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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你们来的?”见两人不语,多佛朗明哥的手指微微扭动了一下,“快说!”他眉一皱,像是有些恼火。
姑且先不说这两人随随便便就进来,毕竟这是小鬼的房间,和我无关。但是进来以后居然敢明目张胆地在我面前就这样偷偷拍照?拍了以后居然还敢说是走错了房间?当我是什么?
转念一想,就算问出来了幕后的人其实也没什么用处。毕竟拍照的原因也不可能知道。与其这样
“呋呋呋呋,”多佛朗明哥收回手,一副不准备继续追究的样子,“算了,你们可以滚了。”
看到两人跌跌撞撞地消失在门口,西佛儿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睁着眼睛疑惑地看着他。多佛朗明哥似乎根本就懒得解释,只是简短地说,“已经没事了。”
而西佛儿也并没追问,“恩,没事儿了就好啊。”
尼基塔转着手里嵌满珠宝的伞,“哎呀呀呀,讨厌了啦,你们真是讨厌死了啦。人家说了,人家要的是粉嫩嫩的礼服了啦,怎么,怎么可以给人家拿来这么难看的的啦!”她指着面前摊了一地的礼服说,“难看死了!这个!这个明明就是桃红色!你们这些下人,快给人家把东城街店里的礼服全买回来。”
“啊,小姐,这已经买了两家回来了……”
“人家,人家金枝玉叶!人家才不要去店里呢!你们这些下人先把这些全扔了,人家觉得好难看好不喜欢!”
等仆人都消失在了门口,尼基塔才向后一倒躺在了有好几平米的大床上。她愤愤地想,真是岂有此理!让我这样的淑女开口去约别人!居然还拒绝!
半小时前,海军本部。
“尼基塔,坐。”卡诺恩收起手里的文件,示意她坐在面前的椅子上,“什么事?”
“讨厌了啦!没事情人家就不能来看看你啊?”尼基塔嘟起嘴说。
路过上校办公室的海军们都好奇地看着两人,卡诺恩有些不悦,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礼貌地说,“不是,但是毕竟我在工作,如果不是急事的话,我改天登门拜访好了。”
“哎呀,卡诺恩你好客气的啦,真是讨厌死了啦。”尼基塔说,“登门拜访什么的才不要了啦,但是如果是一起去宴会的话人家会喜欢的哦。”
“宴会?”
“对哦,人家的父亲大人也给了人家请柬哦。”尼基塔的父亲也是世界贵族,而且在这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有钱人。她起身说,“人家现在还没有舞伴哦。”
都这样露骨地暗示了,尼基塔以为卡诺恩或许会顺势说,“那一起吧。”谁知道卡诺恩似乎并没有理会她的意思,而是说,“没有舞伴其实也没什么,我经常一个人去。”
迫不得已,尼基塔只得移开目光,对着手指说,“那,卡诺恩,卡诺恩也没有舞伴的说,人家,人家也没有的。既然这样,还不如一起去的啦……”
卡诺恩温和地笑了,“我已经约了别人哦,虽然她还没有给我答复。对不起。”
……岂有此理!!!!!
想到这里,尼基塔愤愤地从床上一跃而起,“看到人家这样美丽漂亮的淑女约他,明明就应该把原来的舞伴踢了和人家一起去啊啊啊啊!”她气得把手床上的抱枕在房间一阵乱扔,“哼!叫人去调查了居然是个从一个听也没听过的乡下地方来的野女人!哎呀!气死我了!快点来人!本小姐改变主意了!本小姐要自己去挑衣服!快点来人抬着本小姐去东城街的礼服店!”
