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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说,“阿司,钱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们现在需要的是飞香港的机票。”
然后他挂断了电话。
我追问,“什么叫钱的事不用担心?你准备怎么搞来这么一大笔钱?”
类说,“总二郎和阿玲都会帮忙的,三个人立马筹集那么多钱还是有可能的,他们已经在香港了。”
我松口气,“这样子道明寺应该不会怪罪我没有押对数字了吧。”
如愿以偿,看到他无奈地表情。
美里湖酒店外的音乐喷泉每隔15分钟就会有一场表演。
走出酒店的时候恰好赶上这个时刻。
我在无数的地方看过喷泉。就算是在真正的巴黎也没见过这么耀眼的场景。在小巴黎铁塔的金色灯光下舞动的水花,不停地变换着样子。
有人在许愿,丢入硬币。有人在拥吻,旁若无人。有小孩在惊呼,各式各样的语言和口音。有老人挽着老伴在微笑,慈祥的严重流露出深厚的爱意。
拉斯维加斯是浮躁的,奢靡的,但此刻,除了浪漫没有其他形容词。
类在我耳边说,“我曾经有那么多年触碰不到你,没有若即只有若离。仿佛这近在咫尺的水舞,却永远够不着。”
“你这是在吟诗吗?”此刻我一定是脸红了,每当类说出一些电影场景中才会出现的狗血对白时,我都会像火烧了一样。
他哼了一声,假装不满。
我弯了眼,走到他背后,跳到他背上,“你能感觉到我的心跳吗,我就在这里,一直一直没有远离。”
他调侃,“只能感觉你的胸好像变大了,是我的功劳吗?”
死命捶他肩膀,“花泽类你个流氓。”
他背着我转圈圈。天旋地转间,我仿佛看到了我一直一直期待着的未来,虽然不真切,但我知道它一定存在。
有爱马仕有GTR有徕卡还有最亲爱的类的未来。
—
香港洲际酒店。
“实在是太满足了。”刚吃完大闸蟹的我躺在总统套房的沙发上说到,居然在生命的二十几年间错过这样的美食,真是太有损吃货的名号了。
“既然你酒足饭饱,那就来商榷正事吧。”道明寺说到。
等等,这是道明寺?道明寺居然会用酒足饭饱和商榷这么高级的词语。
好吧,现在不是腹诽这事的时候。我依旧躺在沙发上,私心里觉得到了香港我就只需要吃吃喝喝玩玩当做度假了,毕竟拍卖的事情应该用不到我他们能解决。
讨论声有点烦人。我有些困了。
“那就这么决定了,让千代去套出向家心中的最高价。”五分钟后道明寺做出了决定。
“好啦,既然你们已经决定了,那我先去睡觉了。”我还没反应过来,突然坐起来清醒了一点,“等一下,你刚刚说让谁去套出向家心中的最高价?”
他们几人齐齐地看向了我。
我两眼一翻,知道这事我八成拒绝不了,做最后的挣扎,“给我个理由。”
“听说向家大小姐向菡和你母亲关系不错,作为小辈去接近她也不需要找其他理由。”西门说。
好吧,都查到这份上了,“不过,要遇到向菡还真不容易,神龙见首不见尾,我记得她家是黑道起家。”
美作打开电脑,一边查一边说,“她常会去一家名叫何日君再来的高档会所。”
我嘀咕,“这名字取得是不是挺有艺术感的。”
类有些不放心,“有点冒险,那地方应该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为了朋友两肋插刀,我也豁出去了,“很巧,我也是那地方的高级会员。”在收到类杀人般的目光后我连忙解释,“每个季度能帮我拿到一只限量的爱马仕,这是我加入的主要原因!”
