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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个人类一样。
她名义上的半个丈夫土方岁三从未真正关心过她,反倒是这个可以称得上是陌生人的男子让她心生酸涩。
奈落眨了眨眼睛,笑得灿烂温柔。
她决定了,她要喜欢这个男人!
【喂——】神大人的声音拖拖拉拉的,有些嘴角抽搐的意味在里面,也有些,警戒的成分。
嗨嗨~奈落努嘴,她说说还不行吗?您不要太敏感嘛,大人~
只见这个女子挪了挪身子,凑到斋藤一身边,面若桃花,她娇柔软糯地轻喃道:“斋藤先生……我可以叫你‘小一’么?”
“……”斋藤一全身一僵。
“不说的话,我就当做你默认了哦~”深吸了一口气,她把男子的名字叫得酥心软骨,“小、一~”
哇咔咔咔咔咔~嗷嗷——
奈落温存地为他斟酒,心中却在狂笑,尤其是看到男子绯红的脸颊。
大人,调戏一下,总归是无可厚非的吧?呐?
【……】 loading……
作者有话要说:斋藤「明白了,我帮忙,正好消磨消磨时间。」总司「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那么,波吉(狗的名字),领着大家去找吧。」斋藤「你说……波吉?」平助「哦,总司,你这么说好像一是狗一样。」新八「是啊,即使是斋藤,要是被当成狗使唤,也会暴走吧。」总司「啊哈哈哈哈,怎么会呢,斋藤不会当真的啦,只是个玩笑而已。」平助「不是啊,我可一点也不觉得他那个表情是把它当玩笑。一用非常恐怖的表情狠狠瞪着总司哦。」新八「总司!我就不说难听话了,趁现在快道歉啦,要是斋藤冷不防拔刀被他砍掉脖子我可不管喔。」平助「啊,一你也冷静点啦。『局中法度』也规定『严禁私斗』哦。」斋藤「汪~」(噗)左之助「斋藤,我没听清楚,你刚才说什么了?」平助「我觉得好像是说『汪』,难不成是我听错了?」新八「我也只听到了『汪』。该不会是什么暗号吧?我不觉得斋藤会说些无意义的话。」平助「是啊,一定是暗号。是吧,斋藤?刚才的是什么意思?」斋藤「刚才总司叫我『波吉』。」新八「是,是啊,再怎么样那样叫都太过分了啊,我们也……」斋藤「我觉得是狗的话叫『汪』不是很正常吗?……你们不明白的话就算了,忘了吧。」左之助「新八,刚才莫非是斋藤式的玩笑?」……总司「那么大家重振精神去找队服吧。波吉你就去道场找好吗?」斋藤「汪~」平助「一被驯得很服帖啊,话说他缠着总司好像还挺开心的。」左之助「说不定是因为斋藤一直很想尝试说笑话吧。」
源世4
男子深紫的长发微卷,以雪白的绸带束好,如流苏般垂到肩膀,他身着蓝黑色和服,系着白色腰带,脸上挂着凛然老成的神情,默不作声,此刻,白皙的面容微微泛红,俊美莹白的脸竟有些娇俏羞涩的感觉。
他并不高,但身体颀长。和原本的锦黎是一样的年龄。
有着如墨黑发的女子端坐在他的身边,替他一杯一杯添着酒,眉目温柔,她粉润的唇愉悦地弯着,不时地将眼神落在男子漂亮精致的侧脸上,放肆地打量着,直看得他局促不安,方才若无其事地移转开视线。
土方岁三几人到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幅温暖和煦的画面。
“副长。”斋藤一偏过头,恰好看到几人,站起身。
见斋藤一起身,奈落也后他一步站了起来,恭敬地行礼:“土方先生,还有各位,日安。”
两人站在一起,倒像极了一对般配的夫妻。
“啊。”土方岁三点点头,也没再说什么,理理衣服,坐下。
“锦黎今日是独身前来吗?”冲田总司看了眼土方,问道。
“是的,冲田先生,今日的锦黎只是锦黎。”
“啊~”冲田总司仔细打量了她一番,“锦黎,今天也很漂亮啊~”
“多谢冲田先生赞扬。”女子弯起了眼睛,温顺地躬身致意。
“呵呵,这是事实啊!”冲田总司拿手肘撺掇着土方,狡黠地眨着眼睛,“呐,是吧?”
