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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答应过我!这些天不会碰我!”他磨破了嘴皮才说服他,他怎麽可以反悔。
“我改变主意了!既然你这麽有精力,我根本就没必要答应你什麽!今天晚上如果我看不到你!後果自负!”蓝勖临走前甩下这麽一句话。
愤怒已经不足以形容蓝勖现在的心情,他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居然还没能让他屈服,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他似乎占尽了上风,但实际上他一直处於被动,程洛的高傲坚强就像是铜墙铁壁,根本就无从下手,他从来都是那个掌控大局的人,还没有一个人一件事让他花费过这麽多的心思,严重的挫败该让他抓狂!他已经做了太多自己都难以想象的事!就像当初会拍下那些照片威胁他,这种下三滥的手法他都不吝用上,该不会是那会儿就算准了摆不平他,所以握些筹码在手上。
程洛愤恨得看著蓝勖远去的背影,早知道他就不招惹他了,简直就是自找麻烦,明知道招到他一定会有苦头吃,可就像是本能,他一看到他就忍不住要惹火他!他烦躁的随手丢掉女孩留下的电话号码。寻思著怎麽才能说服那个偏执狂,实在不行就只能实话实说了,那座冠军奖杯他一定要拿到手。
程洛离开学校,哪都没去,直接回到家,准备冲个澡就休息,为明天的比赛养精蓄锐,一只脚已经迈进了浴室,电话铃急促的响了起来。
程洛拿起电话,陌生的男人声音,“不想你的两个朋友出事,就到尖沙嘴那座废弃的工厂来。”
程洛掩住惊慌,沈稳的开口,“你是谁?”
对方一阵如破锣般的阴笑,“我是谁?你不用管!不想你的朋友出事,就照我的话做!”
“你让我听听他们的声音!”
“可以!”对方爽快地答应。
“程洛程洛你千万不要来!”
是是乔轩的声音,“你想怎麽样?不许伤我的朋友!”程洛有些急躁的嚷道。
对方阴冷的一笑,“放心吧!只要你来,我不会伤他们一根毫毛!”
“好!我马上就去!不许动他们!”程洛撂下电话,旋风般的离开了自己公寓。
不到半个锺头,程洛就赶到了约定的地点,大片废置的房屋,一派荒凉,人迹罕见,这个人还真是会挑地点,这种地方,求救都很困难,不过他一向喜欢靠自己,无论如何,他都要救出朋友。
推开布满铁锈的大门,一股腐朽的气味扑鼻而来,适应了里面昏黄的灯光,程洛开始盘算怎麽才能救自己的两个朋友出去,有不到十个人,乔轩和沐寒捆绑著分别被两个人架著。剩下的几个,人人手里都拿著家夥,为首的应该是那个高瘦的脸色铁灰的男人。
“程洛,你快走!别管我们!”高瘦男人立刻扇了开口的乔轩一巴掌。
“不许伤我的朋友!”程洛厉声道。
“好!”高瘦的男人假惺惺的拍拍手,“够意气!把门关上!既然来了!就别想离开!”
“我不记得和你有什麽过节!你这麽做,究竟有什麽目的?”他不记得有招惹过这号人。
“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他指指身边的几个人,“这几个人,你总该记得吧!”
程洛看著那几个人,慢慢想了起来,他们不就是几个月前,他和乔轩和沐寒在街头篮球场碰到的那几个混混,看来是寻仇来了!
“你是勒铭的!”程洛问那个带头的高瘦男人。
“看来你想起来了!你把我的手下打得那麽惨!我当大哥的,不能不为手下报仇吧?”高瘦男人从破旧的椅子上站起来。
“你想怎麽报仇?”程洛飞速的想著脱身的办法,若是他一个人,全身而退不成问题,但是现在
“早就听说,迪安有个程洛,打架了得,帅得更是不得了!”程洛这个人,他早就听手下的跑腿跟他说过,描绘得天花乱缀的,他早就想见见他,可是那个可恶的蓝勖把他打得在床上躺了两个月。“今天我秦暮算是饱了眼福了!”
“你就是秦暮!”他就是那个被蓝勖打进医院的人,看他的样子还真是欠打,头一次觉得蓝勖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没想到我这麽出名,连小帅哥都知道我的名字!”漂亮的男人他玩过不少,但是像程洛这麽出众的男人,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麽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一定玩个够本。
程洛只觉得恶心,“你想怎麽样?”
