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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泽类垂下眼,“我知道哦,我在巴黎就知道了。那个时候媒体就传得沸沸扬扬。”
“你不在乎吗,静结婚的话。”西门走上前,他看起来很担心花泽类。
花泽类的模样有些颓然,“一切都已经完结了。”
我看到牧野眼中泛起的水雾,也看到牧野背后不远处的道明寺怀疑的眼神。可牧野看不到。
此时此刻,牧野眼中只有花泽类。我心里敲起了警钟。
这场旅行,似乎正朝着令人不安的方向发展着。
每个人都掩藏着心事。沙滩排球,水上摩托车,假装玩得不亦乐乎。我泡在海里,海水的温度很舒服。相机在潜水套中很安全。白天的海和夜晚的海,是两种不一样的美。可我连按快门的力气都没有。
明明天气不是很热,但我却有些中暑症状。可能是脑细胞在加速死亡把,毕竟照现在这个剧本来看,不是我喜欢的桥段。
如果,道明寺对牧野死心,那我还是别瞎折腾了。坐下来好好思索一下想娶我需要的聘礼显的实际一点。
好热,怎么会这么热。
我是被道明寺捞上来的。狼狈不堪。
“西园寺你脑子是泡到进水了吗?中暑了都不知道?”
“你好歹体谅一下失恋中的女人啊。”我居然还有心情调侃自己,道明寺显然不信我的话,我也觉的把告白失败当作失恋有些夸大其词了,于是对他说,“玩笑啦。我想休息把我扔回房间吧。”
尽管道明寺看起来一副飞扬跋扈的大少爷样,其实却是面恶心善之人。至少他没真的粗鲁地把我“扔”回房间。
躺在床上,神志恍惚,我还是看到道明寺泛红的耳朵。这只卷毛狗一害羞耳朵就会变红,还真是纯情得可以。
“道明寺,你是在害羞吗?我火辣的身材让你这么目不转睛?”我记仇他在咖啡厅里说的那句“本少爷好看到让你目不转睛了吗”。
“你在胡说什么呀女人!”道明寺不顾形象地怒吼,或许他是被西门美作两个花花公子传染了,不怀好意地扫视了一下我,然后冷笑道,“你一定连B都没有哪里火辣啊。”
如果这是漫画,我脑门上一定蹦出无数个十字路口。
平胸是我的错吗。我明明非常努力地喝牛奶了。
我深吸一口气,把负面情绪全抛在脑后。在道明寺彻底对牧野失去信心之前,我要与他结盟。
“道明寺,我们结盟把。”
道明寺愣住,脸像京剧变脸一样,一会绿一会红,我又说奇怪的话了吗。
“谁,谁要和你结婚啊!”他吼了出来。很好,再大声一点大厅里的每个人都可以听到了。然后我们两个都别想太多,直接顺了太后的意多好。我对道明寺的国语感到无比绝望。
“你国语居然比我还差,我说的是“结盟”不是“结婚”啊混蛋。”
“你不是喜欢牧野吗?我虽然没有追人的经验,但好歹我是女的,性别决定了我对女生肯定比你这种单细胞生物了解的多。”
“怎么样,做不做交易?”
我一步一步诱导他。看他若有所思的模样,我知道这事要成了。
“那你想要什么?”道明寺打量起了我,迟疑地问。
我想要什么?昨晚之前我想要的仅仅是解除婚约。
虽然我的身份就注定了我不可能和普通女生一样随着自己的性子恋爱结婚,但即使要违心选择一个人,那个人也应该由我自己决定。这是最大的让步。可昨晚的告白,作为我恋爱史上最失败的一笔,着实有些不爽。
没错,我对花泽类产生了兴趣。
“我想要花泽类。”我坚定地说,没觉得有什么歧义。
“什么?你想和类上床?”道明寺瞪大眼,吃惊万分。
我的脸色一定很黑。道明寺和我的磁场一定不合,为什么他永远在曲解我的话。我表现地有那么饥渴吗。脑海中浮现花泽类的侧颜。虽然说,花泽类的确是,秀色可餐。当然猥琐的思想只在我脑中停留了几秒。
我恢复理智反驳,“把你心里那些桃色画面收好,我单纯地想和类恋爱。你这个不懂少女心的家伙怪不得追不到牧野。”我故意非常亲昵地直呼花泽类的名字以表达我的真心。
道明寺似乎是在考虑,过了会他郑重地说,“好,一言既出八马难追。”
“是驷马难追啊笨蛋。”完全无法理解道明寺的智商。
“少啰嗦,快告诉我怎么追杉菜?”
