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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佛朗明哥没有言语,只是冷冷地笑了一下。
西佛儿没再说任何话,将脸埋进了羽毛里。他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来啊,哎……西佛儿叹了口气,接着咯咯笑了起来,“唐吉诃德,你真是……”她捂住肚子,蜷缩起了身体。
“哈哈,唐吉诃德,你真是太可爱了。”
“草……”多佛朗明哥头上爆出几根青筋,“这是什么鬼评价,有这么形容一个海贼,不,有这么形容一个男人的么!?”
西佛儿笑的更开心了,多佛朗明哥走过去拎起她。“放我下来了啦,摔下去会很痛的啦。”
多佛朗明哥猛地瞪大了眼睛。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像是在海边右手没来由的疼痛一样的莫名其妙,但是那么真实。
对,以前的什么时候,好像也这样过。
西佛儿见他既没放手也没动弹的意思,歪了歪头,“唐吉诃德,怎么了的?”
不等她再说什么,多佛朗明哥手一松。西佛儿惊叫一声朝地板摔了过去,他回过神俩,抬手又接住了她。
西佛儿显然是被吓坏了。“干什么……摔,会摔死……”
多佛朗明哥没有理她,只是细细想着,十一年前,也是这样,带着她去了自己的海贼船么?手不觉环紧了她,西佛儿惊恐地颤抖着,“多佛朗明哥?你……”
多佛朗明哥看了她一眼,放了手,西佛儿后退着缩到了一边。倚靠在墙上微喘着气。略略平静了几秒,她不等多佛朗明哥再说什么,就拎起裙子,拉开门逃了出去。
在门外的走廊里,西佛儿抚住自己的双肩,靠着门缓缓坐到了地上。喘不过起来,她深吸了口气,努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多佛朗明哥起身走到门边,正要拉开门。
什么混蛋,我都在搞什么飞机,他有些不爽地想。但是,好轻软,她躺在自己手臂上的时候,一点重量都没有,就像是在风里扬起的羽毛一样的柔和。
他放下手,靠着门,坐了下来。
“我说,”他抬起手,用骨节敲了敲门板,“十一年前,我和现在一样么?”
西佛儿靠着门侧过身,好久才开口,“我都长大了,你说呢?”
见多佛朗明哥不开口,西佛儿继续说,“但是,和那时候一样,我果然还是喜欢缠着你啊。”
多佛朗明哥在门后笑了笑,“是么。所以说这世界上绝对不会缺蠢货。”
过了很久,门的另一侧都没再传来任何的声音,多佛朗明哥起身拉开门。原本靠着门的西佛儿就这样滑到了地上。
她已经睡了。
看着侧躺在地上呼吸安稳的少女,多佛朗明哥轻声呢喃,“蠢疯了。”
“什么?那群老鼠还没走?”多佛朗明哥放下电话虫,走到了外面。贝拉米赶紧放下手里的酒瓶,恭敬地让开了路。
多佛朗明哥冷冷笑了笑,“就为了来报告一句没走么?”他说,“你瘫痪了?你不会杀光他们么?动手全杀了懂么?这种事情根本没必要和我请示,就算问了我也会让你全杀了。”多佛朗明哥走到了街道上,“难道要我放他们走?我的脸都要被你们丢光了!”
贝拉米边道歉边说,“是,但是,但是海军的船上有个叫诺尔斯的世界贵族。”
“世界贵族?”多佛朗明哥大笑起来,接着思索了几秒,“真是有趣。”
为了那个贵族海军小子来的么?是他父亲还是他的长官?八成是父亲吧,那天在海军本部,好像看到他被自己的父亲用了家法,贵族什么的还真麻烦。
“够了,我现在有点事情,你先去给海军一点教训,让他们滚到几公里外再商量。”
贝拉米皱了皱眉,“多佛朗明哥大人,您又要去……没什么,我这就去办。”
多佛朗明哥眉一皱,再没看守下一眼,就朝城镇的方向走了过去。他驻足在了奥迪尔特画店门前,西佛儿现在正在港口附近的公寓睡觉,绝对不会回来。海军那帮老鼠也已经滚蛋了。那么为什么门被关的这么严实?窗帘也被拉的一丝不苟?他不认为海军撤离的时候会这么细心地收拾,那么——
轻推开门,他走进了店里。
目光落在客厅墙壁上的画,他略略皱起了眉,画上的幼女正笑得开心。银色长发,抱着一堆水果鲜花乱七八糟什么都有,落款是奥迪尔特。画的是西佛儿。
这就是西佛儿小时候的样子。
他记得。
“带我去看看你的海贼船吧。”
“请你一定要平安。”
……
“30贝里……”
回忆像潮水一样充斥了他的每一寸思绪。让他一时间乱了心神。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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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节漏更了一段
已经补上~~
31
最后化成这么一句呼唤,“西佛儿……”
“海贼,快给我放下那幅画!”
