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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雅言也是个倔脾气,打定了主意不理他,负气地说:“什么事都没有,你要是还喜欢我就先回去吧,要是你不想继续我们的关系,就尽管在外面站着。”
这什么逻辑?赫义城被噎得半天没吭声,站在门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过了一会儿,他懊恼地说:“那我先走了,改天再过来看你,你别胡思乱想啊,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我随叫随到。”
确定他走了,贺雅言闷闷地躺在沙发上,两人从相识到相恋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回放,平淡无奇的相处让她愈发感觉赫义城根本不爱她。这样的认知,让她很伤心。
接下来的几天,贺雅言的情绪有些低沉,开始在赫义城是否爱她的问题上纠结。以至赫义城打来电话她也不接,只回短信说:“我感觉不到你在乎我,分开一段时间冷静下吧。”
赫义城收到信息就急了,可偏偏师长下了任务,让他亲自带兵搞外训去,无奈之下只得回信息表明心意:“雅言你别胡思乱想,是我不对,我没做好。不要否定我的心意,我没不在乎!”却没收到贺雅言的回复。
一个月后,贺泓勋要去师部开会,原想接了媳妇和亲妹子一起和赫义城吃个饭,没想到贺雅言以忙为由一口拒绝。贺泓勋是何等会察言观色的人,马上就发现了贺雅言的不对劲,他没多问什么,嘱咐她注意身体,就直接去师部了。
赫义城的脸色自然也好不到哪去,贺泓勋敬礼他只嗯了一声算是回应。换作以往,贺泓勋肯定也不会给他好脸色,这两个男人,天生有点不对盘,可这次他出人意料地没有恼,反而心情大好地笑了笑,惹得某人恨不得赏他一记勾拳。
会议结束,李师长把身为五三二团副团长的贺泓勋留下了,赫义城离开会议室前经过他身边时,状似无意地以手指敲了下桌面。贺泓勋面上不动声色,却已领会他的意思。和李师长谈完话,直接去了赫义城办公室。
尽管两人关系非浅,贺泓勋还是规规矩矩地敲了门,听到赫义城应了句“进来”,他才推门而入。确定办公室没别人,他挑眉一笑,漫不经心地说:“怎么了准妹夫,有什么家庭矛盾需要大哥给你调节调节?”
赫义城瞪了他一眼,抢过他刚掏出来的烟盒,点着了火才尴尬地说:“这次有点严重,都把我扫地出门了。”
“你怎么招她了?”
“我没有。”
“雅言从小就懂事,你不招她,她能收拾你?”
“我真没有,我就是”犹豫了下,赫义城很坦白地交代了那晚的情况,当他说到聊着聊着自己不知道第几次靠在沙发上睡着了,贺泓勋很没风度地笑了。
赫义城啧了一声,顺手把桌上的烟盒扔过去:“能不能严肃点?说正事呢!”
贺泓勋朗声笑,笑够了,教育他:“没吃过猪肉你还没见过猪跑啊?有你这么约会的吗?嗳,我说你到底怎么想的,是把雅言那当食堂还是宾馆啊?把你扫地出门算客气了!”
“那怎么约啊?非得逛街看电影啊?老实在家呆会多好!再说了,这不前段时间忙着年底演习的事,我恨不得把自己拆成几个了。”
三言两语贺泓勋就知道症结在哪了,他也不废话,很有大哥样儿地教他:“你记着,雅言再成熟懂事也和牧可一样,要人疼,要人宠,你可别觉得牧可像个孩子似的才要哄,而把只大她几岁的雅言定位在长辈的位置上,喜欢她就得让她知道,感受到。”
赫义城听得直挠头,末了总结了句:“女人就是麻烦。”
“军事上敢和师长拍桌子叫板的人,难道不懂疼老婆也是军人重要的一课?”看了看时间,贺泓勋弯唇一笑:“改天好好给你上一课,现在我得接牧可去了,迟到了又不让我进门,惯得没个样了。”
赫义城被他的得瑟样气得笑了,抬脚想踢,被贺泓勋轻巧地躲过,离开前说:“别说我没提醒你啊,我妹子行情贼好,你看紧点。”
看紧点?!怎么看?这活的技术含量可比搞军事训练大。赫义城暗自腹诽,已拨通了贺雅言的电话,彩铃完整地唱完一遍,没人接,再打,还是一样。
终于坐不住了,赫义城拿了车钥匙往外走,摔上门的时候霸气十足地说:“谁敢截胡,我扫了他!”