“少年这要从长计议。”我语重心长,“回学校过后你把你之前追牧野的方法告诉我,然后我再帮你制定新的计划。”
他半信半疑点点头。
“我在英国的高中可是选修过社会心理学的,你放心。”高中的选修课,其实就是噱头,没啥实质。这样说应该会显得我比较高端靠谱,而不是坑蒙拐骗的。
于是我和道明寺就建立同盟互助的亲密友党关系。而我中暑的症状似乎也消失了。但比起外面火辣的太阳我还是选择独自呆在房间里。
这一呆就呆到了晚上。
越夜越寂寞。
不知道花泽类会不会又独自坐在沙滩上。有了好奇心,身体再懒惰也会动起来。夜晚海边的温度低,我从柜子里找到一件男士的衬衣,或许是F4之前来这里度假时遗忘的。很大,长度到了大腿中部。我穿着有些奇怪,可谁让我没有带任何长袖。
带上耳机,漫步在沙滩。
海风太深得我心,我又变成了无目的瞎晃的状态。忘了初衷倒也不是件坏事。
可有些事,不是自己说了不遇见就能不遇见的。我归结于,命运的安排。我讨厌人生中某些桥段,可这不像是看电视剧可以快进跳过,我只能接受。
我看着沙滩的三人戏,心中冒出三个问题。
问题一,花泽类吻了牧野,我和道明寺看到,谁更揪心。
答案是,被自己的好兄弟和喜欢的人同时背叛的道明寺更揪心。
所以他立马一拳揍上了花泽类。出手快到让我这个看戏的人都隐约觉得疼。
问题二,花泽类吻了牧野后看到了道明寺,他们中谁更揪心。
答案是,本不想伤害他们两中任何一个人的牧野更揪心。
所以当道明寺说完“你把我的心意彻底地粉碎”这么绝望的话头也不回地离开后,她跪在沙滩上哭得声嘶力竭。
问题三,算上我这个局外人,四个人谁更揪心。
答案是,当然是我。处心积虑和道明寺结盟,却在这同盟最不稳定的阶段让他看到了毁灭性的一幕,我所有的努力都有可能白费。
最后,我还是选择回去睡觉。睡醒过后再考虑接下的棋该怎么走。
翌日,我在众人的惊呼声中醒来。似乎是道明寺自己先行离开了小岛,开走了他的专用飞机。我半梦半醒地收拾东西。听牧野说,我们只能乘青池家那艘船回去。那艘船叫“青池丸”。
当我提着行李箱站在青池丸前,立马转身问西门他们,“你们家有专机吗?”
然后我被西门拖上了船。
船摇摇晃晃。没有冷气,甚至没有风扇。虽然我胆子小,但让我选择,我宁愿去毛里求斯跳一万次伞啊。
天生晕车晕船晕飞机的我,在这条船上吐得死去活来。
恍惚中,我看到花泽类握紧住牧野的手。
我吻过他的眼睛,很冰,他的手是不是也很冰。他和道明寺真是截然不同。道明寺从水里捞起我时,手掌是炙热的温度。
不过看起来也是,花泽类像墨色的呜咽,而道明寺像金色的狂烈。
牧野是惧怕被灼烧到所以才偏爱那沉着的墨色。还是说,她心疼那份呜咽才忽视那份狂烈。不管怎样,她如今选择了花泽类。
手机在震动。
跳出的消息,让我不得不把所有不适甩在一旁。是道明寺,非常简洁的一句话。我眼睛突然刺痛起来。
“交易取消。”
TBC
作者有话要说:(日语小常识)虽然写文的时候为了凸显道明寺国语差,用了“结盟”和“结婚”的梗。其实日语中两个词组完全不同结盟是同盟を結ぶ、结婚是結婚する。发音也是不同的。纯粹为了增加萌点。
同样为了增加萌点的是“秋名山”。当然本文不会出现头文字D的情节。
写杉菜的时候很纠结,怕表达不好让人觉得她是脚踏两只船。其实牧野小姑娘就是没分清男神和喜欢的人之间的区别(个人感悟)。
而千代妹子是我笔下的一个富二代形象。我不想把她写成那种任何时候都礼仪得体金光闪闪的大小姐,我希望她在小伙伴里扮演一个非藤堂静类型的角色。会吐槽会炸毛。
这章最后突发奇想把墨色呜咽和金色狂烈分别用来形容花泽类和道明寺。
ps:我写奢侈品会让人觉得很郭敬明吗?如果有妹子觉得太突兀或者有些不爽,那我尽量避免在正文中写。
、第六页 水無月(みなづき)
沉醉在本小姐华丽的美技下吧。
—by西园寺千代
星期一是每个学生最讨厌的日子。对于我来说更是一场终极折磨。星期一的第一节课就是国语古文。我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个课程,听课听得云里雾里。
四十五分钟的课,我一大半时间盯着完全看不懂的课本发呆。
下课后,小岛晃到我身边。
“千代,你听说了吗,道明寺少爷要把花泽类少爷从F4中除名。”小岛比牧野还自来熟,千代千代叫得顺口地不得了。她见我没反应,抓住我的肩,我的头终于远离了书本,“千代,你怎么变成蚊香眼了!”
