道都是我的错……”
“令狐冲,你再拽我,你的盈盈姑娘可就掉地上了!再说了,俩大男人拉拉扯扯的干嘛呢你!”独孤行狠狠的白了令狐冲一眼,“她见不见你又不是我说了算,她急了的话可是连我都要杀,我能管她么我!!诶你放手你!”独孤行用力把胳膊从令狐冲手里挣脱了出来。
见到令狐冲魂不守舍又痛苦的样子,独孤行心里乐开了花,令狐冲你自作孽,这人啊,总是不知道珍惜,往往失去之后才觉出重要。
“令狐冲,我问你,如果一切可以重新来过,你会不会永远待她好?不去在乎她是教主,不去管所谓的正邪?”
“我……我不知道,从小师父就教导我,正邪不两立,可她偏偏就是魔教教主……”
是啊,就算一切重来又能怎样,她依然是魔教教主,而自己,是华山派大弟子,一正一邪,永远势不两立。
“我们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从见面那天开始,就已经注定是对头……”令狐冲喃喃的说着。
“放屁,统统是放屁,你怎的如此迂腐?!那你又为何与魔教的圣姑任盈盈结为夫妇?”独孤行气的直跺脚。
“盈盈她……她虽是魔教圣姑,但她从未伤害任何人,而且为我付出那么多……”
“令狐冲!她魔教圣姑是好人,她东方不败就该千刀万剐了么?!她为你付出的难道就少么?!你……罢了罢了!跟你这人说得了狗屁啊我!你这辈子都别想见东方了,跟你的任盈盈过你的日子去吧!”
独孤行懒得再跟令狐冲废话,他怕自己一气之下会杀了这个缺心眼的。
“独孤兄弟!她就是因为这个不见我么?”
“就算见了又能怎样?东方她还是魔教教主,你们依然是对头,而且你已与任盈盈结为夫妇,你们见与不见又有何区别?!她永远都舍不得对你下杀手,你却,可以永远都伤害她!就算你再怎么不承认再怎么辩白,你令狐冲,都只能负她一生你懂吗?!”独孤行大声的吼着,双眼已是通红。
“独孤兄弟,我……”
“她为你付出的,无论是那些你看得见的,和那些你看不见的,她宁愿不要那千秋霸业,宁愿放弃一统江湖,就算代价是她痛苦一生,她也只要你幸福,哪怕是她的心,她的命,她都给。”
“我要你告诉我,你有没有爱过我”
“东方姑娘,永远在我心里”
“那就够了,不就是千秋霸业吗,都不重要了……”
脑海中,那么多的片段一齐涌了上来,疼痛,就像是一把剑深深刺进了他的心里,令狐冲紧紧的按着胸口,“东方姑娘,我刺你的那一剑,比这都要痛吧……”嘴里一甜,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脚下也是一个趔趄。
“我说你没事吧??!”独孤行看了吓了一跳,赶紧放下任盈盈去扶令狐冲,虽然他是故意气令狐冲,但也没想过会这样。
“我没事……”令狐冲摆了摆手,拿起腰间的酒壶猛的灌了一口。
独孤行把手放在令狐冲的手腕上,随后皱了皱眉说“令狐冲,你的伤……你越来越虚弱了,看来我们得尽快赶回天之涯,否则任盈盈没事怕是你撑不住。别喝酒了,先把药吃了,撑着点,到了天之涯就没事了。”说着,就要去拿令狐冲腰间装药的袋子。
“不必了,死不了,这点伤,比起东方姑娘的,算得了什么……”令狐冲推开独孤行的手,喝了口酒继续跌跌撞撞的往前走。
“令狐冲,你以为,你这样做是在赎罪么,你以为,你这样就会好过一点么?”
“你闭嘴!我知道,是我对不起她,我知道,你怪我,平一指怪我,你们每个人都怪我,都巴不得我死了。我也希望我就这么死了你知不知道!我从小……就在华山长大,从小就懂得,正邪不两立,可我令狐冲只是个凡人,我有我的七情六欲,我失去了小师妹,却认识了东方不败,我明知她是魔教中人,可我的心……却不受控制的去想她,不由自主的和她在一起,直到我知道她就是东方不败,魔教的教主。在我心里,魔教教主就是罪恶的源头,师父逼我,每个人都逼我,每个人都告诉我东方不败是杀人魔头,我……我该怎样去接受我不知道!”令狐冲踉跄着,已是泪流满面。
“我当是什么君子行当,原来是偷啊。”
“浮生浪迹笑明月,千愁散尽一剑轻。”
“看在你为我生火的份上,便宜你了,来!”