杉菜也不放心,“虽然如此,可是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千代也只是挂名会员,肯定不如向小姐那样呼风唤雨。”
“也不一定非要套出她们竞拍的价格啊,我觉得——”
“没事的啦,我和向菡也算忘年交。”我打断牧野,她一定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连累到朋友,“让我想想你现在可以做点什么。唔,考虑结婚时要用几克拉的钻戒,要怎样的灯光,蜜月旅行去哪里,婚后要几个孩子。”
牧野被我逗笑。
回到房间后,类问我,“你一有事就会满嘴跑火车。”
瞒不过他啊。我叹气。
和向菡我不是很熟,但我和她继子向罹还算熟悉。当然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可没说这个名字,在英国,他叫百鬼。业余的纹身师。
“我和她得继子,有一段柏拉图。不过是挺久之前的事情了。”
类表情古怪,“你应该把你所有的情史都说一遍。”
看他吃醋的模样实在可笑,我过去抱住他的脑袋,“初中时一个,高中时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个吧,然后大学大概十多个,实习期间,算上忍足还有一个。”
大抵全是假话。
类抱紧我,我感觉他的手绕在身后,渐渐加大了力度。
我知道自己以前活得混蛋,认真地两三个,不认真的不计其数。
我对类说,“都是骗你的。”
他说。
——我知道。
——我从现在开始知道好不好。
我们没有争吵,相拥而眠。
睡前他在我耳边说,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我说,快了快了。
我们都是得了爱情感冒的人,怕是永远好不了。没有安全感的两个人,或许真的只有用某种契约来缓和内心的不安。
—
翌日,换上高档衣服的我走进何日君再来。
说实话这种高档的隐秘的私人会所我很少来,因为总是有稀奇古怪的会员活动,我对那些事情还颇有抵触。
据西门所说,向菡今日会来会所。
登记会员信息的时候我有意无意问了一下向菡有无来这里。前台工作人员有些狐疑,我连忙掩饰,不好意思原来在香港不能问啊。
会所根本不可能暴露会员的登记信息,这我早就预料到了。能不能遇到她就看运气了。
不过这里提供的大红袍很好喝。
不知道算不算走运,我没遇到向菡,却遇到了旧爱百鬼。
他还是老样子,和在英国那会一样,英气的痞子样。花臂上有了新的复杂纹身,像一棵植物,曾经这棵植物缠绕心头许久。
“好久不见,Lilith。”他见到我有些惊讶,却自若地打招呼。
“好久不见,百鬼。”我同样报以微笑及问候。
几乎没有多余的交谈,单刀直入,很快得到了我们想知道的最高价。
“想纹身的话找我,我现在可是专业的。”他笑起来的时候,脸上会有梨涡。曾经这梨涡让我旋入进去,无法自拔。
不过都是从前的事了。
“作为一个医生,我还是循规蹈矩一点的好。”
百鬼说,“你一定找到那个爱渝一生的男人了。”
“是的。”我笑,“那后会无期。”
听闻这话,他也说了,“后会无期。”
出门,坐上道明寺的车。
“底价是4亿港币,向家的心理准备是5亿5000万港币。还好我们准备了6亿港币。”我对他们说。
“居然这么顺利就到手了!”牧野不容置信。
“接下来去直接去拍卖会现场吧。”道明寺信心在握。
类说对我,“千代你还是不露面的好。”
我点头,套出竞拍者价格这事也不知道会不会走漏风声,况且我对拍卖也没什么兴趣。于是我回到了酒店。
-
拍卖会现场。
道明寺非常顺利地拍下了维纳斯的微笑。
类没有马上离开。
“类,不走吗?”道明寺问。
“我还有一些私人的事情。”类笑了笑,眼里是温柔。道明寺似乎了然,拉着牧野就离开。
拍卖会现场接下来拍卖的是Paloma Picasso为Tiffany设计的一款戒指。很早的作品,限量又停产。千金难买。
类陪千代走过东京每一家蒂凡尼,可都没有找到。
Loving Heart。这是这个系列的名字。
类举牌,加价。
心中一片清明,等这件事情结束,就结婚吧。
他已经迫不及待,走向一个新的,永远。
TBC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过了12点了,但也算是顺利码完了。
新文《一路向北》持续更新中。
虽然挂着同人,但其实就是原创啊。
晚安啦。
、第四十页 秋分(しゅうぶん)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
—by西园寺千代
“为此次行动,干杯”
“干杯。”