土方抬头看了她一眼,恰恰对上女子含笑的眉眼,不自然地端起酒杯:“啊。”
哪料得女子并没有众人预期中的反应,倒是平静地淡笑着回了一句:“能得到土方先生的欣赏,锦黎真是三生有幸。”
“阿类?”藤堂平助眨眨眼睛,想要说什么似乎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便坐在一边装作欣赏樱色,余光不时瞄向两位当事人的脸。
客套有礼的话似乎是暗藏锋芒的,不像是锦黎会对土方说的。
还是说,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
藤堂平助抓了抓脑袋,大大咧咧地抓起一边的酒杯。
“各位,”奈落将手伸到宽大的袖口中,以此为遮掩,指尖划开空间,掏出了一包点心,“请尝尝这些吧,这是锦黎的一番心意。”
粉金色小格子布包包裹着小巧的食盒,与这漫天飞舞的樱花格外相称。
女子抚起袖子,她苍白的手指略显透明,轻轻揭开食盒的盖子。
风吹过,几片花瓣洒在盒子里,粉白的樱花团子上点缀着粉嫩的樱瓣,诱人极了。
奈落手掌侧上,示意众人道:“请用。”
土方岁三和冲田总司突然变得有些僵硬,脸黑黑的,眉头忍不住地抽动起来。
棕黄色头发的男人撑着下巴,强作淡定,却笑得抽搐:“锦黎,这该不会是你自己做的吧?”
女子将垂下的发拢到耳后,笑得纯净而无害:“恩,冲田先生,请尝尝味道吧。”
土方岁三和冲田总司曾见识到锦黎所做的食物,不是焦黑一团,就是卖相虽不错却有着杀人的恐怖味道。
……根本就不是人吃的东西……胃疼……
斋藤一拿起一个团子,在土方和冲田两人灼灼的目光下硬是没吃下去,他抬起头,蓝色的眼睛里滑过一抹疑惑。
他们的眼神,是在说“不要吃不要吃不要吃千万不要吃出什么事不要怪我没提醒你……”的吧?
斋藤一歪头,不解。
“啊~那我就不客气了!”藤堂平助毫无所查地拿出一个团子填到嘴巴里,愣了神,在两人半张着嘴巴目含惊恐的注视中隔了半响才回过神。
他怔怔地盯着自己犹自沾染着些许米粉的手指喃喃道:“好……好好吃……”孩子般的青年眯着眼睛陶醉在这样的美味中,感叹着,“原来不仅仅是卖相好而已……
这樱花清新淡雅的风味加上糯米软粘柔韧的口感,嚼在嘴巴里,又Q又糯,还弹弹的,整条舌头都被征服了呜哇……又将这份清爽蔓延到喉间,真是……宛如春日初恋般的美味,太幸福了……”这样说着,青年流下了两行宽面泪,将两只手交握放在胸前,一副怀春少女的憧憬模样。
尝过奈落所继承的刘昂星的厨艺,藤堂平助不自觉地陷入中华一番的美味模式,他微笑着,闭起眼睛,感受着嘴巴里充斥的美好味道,飘飘欲仙的样子。也许,在他幻觉的世界里还有着九天的弦乐以及身材迷人衣袂飘摇的半裸仙女……
斋藤一静静嚼着樱花团子,也只是顿了顿,便恢复了正常,清冷淡漠的眼眸在这样温馨和暖的气氛下也柔和了不少。
貌似……很好吃?
土方和冲田两人对望了一眼,怀疑着拿起一个团子咬了一口,怔住了。
土方岁三微低着头,黑色的长发被风吹起,他神情晦涩地问道:“千代你……何时有了如此精妙的厨艺?”
“啊,”女子轻描淡写地说,“前不久多练了几天,没想到就突然开窍了。”
“这样吗……”
“恩,”她垂下眼睛,平静地说着,唇角弯弯,温柔至极,岔开了话题,“锦黎还未跟各位提及,过几天锦黎就要离开锦绣阁了。”
“什么?!”
“怎么会突然这样决定?”
“锦黎……”
“……”
“是的,因为已经厌倦了……”女子偏过头,看向漾满花瓣的远处,神情突然变得哀愁忧伤起来,土方岁三见此,张了张嘴,终究没说什么。
他记得这个女子不止一次请求过他:“土方先生,带我离开这里好吗?拜托了,拜托了……”
只是他一直是沉默着,并没有回答。
土方岁三低下头,不再去看妩媚动人的俏丽女子,一些浓烈的歉疚鼓动在胸口,酸涩凝滞。
【演技派啊……奈落酱……】
‘呵呵,谬赞了。’
【恩恩,果然当初让你去结识敦贺莲是正确的选择啊!哇咔咔,本大人真是太明智了!哦呵呵呵呵呵呵……】
‘……’
那个时候,果然是演技PK的热血戏码吗……现在的神大人真是……
奈落叹了口气。
人生,好惆怅……
几人只见那个哀伤的女子突然叹了一口气,清丽的脸上有些纠结,她扯了扯身旁斋藤一的袖口,失落地说道:“到时候锦黎就没有住的地方了呢……小一收留我好吗?”
