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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上次见到类做牧师,吵着这次也要尝试一次。我对他说,请务必禁/欲一周,否则我觉得晦气。他说,这有什么关系。
我提前好久写了请帖寄到了美国去。类吃醋,我反驳,当初你当牧野婚礼的牧师不也是这种心理,别五十步笑百步了。从来不吵架的我们因为这事冷战。我觉得不自在,先投降。
我说,“我只是想得到我挚友的祝福,你瞧我连初恋都没请。”
他对我的解释表示理解,然后让我试婚纱。婚纱是学设计的陈设计的,在我认识她的第一年她就画好了图纸,在最新的展览中获得了大奖的她领奖中说,灵感来自我的同伴西园寺千代,不知她是否结婚了,如果没有希望她穿上这件婚纱。感谢那些个雨季,在酒吧陪我哭的她。
我穿上婚纱,后背得拉链够不太到,让类帮忙。
穿好,转身,看他出神的模样,笑问道,“好看吗,阿娜答?”耳朵在烧。
他听闻猛地抬头,用面颊蹭我的脸,柔声,“谢谢你。”
我也想说谢谢。
——谢什么呢。时光未老,我们终于走到了一起。
你问我婚礼现场如何?
下着小雨,类碎碎念很久抱怨天公不作美。虽然没有好天气,但有我喜欢的歌曲。现场放着那首我喜欢的《Wouldn’t it be nice》,从车中被类横抱到教堂,好多好多熟悉的面孔,都在说祝福,总之很美好。
而现在,我们在巴黎度蜜月。
不是为了纪念而是与之相认,我们最初的相遇。
一月的天,和当年一样。
他带我去看他的葡萄酒庄园,他说,从前他想,等有朝一日,这块葡萄园种出的葡萄酿成酒,我要在这片可以眺望托斯卡尼的山丘上,开瓶葡萄酒,敬我最心爱的朋友。
我问他,那现在呢?
他偏头,我们一起眺望,每年来开一瓶酒,或许可以留给我们的子孙。
恰巧赶上香奈儿的发布会,受邀参加,原本想要拒绝,为了追溯往昔答应了下来。当年的礼服还保存在我妈巴黎七区的房子里,当然目前房主变更为了我。
男伴从迹部变成了类,我偷偷对他说,“以前都是单独称呼我西园寺sama,现在就只称呼Ms Hanazaki,我都差点反应不过来。”
他威胁,“你再这样说,今晚的马卡龙和鹅肝作废。”
在美食面前我又变得毫无原则。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那些虎视眈眈的年轻女子不会轻举妄动上前勾搭你。”我奉承他。
发布会结束,竟下起了雨。我烦恼。
“你等一下,后备箱有伞,我去拿。”看着类冲进了雨中,我缩回了屋檐下避雨。对了,那年也是这样的雨。
雨势变大,屋檐已经遮挡不住这肆虐的雨。
然后,头顶是黑色的伞,转身是类。
低头,伞柄上突兀的骷髅头,再仔细一点,伞骨上刻着的字即使模糊了,但还是能看清,CHIYO SAIONJI。是我当年给他的那把限量版亚历山大麦昆。我惊讶,好不容易平复心情,问他。
——你在哪里找到的,你不是说当年忘在了巴黎?我以为不可能找到了。
——即使没有见到我也想过给我送伞的人到底是什么模样,这个叫西园寺千代的人到底是不是我喜欢的模样。然后我们就重逢了。我保留了这把伞,却不想还给你。
漫步在塞纳河畔,我随口说,那现在呢,还我吗?
他勾肩膀的时候小心翼翼伞偏向我这边,倨傲,你的人都是我的,还在乎这把伞吗。我撇嘴,佯装不开心。
一直沿着河畔向前走着。
就这样走向永远吧。
END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终于完结了!
