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令陆维意外的是,楚湘的心情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有所好转,反而越发恶劣起来。这两天在片场,他阴阳怪气的样子简直让人难以忍受。陆维倒宁愿他恶狠狠地冲大家发火,也好过用冷暴力折磨众人。
眼下陆维瞧着楚湘里里外外把包裹翻了个遍,一脸的不甘和失望,心里原本的怀疑也变成了肯定。
楚湘这家伙,十有八/九是动心了。
桌上凌乱地摆着男士衣服,正是楚湘两天前在晚宴上所穿的;手表,钱包等贵重物品也带着明显的楚式风格。
“你的东西不是都在这儿了吗?难道还有什么遗失的?”陆维瞄到包裹上的署名,隐隐猜了到楚湘想找什么。
“不是……”楚湘有些尴尬,掩饰道:“我就是检查一下,万一寄件人夹着个小纸片什么的弄丢就不好了。”
陆维在心里叹了口气,没有揭穿他,还好心地提醒了一句:“你要不要找刚刚那个快递员确认一下?卡片什么的不显眼,没准随手搁哪儿了。”
“对哦!”楚湘眼睛一亮,赞道:“还是你脑子好用。”话音刚落,便匆匆走到旁边给收发室的快递员打电话去了。
陆维忧伤地望着他的背影,怎么办?他的好兄弟好像很快智商就要降为零了……
作者有话要说:某些评论虽然被删除了,但是后台有记录……总之我把能看到的邮箱地址都发了,如果有谁遗漏的,麻烦和我说一声……发邮箱给我的也回了……至于共享,现在不是很有胆子那么做……
对了,今天悉尼一家咖啡馆被劫持了,看到有个评论说,十几个小时过去了,警察不知道在干嘛,总理不知道在干嘛,连恐怖分子都不知道在干嘛……o(╯□╰)o
☆、第 60 章
颜辞对于楚湘的纠结一无所知,她只是在退房的时候要求工作人员把小浴室里的衣物清洗干净然后快递到柳家。
四季酒店是季情名下的产业,她付钱其实就等于把自家的钱从一个口袋移到另一个口袋。
鉴于只有少数的管理高层知道她的身份,颜辞还是坚持以顾客的名义结账。她不知道的是季情早已嘱咐过酒店的人留神她的住宿情况,一旦有异性入住,必须马上汇报。
所以楚湘前脚刚走,小高后脚就往上递了一份详细的报告,其中自然也包括他是如何抹去对方的监控记录的。
老实说,在季情心里,楚湘的存在感远远比不上他的姐姐成霜——这不仅仅是因为后者和她的儿媳妇余潇有过一段感情,更因为女儿季嫣的关系。
当年季嫣除了和曹雅交好外,跟张媛的关系也不差。毕竟对方的第三任丈夫江子晋同她半是合作伙伴半是竞争对手,哥哥韩非之又在苦苦追求她的闺蜜曹雅;两个人说不上多特亲近,更多的是棋逢对手时的惺惺相惜。
曹雅入狱没多久后,季嫣便跟着颜愈私奔了。紧接着,江子晋出任生命院院长,张媛成为了李娅下台后的新任女总统。
这一系列变故发生在短短不到五年的时间里,令人很难不去怀疑它们之间是否有所联系。
季情后来之所以对张媛进行政治投资,除了这笔买卖有利可图以外,更重要的是可以为她提供近距离接触张媛的机会。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季情是这么打算的,只可惜直到季嫣离世,她也没能找到任何直接证据指向张媛和当初的事有关联。
所谓无心插柳柳成荫,在暗地调查的过程中,季情倒是意外地发现了成霜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提到成霜,便不得不说起曹雅了。后者出狱后的这几年虽说一直过得风平浪静,但季情清楚她只是在等待一个最佳时机将曾经对不起她的人一网打尽。
有证据表明成霜在曹雅入狱这件事上出了不少力,季情不确定后者是否知情。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曹雅迟早会找成霜算账。这样一来,楚湘接近颜辞的动机就很值得深究了。
不过季情倒是一点也不担心颜辞会中“美男记”,从而被楚湘哄得晕头转向。依她对自己孙女的了解,对方顶多就是个床/伴罢了。
颜辞和楚湘滚没滚床单她不在乎,但若是后者想借机闹出什么荒唐事来她是万万不会容许的。所以小高封锁消息的行为不仅得到了季情的大力赞赏,还被要求继续留心和颜辞入住同一客房的人员情况。
另一方面,季情也有意无意地在柳靖之面前点拨了几句,暗示他楚湘对颜辞的靠近或许别有用心。虽说柳靖之平日里对颜辞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但如果真有人敢对她不利,他肯定是第一个跳起来反对的。
只要颜辞身体里还留着季嫣的血,柳靖之就会护她到底。
当然,这些弯弯绕绕颜辞都不知情。眼下,她正在纠结要不要试试自己的新产品“圆梦”。
正面积极的迷幻剂或多或少都有成瘾性,与身体无关,大部分是精神控制。试问,如果一个人在迷幻剂的作用下可以无时无刻都感受到极致的快乐,那么他是否还会愿意回归到普通的有苦有甜的现实生活?