“你伺候本少爷一回,过去的事就算了!”秦暮猥亵的笑著。
程洛愤怒的攥起拳头又松开,他长得又不像女人,怎麽竟碰上这种变态。
“怎麽样?考虑好了没有?我可没多少耐心哦!”秦暮淫笑著走近程洛。
程洛轻巧的躲过那个想摸他脸的焦黄手指。
“你不肯?那你的朋友可就要受苦了!”秦暮回头示意他的手下。
“啊”乔轩和沐寒的肚子上各挨了一下重拳,“不要管我们,快走”李沐寒痛苦的开口,
“你给我住手!”程洛高声道。
“你想通了?”秦暮又想摸他。
程洛厌恶的闪过,“我只是想跟你打个赌!”
“打赌?”秦暮大笑了起来,“小帅哥说要跟我打赌!”他的手下也附和著大笑。
程洛不理会他们的讥笑,“怎麽?你连个赌都不敢打吗?”
“打赌?有意思!说来听听!”秦暮一脸的痞相。
“明天和勒铭的比赛,如果迪安赢了,所有的事就一笔勾销!”
“那要是迪安输了呢?”
“我程洛随你处置!”
“程洛你不能”乔轩出口阻止。
“不想让你的手下笑话你没胆量,就答应!”程洛在言语上继续刺激秦暮,“妄你还自称大哥,这点胆量都没有!”
“好!我就答应你!”秦暮只当程洛是无计可施,最重要的是他不能在手下面前丢面子,“你迟早是我的!不过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
程洛松了一口气,不过表面上仍是十分镇定。
“放人!”秦暮的手下为乔轩和李沐寒解开紧缚住两人的绳子。
乔轩和李沐寒跑到程洛身边,“程洛”
“我们快走!”程洛压低声音,这种人渣,到时反悔也说不定,尽快离开才是上策。
“你跑不掉的!”恶心得如破锣般的阴笑回荡在破旧的空间。
直到程洛三人开车已经距离那个地方有一段距离,程洛悬著的一颗心才放下。
“你们两个人有没有事!”程洛还是担心秦暮会为难他们俩。
“我们没事!”乔轩回答道,“可是程洛,你和他打那样的赌!”
“我也是权宜之计!不然怎麽救你们出来!”现在想起来他还心有余悸,万一秦暮不答应,那他们三个就别想全身而退了。
“可是,要是我们输了?那你怎麽办?”看他那架势,对程洛简直就是势在必得。
“我们不会输的!”
“可是,程洛”他早就听说,勒铭的人打球凶蛮得很,小动作既准又狠,根本防不胜防。
“别再说了!”他也很烦,“你们要是真担心我,现在就什麽都不要想,回家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明天给那些人渣一个迎头痛击!”其实就算他们真得赢了,那种人说的话又怎麽能相信,希望到了那时,他就已经想出解决的办法。
乔轩没再说什麽,这也是最後的办法,说什麽都没用,只有赢了比赛才能救程洛。他转过头,看看後座上已经睡著的李沐寒,不禁感叹,人有的时候,头脑简单真的是件好事,至少没有烦恼。
程洛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对於蓝勖要他去他家的事他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简单的冲了个澡,他就瘫在了床上,强制自己不去想明天比赛的事,过了很久,他总算有了一点睡意,可就在这时,门铃却不识趣的响了。
程洛把那个按门铃的人骂了千百遍,可门铃还是不屈不挠的响著,程洛最後还是从床上爬起来,“谁呀?”
“开门!”低沈的男人声音。
程洛顿时睡意全无,猛然想到蓝勖今天要他去他家,他忙了一个晚上,竟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知道逃不过,程洛随手披了件睡衣,无奈的打开门。那个人毫不客气的走了进来。
程洛刚把门关好,蓝勖就挡在他身前,“那个女人呢?”
“什麽女人?”程洛觉得莫名其妙。
“少跟我装糊涂!今天下午在学校的那个女人!”他竟然敢放他的鸽子,让他白等了他两个锺头。
被蓝勖一提醒,程洛终於想了起来还有这麽一档子事,刚才突如其来的棘手事,攻得他疲於应付,他哪有闲心理会这事,刚想说他根本就没有叫那个女人来,但心中的反叛因子开始作祟,他凭什麽要向他解释,“你说过,不会管我和女人的事!”
“我是说过!但是你今天爽约了,你居然敢让我等?”蓝勖的眼神更阴暗了。“我再问你一遍,那个女人呢?”
“走了!”忙了一个晚上,他还要在这应付这个偏执狂,他现在只想睡觉。
“你跟他上床了?”蓝勖质问的声音猛然提高,简直就是在吼。
“当然!”程洛也大声的吼回去。“不然还能干什麽?”