举杯庆祝。香槟滑入喉咙。
小型私人游轮在维多利亚港游/行,我心里腹诽这帮人的奢靡,全然忘记自己半小时前吃了一道比这艘邮轮一晚上租金还昂贵的佛跳墙。
虽然说是尘埃落定顺利买回了维纳斯的微笑,可总是觉得惴惴不安,我觉得自己有些神经质,把不安归结于轻微的晕船反应。
类把我手中喝了一口的香槟拿走,换给我一杯蔓越莓果汁。
“几时回日本?”我也不在意他的专断。
“明天一早。”类回答得干脆,只是眼神有些躲闪,像是在瞒着什么。可我从来不喜欢追问,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自己说出来的比较好。
我看到牧野和道明寺在船舱外拉扯,牧野有些激动,道明寺更加激动。大概又在为小事争吵。
望向对岸,大城市总要到了深夜才会彰显出与众不同。鳞次栉比的高楼上的霓虹灯倒映在水中。
类把杯中的酒喝完,微醺的摇晃模样,连一向清明的眼睛都带上了醉意。
“你喝多了,去休息吧。”我上前扶住他。
他把整个人的重量都交付给我。侧过一点能看到他干净的侧脸,微闭的双眼,眉间常年伴随的抑郁竟消失得无隐无踪。
渡边淳一说,距离太近的爱会变成一种消极的东西。
以前我也是这种思想的信奉者。我曾觉得爱情是注定消失的荷尔蒙游戏,不可能成为我的信仰。
我确实,不信爱情。我信基督;信自由,信大千世界光怪陆离的所有。
可我信花泽类。
港口是深蓝色却让人由心觉得温热的海水,还有倒映在水中的霓虹随着波涛游动。
明天就要告别香港。
拉斯维加斯,香港,总觉得还会有下一站。大概是我天马行空,想的太多。
一旁是类的睡颜。我用胳膊肘半支撑着身子,侧身观察。
睫影如扇,面如桃花。
我叹气,这就是祸水,我从前只敢绕着走如今不怕死地蹚着。我心生莫名的怨气,故意揉乱他的头发。看他无意识微微皱起的眉头我挑起一边眉毛,在心里骄傲地笑了起来。
手贱如我,还掐类的脸,一心念着他醉酒熟睡不知轻重。
忽然,他就这样睁开眼,深沉幽黑得眸子盯着我刚刚欺侮他的手,柔情似水,缱绻万千。简直太犯规,我看得出神,为自己的先前仗着他睡着折腾他的行为羞耻万分。脸颊微微发热,如果面前是一面镜子我一定可以看到我泛红的耳朵。
我看着类唇角的笑意慢慢收敛,紧接着他伸出胳膊勾住我的脖子,靠近,唇上是温热柔软的触觉。
大概是他口中残留的酒气,或者是游轮致使我头晕,否则我怎么会感觉到血液冲上头顶。思绪远离,虚无缥缈,浑身无力。
我在心里默念,别找借口了,每一次和类这样的接触你都会如此。
他扳过我的身子靠得更近,低头专心索吻,额头,耳后,鼻尖,下巴。辗转悱恻又回到嘴唇。一寸一寸的热切,一针一针的渴望。间或在咬,轻重不分,刺激着我的神经。然后是撬开唇齿,舌尖探入。缠绕,吮/吸,唔,太情/色了,可是根本没法拒绝。
吻得太深,缺氧,我推开他一点,好不容易呼吸到了空气。
他辗转到脖子,像是一只吸血鬼,头埋在颈间,细碎的头发触得我生痒。从亲吻到种种的吮/吸,像是要在那里留下永不磨灭的印记。
我们有过的交/欢柔如溪水,从来不像这样激烈,波涛汹涌。
“类,你醉着吗,醒了吗?”我拍他的后背安抚他。心想大概还是醉着吧。
类拉开了一点点距离,眼神清澈分明,“我没醉,我只疯了。”坚定地又吻了过来。
显然接吻是不够的,他的手隔着轻薄的衣料游走,所到之处都是难以言喻的酥麻。就连我的脚尖也紧绷了起来。类似乎不满意姿势,翻了过来,整个人压住了我。
感受到了他的炙热挑逗似得顶着自己。羞愤,想到明早还要赶飞机于是产生了不做的念头。身体的反应比言语快,可推开他的瞬间又被坚决地压了回去。
“别闹。”他柔声。
“我不要,明早还要回东京,会累的。”我理由充沛,据理力争。
见我不肯配合,他不再说话,我以为逃脱了大灰狼的口,太过天真。
他扯住我的睡衣,从下往上褪,转瞬的事情,然后缠住了我的胳膊绑在了床头。我使劲挣脱未果。这一招是和谁学的。我见他从容地脱掉了衣服。
“花泽类你个混蛋,你,你——他妈的太混蛋了。唔——”
一紧张,连骂人也不利索,还在思考怎么从口头上找回优势的时候已经被堵住了口。气息在融合,在小小的房间里,空气仿佛分割成了两半,而我这里是真空的。因为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我感受到自己的眼眶都湿润了。
一张口,便是令自己难以启齿的呻/吟。这无疑是给类增添情/趣。
双腿被分开,我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的炙热抵着底裤刺激着身体。
他的吻移到胸口,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