考虑到这方面的影响,一般能给人带来愉悦的迷幻剂定价都很高,并且只向每个成年人限量出售。
老实说,颜辞担忧的倒不是自己会对“圆梦”上瘾,她害怕的是面对心底真正的欲/望。
如今她已经渐渐融入了两千年后的生活,也有了足够自保的能力,生活对她而言没有太大的波折和坎坷,不出意外的话,她几乎可以预见自己十年甚至二十年内的样子。
一旦服用了“圆梦”,她现下平静的生活非常有可能被打破。与其知晓了内心的真正需求却又痛苦于无法满足,还不如继续浑浑噩噩地瞎活着。
有多少人敢说自己是为了一个明确的目标或是理想生活着,绝大多数人其实都只是芸芸众生中平凡的一员罢了。
颜辞两辈子加一起也从来没有过特别伟大的抱负,比如拯救人类,世界和平什么的。但禁不住这一世太会投胎,先天和后天条件都好到令人发指。在这种环境下,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可以一直保持本心。万一“圆梦”让她意识到心底某些不为人道的渴求,那岂不是连简单的自欺欺人都做不到了?
思来想去,尝试“圆梦”的代价太大,颜辞觉得自己还是做个简单快乐的富三代比较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1 章
快开学的时候颜辞接到了许文拙的电话,说是有件重要的事同她商量。
俩人约在医学院的个人实验室里见面,正好颜辞想给自己做一个身体检查,便提早去了学校。
她的身体一向很健康,这次体检也不过是为了确定上一周和楚湘的滚床单没有什么不良后果。
等报告的时候许文拙进了实验室,他整个人看起来神采奕奕,像是发生了什么特别的喜事一般。
“小辞,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生命院每年不是都有举办迷幻剂创新大赛么?正巧前阵子你的‘圆梦’通过了临床验证,我就顺手帮你报了名。今天一早江院长给我打电话,说他们一致认定‘圆梦’是这一届参赛的迷幻剂里最棒的!”
他话里的信息量太大,颜辞一时没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我拿了第一名?”
许文拙见她的语气里怀疑多过欣喜,表情瞧着一丝激动也没有,心里开始没底,一改原先喜不自禁的口吻,忐忑地回答道:“是啊,怎么?你不高兴吗?是不是因为……”他后半句话卡在了喉咙口,因为颜辞突然给了他一个热情的拥抱。
“阿文,我好高兴啊!真是太谢谢你了!”
这个拥抱持续的时间很短,却让许文拙心头一阵温热,觉得自己前段时间鞍前马后地组织志愿者进行临床验证的辛苦都得到了回报。
“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原来还担心你会怪我自作主张,不和你商量就把‘圆梦’递上去参加比赛。”
颜辞眼底满满的都是笑意,假装生气地瞪了他一眼,“在你心里我是有多蛮不讲理啊?”
许文拙被她愉悦的情绪所感染,也跟着笑了起来,“我那还不是怕你觉得我不尊重你的个人想法么?对了,差点忘了和你说另外一件事。明天晚上生命院会举办一个小型的颁奖仪式,你作为冠军是肯定要出席的。”
颜辞了然地点点头,“明晚我也没事;穿着打扮之类的有什么特殊要求吗?”