“日语的古文实在是太难了。”我泪目,“对了小岛你刚才说了什么?”
“都说了直接叫我未美就行了。我说,花泽类少爷从F4中除名了,是道明寺少爷做的。”
虽然有心理准备道明寺肯定会做出点什么,不过居然是这么幼稚的行为,我撇撇嘴不予评价。
“未美,你有空管他们的事,还不如先把英语周末作业交给我。”绿川拿着一叠作业本走了过来。
“啊啊啊啊,我忘记了!”小岛像是触电了一般,“千代你的作业还没交把,快借我抄一下!”
我从书堆中找到作业本递给她。小岛像只小鹿斑比一样跳回了自己的位置开始奋笔疾书。
“第一眼觉得你是个不近人情的大小姐,却和身为庶民的未美打得火热。”绿川有双慧眼,这点我不能否认。
“大小姐又不一定是金光闪闪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可即使是普通人也不会这么惯着未美。你来了之后她就没做过英语作业。”绿川托了托眼镜,一针见血。
“未美性格很像我弟弟。”我合上书,“我弟弟啊,最喜欢在假期末的时候讨好我让我帮他做假期作业了。”
我在小岛未美身上看到了我弟弟西园寺苍的影子。自从我开始在英国上学,小苍和我就只有假期的时候才能见面。我很想念他。
“你是个好姐姐。”绿川下了定论,“不过下次别借未美抄了,她的英语和你的国语一样,惨不忍睹。”
绿川毫不留情地戳穿我。冰山美人气场就是强,我连忙点头答应。
平静而漫长的上午。
昨天道明寺说了“交易取消”,到现在我还没想到对策。迹部的邀请就是在这个时候发来的。
“今天都大会决赛,本大爷赢了。下午庆功宴。”
当然迹部不会直接说邀请的话。和他那么多年青梅竹马,我也习惯了他的高傲。
“介意我参加庆功宴吗迹部大少爷。”我回了他短信。
“一点半本大爷来接你。”
没经历逃课的高中生活又怎么会完整呢。
松铃楼。
我盯着掌柜柜台里一瓶瓶上好的清酒,目不转睛。
“你想也别想。在日本未成年人饮酒是犯法的。”迹部警告我。
“你明明在家藏了不少好酒。”我嘟囔,“你是罪犯。”
然后我吃了一个毛栗子。(在吴语中指的是用手的食指和中指屈成钩状敲打他人的头 )
冰帝众在抢食烤牛肉。
松铃楼的牛肉据说是东京第一。我尝了口霜降牛肉,入口即化,口感确实绝佳。吃完我碟中又多了块烤好的牛肉。
“你不用特意照顾我,虽然在国外呆久了,但是筷子还是会用的。”我做了一个夹东西的动作表示对筷子的用法得心应手。就是一瞬间的事,当我把注意力放回炭火炉上时,牛肉已经被卷空了。
迹部嘲笑我,“冰帝网球部聚会不练就佛山无影手是吃不到东西的。”
我看着那群毫无形象吃着牛肉的冰帝众对迹部说,“他们真有损你的华丽美学。”
我左边坐着迹部。右边坐着一只名为芥川慈郎的小绵羊,他正眼巴巴看着我盘中的牛肉。我瞄了眼他空空如也的餐盘,把牛肉夹给了他。
“吃吧。”顺手揉了揉他的卷毛,我对一切毛绒玩具都没有抵抗力。
芥川慈郎把牛肉整块塞进嘴里,口齿不清,“迹部的女朋友你真是个好人。”
被发好人卡就算了,可是迹部的女朋友这个头衔是怎么一回事啊。
“青梅竹马在日语里也有彼女的意思吗?”我问芥川慈郎。
“诶?青梅竹马?可是侑士说你是迹部的女朋友诶。”芥川慈郎无意中出卖了自己的小伙伴。
我给迹部使了个颜色。这是你部员的问题你要给我一个合理的处理方案。
迹部故意笑了笑,那样子分明是在说,你自己解决。
这混蛋。
我赌气看向窗外。
我不仅和道明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