一道冷刃竟一下递在多佛朗明哥的脖颈之间。多佛朗明哥轻叹了口气,手指一划,刀子应声而断。接着,他用力向后一扯手臂,卡诺恩直接趴倒在了地上。多佛朗明哥大笑着一脚踏在了他背上,“小鬼,凭你?”
“可恶……”卡诺恩努力想撑起身,但是多佛朗明哥无论是力气还是体术都胜了他不止一筹。“放开我……”
“呋呋呋呋,贵族小子,”多佛朗明哥冷冷加重了脚下的力度,“你什么时候能学会用敬语?混蛋,明明是弱者居然还敢命令我?”
“不管怎样,都不准碰她的画!快放回去!混蛋海贼!”卡诺恩大叫着,“放开我!”
多佛朗明哥冷冷地笑了笑,“小子,这么讨厌海贼,你自己不也当了海贼么?”
“草......”卡诺恩咒骂着不再挣扎了,他只是要紧了牙齿,“闭嘴!我要带她出海!”
多佛朗明哥一脚将他踢了出去,卡诺恩重重撞在门上,撞开门飞到了店外。
卡诺恩趴在地上,咬紧了牙。
那个雨夜,在圣地玛丽乔亚,他第二次遇见西佛儿的时候。那时候她喝醉了酒。
送她回了酒店,卡诺恩准备离开的时候,西佛儿迷迷糊糊地说,“人家等了这么久,什么时候才能再遇见。”
也可能因为好奇,虽然他知道醉酒时候套别人的话不太礼貌,但是他还是开口问,“遇见了之后呢?去哪里?”
“去,去大海啊。一起,出海。”
那时候他就想,不管是谁,怎样都好,她都想出海吧。管她是为了什么,只要出海就好吧?
要带她出海!
那时候卡诺恩就下定了决心。
“呋呋呋呋,所以说,看到你自以为是的样子我就觉得可笑。别来烦我,快点滚蛋,别让我看到你。”多佛朗明哥挥了挥手,像是驱赶垃圾一样。
卡诺恩猛地抬手垂向地面,“我说了,让你放下那张画!”
奇迹般地,地面变得异常柔软,像是丝绸一样扭曲了起来,多佛朗明哥跃起身轻轻落到了一边,“能力者!?你吃了恶魔果实?”
“少废话!不吃这个,我凭什么带她出海!?”卡诺恩一拳打在地上,和刚才一样,地面持续扭动起来,正准备继续做什么,突然一声枪响。
卡诺恩的身体向前倒了下去,他睁大了眼,什么进入了体内。一时也开始模糊......
多佛朗明哥眉一皱,抬脸看向院子外面,“海军?”他有些疑惑,贝拉米这混蛋是个饭桶么?都过了半个时辰了,这些海军老鼠居然还在镇上?
“你疯了!那是我儿子!”一个傲慢的声音大声呵斥着。
“安心吧,只是普通的麻醉剂。”一名海军军官说。
多佛朗明哥并没有插手的意思,只是饶有兴趣地坐到了店的招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场闹剧,“有趣。”
卡诺恩勉强抬脸看着身后,“父亲……”他努力想撑起身,但最终还是倒在了地上。
“你穿着这种肮脏的下等人类才穿的衣服,居然还在这种恶心的乡下地方——这是什么店?奥迪尔特画店?哦对了,我可想起来了,”诺尔斯暴怒地走上前,“那个勾引你的贱民好像就是这个姓。”他失控地大声吼叫着,“你是不是疯了!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居然为了一个没有地位的乡下女人逃出去当海贼?”
“够了!不要骂她!”卡诺恩双手握了拳。
“你……你”诺尔斯伯爵气得脸都歪了,“你居然敢命令我!?”
