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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不凡,马儿也膘肥体壮,鞍蹬精致,便吩咐喂上好的饲料。
景正卿抬头一看,见是“太基客栈”四字,写得倒也是苍劲有力。
进了客栈,上楼坐了,小二道:“打这儿就可以看到太基山,客官您瞧,就在那里……”说着,伸手把半扇窗户推开。
景正卿转头,果真看到底下便是一条大路,显然是通往太基山的那条,一直延伸出去,而不远处那一片苍翠隐隐,近在眼底似的。
景正卿目光下移,试图找到无尘庵的地方。
“客官,您要吃点什么?小店有……”
景正卿一抬手:“随意上一些罢了,好酒要来一坛。”
小二见他神情忧郁冷淡,不敢多言,当下点头哈腰答应了,便去准备酒菜。
顷刻间酒先送上来,小二道:“客官,这酒后劲儿极足,您悠着点儿,慢慢喝,菜一会儿立刻给您上。”
景正卿点头,小二便给他倒了一杯先,景正卿道:“我自己来,你去吧。”
小二才告退了。景正卿抬手喝了口酒,这酒入口绵甜,滚落喉咙的时候才觉得一股隐隐地辛辣,缓缓散开,景正卿一皱眉,不知究竟是被酒烫得还是如何,双眼顿时涌上一层薄泪。
景正卿自斟自饮,喝了两杯酒,菜也渐渐上了。他临窗独酌过了这一刻钟,忽地就见楼下大路上有几辆车急速飞驰而来。
景正卿一怔,认得是端王的车辆。一瞬间连吃东西也忘了,只定定地看着那几辆马车自路上急急奔来,惊雷般从眼下驰过。
先前景正卿日思夜想,想明媚早点回京,可也知道是不可能的。他心里忐忑难耐,苦苦琢磨,究竟给他想了个法子出来,那便又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上回太子之事,多亏了云三郎暗中安排一个假的明媚前去欧玉娇府上,才度过了那一夜危机,如今景正卿便也想如此。他表面只说云三郎相请他过府,今晚上就不回来了……在景老太太跟景睿跟前报备了,自己却跑到云家,跟三郎通了气。
三郎问他又想做什么,景正卿自然知道他是不会赞同的,就支吾。
三郎何等聪明,便哼道:“你别又做出事儿来,你茂二哥可是让我看着你的。”
景正卿见他窥破几分,便笑道:“我有分寸,你放心罢了,最多是天黑之前就回来了。”
三郎对这话不报十分希望,只半信半疑。
景正卿告别三郎,戴了帽子,避开人慢慢而行,一直出了城,才乐得纵马而行。
他身上的伤才好不多久,如此颠簸了会儿,便觉得有些难忍,当下才收敛了些,看日影还高,倒是不着急,便勉强放慢了马速。
如此很快将要到了无尘庵,景正卿心头一阵激动,便在心中想究竟是该从正门而入,还是偷偷去看一眼罢了,正在乱想,忽然见前头无尘庵门口停了几辆车,有人正在搬运东西。
景正卿见状,便自然要避开这些人了,当下拨转马头,想从旁边的路绕到后面去,正避开了,却听到门口有人道:“老太太不放心,因此又让送这些过来……”
景正卿一怔,不免细听,却听那人说是景家派来的,景正卿心知有异:景家的人他怎会不认得?何况府里根本没有令派人来送东西,景正卿站了会儿,见那赶车的,说话的众人都气度不凡,分明都是些会武功的,他略站片刻,心中牵挂明媚,把马儿往旁边隐蔽处一栓,悄无声息潜往后院。
景正卿翻身入内,不大的无尘庵空荡荡地,他趴在墙头看了会儿,隐隐地看到远处两道人影正转过回廊,却不是明媚跟玉葫又是何人?
景正卿大喜,赶紧翻身跃入,又不敢造次,隐藏身形,逐渐靠近。
不防却看到那样一幕。
他以为是有人假冒景府的名头前来不轨,谁知道却是那有情有义的端王爷前来私会明媚。
端王的名头满城皆知,人人都赞那是个温文儒雅天生高贵的贤德王爷,先前景正卿也是这样以为,但是现在,在他心中,这王爷却也只是个无法无天好色如命的登徒浪子罢了!