番外决定就只有忍足的了!我果然偏爱忍足w
在此鞠躬感谢所有留言的打分的收藏的潜水的,只要看过这篇文的人都非常谢谢你们的存在。算是第一篇完结的长篇,虽然没有达到我预定的20w(其实就是懒得写番外了)
后记留在番外最后的作者有话说。一些关于自己,关于爱情观和写本文的初衷。
再次感谢大家。
、忍足番外(上) Erotic
(本章音乐自动播放)
好きなのはあなたの全てじゃなくて
風のような傷跡のような
海の響きのようなエロティック
喜欢的不是你的全部
像风像伤口
像海潮声一样的情/色
——莉莉周《Erotic》
1。
第一次遇到西园寺千代是在网球部庆祝会上。名义上是网球部取得都大会决赛胜利的庆功宴,其实都大会怎能入迹部的眼。他是在变相地请她吃饭。蹩脚的理由,就连慈郎也多少有点明白。
这个女孩,对迹部来说,是与众不同的。
一顿大餐后,她旁若无人地补妆,眼神却落在我身上。我看到了她眼中的算计。可是道行不深,在我的调侃下,立马跳脚。
没有别的企图,这样的女孩到处可见。不过她涂口红的样子很妩媚。
2。
拖谦也的福,那家伙网球输给我以后总在外人面前碎碎念,每个人都觉得冰帝的天才爱长腿细腰性感妩媚风情万种。喜欢长腿细腰我不否认,家中母亲和姐姐的腿型都堪称完美,事实上我可能是个很恋家的人。
可性感妩媚,风情万种并不是我特别想要的。我其实一直觉得像上野树里那样的萌系少女比较符合我的择偶标准。可说出来,应该没人信。那我还是当那个喜欢风情万种的冰帝天才好了。
西园寺虽然身高不算高,但也算长腿细腰。与性感妩媚却隔了几条街。她化妆,粉底眉粉和口红,一丝不苟,似乎是因为懒惰总是忽略眼妆。是个不合格的爱美女孩。
可这样倒是挺萌的。我觉得她如果剪了短发,会有点像上野树里。
3。
在道明寺的生日宴会上,我看到她华丽的一面。这和迹部的华丽又有些区别,迹部若是中世纪的贵族,那她便是中世纪的女巫。
那一身明显是吸血鬼派对的打扮。浮夸又大胆。金色眼影和香槟色的礼服很搭。一颦一笑都透着张扬。
迹部时刻注意着不让她喝酒。她的小情绪落入我眼中。我发誓是她先对我示好的。
她问我,你没带女伴。
我说,如果需要的话,整个会场里的女性都会成为我的女伴。她不屑反驳,除了我和牧野杉菜。
牧野杉菜是道明寺的平民女友。
身为大家族的继承人我本应该明白灰姑娘的故事是不存在现实生活中的。可看了这么多爱情电影,我心中又有那么一点点期待。
我本想问她是否相信灰姑娘的故事,可又转念,她看起来也不像会相信的那种女生。话到了嘴边,竟又调侃了她和迹部。
她这次很严肃地用一个词概括了他们的关系。Like minds。心智相投。
故意告诉迹部我们在讨论他。她美目一瞪,立马踩了我一脚。眦睚必报,我又给她下了个定义。这梁子还真是结下了。
后来灰姑娘真的出现了,没有南瓜车漂亮礼服和水晶鞋,灰头土脸。女巫千代就代替了仙女的角色。那一刻我知道,她也是相信灰姑娘的故事的。
心智相投的,也是我们。
迹部挑眉,凤眼清澈,忍足,别对她下手。
我笑,暧昧道,你这是在舍不得。
心里却明朗,这姑娘对迹部来说,并不是爱情。但既然好友这么要求,我也不好不给他面子。
5。
她给我的印象大多是不修边幅,完全没有大小姐的样子。也有风情万种的时候。极少。在乱世佳人,她请我喝酒。虽然答应了迹部不对她下手,可若是她的引诱,我哪会拒绝。
这算是第三次遇见,却是第一次单独相处。前两次我还在调侃她和迹部的关系,我想今晚过后关系不正常的会是我们。
她喝威士忌,加了苏打水和柠檬。跟着酒吧驻唱一起哼唱那首《别找我麻烦》。微醺,口红的颜色还有甜甜的香水味。
那是一剑抵住喉咙的风情万种。
受到了蛊惑,我吻了她。
接完吻喝完酒。顺理成章去了她的公寓。
Bedmate一直都有,固定的或者不固定的。上床是为了缓解身心压力。作为高中生或许有些夸张,可是毕竟我是背井离乡一个人在东京,况且来自家族的压力还真不是说说玩玩的。
她的公寓布置成了muji风。怪不得她说她与迹部的审美不同。这种日式简约风格的确不是迹部的喜好。
却是我的喜好。
在她收集的一堆影碟里看到了岩井俊二的《情书》,95年的老片。是我很喜欢的一部纯爱剧。《情书》里的两段感情,一段是已经过去的美好暗恋,一段是一直未熄灭的一往情深。
都是我很向往的爱情。
她疑惑地问我,不做吗。我在心里想,过会有的是时间何必现在着急。把她从沙发上拉下来,亲吻。然后按下播放键。