油门踩到底,赫义城飞车来到陆军医院,远远看见贺雅言和一个男人站在路边说话,车还没停稳,人已经急急跳下来。
本来火已经烧到嗓子眼了,忽见那男人又异常亲昵地揉了揉贺雅言的头发,他的怒火就再也抑住不住了,目光暗沉得有如黑寂的夜,顾不得军装在身,他冷冷喝道:“拿开你的手!”话语音已出手,伴随着窒闷的擦撞声,一记重拳砸在邵宇寒脸上。
邵宇寒不是全无防备,生性的快速反应让他也在瞬间挥出狠猛的一拳,然而,拳头却在距离赫义城侧脸一厘米处硬生生收住,微抿了下唇,他沉声警告:“看在雅言的面子上这次我不计较,下次见面你最好给我客气点,赫义城!”
还敢直呼他名字?赫义城还想上前,却被回过神来的贺雅言拦住,她吼道:“你干什么?他是我表哥!”
赫义城愣住了,看着斯文俊朗的副院长,好半天没回过神。倒是邵宇寒略带嘲讽意味地笑了笑,然后慢条斯理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年轻人还是不要太冲动的好!”
赫义城尴尬极了,目送表哥大人驾车而去,转头发现贺雅言已经踩着高跟鞋走了,他赶紧追上去,连抱带扛地把人弄上他的军车。
以拥抱为名把贺雅言“绑架”到他那,赫义城进门就把日思夜想的女友大人抵在门上吻住了。贺雅言气还没消呢,咬紧牙关不肯就范,赫义城手臂微一用力,将她压进怀里,情动般缠绵地吻她的脸颊、颈子、锁骨
他特有的男性气息围绕在她鼻端,席卷着她的意识,贺雅言抗拒的力道渐渐小了,神智变得浑沌起来,当赫义城的唇缓缓上移,再次覆在她唇上,(3UWW)她虚弱地靠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承接他由轻柔变得激烈的亲吻
一吻过后,贺雅言伏在赫义城胸前轻喘。轻抚着她柔裸的背,他低哑着嗓子要求:“今晚别走了。”
贺雅言的脸顿时烧了起来,底气不足地拒绝:“我还没原谅你呢。”
赫义城低声笑了:“以后你不批准我不睡觉,还不行吗?”
贺雅言捶了他一拳,微微嗔道:“反省了这么多天,就意识到这一点错误啊?”
“你也不给点提示,二话不说就把我轰出门了,还说什么我不在乎你,太冤枉人了。”松了松怀抱,赫义城腾出右手摸她的脸:“我在乎的,雅言,我是真心喜欢你,就算我没说也是喜欢你的,要不我能看见表哥动手动脚就冲动了吗?”
贺雅言撇嘴:“还好意思说,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人,流氓!”
赫义城反驳:“那也是你激的!还说什么分开一段时间冷静下。冷静什么啊?我不需要冷静!”
贺雅言抱怨:“反正我就是感觉不到你在乎我,每次见面说不上几句话就睡过去了,根本就不想我。”
“我想,特别想,真的!只是前段时间白天绷得太紧了,一到你身边整个人就放松了,就像回家,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赫义城痞痞地笑了下,凑过来说:“你没发现我睡着的时候都搂着你腰嘛,不想能搂那么紧?”
贺雅言打他:“我怎么没发现你搂得紧呢,睡得跟猪似的,叫都叫不醒。”
赫义城哈哈笑,拦腰将她抱起往卧室走,“今晚就让你知道搂得紧不紧!”
贺雅言羞红了脸,紧张地抓着赫义城的军装不松手,天眩地转之间人已被压在床上,当他的舌头探进她嘴里,在她唇齿时吻得缠绵且动情,她终于被挑得溃不成军,不自觉伸出双臂紧紧搂住了他,喃喃地唤:“义城”
赫义城的呼吸因她娇软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瞬间涌上心头的狂热将他卷进陌生的激情里,带着薄趼的大手抚上她细嫩的肌肤,烫得她脸颊绯红。意识游离间,她的衣服被削离了身体,而他的军装,也终于被她颤抖的手扯落
原始的欲望有如决堤的洪水,把他们席卷包围,感觉到她的身体无意识地扭动着蜷缩进他怀里,赫义城的手臂重重一收抱她更紧,同时将自己的火热埋进她身体,与她合二为一。
缱绻过后,一切静止下来,赫义城轻柔地吻了吻睡去的贺雅言的眉心,将她更紧地搂在怀里,轻声允诺:“我会对你好一辈子!”