蓝勖没说话,但风雨欲来的神情任谁看了都胆战心惊。
程洛看他被自己激怒了,沈浸在胜利的喜悦中,完全忘却了这是极度危险的前兆,“你要是没问题了,现在就离开,我明天还要比赛,要休息了!”
“休息?我看不必了!”蓝勖不怒反笑,却笑得凶残至极。
程洛这才迟钝的意识到危险,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下一个瞬间,他就被人推倒在地上。
嘴唇被一股强压上来的激烈气流袭击,包含著深沈的怒气,侵吞了所有程洛即将出口的抵抗言语,他拼命的闪躲,却敌不过那越来越凶猛的唇舌攻击。
那根本就不能称之为吻,舌头被吸吮得痛得麻木,尖锐的牙齿发泄似的啃咬著能触碰到的每一处,已无完肤的舌头,被磨破的牙龈,唇齿间都是浓的化不开的腥气。
就在程洛觉得再也不能抵御强烈的窒息感,那个一直在虐待著他的唇齿松开,贪婪的汲取著大量窜入喉管的空气,程洛的胸膛剧烈的上下起伏。
想坐起身,微抬的上半身就被人蛮横的推倒,後脑重重的撞在硬邦邦的地上,沈闷的声响伴随著热辣辣的痛,程洛刚想破口大骂,岂料单薄的睡衣就被人扯开,抛出去老远,赤裸的身体接触到冰凉的地面,让他再也无暇顾及头上的痛,“你抽什麽风!我明天还有比!”严重损伤的唇舌和口腔内壁已经无法负荷说完一整句话。
“你既然还有精力和女人鬼混,我根本就没必要跟你客气!”蓝勖深邃的双眸中酝酿著暴怒的低气压,“狗屁比赛!我要操到你再也没有精力去和女人鬼混!”
程洛再也不能保持镇定,因为明天他输不起,也顾不得什麽面子不面子了,“我没和那个女人上过床!”
“你以为现在再说这种话我还会信吗!”本来今天如果程洛来了,他并没有打算做什麽,是他先惹到他的。
“我真的没和那个女人上床!”程洛急得声音都变了。
但是暴怒中的蓝勖根本就听不进他半句话。
蓝勖解开裤子,巨大的凶器赤裸裸的出现在程洛眼中,他翻滚著从地上爬起来,狼狈的要逃开,只是下一瞬间,一只大手就把他按摔在地上。
蓝勖抓起那两条腿架到肩上,程洛扭动著身体做最後的抵抗,但是他的力量永远无法和那个人抗衡,两条腿被紧紧地卡在蓝勖手中。“你你他妈的放开,你这个变态!”
“今天不操到你求饶,老子就不叫蓝勖!”
没有任何前戏和爱抚,巨大的凶器一冲到底,刺耳的皮肉撕裂声,程洛浑身抽搐不停,断断续续的叫骂声,“你他妈的变态我不会放过你的!”
蓝勖完全被暴怒的情绪主宰,凶蛮失控的在紧闭的甬道里横冲直闯,鲜红的血不断地从两人的交合处涌出,蜿蜒的顺著程洛股间的沟壑流向他的背脊。
程洛颤声的叫骂声逐渐减弱,直到只剩短促嘶哑的喘息,浑身像被暴雨淋过不断的流下汗水,滴到地上的汗水和血迹融合,大片的粉红色染在身上,触目惊心的颜色助长了施暴者的气焰,更多的血从那个窄小的穴口涌出。
程洛已经几乎忘记了这种疼痛了,蓝勖这些日子几乎算是客气的对待,让他遗忘了他还有这麽残忍的一面,而且,就算第一次,他也没有感到这麽疼。
程洛已经快支撑不住了,但蓝勖仍不肯放过他,凶残的力道,可怕的深度,一下下的撞击到程洛的最深处,这具身体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能碰!
在这个恐怖的折磨过程中,程洛惊讶自己竟然没有晕过去,因为痛得太惨烈,即使意识已经一片模糊,但仍可以感觉到疼痛的延续。
终於,程洛朦胧的感到一股灼烫的热液喷洒在体内,盈满了密道,也渗入了残破的每一处伤口,火燎般的痛。
“这就是你和女人鬼混的下场!”魔鬼的声音,甬道中的凶器猛地拔出,程洛的身体抬起又落下。
刺目的红色一股股的涌出,蓝勖把已经呆滞的程洛横抱起来,一脚踢开卧室的门,把他摔在床上。
蓝勖把那两条虚软的垂著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