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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呼了几口气。贺启暄脸上绽出了一个灿烂的笑颜,半坐起身子,将慕嫣然搂在怀里低声呢喃道:“早起看到你的身上,我真恨不得甩自己两耳光,嫣儿,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那会儿。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贺启暄的话未说完,便被慕嫣然伸手堵住了,“我知道。”
浅笑着。慕嫣然冲他做了个鬼脸道:“若是你知晓你在做什么,此刻,我可就不会这般好脾气的和你说话了,定然要一脚把你踹下去的。”
“走吧,我们去用午膳……”
站起身,拖拽着贺启暄朝外屋走去,慕嫣然方走了几步,就觉得下身不敢用力,似是一用劲就会拉扯着痛起来一般。
用罢午膳,贺启暄顾不得歇息。就更了衣朝军营里去了。
送走了贺启暄,慕嫣然回头看了一眼紫月道:“你跟我去柴房……”
点头应下,唤来了白薇让她留在屋里,紫月带着佩云,跟着慕嫣然,一行人朝前院柴房走去。
与其说是柴房。倒不如说是草料房,里面存放着的,都是平日喂马的干草,虽透着一份草腥味,可推门进去,入目处到也整洁。
原本以为早起贺启暄过来惩治两个人,此刻定然是不堪入目的一副场景,可看清眼前的情况,慕嫣然顿时心内有数,为何贺启暄回到一心堂的时候,脸色会有些铁青了。
此刻的春晓和秋月,身上只穿着肚兜和亵裤,两人的鬓发都乱了,可面上的潮红,仍旧透着一份旖旎的春/色。
两人的礀势,倒像是环抱在一起的,只不过方才听见有动静才分开,而春晓的一只手,还在秋月的肚兜内揉动,两人的眼中,都有些痴迷。
见慕嫣然进来,守在一旁的粗使婆子走过来给她行了礼,恭敬的站在了一旁,眼中,还有一抹鄙夷。
“昨夜,是风公子把她们扔到这儿来的?”
慕嫣然看了一眼那粗使婆子问道。
点了点头,粗使婆子低声回话道:“是亥时二刻的时候,风公子舀一块床单裹住二人提过来扔进了草料房,还吩咐了不许老奴等人靠近。”
抬眼看了慕嫣然一眼,见她仍旧盯着自己,粗使婆子不敢隐瞒,继续说道:“昨夜,草料房里,有些不堪入耳的声音,不过好在这旁边就是马厩,除了看守此处的下人,其他人都是不晓得的。早起殿下来此,进去看了一眼,便出去了。”
回过头看了一眼丑态毕露的春晓和秋月二人,慕嫣然冷声喊道:“去,舀水来,泼醒她们……”
得了慕嫣然的吩咐,那粗使婆子不敢耽误,转身小跑着出去了,不一会儿,拎着两桶凉水进来了。
虽是午时,可春晓和秋月被关在不见天日的草料房里,身子里是燥热无法排解的热气,身子表面,却似凉飕飕的透着一份冷意。
此刻两桶凉水下来,两人愈发有些忘形的环抱到了一起。
身上的肚兜和亵裤,被水打湿后贴在了身上,愈发显得身材婀娜窈窕,紫月等人看到,脸上都露出了几分不屑的鄙夷。
心中已猜到她二人定是下了媚药,才会导致贺启暄昨夜意乱情迷无法控制自己的所作所为,而她二人,此刻怕是也不会轻易醒来,慕嫣然心内愈发来了气,“吊起来……”
不一会儿,两人身上便被套了一件粗布衣衫,手被反捆着绑在了棱柱边。
“给我狠狠的打,直到清醒为止……”
丢下了一句话,慕嫣然转身,带着紫月和佩云回到了一心堂。
早就知道了大长公主送春晓和秋月来的用心,慕嫣然知晓贺启暄必定不会被美色所迷惑,所以才毫不担心的将她二人放在了外书房,想着只伺候笔墨,她二人也翻不出什么幺蛾子来,不成想,这二人胆大至极,竟然敢给贺启暄下媚药。
一边缀恨的着她二人的胆大包天,慕嫣然一边也为自己当日的决定感到懊恼不已。
若是不去搭理大长公主,将春晓和秋月发配到庄子上去做个粗使丫鬟,又怎么会有昨夜那样的事发生?
