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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一眼,收了刀子,“没什么,只是想看看房间里到底是谁。”毕竟他觉得,再怎么样,自己也不希望在这个女孩面前开杀戒。还是先送她回去再从长计议好了,这样想着,他扶住面前的少女,最后看了半开的房门一眼。“够了,没事了,我送你回去。”
当过了半个多小时以后,卡诺恩安心看到佐珍妮娅已经睡下,将自己的大衣也一并为她盖好,轻轻关上房门以后。他拔出剑,就朝楼梯冲了过去,开什么玩笑?身体不能动弹?是恶魔果实么?这到底是什么奇怪的能力?他边想边几步跨上楼梯,竟然公然控制海军?那到底是什么人!?
站在顶楼的走廊里,卡诺恩手里的长剑落在了地上。
景象已经完全变了,什么空无一人的走廊,什么无故留下的第三条水渍,什么神秘的房客,一切都已经消失殆尽了。取代而之的是走廊里三三两两的普通旅客,这一层,已经又住满了人。
可恶!卡诺恩避开几个客人走到那扇门前,正要一脚踢开门,一个中年妇人拉着孩子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看到门外的海军军官,呆了几秒才问,“先生,请问有什么事?”
卡诺恩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怒火,略略躬身说,“不,没什么,对不起。”他转身握着刀鞘大步离开了走廊。
酒店的外面,雨已经停了。
作者有话要说:
、15
15
圣地玛丽乔亚的海军大会会议室里,公然坐着几个海贼。
这里,是七武海的签署会议。
一个叼着雪茄的黑发男人无视一边的海军士兵对于禁止吸烟的提醒一边放肆地吞云吐雾,他将左手的金钩重重敲在桌上,“你们海军是不是一点诚意都没有,给我的海域全都这么下三滥!”桌子震了一下,他面前像是协议的文件被推了回去。
“克洛克达尔,你的海域里,有一片大陆算得上是伟大航路里的宝地了,你还不知足么?”一边的一位中将说。
“胡说!”克洛克达尔完全不买账,他的金钩深深陷进了桌子里,发出了刺耳的声响,“这种破烂地方被叫做宝地?那圣地玛丽乔亚只能被称作养猪场!”
“……”
多佛朗明哥在房间里悠闲地绕着圈子,并且盯着手里的文件看着。“呋呋呋呋,克洛克达尔,你的海域好像离阿拉巴斯坦很近啊。”他意味深长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克洛克达尔眯起了眼睛,看着面前吊儿郎当却深藏不露的海贼。“闭嘴,海流氓唐吉诃德多佛朗明哥。”他抽回自己的金钩,“这不关你的事。”
“呋呋呋呋,还真是粗暴。”多佛朗明哥大笑起来,并且一脚踏上桌子,坐了下来,“有趣。”右手的中指向下一弯,正和克洛克达尔说话的中将站起了身。
“我的身体!?”中将拿过桌上的羽毛笔,开始在多佛朗明哥的文件上修改着些什么,“多佛朗明哥!住手!”虽然嘴上这样叫着,但是仍旧无济于事,只能引得坐在桌上的男人一阵调笑。
多佛朗明哥抽回文件,细细看了几眼,才抬手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克洛克达尔哼了一声,不屑地说,“恶魔果实么,唐吉诃德,这还真是流氓的惯用做法。”
“呋呋呋呋……”多佛朗明哥继续大笑着,将一份文件扔还给海军,另一份放进自己的大衣里,完全没把克洛克达尔的挖苦放在眼里,他大摇大摆地从桌子上一跃而下,离开了会议室。重获自由的中将立刻跃起身,抓起桌上的文件看着。
“什么!?”他大吼着推开门追了过去。
海军总部走廊的另一侧。
佐珍妮娅正将衣服递给卡诺恩,“谢谢你了。”她皱着眉说,“那天我失态了,对不起。”
女孩又恢复了往日的少言,头发又被一丝不苟地染回了金色,她抱着油画,穿着好看的白裙子,一尘不染。
“啊,我知道你不是自愿喝酒的。”卡诺恩接过她还来的衣服笑了,“你不是那种不自重的女孩。”
佐珍妮娅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这时,走廊尽头传来了男人的说话声,“多佛朗明哥!你这混蛋!那里是世界政府设置的公海之一!你这样太无法无天了!”