尤其是看到他竟吻住明媚。
马蹄声得得,车辆滚雷般迅速掠过,景正卿冷笑,心道:“他竟不留宿在庵里么?堂堂一个王爷,竟肯乔装改扮着去私会,又干什么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
他心中暗恨,却不做声,一仰头又喝了一杯闷酒。
眼看着一坛子的酒水要见了底,景正卿心中的愁仿佛也消退许多,觉得带了四五分酒意,却仍不觉满足,正要再叫小二拿酒,忽地听到外头有人上楼,踩得楼板噔噔作响。
景正卿蹙眉:怎么又好似来了几个高手?
正在心里暗自琢磨,却听那几人越来越近,有人道:“方才那过去的车辆,看来眼熟,像是景府的。”
另一人道:“看来那人留在庙里是真的了。”
景正卿一听,双眉一挑。
外头的人却很谨慎,其中一个便道:“停口,进去再说。”
一个人见旁边房门微掩,就问道:“小二,那边是谁?”
小二道:“是一个客人……”
景正卿听到这里,便故意趴在桌上,做不省人事状,嘴里低低发出轻微鼾声。
小二探头看了眼,笑道:“我让这位客人慢着些喝,没想到是个急性子,我们这儿出的烧酒是最厉害的,他竟一坛子都喝了,这不是醉的睡了过去?这下子今夜势必是要在客栈里安歇了的,可怪不得我……”
那三人一听,彼此不屑一笑,进了隔间。
小二送了进去,问了要吃用的酒菜,是否住店,其中一个便道:“给开一间房,弄几样可口小菜,酒就不必了。”
小二道:“客官,我们这儿的酒虽然后劲十足,可是却极爽口的,真不要?”
“啰嗦!咱们有事,改天再喝。”
那小二只好出来,路过旁边隔间,见景正卿还趴在桌上,便笑道:“大概是看到这位客人喝醉了,故而不敢喝了,也好也好,待会儿叫人把这位客人扶到卧房里去才好。”
小二自去了,景正卿趴在桌上,凝神细听,就听隔壁间有人便道:“今晚上行事不容有失,因此最好滴酒不沾,若再失手,咱们可就活不成了。”
另一人低声道:“说的是!然而这回要处置的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罢了,不似那等悍勇的武官,应该不至于有什么意外。”
第三人却说:“不可大意,他们家的人必然有防范,留了人驻守护卫也是有的。”
“若真的在庵堂里,那里都是女尼,从不留男人过夜,能防范到哪里去?”
这三人越说声音越低,到最后便停下来,因小二回来送菜饭了。
小二出来后,便来扶景正卿,景正卿心里明白,却故意含糊哑声道:“酒……”
小二笑道:“客官您是醉啦,小人搀扶您去歇息。”半扶半抱着人而行,景正卿垂着头,散发便荡下来挡住了半边脸,拖着脚跟小二往外走,却听得隔壁的人道:“尽快吃了饭,去踩踩地方,晚上……”
景正卿还要再听,却已经隔得远了,听不真切。
小二扶着景正卿回了房,笑道:“这位公子可真沉呐。”拍拍手,拉上门便出去了。
小二前脚去,景正卿后脚自床上坐起身,脸上虽因酒力而绯红一片,双眸却阴冷似水。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的剧情会有些转折。有些剧情绝对会超出一般人的估计,大家做好准备。
另外,有些话,本来不想说的,想来想去,忍不住还是说说吧,请关注的同学认真看以下:
起初这个文的设定,是要认真写,稍微长一些,有同学也看见了,标签里曾有重生,后来编辑排榜的时候为了方便,就去掉了。
可是在我的设定里仍有,而且像是我以前回复过的,这个文的设定会很有趣。
都说是难得尽如人意,果然。写来写去,发现数据偏冷。于是我开始思考,是要干脆去掉重生的设定,砍掉后面的情节,尽快完结,还是继续按照所想的写下去试试
说到这里,忍不住就要说说妾本无邪那本,那本真也是一腔热血来写,是我存稿最多的一本,但因为数据偏冷的问题,我也被打击到,有些灰心地跟编辑说过,要30万就完结。
可是写来写去,觉得有些东西设定了,就不能轻易抛弃,于是还是奋力地往下写试试看,一直写到50万。
但是,在结尾的时候,仍旧起码少写了大概十万字左右吧,仍旧忍不住受到某些因素的影响,结尾显得有些仓促。
这本其实也面临着同样的问题,收藏,评论,订阅,都是普普,甚至略低,在十几万字的时候我叹,思考是不是要抛弃原先的剧情设定,完结这本重新写另外的,还是怎么样