没有多余的话,他马上下令,“把店烧了。”
“父亲!”卡诺恩瞪大了双眼,“住手!你要干什么!?”趁麻药的劲已经过了一些,他抬手击打在地面上,像薄纱一般扬起的石板将面前正准备点火的海军抖到了一边。
诺尔斯没有犹豫,抓起海军落下的枪,对着自己儿子的手臂就是一枪。“别来碍事!先烧了店再乖乖和我回去!”卡诺恩惨叫着滚到了一边。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啊?”西佛儿站在院子的栅栏边,轻声问着。卡诺恩的血溅到了她的脸上。
诺尔斯没有言语,对着西佛儿举起枪。
卡诺恩从地上一跃而起,扑向自己的父亲,“别想碰她一根手指!”他的肩膀重重撞在诺尔斯的胸前,两人一起向后倒了过去。原本应该直接击中西佛儿心脏的子弹偏离了原来的轨迹,射进了她的左腹。
西佛儿向后滑倒在了地上。因为恶魔果实的能力,她很快就爬起了身,连连咳着鲜血,将子弹吐了出来,“痛死了。”
多佛朗明哥一时睁大了眼,“有趣。”伤口愈合的时候,奇怪的现象发上了,原本沾在她脸上的,卡诺恩的血迹,竟也一并消失了。
“原来不是直接愈合的能力,我还觉得奇怪,因为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这样的能力者,毕竟恶魔果实都是独一无二的。到底是什么能力?”多佛朗明哥丝毫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毕竟他是个货真价实的海贼,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就没有出手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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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诺恩见西佛儿没事不觉松了口气,诺尔斯则大惊失色,“恶魔果实!?你是恶魔果实的能力者?”摸了他一脸厌恶,“也是个海贼吧?”
“什么啊,”西佛儿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我可不是海贼。”
“少废话了!死罪!”诺尔斯气急败坏地重新抽出手枪,准备继续射击,出乎多佛朗明哥的意料,西佛儿竟然向右一扑躲开了枪击。“哦?为什么躲开了?不能愈合了么?”卡诺恩见她有危险,一拳击向地面,这次他并没有立刻抽回手,而是更用力地向下抵入了地底,地面交错着像是海浪一样抖动着,每道波纹都足足有三米宽。海军连同诺尔斯伯爵一并掉进了地面形成的深坑,而扬起的另一块像是石板一样的地面却像怀抱一样环住了西佛儿。
多佛朗明哥抬手揉了揉额头,看着地面瞬间凝固在了一起,“不错的能力,还真的让我看到了吓人一跳的表演呢。呋呋呋呋,类似于改变泥土柔软程度的能力么?”
卡诺恩一惊,自己得到这能力,都是过了很久才完全掌握,竟然只在这男人面前用了一次,就被完完全全的看穿了!但是,他现在根本没有任何时间去理睬多佛朗明哥,他缓缓直起身体,因为麻药的劲没有完全过去的关系,他一摇晃又要摔倒。西佛儿赶紧跑过去,扶住了他,“卡诺恩,不要动了!”
“逃……”卡诺恩从牙缝里挤出这么句话,“趁他们还没有从坑里爬出来,快逃。”
西佛儿并没有放开他,“但是你……”
“他是我爸爸!怎么可能会拿我怎样!但是……喂!你干什么!”
西佛儿理都没理他,将他驾到肩膀上,朝对面的酒吧走了过去。待两人消失在了酒吧的后门,多佛朗明哥从招牌上一跃而下,“虽然很有趣,但是这做法太幼稚了。”他冷冷看了坑里的海军一眼,明明轻易可以让地面合起来活埋了海军,但是那小子却没有下手?可笑,等着敌人继续追来么?这世界可没什么是可以两全的,心软的人怎么可能当得了海盗?
愚蠢之极。
不出多佛朗明哥所料,一身灰尘的诺尔斯爬出坑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先烧了画店,接着下令,“给我把逆子抓回来,对了,看到那个女人,说什么也要杀了。杀不了,也要关起来直到我带卡诺恩离开加雅!”
多佛朗明哥的目光落在对面酒吧的窗户上,窗后的少女一脸落寞地看着火光,末了她捂住脸,像是哭了。里面都是她父亲的画,全部都是。
全部都没了。
多佛朗明哥看了看刚才从墙上拿下来的画,那副卡诺恩吵着让他不要碰赶快放回去的油画。
没再说一个字,他收起画,朝自己的船走了过去。
等到西佛儿抬起脸,擦干了泪水的时候,燃在奥迪尔特的火已经熄灭了。不管是海军还是行人,都已经消失了。面前的街道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了。
就像某个晚上,突然画室的灯光灭了,自己的父亲消失了一样。
什么都没了。
卡诺恩的伤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是他毕竟还只是个贵族的少爷,可能因为伤口感染的关系有些发烧。
西佛儿担忧地倚在门框上看着他,“傻瓜,早知道这样就不要来加雅啊。”
“开什么玩笑,我可没有后悔过。”卡诺恩撑起身说,“我来这里,是来听你的回答的啊。那天在海军本部,因为我父亲的出现没来的及亲耳听你说的回答。”
“你已经知道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