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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囍事-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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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坏呐,一边跟妈妈说不给人碰,一边又被人吃得很有感觉。”她低声,故意在他耳边用话语勾挑他的反应。明知道他放不了电话,却还要为难折磨他,白玉的身体泛起粉色的情潮,浓郁的香气骗不了人。

“讲电话时被摸是不是很舒服?”她轻佻地用只有他听的到的声音吹进他另一边的耳朵里,“是不是呐?你说话呀。”

“……恩恩,是……不,我只是有点感冒……”他压抑着快要跳出喉头的呻吟,对电话解释自己为何声音暗哑低沉的原因。

“咦?你是在对我说没有很舒服吗?”

他想瞪她,可迷朦的眼神根本聚焦不了,隔着一层情雾,味道完全变了质。

“你的眼神不是这么说的哦,它在跟我说,快来碰我,好舒服。喂……讲电话时被碰就这么舒服嘛?你还想我碰你哪里?”

“哼恩……”他紧咬着压牙关,却还是拦截不了破碎的轻吟从牙缝泄露,面前的女人似乎还嫌他不够折磨,茆起劲在他身上肆无忌惮地舔舐。

“耳朵?”

“嘴巴?”

“还是……”

明明是在逗弄别人,可这潮暖的气氛似乎很容易感染人,她自己也昏了头着了魔,两只手往腰身下腹摸去。

“不准碰那里。”

他被勾挑的欲火狂狷,要是再被碰下去他定会忘乎所以,当着母亲的面把族规踩在脚底,丧风败俗地把她拖过来压在身下百般蹂躏。

“母亲,您交代的话我会看着办的我养的猫咪在闹腾了,我还没喂她,今天先到这吧。”

他草草地撂下电话,眯紧眼睛,拉住在他身上嚣张了好一阵的发情母猫,教训似得啃上她的嘴巴,抵舌在她唇间长驱直入释放隐忍,浊重的呼吸带着再也不用压抑的轻吟灭顶而来,管不了她能否承受的住,他铺天盖地地侵压下来,绵蠕的舌四处需索,吮蜜般地吸咬,连呼吸都要被他吞噬干净。

他知道自己青涩得毫无定力可言,深暖的吻渐渐转浅,最后变成软软的啄吻。

“母亲问我,我们什么时候成婚。”

她正沉浸在他密封的世界里,却听见他煞风景的话,没想太多撇唇就刺道,“不是你说不要负责任,只要交往就好了嘛?那你现在是在逼我上门提亲认错,说我吃掉你所以来负责任嘛?”

她的话很不中听,让他抿紧了还在酥麻的唇,视线从她粉润的脸庞移开,就算再顺着她离经叛道,他的骨子里果然还是难以去掉根深蒂固的清白观念,明明被吃了,还想找个名目来圆谎,以为成婚后再碰她就能自圆其说。

他翻身调息自己,头还在浮沉,将翻腾起来的欲火硬压下去,显然很难受。

“你都香成那样了,还要装矜持?”她不以为然地趴在床上看他在欲海翻腾的可怜模样,不明白他在究竟忍耐挣扎什么。

他终于稳住了气息吐呐,黑沉的眸淡瞥向她,“要不然呢?再一次被你当泄欲工具吗?”

“唉?”

“以为我不开口就不会耿耿于怀吗?我的身体不是你说怎样就怎样的,等你心里干净到不再三心二意再说。”

可还等不到苏家袄的心里彻底澄清,乔钦一个电话敲给白笑叶,通知他们上班的时间到了,来不及通知还在别扭的季讲师,白笑叶直接拉她翘掉最后一节课,站在了雪工坊酒吧工作间。

乔钦很拽很大牌,只是把她们俩交给了吧台领班就消失了,而吧台领班只略微瞥了她们几眼,就做了上班前的第一个重要决定。

“你们俩给我马上卸妆。”

“唉?卸妆?”苏家袄发出抗议声,“我不卸!我卸妆了见不了人哇!不卸不卸死都不卸!”想她上高中后就没在素颜过,她已经习惯把自己的脸抹的色彩斑斓了,况且就在要打工的前几天,季淳卿还警告她,打工期间禁止卸妆见人,这条跟离小妖精越远越好一样重要。

“不是让你素颜见人,只是浓妆是服务人员大忌讳,待会,我会帮你们俩化淡妆,所以,你们先把脸给清理一下吧。”吧台领班一边说着一边亮出自己的化妆宝盒,那专业的盒子让苏家袄和白笑叶放下了戒心。

