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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不脱靶-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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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当牧可有机会一睹贺泓勋“铿锵有力”的身体时,某人还拿医院里被“偷窥”的事笑她:“这回好了,可以光明正大地看了,怎么样,还满意吗?”说着,还摆了个很欠揍的POSE,见牧可转身抄起枕头砸过来,他利落地一把夺过武器,大笑着将人搂进怀里,关灯的瞬间命令道:“隐蔽!”

病房外的贺雅言听到两人的笑声,也跟着笑了。她得意地望着神情落寞的赫义城,无情地打击他说:“明白了吧,不是止痛针才能止痛。你内定的左医生能逗笑她吗?我哥出马,分分钟搞定。”

怎么会不明白!赫义城偏过脸不应声。牧可在贺泓勋出现的瞬间落下的眼泪让他措手不及,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不常见面的两人居然产生了如此深厚的感情。

十多年了,赫义城已经太习惯牧可对他的依赖。在他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曾经抱在怀里哄着的外甥女长大了,大到到了恋爱的年纪,大到会向另一个男人撒娇,大到会在不久的将来离开他的羽翼嫁人了

光想想都觉得接受不了。赫义城心里难受得不行,那是一种不被需要的失落。

贺雅言自然不知道他此刻的百转千回。在她眼时,赫义城对牧可的关心与疼爱是固执的,霸道的,甚至是变态的。于是,她继续说:“你该庆幸她遇到了一个她爱,同时也爱他的男人。她是个成年人,不会像木偶一样任人摆布,遵照你的意思选择一个她不喜欢的人”

赫义城的忍耐到了极限,他忘了医院的门隔音效果并不好,腾地从长椅上站起来,厉声打断她:“够了!”咬牙压下突升的火气,他冷冷地说:“别对我说教。牧可现在还没进你们贺家的门,她是我的外甥女,会不会遵照我的意思不是你说了算。”从没想过摆布牧可,从来都是疼她还来不及,可是听了贺雅言的话,赫义城有着被误解的负气。

没见过这么偏激的人。贺雅言也火了,她不示弱地张嘴顶回去:“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固执?难道她幸福不是你的希望吗?”

“我就是这么固执,怎么着吧?”赫义城有点耍赖:“告诉你,我就是反对她和你哥在一起,有本事你上军区告我!”

军区会管这事?当她三岁小孩儿啊!贺雅言生气地瞪着他,正想发挥良好的口才与他辩论,病房的门开了,贺泓勋脸色沉沉看着她。

糟糕,声音太大了,惊动了老哥。贺雅言的气焰顿时就消了,她老老实实地叫了声:“哥。”

他们的争论贺泓勋自然是听到了,他问:“不用上班?”

贺雅言难得乖顺地微低了头:“休假。”别看她平时敢对中校同志凶,特别时期她可是不敢和老哥作对的,尤其是不小心把嫂子整得胃穿孔的时候。

“那在这晃什么,不好好回家休息?”

“你之前没来,不放心嫂子。”

“正好,我回去换身衣服,你守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向薇打来电话知道蜜友住院火烧屁股似地要过来,牧可责怪贺泓勋衣衬不整,和他说:“你赶紧刮下胡子吧,再换身衣服,弄帅点,别给我丢脸啊。”其实是心疼他因演习一天一夜没睡觉,想让他去她宿舍休息下。

整得和接见领导似的,贺泓勋哭笑不得,不过想到身上的作训服在密林里摸滚打爬地穿了好几天确实有碍观瞻,而且晚上还得陪护,搞得太不像样总是不好。在确定牧可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情况下,他决定去妹妹家稍微打理下。

贺雅言掏出钥匙递过去:“你的那套便装在衣柜里,打开就能看到。”

贺泓勋接过钥匙,朝赫义城点了个头,走出两步他忽然想到什么又折回来,问贺雅言:“怎么弄滚针的?”

对于清晨牧可的发作贺雅言还弄不清情况,不知道该怎么说,看着赫义城她欲言又止。

“手背肿成那样,不像只是滚针,怎么回事?”这回,贺泓勋直接问赫义城。

赫义城看都不看他,更别提说话了。

贺雅言见状忍不住开口:“先滚针了,还没弄好嫂子又自己拔掉了针头,刀口,也挣破了,出了很多血。”看了赫义城一眼,她说:“就是他来那会儿的事。”脑海里闪过赫义城抱着牧可求她冷静的画面,贺雅言的目光稍微柔和了些。看得出来,身为小舅舅的他确实很疼爱外甥女。