“呋呋呋呋,无法无天?你要对一个海贼提法律么?趁早放弃吧。”多佛朗明哥没再使用能力,只是单纯地朝楼梯走了过去,他不屑地调笑着,面对身后海军中将的质问步履丝毫不乱。
卡诺恩回过脸,他记得这笑声,几天前在酒店的那个房间,他就听见过。卡诺恩略略偏身挡住了身后的少女。
“海贼!?”他敌视地将手搭在了长剑上。
“呋呋呋呋,小子,好久不见。”多佛朗明哥毫不避违几天前的事,抬手轻轻一挥,卡诺恩又浑身一僵。
“多佛朗明哥!不要闹了!你有没有听见我的话!”中将忍无可忍地走到他面前,“七武海是协议!是双方的事情!你怎么可以单方面做决定!?”
多佛朗明哥抬手揉了揉紧皱着的眉,收回了自己的能力,“双方?”他摇了摇头说,“别引我笑了,要我提醒你几遍你才知道什么叫海贼?对于海贼,永远没有双方这个词,也不会有什么协议,有的只是相互利用,而已。”
“说的还真是下三滥啊,海流氓。”克洛克达尔的声音从几人身后响起,“利用?流氓就是流氓。”他的目光落在中将身上,没有停留地扫过卡诺恩,停留在了他身后的少女身上。
卡诺恩向前跨了一步,“佐珍妮娅!你快离开这里!”
但是佐珍妮娅看了他一眼,没有动,她只是目光清冷地看着多佛朗明哥。接着她看到了克洛克达尔,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将油画藏在了身后。
克洛克达尔抽了口雪茄,朝少女走了过去。卡诺恩抽刀在手,指向面前的海贼,“你要干什么?”
“小子,闭嘴,我没有伤害她的意思。”
佐珍妮娅抱住油画,转身就朝走廊尽头的楼梯跑了过去。克里克达尔没有理会卡诺恩,化成一股沙风追了过去。
多佛朗明哥皱起了眉,那个酒鬼少女是谁?居然让克洛克达尔使用能力追过去?她有这样的价值么?
沙子重新聚集在了佐珍妮娅的前面,她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油画被男人的手掌握住,并抽离了她纤弱无力的手,克洛克达尔盯着油画,连嘴里的雪茄快灭了都没有发现,“是真品。”他说,佐珍妮娅焦急地拉扯住他的左手,“还给我了啦。”
“我找这个找了很久。这是第五幅,有人叫这幅画为《海岸线》,但是,它的真名并不是这个。”克洛克达尔并没有将油画还给佐珍妮娅的意思,相反的,他眼里全是蔑视和不屑。突然沙化的左手让拉扯着他的少女失去了着力点,佐珍妮娅惊呼一声跌倒在了地上,她手里只剩下了沙子。
卡诺恩没有顾忌冲过去将佐珍妮娅拉离了克洛克达尔,并向后一推,站在一边的中将接住了她,“卡诺恩!收起刀子!不要对这个男人出手!”
“什么!?”卡诺恩以为自己听错了,“加拉中将,你让我住手?但是他公然抢了佐珍妮娅的东西!”
“我知道,那种事情,让他们自己去协调就好了。”加拉中将顾忌着七武海的协议,似乎并没有袒护佐珍妮娅的意思。克洛克达尔又开始打量着油画,他眼里全是贪婪,像是看着一件稀世珍宝一样,末了他收起了油画,对佐珍妮娅说,“开个价吧,我买了。八千万?一亿?五亿?”
佐珍妮娅没有做声,她挣脱了中将扶着自己的手,一字一顿地说,“我不要钱!还给我油画吧,求求你了!”少女的声音里有气愤,也有无助,但是更多的,却是乞求。
多佛朗明哥一直默不作声地看着这闹剧,虽然现在他不知道这幅画到底是什么,但是看得出,这对于克洛克达尔来说是来之不易的珍宝。
也就是说,这幅画有被抢夺的价值。
趁卡诺恩正和中将争辩,而克洛克达尔正对着佐珍妮娅疯狂地出价,他一蹬地弹了出去,抬腿扫向克洛克达尔,“海流氓,你这混蛋!”克洛克达尔沙化了身体,多佛朗明哥的腿穿过了他的胸膛,并没有带来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但是对于克洛克达尔来说,他明显处于下风。他左手是金钩,右手又拿着容易被损害的油画,想要使出什么大范围的攻击根本不可能。而现在他不可能沙化全身,如果连右手也沙化了的话,油画就会掉在地上。
但是转念一想,在海军本部抢油画好像的确有些不妥。何不先还给她?反正这对于她来说也是弥足珍贵的东西,她也会好好保存,等离开了海军和这个缠人的海流氓再抢过来也不迟。
克洛克达尔猛地将金钩朝多佛朗明哥劈了过去,多佛朗明哥不以为意,笑着抬腿顶住了钩子的背面。并伸出手指,活动了一下,克洛克达尔感到周身被什么让人不快的东西捆绑了起来,他将油画扔在地上沙化全身退到了几米开外。
佐珍妮娅扑向油画,抱进了怀里。
接着她从口袋里拿出了什么,不像是刀子,但是带着木柄,有刃的工具,是什么暗器?克洛克达尔疑惑地看着。但是,那什么都不是,只是油画的刮刀。
随着几声刺耳的刮擦声,地上的油画便已经面目全非,“混蛋!”克洛克达尔心里大呼失策,好不容易到手的线索!居然因为他过分轻视面前的少女而被毁了!