坐在吧台高脚椅上的箫夭景火大到了极点,当苏家袄那个女人化着淡妆晃进他的视线里时,他才发现着了乔钦的道,他才不是想帮自己什么,而是想看他瞠目结舌的蠢样,自己前女友到底生的什么模样,他到此刻才彻底瞄清楚。

她的化妆技巧是有多差才能把自己搞成以前那副鬼德行,巧嘟的唇总是被大口红蹂躏,透亮有神的眼常年被深浓的眼影笼罩,歪扎的辫子披散下来,在耳边微微卷起,刘海梳理得整齐,还别上了本该完全不合适她的草莓发卡,抹去那些油漆还原本色后,她竟然……该死得称得上可爱,就连肤色也在霓虹灯的照射下附上淡粉,谁准她这副模样出来乱晃的。

她的工作只是托盘小妹,把该送的饮料送到桌前走就好了,那个某某桌的谁谁谁干吗扯着她攀谈,搭讪吗?什么时候她变得这么有话聊了?难道妆一卸,她人也好相处起来了吗?

一杯鸡尾酒递到苏家袄的面前,她还在发怔,面前对面莫名其妙的男人不知所措。

因为……他好象在搭讪。

是她苏家袄梦想了20年却一直没发生的事,可眼前发生了,她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小姐,只是知道你的名字而已,很为难吗?”

“不,我是那个……抱歉……”吧台领班说,客人至上,不管遇到什么类型的客人,不懂处理的时候,先说抱歉就对了。

“呵呵,抱歉小姐,能请你喝一杯吗?”

“……呃……我……”

她看着面前的鸡尾酒不知该不该伸手,吧台领班说,客人说什么就做什么,这是服务宗旨,被投诉就等着扣钱挨骂。喝一杯酒而已,没差吧?她酒量不算顶级,也还算凑合啦。她正要伸手去接酒杯,背后却伸出一只带着银饰的大手抢先夺过了酒杯。

“你没长眼睛吗?她是开瓶小妹,不是陪酒的!钱多发骚想请人喝酒是吗?少爷陪你。”

酒液顺着箫夭景的喉咙滑下,空杯重重地砸上苏家袄手里的托盘,震得她手腕发麻.

所谓敬酒不吃,吃罚酒,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吧.

舞池里气氛正佳,热潮正涌。

每个人都忙着放松自己,喝酒高谈摆动身体,所以,就算一个穿着体面,品质绝佳的男人拽住一个穿着开瓶小妹制服的女生,把她压进角落里恣意妄为也没人多留意片刻,这种事在酒吧夜店司空见惯,激吻搂抱随处可见,只要看对眼到处都可以崩射火花,若要较真,倒要恭喜那个打工小妹幸运地缠上体面的富家公子。

箫夭景背对着舞池,身高的落差阴影笼罩住抱着托盘的苏家袄,这吵闹的环境让他的思绪越发杂乱,找不到适合的开场白,他只好丢出他最直接的要求。

“回去。不准来这里上班。”

霸道的话让苏家袄蹙起眉头,他害她得罪了客人,没头没脑地把她拉到角落,就是为了赶她走?

“我干吗要走!你不爽就当没看到我。”

“你在这晃来晃去吵死人了,你要我怎么当没看到你?你回去!”瞥见她细扫过的淡眉轻轻皱起,他感觉耐性完全用尽了,“去换衣服,走人!”明明有一肚子话要说,可他怎么也没料到再见面又是在这个破地方,在害他们俩分手的酒吧是叙旧?去他的!

“喂!分手了不当朋友也行,但你要不要这么没风度,我在你朋友这打工也碍到你眼,碍你眼就别看呀!干吗要管我!”知道尴尬就该避开,把她抓来大眼瞪小眼害她也跟着尴尬难堪,找不到台阶下,她只能呛声回去。

她的呛声从粉亮的唇蹦出来,让他眯紧黑眸,拿出他快要耗尽的风度沉声询问,“你到底走不走?”

“要走你走,我不走。”

她想推开他挡道的身躯,可他不动,她索性弯道想从他身边绕开,却不料他反手一捞将她拎回原地,还没等她站稳,他的唇就居高临下地压下来啃咬她不说中听话的嘴巴。她完全没想过他会在这时候亲吻她,愣神间,烟草和着酒淳味趁虚钻进她的口里,从舌尖蔓延到舌根。

湿漉的舌吻火辣地蔓烧着四周的气息,她被他低喘的声音拉回注意力,奋力地伸手想要推拒他,那入不了他眼的反抗却只让他更努力地挤进他想要攻占的地方。

“唔唔唔!!”她抗议地推拒惹来他近距离地俯视,黑眸带着闪亮霓虹深睨着她,半晌又闭眼专着地享受。

要么就干脆忘掉,要么就不管她现在是谁的,让她以后属于他就够了。

他就是急噪,没定力又禽兽,他老早就想这样对她了,抱她亲她拨光她,明知道自己跟自己作对那么辛苦,他干吗死要面子地忍耐自己对她的欲念,让他现在表现得这么没出息,只是碰到她的舌头就紧张得指尖发抖,还喘得又深又急。