“不过,就算到了那个时候你依然不是我的对手……”
东方不败,他令狐冲又怎会是你的对手,却又一次次的伤了你,只因你舍不得……
“你是不能喜欢我的。”
“几只雪狼我还打不过么!雪狼的胆,能治你的病。”
“自从遇见你的那天开始,我的心就像跌进了深深的湖水,推不开,躲不掉,心一直想往你身上靠。”
“有人告诉我,感情是不能勉强的,而且也不能靠近,可是我一遇见你,就变得不像我自己……”
回忆铺天盖地般袭来,她的好,她的笑,关于她的点点滴滴……
“我倒是宁愿死了的好,宁愿我们从未相识过,如果未曾相识,她还是她的教主,还有她的千秋霸业,不会为了我伤心,不会被我,伤的遍体鳞伤……她为我付出了那么多,我却不能和她在一起,一次次的伤害她……”令狐冲猛灌着酒,头痛欲裂,心痛欲死。
独孤行一直都沉默着,许久,抱起了任盈盈,经过令狐冲身边时,说道:“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如果你死了,会让她比你杀她第二次还要痛苦。令狐冲,你永远不懂她,她付出了那么多,却从未奢求永远跟你在一起,她知,你是华山大弟子,她从不想你为难,从不为了得到你,只为你能活的幸福。如若你真的心里还有她,就请你,为了她,照顾好自己。”
“东方姑娘,我……不会再负你……”令狐冲掏出药瓶,倒出两粒药丸,然后塞进了嘴里,泪水再次溢出眼眶,恍惚间,仿佛看到了东方姑娘一身红衣,眼中带着深深的不舍与留恋,轻声对他说着:“令狐冲,祝你永远幸福……”
不远处的竹林里,东方不败静静的伫立着,嘴角挂着一抹苦涩的笑容,脸上已然泪渍斑斑。
“令狐冲,我宁愿死,也要和你相识,无怨无悔……”
☆、第十一章 梅庄惊现君子剑 阴谋重重浪滔天
东方不败从竹林离开后直奔西湖梅庄,果然这次并没有日月神教教众的看守,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来到了囚牢。
东方不败在囚牢里巡视了一圈,囚牢里设施简单的很,除了一张木桌就只有一张石床,石床上铺着被褥,被褥上除了之前任盈盈躺在这里留下的痕迹之外沾满了灰尘,整个囚牢并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奇怪……难不成是我猜错了?和这囚牢并没有关系?”东方不败百思不得其解。
脑中突然灵光一闪,“石床?”伸手掀开了被褥,果然,石床上面刻了一些字,只是已经布满了划痕,早已无法辨认。
失望之余,东方不败突然发现有一处勉强可以看出,正是吸星大法。
“果然如此,任我行这厮被我关闭期间,在这石床之上刻下了吸星大法的口诀,怪不得林平之……”
“岳掌门,这新一届的五岳剑派盟主,你是否有把握?”
“你就放心好了,现今这五岳剑派,不过是乌合之众罢了,我保证手到擒来。”
“哈哈哈,很好,到了那时候,这江湖,还不就是你和我的……”
突然外面传来了说话声,东方不败眼看出去必然要碰上,只好一个闪身跃上了屋顶角落处。
“等等,”林平之突然停下脚步,东方不败一惊,以为自己败露了踪迹,“张护法,你去把这人关进囚牢,我与岳掌门还有要事商量就先回去了。”只听那林平之说道。随后就听一个脚步声越来越远,同时一个类似椅子挪动的声音也随之消失,只剩一个脚步声正向囚牢走来。
东方不败松了一口气,虽然自己内力大损,只要这林平之不在,别的人还不在话下,而后暗中思索着,“听这林平之叫另一人岳掌门,难不成……是岳不群?这岳不群不是已经被仪琳刺死,怎么会……”
“真是看不出来,被称为君子剑的岳掌门居然和我们日月神教相勾结……”随着说话声,一个身穿护法服装的男子自言自语的走了进来,肩膀上还扛着一个人。
男子把肩膀上的人扔在床上,正要走出囚牢,突然一道人影出现在他身后,快速的点了他的穴道。
东方不败看了那男子一眼,又看了看石床上那人,“祖千秋??”床上之人身着布衣,焦黄的面皮还配上一个酒糟鼻,不是那祖千秋又是谁。
“怎的连他都被关起来了?”东方不败有点摸不清那林平之的套路,想了想,转身对进来那男子说道“现在我解了你的哑穴,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如果你有丝毫不配合,我就立刻杀了你!”