小一……
小一?小一!小一!!!
一片哗然。
她竟然称斋藤君为“小一”!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竟然没有反驳!竟然允许她这样称呼自己!那个人是斋藤啊!是斋藤啊啊啊!
藤堂平助瞪大了眼睛看着斋藤一,不敢置信。
不不不!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无礼的请求又是什么意思啊!收留什么的是什么意思啊!斋藤君你要翘副长的墙角吗啊喂!
斋藤一面无表情地端起一杯酒,咽下口中的樱团子,似乎是在思考:“……”
藤堂平助往边角处缩了缩,小心翼翼地瞄向自家副长,咽了咽口水。
“啊对了,”一片静默中,女子突然插话道,“雪村小姐今天怎么没有一起过来啊?”
土方全身一颤,声音有些沙哑:“她……待会儿就来。”说罢,便低头不语。
“可以。”斋藤一突然说。
诶诶诶!答应了?答应了!藤堂平助惊悚地看着他。这都是些什么情况啊!
“真是太感谢了,小一。”女子微笑着为他斟上一杯酒,神情淡定,面色平静,仿佛这只是一件极为平常的事。
极为平常……个毛啊!斋藤君!你果然是要翘副长的墙角吗?!
只是,连副长都没说什么……看来是不在乎自己被翘墙角了……也罢……
藤堂平助瞥了眼严肃喝酒的土方岁三,镇定了。
也许,副长和锦黎之间本就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
“锦绣阁怎么会愿意让你独身离开?”土方岁三问道,他知道锦黎向来是锦绣阁的招牌,她要离开锦绣阁,不是给多少钱就能解决的问题。
“我对她说,我要嫁人了。”女子的黑眸闪耀着柔软的光,“所以我离开那天,小一要陪我一起呐~”
“……哦。”作者有话要说:感谢dandanye5亲的地雷支持嗷嗷——!!!小一什么的最有爱了嗷嗷嗷——!!!关于斋藤君的围巾:总司看着眼前斋藤冻得浑身发抖。总司:仅仅就为了捞回围巾,你就跳到那冰冷的江水中么?要知道,你会冻死的。”斋藤:我知道,但我非得捞回我的围巾不可,冬天如果不围围巾走路的话,我会感冒的。平助问斋藤,“你天天戴着那条围巾,不热么?”斋藤:这条围巾很有用,冷了可以保暖,热了可以擦汗,洗脸时当毛巾,吃饭时当餐巾,洗完澡当浴巾,理发时挡碎发,打扫卫生的时候当口罩(有实例),干坏事的时候当面罩,偷东西的时候当包袱布,有人看见的时候就用围巾勒死他灭口。还有其它很多用途,所以我要随身携带。”
源世5
昏黄的灯光将屋内的人影投到纸窗上,微微晃动着,摇摆着,影影绰绰。
奈落伸出手掌,苍白的指尖上跳动着黑心银焰的火苗,周边的空气浮动扭曲着,缓缓游移,恍恍惚惚的让望着的人不自觉地空洞了眼眸。
冰冷的火焰没有丝毫温度,散出的寒意令人心底发颤,虚弱的光映着黑发女子苍白如纸的脸,倒有些悲凉的意蕴。
“够了吗?”奈落靠在摇椅上面无表情地问道,在她面前站着一名临近中年却风韵犹存的浓妆艳抹的女人。
“……够了。”女人仿佛牙牙学语的孩童,生涩稚嫩地说着话,眼中毫无焦距,嘴角却艰难地扯出一个有些呆滞的笑容来,“呵……呵……好多钱啊……”
奈落皱了皱眉,挥手道:“退下罢。”
“……是。”说罢,女人机械地转身,走出房门。
女人是锦绣阁的老板。年轻时也是某一红楼中的花魁,名为“锦绣”,曾红极一时。后遇良人,引退为人妻,夫君却不幸早逝,她伤心欲绝后又重拾旧业,以夫君遗产加上自己的积蓄开了这家锦绣阁。
十几年下来,锦绣阁也在这片胭脂之地打出了名气,尤其是锦黎正式待客作艺后,锦绣阁在这一带的风头更是不可平齐了。
而今,锦黎要离开嫁做人妇,锦绣自是不允,开出了苛刻的条件,除却足以购置下半间锦绣楼的赎身钱款外,须在将为其夫君的男子的带领下,方可离开。
女人算盘打得很好,只可惜,现在的锦黎已非她所熟知的那个女子了……
……
素净的脸没有施丝毫的脂粉,露出原本就白皙细致的肌肤,奈落将微卷的长发理顺,并未挽作发髻,只是以一把小巧的桃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