23话的最后
西佛儿猛地从床上坐起身。大口喘着气,发现自己只是做了噩梦之后,她才渐渐平静下来。
空坐在无人的房间里,女孩突然就落了泪。
没有来由,没有预兆。
那泪竟是冰冷的,从脸颊滑落,无声地在床单上染下几滴深色。她忽然觉得很累。
不管是因为历史文本还是因为别的,怎样的原因,她都不想管了。但是,有那么个人,她念了十一年。
不知为什么,越来越觉得,他已经不再是他了。看到他的时候,或许有欣喜,有期待,但是,那都是已经死了的情感,到了最后的最后,只能让她觉得无尽的落寞。就像是酒,放得越久就会越香醇,但是,如果无止境地久下去呢?再久,恐怕就会挥发了吧。西佛儿无力地倚靠在了床住上,她抬手一拉床单遮住脸,竟这样独自哭得泣不成声。
那个男人,或许十一年前,还肯为她驻足。但是,现在——
西佛儿蒙在被子里,抓起胸前的木块。海贼标志。
即使被他一再地当做陌路人,西佛儿仍旧决定留在玛丽乔亚。原因或许只有一个,因为在十一年前,他离开之前说的那句漫不经心的话。
那句话,让西佛儿刻骨铭心地念了十一年。
如果他一直想不起来,西佛儿曾经还觉得,或许自己会念一辈子也说不定,念到自己死去,又或许更久。
那种空洞的期待竟这样虚无飘渺地填满了她的心整整十一年!但是,毕竟那种充实只是假象,终究要出现裂缝,要消失。
要将人伤的体无完肤。
作者有话要说:
、23
23
这里是海军本部最大的礼堂。
今天,或许这里会一直灯火通明,不是为了庆祝,而只是为了在海贼面前摆出海军的面子而已。
下午的圆桌会议算是已经结束了,结果也还不算太坏,虽然海军在签名的时候不怎么情愿,两个大海贼看上去也不怎么爽,但是在快傍晚的时候,两方终归也算是达成了一致。
在会议室里的人都已经走光了之后,多佛朗明哥仍旧坐在桌子上,不出所料,克洛克达尔果真化作沙风卷进了会议室。
“怎么?沙鳄鱼?特地回来找我的么?”多佛朗明哥大笑着翻身跃下桌子俯身看着面前抽着雪茄的克洛克达尔。
“滚草!”克洛克达尔伸手想攻击,但是顾忌到这里是海军的圆桌会议室,变放下了手,“我要去一次加雅。”
“呋呋呋呋,和我说什么?是想约我一起么?”
“少他妈装傻!你在那里有势力!我是来说一声的免得你到时候故意出手击沉了我的船又他妈说是看错了!”
“呋呋呋呋,还是相当了解我的嘛。但是,这就是你所谓的‘说一声’么?只是警告我而已吧。”
“警告?我认为的警告可是要动手的。”克洛克达尔随手变出了一个小型的沙暴在手心里把玩着。
“那还真是不规矩。”多佛朗明哥却不以为意仍旧心不在焉地回应着。
“海流氓,规矩二字唯独你没资格说。”
“是么?那还真是不中听啊!呋呋呋呋,难道你这海贼就有资格?”
克洛克达尔吐了口烟,正要说什么,会议室的门被三个像是礼仪小姐的人推开了,“二位不去礼堂么?”看到两人的装扮两人似乎并没有什么惊讶,毕竟海军本部还有那种喜欢带着狗帽子啊海鸥帽子的军官,这种事情也算是多见不怪了。
多佛朗明哥和克洛克达尔都没再说什么,无言地来到了走廊上。
“西佛儿。”卡诺恩惊喜地看着面前的少女,“我还以为你不来了。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西佛儿缩在一个大柱子后面不肯出来,她今天穿着一件雪白色的礼服裙,正左顾右盼地像是在寻找什么人。
看着面前少女的裙子,卡诺恩不禁赞叹果然和她的性格一样,纯白色的,一点也不张扬。但是不管是怎样的,他都看得有些入迷。
“恩?卡诺恩。”她像是被吓了一跳,但看清不是陌生人之后才放下心来。拎起裙子,西佛儿小心地走出柱子的阴影到了他身边,“那个,那个七武海,那个……”
“他们还没来吧,我想也不会来了。”卡诺恩简短地说,朝她伸出手,“过来么?舞会还没开始,去我的办公室吧。”
西佛儿看了看他的手,并没有将自己的手放上去的意思,只是点点头,走到他身边轻声说,“恩呢。”
尼基塔摇着一把羽毛扇子,她最终选中了一条天空蓝色的裙子,配上她海蓝色的宝石项链宝石手镯宝石链子,她在灯光下果真赢得了大部分在场人的目光。那裙子的裙摆很长,身后跟着一个帮她拉裙子的仆人。“哦呵呵,还真是热闹,来了好多好多的贵族呢。果然这样的场所不能少人家这样的名媛啊。”尼基塔笑着接过一边一个男人递来的葡萄酒。
“那是什么?”尼基塔的目光看向门口,卡诺恩正在开门准备离开,身后还跟着——
一个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值钱首饰的女人!?