说到这里,或者有人会建议,你不能看那些数据啊之类的东西,认真写自己的就行了。
但是我要说,我已经算是一个不太为这个因素影响的人了,可是一个人的承受力是有限的,而且据我所知,没有一个作者是完全不会被这些东西影响的。
这本我开始加更的时候,是想冲一冲,看一看到底会不会起色。每天殚精竭虑,奋力敲这么多字出来,就像是在扶持一根弱小的幼苗,想让他长好一些,想看看这本书是否会有更多人喜欢
有的人看到更新的快,或许就觉得这肯定很容易啊,却不知道打字的这个人可以不眠不休地在思考剧情,咬牙坚持着。
……
我觉得我大概算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一次试试看的结局有些失败,却不死心地想继续试试看。
而,这次我想坚持试到底,如果还是不如人意,以后我会选择上面所说的另一种比较轻松的法子。
最后,一定要感谢一直支持,收藏,留言,订阅,投霸王票的同学,虽然少,可却是我继续加油的动力啊。如果被剧情雷到,或者不喜欢剧中角色,可以任意吐槽可以提出建议也可以放弃只要不攻击作者。如果真心喜欢,也请继续为了这份喜欢支持我支持这本书。
我会努力。
谢谢大家。
、105、占有
105、占有
夜间;行人稀少;加上冬夜寒冷,镇上的百姓也都早早安歇了;掌柜的交代小二守着,自己便也去睡了。
店小二正趴在炉子边上瞌睡;却忽地听到有人道:“小二哥;再去拿一坛酒给我。”
声音清清冷冷地,却很好听。
店小二抬头,擦擦眼睛仔细一看;却见是白日那位喝醉了不省人事的公子,此刻站在面前;双眸异常清亮;脸色冷峻地看着他。
店小二呆了呆:“客官,您……这时候喝酒?厨房里已经歇下了……”
景正卿摇头,小声说道:“不必炒菜,你给我一坛酒,再把马牵来。”
“您要退房?”店小二越发吃惊,这个功夫,城门早关了,夜深人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他要去哪?
景正卿道:“正是,快去吧。”从怀中摸了摸,摸出一个银锭子:“剩下的给你了。”
店小二接过那锭银子,张口结舌,好不容易才把多余的话咽下去:“好,好的,小人这就去!”
店小二去取了一坛子酒,回来递给景正卿,又跑去后院把马儿牵出来,道:“已经喂足了上好的草料,公子您要去哪?”
景正卿翻身上马,笑道:“老子要去抢人!”他说完之后,哈哈大笑了声,一抖缰绳,绝尘而去。
店小二在后面瞧着,摸摸头:“好奇怪的公子爷,这大半夜的往外跑,抢什么人呢?莫非是心上人?瞧来倒是七八分像了……”
景正卿一路打马而行,眼前前头将到了无尘庵,景正卿并不靠前,反打马进了旁边树丛,仍旧把马儿栓在隐蔽处,便席地而坐。
他把腰间的剑,箭壶跟弓都拿下来,放在腿边,白日他出去溜达许久,才找到一家卖弓箭的店铺,虽然算不得是上等货,却也够用了。
夜里极冷,此处夜风如刀,景正卿抱起坛子,拍开酒封,仰头先喝了两口,滚烫的酒入了腹中,一股暖意升腾。
景正卿将身子靠在背后岩石上,长长地出了口气,抬起头来,却见天幕上月朗星稀,十分清晰。
他无声喝着,大概一刻钟左右,远处传来马蹄声响,听来正好是三匹马。
景正卿撇嘴一笑,把坛子举起来,仰头喝了数口,眼见坛子快要见了底儿。
马蹄声越来越近,景正卿把坛子放下,抓起旁边的弓箭,搭弓上箭,目视前方路口,却见夜幕之中,果真有三匹马急急奔驰而来,马上的人都是黑色的夜行衣,打扮的十分利落。
这一幅模样,自然跟白日酒楼所见的不同了,但却跟那一日在雀屏山上暗算他的人一模一样,景正卿抬袖子擦擦嘴边的酒水,咬牙低低说道:“今日就让你们这些狗贼,也尝尝爷爷受过的苦!”
眼见着马儿原来越近,景正卿目光眯起,嗖地一箭射出,跟在最后的那马上行者毫无防备,闷哼了声,倒身落地。
前头两匹正在疾驰,听了动静便放慢身形,景正卿飞快搭箭,箭无虚发,不由分说又射出去,那第二人正要回身去查看伙伴如何,哪里会防备有暗箭伤人,才一转身,颈间便已中箭,连闷哼一声都不曾便倒下去。
头前那领头之人回眸时候,心中大叫不好,便瞧见冷箭所在方向,顿时拔出腰间的刀,转头看向景正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