他一时火起,多佛朗明哥和面前的两个中将已经不被他放在了眼里,他吸了口雪茄,化成一股金色的沙子袭向佐珍妮娅,“你居然胆敢毁了这幅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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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珍妮娅吓得手一松,已经惨不忍睹的油画啪地掉在了地上。
“你这人渣!”卡诺恩不顾中将的阻拦,他抽出腰间的佩刀,朝克洛克达尔化成的沙风冲了过去。克洛克达尔哼了一声,“小子,不仅不冷静,而且鲁莽。”沙子无声地分开成两边,越过了卡诺恩,直取已经吓得动弹不得的少女。
“呋呋呋呋,你还真是不留情。”多佛朗明哥看着被克洛克达尔的沙风带倒在地的海军少年不禁笑了起来。
沙子汇聚在佐珍妮娅的身侧,渐渐显出了人形,佐珍妮娅将叫一声,被人抓住手腕拎了起来。
瘦弱的手腕被粗暴地扭向了另一侧,疼痛让她几乎睁不开眼睛。她咬紧牙关,勉强抬起脸说,“放开我,画是我的,我不想要了当然要毁了。”克洛克达尔的右手里掉下了些些许许的沙子,他抽了口雪茄,烟被吐到佐珍妮娅脸上,让她不禁连连咳嗽。
“放她下来!”卡诺恩一跃到了中将身边,抽下他的刀鞘,用力击打向克洛克达尔的手臂,“海楼石!”克洛克达尔一惊,赶紧用金钩挡住了。“卡诺恩……不要过来!”佐珍妮娅忍着痛说,“快逃!”
克洛克达尔的钩子斜卡住了卡诺恩手里带有海楼石的刀鞘。但是无论是身高还是力量都,卡诺恩都无法和克洛克达尔抗衡,这位王下七武海之一的王者只是轻轻笑了一下,卡诺恩就被弹开到了一边。他重重撞到走廊的摆设桌上,砸碎了桌子连墙壁也一并陷了进去。血从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见到卡诺恩已经昏死过去,克洛克达尔便安心地转回了目光,“你的油画?你说那是你的?”他冷漠地抽了口烟,“只要是海贼看上的东西,原先的主人是谁就没有意义了。”
“像油画这样的艺术品,你这样不懂得欣赏的人根本不配拥有!”佐珍妮娅一反往日唯唯诺诺的性格,嘶声冲克洛克达尔喊。
她没有想过面前的男人动一根手指就能让她痛不欲生,抑或什么海贼什么海贼,能够夺人性命的沙沙果实,她通通都不在乎了,“我对艺术品不感兴趣。”克洛克达尔简短地说,他的右手和佐珍妮娅手腕的衔接处开始冒出咝咝的烟气,佐珍妮娅觉得像是有什么在灼烧自己的皮肤,火辣辣的剧痛沿着手臂传递过来,让她浑身的力气都失却了。手臂,在以肉眼看得到速度干枯。
克洛克达尔一松手,佐珍妮娅跌倒在地,大口喘着气,泪珠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在地毯上留下些许深色。
她蜷缩在地上浑身都在颤抖着,或许是因为疼痛或许是因为害怕,她的手腕一直延伸到手肘,都已经干枯了,看不到血色,只剩下像是太久没有经水滋润的龟裂的土地般得沙色。
多佛朗明哥走到半米开外,捡起了地上已经破败不堪的油画,拿在手里细细端详着。
虽然大部分的油彩已经被刮刀刮去,但是依稀看得出画的是一个海岸。这幅画,绝对不是出自什么名家之手,笔触稚嫩,甚至连多佛朗明哥这样的外行都看得出画错了又修改的痕迹。
这种不值钱的东西,克洛克达尔竟然如此执着?不惜在海军本部闹事也要拿到的竟是这么个破烂货?
多佛朗明哥支住自己的额头,细细思索着。莫非——历史文本?他放下油画,又看了看在地上缩成一团的少女,她知道历史文本的下落,还是说——她画过历史文本?
“女人,如果不想死,就把那幅画——什么?”
佐珍妮娅扶着自己的手臂缓缓站了起来,她的手臂,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