贺泓勋不可质信地看着妹妹,仿佛不相信牧可会做出这么不理智的举动,直到听见赫义城沉默中发出的叹息声,他猜到某种可能,似乎明白了什么,愈发心疼为了宽他心努力微笑的小人儿了。

等贺泓勋走了,赫义城和贺雅言沉默地互瞪了对方足足一分钟之久,然后像是争抢什么似的,同时快步往门内走,结果很喜感地被并不宽敞的门框卡住了,惹得牧可憋不住笑,差点再次挣破刀口。

旧爱的挑衅

走出赫义城和贺雅言的视线,贺泓勋就撑不住了。他单手扶着腰,费力地靠在楼梯处的墙壁上,微仰着头疼得直咬牙,招来过路护士和病人的侧目。

“泓勋?”见到贺泓勋的刹那,戚梓夷眼中燃起惊喜,将手中的病例交给护士,她快步走过来,发现他的不对劲,她紧张地问:“你怎么了?”

贺泓勋拧眉,勉强站直了:“没什么,累了,歇会儿。”

深知他有腰伤的戚梓夷怎么可能轻易被瞒过,注意到他的手下意识撑在腰际,她语带责备地说:“少骗我了,腰伤犯了是不是?怎么不直接来找我?”话语间,伸手欲挽住贺泓勋的手臂扶他。

微微侧身避开她的搀扶,贺泓勋退开了一步距离:“没那么严重。”

拒绝的意思那么明显,戚梓夷不得不尴尬地收回了手:“需要我帮你安排吗?”

“谢谢,不用了。”贺泓勋客气地道谢,低头看下腕上的时间:“我还有事,先走了。”

用了很长时间才挪到医院大门口,贺泓勋停下来倚在人行道的树杆上休息,疼得满脑袋是汗。不是他逞强不想看,而是他不想在陆军医院看,那样必然要接触到戚梓夷,他担心牧可知道了心里不痛快,不利于康复。

正在想先到就近的哪家医院检查下,起码先止了痛再说,宁安磊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了解贺泓勋突然离开的原因后,政委问:“哪家医院?陆军总医院?”得到他肯定的回答后,宁安磊皱了下眉:“看看你们这小两口,好不容易见一面全成病号了。这样吧,部队医院的条件也不太好,你干脆就在那治疗吧,我随后就安排,你直接去报道就行。”

“政委,我”

“不过总部的嘉奖会你得到场,具体时间另行通知。就这样了,这回彻底把腰治好,别落下病根。贺泓勋同志,腰,那是大事,小心你小媳妇不要你。”宁安磊说完笑着挂了电话,丝毫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贺泓勋揉了揉太阳穴,拦了辆出租车,勉强弯下腰坐进去。到了贺雅言公寓他直挺挺地躺在了客厅的木地板上,歇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倒不是疼得晕倒了,主要是对于腰伤发作的人来说,躺硬板休息的效果要好些。

在贺泓勋离开医院的这段时间,向薇救了场。贺雅言和赫义城这两个互看不顺眼的人总算不再向面对阶级敌人一样瞪着对方,令牧可稍稍松了口气。尽管很清楚贺雅言对赫义城的不满缘自于他对贺泓勋的反对,但那毕竟是感情深厚的小舅舅,牧可不希望他被谁挤兑。

久未露面的向薇依旧神采飞扬,她没大没小地和赫义城开玩笑:“赫参谋长,有段时间没见你越来越帅了,肯定又迷倒一大片女兵吧?”

向薇的崇拜赫义城已经司空见惯了,对于牧可的好朋友,他总是很温和:“差不多每次都是这句台词,薇薇,下次换句新鲜的。”见她呲牙笑,他以长辈的语气询问:“最近忙什么呢,好像也有段时间没和可可聚了吧?”

提到工作,向薇沮丧了:“别提了,我已经被老板当成机器人了,合同一份接着一份,天天加班,搞得我喘气都得打报告。早知道这么辛苦我就该顺了向校长的意留校得了,还可以天天欺负牧老师,乐趣无穷啊。”

被晾在一边变空气的牧可对着壁顶鄙视她:“欺负我的后果是很严重的,你确定承受得了?”