不想再亦步亦趋地跟她后退的脚步,他的手直接绕过她的手臂,顺背而下,揉上她的腰肢,不让她再退,逼她整个人密合地贴近自己,连下腹也不放过,就算丢脸地让她感受到自己最单纯的身体反应也在所不惜。

热气在唇间流动,喘息稍减,她咬住唇怒瞪着近在咫尺的他,他还在浅浅地喘着,经过吮吻润红的唇颤颤地吐着热流,“你什么意思?我不肯走就拿强吻当惩罚欺负人吗?”

是她不肯走,他也只能选择在这里跟她叙旧。

“你明知道我和乔钦的关系还来这里打工,不就是再明白不过的暗示了吗?”暗示他还有机会,暗示他她还有绝到那个地步。

“我是因为我朋友笑叶她……”

“又是朋友?你多管闲事的烂习惯还没改,所以才连我的闲事都要管吗?谁准你擅自删我的简讯的?你在自作多情些什么?看到我忘不掉你很开心吗?”

“我才没有!”

“没有?”她的没有让他恼火,他阴恻恻捭过她的脸庞,看住这张一直没让他看真切的脸,牢牢地印在脑海里,“想让我忘掉你是吗?有人教了我忘记你的好方法了,男人到手了就能忘记,不如我们来试试?”

他说罢,再度倾身衔住她的唇,她左推右晃地挣扎,气喘吁吁地逮住空隙愤道,“你要玩要赌滚去别人那里,我们已经没关系了,分手了!”

他被那句没关系刺得顿住,却不肯服输地哼道,“是啊,那你去告诉你现在的男人,我们刚才到现在都在干什么!你跟已经分手的男人在干什么?”

“你……”他来强的还要栽赃她?不能让淳卿知道,他肯定会马上抓她走人,更重要的是,他一定又会误会她在拿他演戏报复,他们才有一点点进展的关系又会冰回原点。

“就算这样,你还是不肯走,要继续多管闲事留在这打工是吧?那我就看你能忍多久!”

箫夭景收回圈禁她的双手,双臂环胸斜倚着墙,示意消磨战正式开始,看谁能耐到最后。

苏家袄横冲直撞,不懂低头,不知礼数,可雪工坊是什么地方?龙蛇混杂,什么蛮不讲理的人没有?以她不拐弯的性格不和客人打起来就偷笑了,雇佣她当服务生准保赔本。箫夭景是这样想的,也打算等着看她混不下去,自己知难而退。

连圆滑地推开酒杯都不会,还大言不惭说要保护朋友?笑话。

他坐在吧台前,眼光却紧扣住那个忙碌穿梭的脑袋,直到乔钦站到他身边敲了敲台面,他才满是不爽地拉回了视线。

“她没咬你舌头吗?”乔钦毫不避讳地问他。

“……”忆起刚才的亲昵,他不动声色的掩饰被轻易拆穿,提起杯子作势饮下一口,保持缄默。

“哼,你真好运。”酸溜溜的话从乔钦嘴里飘出,他抬手摸了摸自己嘴唇上烙下的咬印,挑了挑眉头,“怎样,吃到了一半会不会甘心一点?”

“……你说的鬼方法根本不管用。”甘心?他觉得他的心被养贪了,只是这样还不够,他要的更多,要她心甘情愿,要他名正言顺,要她的眼睛越不过他的肩膀,要她乖乖地跟他走,而不是留在这里跟路人甲乙丙周旋。

乔钦轻笑,抬眸瞥向舞池,不意外地看到那两个麻烦综合体又在被人搭讪,苏家袄毕竟不经事,僵直了背脊完全不会应付,可那白笑叶却能笑着拿出手机跟人换号码。

很好,她完全看穿了他的伎俩,他故意叫吧台领班将她们好好打扮,目的就是让她们陷入窘境,本想找个机会显示风度地帮她解围,让她欠下自己一个人情也好,毕竟以服务生的立场拒绝搭讪不太妥当,可这个女人根本不稀罕他多管闲事,自力更生得让他根本无从插手,还特意让他看到她混得风生水起的样子,非要让他尝尝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好吧,如果他肯承认他看得很怄很刺眼,她会不会消停点?

好在这里还有一位难兄难弟,有他在,至少他还能调侃这位少爷转移一些他胸腔的郁躁,于是,他装得事不关己,“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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