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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沂俏匏搅恕!保≒S:这一章迟到了,对不起啊,各位读者大大。)
第十四章
“廖应凯的话能够相信吗?”丁静香无法确定廖应凯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叶梓枫略微沉吟了一下,道:“应该可以相信。否则,他会付出欺骗我的代价。这个代价,是他付不起的。”
丁静香看了叶梓枫一眼,十分疑惑的说:“我很好奇,你究竟是用什么方法让他开口的。要知道,这几天我对他软硬兼施,始终都没有打开他的嘴巴。可是你一来,他就什么都说了。这实在是让我感到不解。”
“你真的很想知道吗?”叶梓枫玩味儿的看着丁静香,脸上布满了邪恶的笑意。这使丁静香的好奇心更加强烈了。“嘿嘿。既然你诚心诚意的求我了,那我就免为其难的告诉你吧。我告诉他,在他的妻子任思竹自杀的前一天晚上的那个生日聚会上,蒋国峰借醉QiangJiang了任思竹。任思竹不堪受辱,所以才跳水自杀的。另外,我还告诉他,我认识一个作家朋友,他目前正因为缺乏灵感而痛苦。相信我把这个素材告诉他,他一定会很高兴的。我那位作家朋友虽然不是很出名,但一本书差死了也还是有几个万本的销量的,到时候一定会有很多人知道他们三个人之间的事的。说不定还会拍成,电影,红遍全国的。结果,他就说了。唉,真是的。一点难度系数都没有,害我都没发挥出来。”
汗颜,这招太毒了。丁静香不由得对叶梓枫投去一个鄙视的目光,“卑鄙。真是将我们警察的脸都丢光了,我画个圈圈诅咒你!”
“切!”叶梓枫显得十分的不屑,“人都这样。为达目的,就得不择手段!对待不同的人,就得使用不同的手段。对付廖应凯那种死要面子的人,就的用这种方法,让他声名扫地,他们才会说。像他这种稍有地位、成就的人,大多惜其鳞羽,将面子和形象看的比命还要重要。这也是他们最致命的弱点。只要针对性的进行打击,一切就好办多了。”
丁静香看了一眼叶梓枫,欲言又止。叶梓枫好奇的看着她,问道:“怎么了?”
“哦,没怎么。”丁静香神色显得有些闪躲,摇晃不定,“对了,你是怎么知道蒋国峰和任思竹之间的事情的?”
“这个嘛,嘿嘿。”叶梓枫得意的笑着,“我猜的。对于廖应凯那个死要面子的人,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其他的理由让他能对自己妻子的死片字不提,没想到似乎是被我给猜对了。哈哈,天才,果然是势不可挡啊。”
“你怎么了?我有什么地方惹着你了么?我怎么感到这次从医院回来以后,你就变得和以前不大一样了啊。”
“没,没有。我很好。”丁静香并不想和叶梓枫在这个问题上进行纠缠,脚下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怎么,难道是你看到我和她在一起吃醋了吗?”叶梓枫看着丁静香的背影,笑吟吟的说。
“为你吃醋?貌似你还不配!”丁静香的声音在颤抖,显得底气不足,“好好的对待那个女孩儿吧,别太花心了。专一一点,她是一个好女孩儿,会值得你去珍惜的。别等到失去了,才想到她的好。”
“我靠!我说熊猫静你也太单纯了吧,不要乱点鸳鸯谱好不?那个小贱人说的话你也相信?!”叶梓枫气的差一点就从地上跳了起来,一想到他在广大的女同胞心中的光辉形象遭到了破坏,叶梓枫就直欲抓狂,怒不可遏。在心里,早不知将慕容冰雨给强jian了多少遍了,“我和那个贱人只能算是认识,根本就没有关系,她是一个悬疑作家,三番四次的想要从我的口中套出案情,去写她的小说。由于目前还没有破案,案情不得对外透露,所以每一次我都义正严词的回绝了她。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和那个小妮子结下了仇。她为了抱负我,经常来敲我竹杠,搞的我心烦不已。”
“真的?”丁静香虽然嘴上说不信,其实心里早已经认可了叶梓枫的说法了。
“当然是真的啊!”叶梓枫拍了拍匈部,继续说,“我以我叶梓枫无限高尚的人品向你保证,绝对真实,质量绝对有保障。”