看到男子使劲的转眼球,东方不败解开了他的哑穴,随后问道:“这祖千秋,为何会被林平之关到这里?”
“回少侠,这黄河老祖不服林教主,其中的老头子更是与计无施等人离开了日月神教。”
“那林平之大可以杀了他,何必把他关在这里,可是有何阴谋?”
“回少侠,教主他,是想通过祖千秋等人找到神医平一指。”
“果然,那么我再问你,刚才和林平之一起的是何人?”
“是……是华山派掌门,岳不群。”
“岳不群?他不是在一年多前就死了?又怎么会和林平之勾结在一起?”
“这……在下并不知道,一年多前在下还没来到这里……只知道岳掌门和林教主想要联手……”
岳不群这个伪君子,装死不说,还和林平之勾结了起来。东方不败手中折扇一甩,继续说道:“你叫什么名字?适才听到林平之叫你,张护法?才来不到一年,居然能当上护法么?”
“在下……姓张名德权,在下也不知林教主为何会,会让我当上右护法……”
“那么既是说,他算很信任你?一般的事情你都会知道是吗?”
“是,是的少侠。”
东方不败笑了笑,左手一挥,一粒红色的药丸出现在了掌心,一把捏开张德权的嘴,把药塞了进去,然后一掌拍在了他胸口上,药丸顺势便带了下去。
“咳咳……咳……少侠……”
“不必担心,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我会按时给你解药以压制你体内的毒性,但倘若,你若是不听,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在下……服从少侠安排就是……敢问……这,这是什么药?少侠又是何人?”
东方不败嘴角上扬,说道:“这药嘛,就是三尸脑神丹,至于我,东方,名不败。”
“你……你是……是……是……”张德权立马吓的一身冷汗,他早已听过江湖传闻,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武功天下第一,杀人如麻……
“你怕甚?我又不会对你怎样。”东方不败一阵好笑。
“这日月神教,就让林平之那厮暂时接管好了,你替我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我会随时回来,问你情况。”
“是……东方教主,属下……属下明白,只是……林平之武功厉害,要是再逼属下吃点别的毒……”
“呵,你这嘴倒是挺灵快,放心好了,你只要谨慎点,林平之是不会把你怎样的,再说了,就算他给你吃别的毒药,我也能治好你。只不过,这三尸脑神丹,可就只有我一个人有解药,万一哪天……”东方不败笑了笑继续说:“良禽择木而栖,你可要择好明主才是。”
“是,属下必当为东方教主竭尽全力。”
迟疑了一下,张德权又道:“东方教主,还有一事属下要告知。”
“说吧。”
“在来时的路上,属下听到林平之和岳不群说,后日要进攻灵鹫寺,胁迫方正大师拿取易筋经。”
“我知道了,我先走了,这里就交给你了。”东方不败收起折扇,就要踏出囚牢。
“教主,那祖千秋……”
“祖千秋就先关在这里好了,现在把他救走只会打草惊蛇。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懂吗?”
“是,属下明白。”
“张护法,您在里面吗张护法?!”囚牢外突然传来一声呼唤,东方不败向张德权使了一个眼色,张德权急忙走出囚牢说:“我在这里,有什么事吗?”
“有三个教众在黑木崖外三百里处发现了令狐冲,因与其同行还有一男子,遂未敢轻举妄动。教主派属下带人过去围剿,同时通知您速回黑木崖,属下已经让其他人等先行过去。”
“不好!”东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