他含笑看着她,“自然是越漂亮越好了,不过我相信你就是披个白大褂,也会比其他人美上好几倍。”
这赞美话说得,颜辞再想装淡定也忍不住咧开了嘴 。
“但有一点值得注意,明晚你必须带个男伴一起出席。”
颜辞想也没想便直接问道:“那你有空做我的男伴么?”下一秒,她就看见许文拙脸上淡淡的笑容慢慢放大,灿烂到令人不敢直视。
她被惊艳的同时也有些不解,不就是个男伴,他至于高兴成这样吗?周天遇社交无能,他作为自己的导师自然是第二序位的最佳男伴人选。
颜辞考虑的大方向是对的,只是没有顾及到某些常识性的细节问题——比如女人在选择男伴时通常是情感因素占上风,而不是靠理智的分析去判断哪一个人更适合。
许文拙毕竟毫无恋爱经验,他对女性心理的认知大多来自书本。他模糊地记得中学时代的伴侣课老师似乎提过女人在挑选男伴上的非理性,于是想当然地将颜辞的建议脑补成她对自己已经萌生了超越师生情谊的好感。
所以他才会情不自禁地笑得那么开心,熬了这么些年好不容易见到点曙光,能不乐得跟朵花似的吗?
只可惜,他不能答应她,不过有这份心意也就足够了。
对于许文拙的拒绝,颜辞并没有觉得有多没面子,只是单纯地好奇个中缘由。难道他和周天遇一样,是个社交技能点为零的小奇葩?
“简单地说,我不能作为男伴的原因有两个。一来我是你的老师,如果同时作为你的男伴出席,难免会有些小人说三道四,把你的成功污蔑成潜规则的产物;二来我们江院长……”许文拙停了下来,似乎在斟酌用什么字眼比较恰当,“……比较不喜欢看到我和其他人走得太近。”
瞧这话说得,若不是百分百肯定江子晋和许文拙都是直男,她简直要怀疑他俩之间有着隐秘的基情了。
“你是说,他不喜欢你拉帮结派,跟生命院的其他同事亲近吗?”
许文拙苦笑了一下,没有否定她的说辞。“前两年新秀大赛的时候你可能有注意到,江院长和二把手孙院长之间并不十分融洽,他们两个斗法的直接后果就是底下的人无形之中‘被’站队。前者最大的靠山是总统张媛,后者则是在国家女权保障协会里特别说得上话。”
被他这么一提醒,颜辞发现印象中好像真的很少看到江子晋和孙婳同时出现。虽然她至今不知道应该相信哪一方,但身为女性的本能还是让她不由自主地偏向孙婳。
“那你又是哪一派的?”颜辞接着问道,心里竟为他的答案微微紧张起来。
许文拙勾了勾唇角,“两派都是,两派都不是。”
颜辞略微思考便想通了他话里的意思,但这样墙头草的行为确定没有问题吗?聪明如季嫣,当年似乎也没从双面间谍的身份里讨到什么好处。
她口气里透出的担忧让许文拙心花怒放,在短短的十分钟里,他展露出的笑容已经比过去大半个寒假加起来的更多了。
“别担心,我心里有数。在生命院呆了二十多年,总知道留些后手有备无患。何况,他们俩个忙着相互拆台,对我一直是以拉拢收买为主。”
颜辞本来还想多问几句有关季嫣当年在女娲会和生命院两头倒的事,考虑许文拙和季嫣的关系以及女娲会的排“他”性,她终是把那些问题吞回了肚子里。
正琢磨着要不要喊顾生一帮忙,许文拙又出其不意地说道:“上次受伤的那个韩家男孩……我个人觉得找他担任你的男伴就很不错。”
韩双程?颜辞愣了一下。倒不是说他们俩太久没联系——相反地,韩双程跟白子森一样,每天发消息给她,一直约她出去,甚至还定期送花送礼物给她——而是她从来没想过邀请一个正在追求自己的男人作为男伴。因为那样一来,未免有给对方错误暗示的嫌疑。
可不得不承认,仔细一想,许文拙的建议不无道理。韩双程是韩非之宠爱的孙子,江子晋作为韩非之的妹婿怎么都会给韩双程一点面子。
如此她就不用顾虑江子晋会借题发挥,又和她宣扬那些正义的使命了。只不过……
“听说他们学校假期短,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开学了?”
许文拙信心满满地承诺道:“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保证他明晚绝对有空,前提是你同意他作为你的男伴出场。”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颜辞再拒绝未免有些矫情,“行啊,那这事就麻烦你了。”
许文拙摇了摇头,笑得如同妖冶却有毒的罂粟花,“是我的荣幸才对。”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有亲问女主为什么不尝试“圆梦”的问题,这么说吧,就好像有个人在A市吃好喝好,事业家庭什么的都计划好了;现在有个给他去B市的机会,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