“靠……”一不小心,尼基塔嘴里突出一个脏字,她没顾忌身边人异样的目光,也跟了过去。
卡诺恩刚要关门,门就被什么人拉开了,“卡诺恩!”尼基塔咬着牙来到走廊上,有些埋怨地说,“真是的,你这是要去哪里啊?”她的目光落在西佛儿身上,充满了鄙夷。
还真是名副其实从一个连名字都没听过得乡下地方来的野女人,看看她的项链,银链子,木头?可笑,这样想着吗,尼基塔勾了勾自己的发梢。
“舞会还没开始,我先回办公室。”
“是么?”尼基塔的目光又落在了西佛儿身上,她像是看透明人一样地移开了目光,“啊,好漂亮的女孩子啊,那你回办公室好了,我和她去舞池。”
“尼基塔。”卡诺恩有些不悦。
不等他说什么,尼基塔上前一把拉住西佛儿的手臂,将她推到门口说,“本小姐是世界贵族,别人都叫我,宝石尼基塔。”
西佛儿很不习惯穿高跟鞋,只得扶住门框才稳住了身体,她看着面前露出敌视目光的骄傲少女,不知说什好,最后只能轻声说,“恩,你好,我叫西佛儿。”
尼基塔看了看手里还装有半杯葡萄酒的玻璃杯,计上心来。见卡诺恩已经离开了走廊,她朝门口走了过去,“不管怎样,一起回舞池吧。”
西佛儿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尼基塔装作脚下一滑,“啊!”她整个人都向前倒了下去,西佛儿见状赶紧伸手去扶她,“当心!”
尼基塔站直了身体,真完美,她心想。“啊!你的裙子!对不起!”西佛儿雪白的裙摆上染上了一道浅紫的酒色,格外醒目。“对不起!你看,人家还真是不小心,这样的话,你还怎么去参加舞会?”
“没关系,反正我想见的人并没有来。”西佛儿只是笑了笑,放开尼基塔,转身朝卡诺恩离开的相反方向走了过去。
尼基塔一下子有些疑惑,她想见的人不是卡诺恩?等等,上次派去的人拍到了她和一个海贼在一起!莫非……不会的,卡诺恩这样一表人才的帅哥她不喜欢,怎么可能?怎么会和海贼混在一起?
没等她理清头绪,西佛儿已经走下了楼梯,消失在了过道的尽头。
西佛儿一个人倚在礼堂楼下的走廊尽头,这一层都是为跳舞跳累了的客人准备的房间。因为舞会还没开始,所以这里几乎没什么人。随便进了一个房间,她疲倦地倒在了沙发上。
裙子被弄脏了就不能跳舞了。
所有的女孩子都有这样的一种心情,不希望别人看到自己衣服上有污渍,更何况还是在舞会。虽然不喜欢跳舞,但是西佛儿的也不希望被别人看到裙子上的酒色。
虽然跳不了舞了,但是她也并不在意,反正多佛朗明哥也没有来啊。去了也只是给海军陪酒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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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传来粗鲁的笑声,放肆,没有规矩。
西佛儿眨了眨眼睛,是谁?她凑到门边,透过门缝向外看。
是克洛克达尔和……多佛朗明哥?不是吧,西佛儿后退了一步,他来了?多佛朗明哥手里拿着瓶酒,一边大口灌着一边和克洛克达尔说着什么。
两人走上楼梯朝礼堂走了过去。
西佛儿拉开门到了走廊上,看着自己裙子上的污渍,她突然就不知道如何是好。
卡诺恩回到舞池的时候,不见西佛儿有些诧异。尼基塔却只字不说她去了哪里。
“哎呀,卡诺恩酱真是的,人家哪里知道她去哪里了的啊,人家,人家也要自己去跳舞的啦。她看上去也不像是喜欢这种场合的人呢,可能回去了吧。”
但是出乎尼基塔的意料,西佛儿居然在一小时之后又回来了。穿着——是刚才的裙子么?看上去像是,但是——
那道酒痕已经不见了。或者说,被遮盖了。
裙子上端还是白色的,但是裙摆上用什么材料画上了像是大海一样的花纹,是海浪的颜色,但是,又有什么不同,是酒红色的。
虽然这样的衣服可能在平时会被问道衣服上的酒香,但是毕竟这个礼堂里大部分人都在喝酒,这点味道早已经混迹进了纷繁的香水和食物的香气中,谁也不会注意。
那真是杰作一样的画。是大海,却又像是原本就印在衣服上的。这样的裙子,全世界都独一无二。
宝石。
这是尼基塔想到了两个字。继而她生气地挥了挥手像是在驱散什么念头什么一样。转身,尼基塔混进了人群里,一下扯住还没有注意到西佛儿的卡诺恩说,“卡诺恩,你父亲来了。诺尔斯叔叔,在那里在那里。”
卡诺恩抽回手,拿了杯酒跟尼基塔朝房间另一头过去了。
因为要抽雪茄,克洛克达尔只得倚靠在窗边喝酒。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