近两个小时的电影时间。
她很累,强调,比起《情书》她更喜欢《关于莉莉周的一切》。她说她在每个网站上的注册名都是莉莉周。非常蹩脚的掩饰,她从影片一开始就没有移开过视线。她有多喜欢这部电影,她又有多难过。
虽然我不知道她为谁难过。但那一定是爱情。
心疼地吻她,却没有做下去。
这是场不太完美的艳遇,却一直萦绕心头。
6。
陪她去医院打耳洞。
一路上她满嘴跑火车,她说有个医院继承人朋友真是方便,以后堕胎也麻烦你了。其实心里一定怕到要死。迹部曾说过,这姑娘,什么也不怕,就是怕疼。
她选择打在右耳耳骨上。让人看着就疼的位置。医生帮她上酒精,耳钉的银针被剪尖。她握着我手一个劲嘀咕,这点痛算什么,这点痛算什么。
这点痛,算什么呢。比起心上的难过,的确不算什么。
我坐在她身边甚至能听到银针刺穿时耳骨发出的断裂声,就像听到她心碎的声音。
老梗了,说多了未免矫情。
她没哭,新奇地说原来真的不疼。她说要请我看重映的《向阳处的她》,其实如果她不请我的话我也想请她看了。
我喜欢她,像海潮一般的情/色。
出医院的时候碰到了迹部。为了这件事他们吵了一架,冷战,谁也不肯低头。电影泡汤,我一个人去了影院,谈不上孤独就是有些遗憾。
7。
后来有一天,她睡觉时磕到耳钉,疼得死去活来于是手贱拿了下来。未长好的耳洞很快就有堵住的趋势,她再次手贱,忍着痛把耳钉又硬扎进去。这下子发炎感染了。甚至引起了高烧。
半夜打电话给我求救。电话那头她软软的声音,像只猫一样在撒娇。带着退烧药和消炎药膏打车去她公寓。
她总在闯祸的时候想到我,我问她为什么不找迹部,她说等迹部从轻井泽赶过来她就要疼死了。
迹部从她搬离西园寺主宅起就住回了东京。连我都知道的事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她不适合撒谎,他们两个前不久吵架到现在还没和好,她拉不下面子,我一眼看透,却不忍心拆穿她。
她作践自己的时候总是躲着所有人,除了我。大概是觉得,能交换唾沫的人,在这个人面前也是可以哭的。
帮她涂消炎药膏的时候下手重了一点,她哎哟一声,直呼,你下手轻点。可怜的模样。
充满□□。
于是借口出去打电话给了迹部。这几天迹部把我的训练量翻倍,我没有反抗。迹部需要一个发泄口。如果这样能让他们尽快和好,也无所谓。
当然我不心疼迹部,我心疼她。
迹部赶来,和预想的一样,他们冰释前嫌。
她终于折腾完了,安份地蜷曲在床上,应该是睡着了。迹部在这个时候问我,你是不是真喜欢上千代了。我没有立马回答。
走出千代家后,我这样回答他,迹部你想多了。
他若有所思,却不再说话。
8。
没想到她说的那句“会有机会的”一直到了五年后她从国外回来的那天。
这是我们第一次上/床。也是唯一一次。
在我的办公室里。像两头困兽。放纵。
她一个人在国外五年,书本和实习,难过的时候也没有太多人可以倾诉。而我,在忍足家的医院当实习医生,上头是对家业虎视眈眈的亲姐姐。
有点心心相惜的感觉。
她在做/爱的时候摘掉了我的眼镜。
叫我的名字。
Yuushi。Yuushi。Yuushi。
软软的声音,妙不可言。
恶作剧般地轻咬她的耳骨。当年那个发炎红肿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她带着一个耳骨环,没有任何装饰,单纯的银环。
我问她,疼吗。
她不知道我在指什么。迷离的双眼楚楚动人。身下的动作没有停下。她再次闭上眼,抱紧我。
我没有解释也不再深问。埋在她的颈间。碎发触得我脸颊发痒。
我对她说,欢迎回来千代。这是礼物。
她像是清醒一样抬起头来。我猜她会说我不正经。可她什么都没说,下一秒,她吻上了我的喉结。我感到她的泪水从我颈间划过。滚烫的,炙热的。
我不知道我是在这一刻爱上她的还是在更久远的曾经。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我们没成为bedmate。大多数情况下我和她像老友那样亲近。可这种亲近又不像她和迹部那样。我也说不清是什么。不过这种轻松的关系,不赖。
8。
那天晚上她给我听了首歌。莉莉周唱过的歌。
《Erotic》
意思是情/色。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