“好吧,好吧。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向我保证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相信你一次吧。”丁静香笑的花枝招展,完全不似刚才那般的忧郁、感伤,令叶梓枫不得不佩服女人变脸的速度之快。
“我说熊猫静,你就这么在意我的事情,莫非是你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我了?要是你爱上我了,你就直接说吧,我不介意将你收入我的后宫之内,即使我有后宫佳丽三千人。介于我们之间的同事关系,我会格外照顾你,将三千宠爱集于你一身的。”
“滚!谁要爱上你这个花心大萝卜,这个可恶的yin贼,他爸妈就是死了,也肯定会从地下爬出来找你!”说着,丁静香脱下鞋子,向叶梓枫扔了过去,只不过被叶梓枫很轻易的就躲开了。
“是,他爸妈就是死了,也一定会从地下爬起来恭贺我的。因为他们的女儿能够嫁给我,那简直就是光宗耀祖,祖上积德。嘎嘎~~”
“哟,这么开心,两个小家伙遇到什么好事啦?难道是廖应凯认罪了?”张建文乐呵呵的从后面走了过来。
丁静香气呼呼的从叶梓枫的身边走过,捡起那只扔在地上的鞋子重新穿好,站在一旁,默不作声。叶梓枫得意的看了丁静香一眼,上前对张建文道:“认是认了,只不过不是认罪。”
“噢,此话怎讲啊?”说实话,张建文还是挺欣赏叶梓枫这个年轻人的。其沉着、冷静和理智,几乎和他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唉。”丁静香叹了口气,“廖应凯承认那天夜里他去过案发现场,在那里祭拜过他的亡妻任思竹。并且,他见过了蒋国峰,还与蒋国峰发生了争执。蒋国峰就是在和他发生争执后不久被人杀死的。但他否认自己杀死了蒋国峰。案子到此,似乎又陷入了僵局之中。本来还以为事情已经看见了曙光,没想到又陷入了一片迷雾之中。真是烦死了。”
“好了,不用沮丧。其实能有这样的结果就已经很不错了。总比他之前什么也不说来的强。”张建文神态如常,没有一点惊讶,也没有一点的疑惑,似乎早就已经知道了结果,“不过,我还是有一点好奇。小叶究竟是怎么样让廖应凯开口的?”
“他呀!”丁静香刚一开口,立即就被叶梓枫把话给截断了。“我当然是用了我的独门妙计。不管他是老人,还是小孩儿。只要他是个人,绝对一击必杀。刚才我一进审讯室,我就立即反锁了门窗。以防止有人偷看或者偷听。然后,嘿嘿,我让熊猫静在审讯室里给廖应凯跳了一支脱衣舞。让他只许看,不许碰。除非招供了,否则绝对不解开他的手铐。”
“叶梓枫!你这个yin贼!”丁静香再一次将她的高跟鞋扔了过去。很可惜,这一次叶梓枫太得意忘形了,没有防范着丁静香。那只三十七码的鞋,又准又狠的砸在了叶梓枫四十二码的脸上。“告诉你:本小姐很生气。后果,非常严重!以后别再拿你那张四十二码的臭脸来挑战姐姐三十七码的鞋。否则,下次招呼你的就不是高跟鞋了,姐会特别给你准备一双钢质的钉鞋,将你那张令人生厌的臭脸砸成蜂窝煤!不信,你尽可以来试试。姐二十四小时接受你的挑战!”
叶梓枫揉了揉额头上留下的红印,捡起地上的那只高跟鞋给丁静香扔了回去,看着气的满脸通红的丁静香,叶梓枫的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听说你曾经号称床上小野猫,我很想在床上挑战你二十四小时,看看你是否真的像传闻那样,你敢接受吗?”
“你!”丁静香脱下那只还没穿好的高跟鞋,想要再砸叶梓枫一次。叶梓枫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消失的无影无踪。气的丁静香在那里直跺脚。张建文小吟吟的看着两个人打闹,心中渐渐又浮起了那个人的影子~~
晚上,叶梓枫如期光顾了夜莺酒吧。许多日未来,这里的事物显得既熟悉,而又陌生。看了看那个角落,没想到自己的那个专属位置依然健在。叶梓枫的嘴角论处了一个舒心的笑容。对着柜台前的调酒师阿兵打了个响哨,叫道:“阿兵,给我来杯最新口味的鸡尾酒,快点。”
不一会儿,阿兵就将鸡尾酒亲自送了过来,“这么快就出院了,你的伤应该不会这么快好才对啊?”
叶梓枫白了阿兵一眼,似乎很是不爽,“还不都是你们害我的。好端端的没事,干嘛要把慕容冰雨那个没长温柔细胞的假女人带到医院来啊?!带到医院来我就不说了,你们竟然还把她给我留在医院里面,你们是不是还嫌我不够惨啊?!”