毫无威力的威胁!向薇切了一声,使坏地揉乱了牧可的头发。

怎么都和她的头发过不去啊?它这是招谁惹谁啦!牧可瞪眼,有气无力地抱怨:“我现在的样子已很不人类了,拜托你不要再蹂躏我了。”

向薇朝她做鬼脸,很厚道地以手指帮小病号理了理乱七八糟的头发。

赫义城见状弯唇笑了,笑意蔓延至眼里。

贺雅言意外地发现此时的赫义城很平易近人,相比和她的针锋相对简直判若两人,她在琢磨着似乎该收回之前对他的腹诽。不过在收回之前,她再次狠狠腹诽了一遍又一遍,谁让他害她被门框卡住了呢。

就在赫义城和向薇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病房的门被人象征性敲了两下。

意外于来人居然是戚梓夷,贺雅言站起来问:“找我吗,梓夷?”

眼晴在病房里扫了一圈,仿佛没有找到原本以为该在这里的人,戚梓夷理所当然地问:“泓勋呢?”

不难听她语气中的熟捻,赫义城抬眼望向她,脸色平静,情绪不明。

似乎怕戚梓夷的出现令哥哥的形象在赫义城面前打了折扣,贺雅言显得不太热络:“他晚上要陪护,回我那换衣服去了。有事吗?”

“陪护?”平和的目光陡然变得犀利了几分,戚梓夷语有不善:“自己都是病人还陪护?”走到牧可床前,她以质问的口气说:“你不知道他的腰伤复发了吗?难道你没看出来他走路的姿势不对?腰痛发作的急性期,他需要卧床休息。”

严厉的语气根本就是在责怪牧可不该让贺泓勋陪护。赫义城要是再看不出来戚梓夷对外甥女的针对就枉他活这么大了。他很火地站起来,犀利的眼神仿佛可以射出子弹。

牧可伸手扯住他的衣袖,柔柔地叫了声:“小舅舅。”阻止的意思显而易见。

“怎么回事?”身为医生的贺雅言并没发现哥哥的异样,她替牧可问出心中的疑问。

“之前在楼下碰到他,看他的样子就觉得不对劲,可他说没事。刚刚接到电话,五三二团安排他住院,说是腰伤犯了,很严重,要求院方给他做全面彻底的检查和治疗。”

“泓勋回来你带他到057号病房,我已经安排好了,先做检查,然后进行理疗。”戚梓夷独断专行地交代完,俯低身状似给牧可拉被子,刻意压低声音仅以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不懂得照顾他不要紧,起码别给他添麻烦!”

隐隐听到戚梓夷说了什么,贺雅言警觉性极高地叫她:“梓夷!”

体贴地为牧可掖了掖被角,戚梓夷以医生的身份微笑着提醒:“好好休息。”

等她离开病房,向薇很不爽地问牧可:“这人谁啊,比二五八万还拽?她和你说什么?”

明知赫义城对贺泓勋有意见,牧可自然不会说戚梓夷是他的前女友,而对于她“善意”的提醒更不可能提及。竭力压下眼中涌起的泪意,她边摸枕边的手机边云淡风轻地说:“上个月我来体检时见过,是贺泓勋的,朋友。”

闻言,赫义城唇角抿成一条线,目光沉沉地盯了牧可一眼,随即没事人般望向了窗外,心思不明。

部队里能说上话的只有袁帅,牧可把电话打了过去。

和牧可绝对是知无不言的,袁帅把从陈卫东那了解到的情况如实汇报了,然后以崇拜的语气说:“老大太酷了,受了伤还能跑得比兔子都快,教导员说他被扯下车的时候差点摔了个狗吃”意识到不该在她面前说粗话,袁帅及时刹车,末了说:“你们已经会合了吧?赶紧好好侍候侍候我们营长,整点大补汤啥的,这一路搞得比二万里长征还艰难,十七公里,简直不是人干的事”

“什么十七公里?”

“你不知道啊?老大抄近路去A城,结果那破车罢工把他扔在鸟不生蛋的地界了。那地方荒得一天也路不过一辆车,他除了甩火腿向你靠拢,等待我营救不是他作风啊,肯定跑去的。刚打电话让我去取车呢,我一听位置,嚯,保守计算到市里也有十七公里。看看我们营长对你这份心,苍天可证啊。哎,我说,你怎么了,老大火烧屁股的”

牧可急切地打断他,不可置信地再次确认:“你是说他跑了十,十七公里过来的?”

赫义城倏地调转回目光,眼里写满了惊诧。

对于当兵的人来说,哪个身上没点儿伤?不是有这么句话嘛,军人的钱包是具有摆设性的,身体,是具有摧残性的。所以,对于营长同志旧伤复发赫义城原本并没放在心上。但是,他却无法想像贺泓勋顶着腰伤跑十七公里的情景。他甚至自问,如果换成是他,能否在这样的身体条件下完成任务。

贺雅言闻言瞬间恼火了,也不管牧可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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