尽管恋爱的悟性没有贺泓勋高,可赫义城的办事效率显然是高的。然而不管过程如何,只要他们幸福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不见了,新的一年,祝愿亲们一切顺意,万事给力!
知道很多亲们喜欢赫义城和贺雅言,于是写了一篇他们的番外。因为生活的变故和工作原因,很久没有写东西,有点摸不着头脑的感觉,真是不好意思。
历时一年,《时光若有张不老的脸(网络原名:幸福不脱靶)》终于出版了,简体版现已在囧囧商城预订,4月全国上市!繁体版3月也在台湾上市了,但愿更多的朋友喜欢此书。出版稿相比网络版更精致一些,希望不会令亲们失望。
没有你们,幸福不会变成实体书,在此,清雨给大家鞠躬了,谢谢亲们的支持和长久的等待,对于停更给大家带来的不快,请谅解,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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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简、繁体封面,弄在文案上总是排不好,窘,所以就放在这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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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70、退而求其次01 。。。
因为工作原因贺泓勋不能在元旦期间休假,带牧可回家的计划顺理成章延迟到春节。十二月三十号那天晚上贺泓勋和她通电话,邀请她去部队过节。结果牧可以要陪牧宸去看赫义城为由拒绝了,说什么不能重色轻色。
次日傍晚,贺泓勋正在办公室看资料,袁帅贼兮兮过来,喊完报告探头探脑在他办公室“巡视”了一番,之后一句话没说恭恭敬敬敬个礼又走了,气得贺泓勋对着关上的门瞪了半天眼。接着手机就响了,心情不爽的他号码也没看,按下通话键没好气地喂了一声。
牧可本来就冻得哆嗦了,听他这么一吼心凉了半截,她气鼓鼓地问:“你有一块钱吗?”
“一块钱?”贺泓勋愣了下,反应过来电话是小女友打来的,忙缓和了口气,“有啊,你干吗?”
牧可拉了拉衣领,缩着脖子说:“我出来办事没零钱坐车回去了,你借我一块钱。”
什么?管他借——一块钱?贺泓勋怀疑自己的听觉出问题了,他皱了下眉,咬着牙问她:“我怎么给你?”
哪里会听不出来他的咬牙切齿,牧可憋住笑说:“我就在你部队门口,你给我送下来就行了,快点啊。”
果然是当军嫂的料,居然都懂战术给他搞起突然袭击来了。难怪下午莫名其妙打来一通电话,再三确认他在哪里,原来是要过来又怕他外出。挂了电话,贺泓勋拿起大衣疾步往外走。
刚把手机收好,牧可就看见袁帅从远处走过来,推了推身边的苏甜音,她笑嘻嘻地说:“大帅来了,我给你看看有没有不妥的地方啊。”说完,眼睛真的在苏甜音脸上细细打量起来,还为她整了整衣领。
苏甜音开始紧张:“他会不会不高兴啊?”
牧可不解:“干吗不高兴?你们不是约好的吗?”
见苏甜音欲言又止,牧可恍然大悟:“你骗我的对不对?你们没有约好?”
“你别生我的气啊。”急忙拉住牧可的手,苏甜音解释,“我主动提了几次要来看他他都说不方便,那天刚好听你提起要过来,我就”
牧可撅嘴:“那你干吗不直说嘛,也许他真的不方便呢,部队的管理是很严的,大帅现在是排长,上头可是有一大堆首长呢。”
“牧可——”苏甜音也意识到冲动了,可来都来了,她以恳求的语气说,“你帮帮我吧,我,挺喜欢他的。”
牧可早就看出苏甜音对袁帅有意思,可私下里闲聊看袁帅的表现根本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所以她也就没多嘴。但现在的情况她也不好拒绝,毕竟是同事,又同为女孩子,尤其见苏甜音一脸失望,她就心软了,咬咬牙说:“算了,来都来了,就当来看看朋友吧。不过下不为例,不能再骗我啦,要是闯了祸贺泓勋会骂我的。”
“就知道你最好了。”苏甜音高兴地抱住了她。
牧可笑着退开一步:“注意形象,有监控的。”
注意到袁帅脸上的笑容不见了,为了缓解尴尬,牧可故意朝他喊道:“袁排,跑过来。”
听到她的命令,袁帅嘴里应着:“是!”身体已经调整姿势跑起来了。
苏甜音略显局促,等袁帅跑到近前,她说:“牧可带我过来玩两天。”
见牧可朝自己挤眉弄眼,聪明如袁帅也明白了几分,他客气地说:“欢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