“冤枉啊!我比窦娥还要冤啊!”阿兵语气惶恐,实则在捂着嘴偷笑,“那是她自己要留下来的,与我们有什么关系?脚是长在她身上的,若是她自己不想走。就算我们强制把她带走,她也会自己回来的。”
“哼!”叶梓枫冷哼了一声,自顾自的饮起了酒,不再去理会阿兵的“片面之词”。
“你还敢喝酒!”一声娇喝,吓的叶梓枫浑身一颤抖,手上的酒杯摔落到了地上,顿时酒水四溅。只见慕容冰雨面带怒色的不知从割除冒了出来。那个黑色的镜框简直就是噩梦的预兆。叶梓枫赶紧将头缩到一旁,不再说话。就好像是一只斗败了的公鸡。慕容冰雨冷冷的看了阿兵一眼,淡淡的说:“是你拿酒给他喝的?”
阿兵一见形势不对,立即开溜,“木有,绝对木有。肯定是他自己偷偷拿的。哦,那个啥。对了,柜台上有人要酒。我先去处理下,就不打扰你们了。”说完,阿兵脚底摸油,落慌而逃。
慕容冰雨冷冷的看着叶梓枫,令叶梓枫有一种置身于北极冰原的感觉。良久,才故做温柔的说:“医生不是说了吗?你的伤势还没有完全好,暂时还不能喝酒,你怎么就这么的不听话呢?我才一不注意,你就偷偷跑来喝酒了。你就算不为自己的身体着想,也该为我想想啊。你若是有什么事,人家可怎么办啊。”
呕吐!任谁在那里都一定会呕吐的。可是摄于慕容冰雨的yin威,叶梓枫不仅不敢吐,还要装作无比虔诚的悔过的样子,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啊。作者在这里深表同情,顺便代表全国人民为我们的叶梓枫同志默哀三分钟。
第十五章
夜深沉,广元这个小巨人睡熟了,给了我们片刻的宁静。在暗潮汹涌澎湃的广元,我们所期待的,不是这种扑溯迷离的幻境,而是那晨曦照耀的黎明。
夜静,灯火阑珊,从热闹场中出来,禹禹独行,常感到一种微妙的喜悦。
街上清冷,空远寥廓,仿佛在寂寞的秋将,泛扁舟一页;偶有汽车飞驰而过,又使你想到那掠过水面的沙鸥。而街角远处,霓虹灯的一点猩红,恰似一片天际飘坠的枫叶,孤零零的开在岸边的雁来红。
广元的白昼汹涌着生存竞争的激流,而罪恶之花却常在黑夜中绽放。神秘的夜幕笼罩了一切,但我们依然可以用想象的眼睛看到这人间天堂的诸种色相。跳舞场上这时必是最兴奋的一刻了,爵士乐缭绕在黝黯的灯光里,人影幢幢,假笑言欢。出卖劳力的,横七竖八的倒在施工棚里,无稽的梦揶揄似的来安慰他们了:多美,多幸福,那梦的王国!而有的却在梦里也震慑于狞恶的脸相,流着冷汗从鞭挞中惊醒。做夜工的,正撑着沉沉下垂的眼皮,在嘈杂的机械声中忙碌,亡命与无赖也许正在干盗窃和掠夺的勾当,也许正为了老板们的倾轧,正在黑夜里猎取对手的性命。也许有生活战场上的败北者,怀着末路的悲泣,委身于嘉陵江的浊流,激起一阵小小的波浪以后,一切复归于平静。我们还可以看到,在灯光如豆的秘密所在,还有人抵挡不住金钱与权力的又或,冒着生命的危险;他们中间不幸的,便在星月无光的郊外横死~~
你可以这样想象,事实也正在这样搬演。但眼前展现的,却是一片平静。人海滔天,红尘蔽日的广元,这是仅有的平静的一刻。
烦嚣的空气使我们心情浮躁,繁复的人事使我们灵魂粗糙,丑恶的现实磨损了我们的本性。只是到了这个时候,才像暴风雨后澄滤的湖水,云影天光,透着宁静如镜的清澈。虽然路上人迹稀少,可是你绝不会因此而感到寂寞。
坐在清冷的末班车上,常常只有三三两两晚归的乘客,神态逸豫,悠悠对坐,仿佛彼此莫逆于心,不劳辞费。司机与乘客在白天那种不必要的隔膜,此刻也烟销云散了。
尔虞我诈的心机暂时收敛了,残酷的杀伐却并没有挂起免战牌。一切都还在悄无声息中,默默的继续。
在旺苍县通往广元市的高速公路上,三四辆越野车正在慌忙的躲避着一辆跑车的追击。不过,那辆车可不是吃素的货色。精湛的车技不但对前面的越野车紧追不舍,而且正在逐渐的拉近车与车之间的距离。转眼间,那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