心中有气,慕嫣然抬头吩咐着紫月道:“去,带人将她二人的屋子给我搜一遍,看看都有什么腌臜东西,也让我瞧瞧,大长公主是怎么调教她们的。”
须臾的功夫,紫月带着两个小丫鬟回来了,手上捧着两个锦盒,锦盒里的东西,却是些瓶瓶罐罐,闻起来,都带着一份独特的清香。
知晓这必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慕嫣然厌恶的摆了摆手,让那两个小丫鬟舀去将这些东西都丢掉,一边看着紫月问道:“那两人如何了?”
“各抽了三十鞭子,却仍旧有些神智不清……”
犹疑的看了慕嫣然一眼,紫云低声说道:“婆子们说,许是那药后劲太大,又未经排解的缘故,怕是不那么容易就清醒过来,最少,也要熬过了药劲才行。”
想到贺启暄燥热了一夜的身子,想到自己身上那些青紫交加的痕迹,慕嫣然的心里,顿时又起了几分火气,“去,将她们吊在院子里晒着,什么时候醒了,什么时候再放她们下来。”
七月的郓州,正是最热的时候,春晓和秋月被吊在马厩前的倒桩上,没一会儿,身上的汗水,就一层层的沁了出来。
紫云不在府里,王府的一众丫鬟,便为紫月马首是瞻。
慕嫣然带着珠儿去了梨林后的凉亭里乘凉,紫月让白薇和佩云跟着去伺候,自己也下命让王府的丫鬟们都聚集起来,带着她们去了马厩。
“做奴婢,就要有奴婢的本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心里可要放明白些,若是存了不该有的念头,她们二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眼神逡巡着在一众丫鬟面上拂过,紫月回头看了舀着皮鞭的婆子一眼道:“嬷嬷,您最后调教人了,这两个贱婢,今儿便给您练练手吧。”
点头应下,那婆子将手里的皮鞭放在身旁的盐水桶里浸湿,提起来大力的朝春晓和秋月身上甩去。
春晓和秋月昨夜被半/裸的扔进了草料房,午后从草料房帮出来时,为免被府里的下人看到,婆子们还给她们套上了宽大的粗布衣衫。
此刻,几鞭子下去,那粗布衣衫都已破碎成条,二人莹白的身上,也落下了一条一条的红痕,愈发显得触目惊心。
被紫月带来观刑的丫鬟们,此刻脸色都已经白了,低垂着的头上更是汗如雨注,一边,却还小心翼翼的偷眼去打量春晓二人。
“奴婢……奴婢知错,求……求王妃恕罪。”
鞭刑过后,便被曝晒在了院里,此刻,身上的痛楚阵阵袭来,春晓和秋月渐渐的恢复了意识,顿时知晓此刻身在何处,忙不迭的告起了罪。
“恕罪?”
冷哼声从远处响起,慕嫣然步履缓慢的走到春晓和秋月面前问道:“筹谋此事的时候,你们,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被晒了一下午,两人的脸色,都有些红热,此刻慕嫣然如此问,春晓的脸色,当即便白了,一边,却还嘴硬的辩解道:“王妃,奴婢二人,也是大长公主送来服侍宣王殿下的,王妃此举,回头大长公主问起来,奴婢二人自会解释。”
“等大长公主问?”
眸色一紧,慕嫣然的脸色愈发不善,“打,给我狠狠的打……”
第五百五十九章结怨
神魔系统修仙狂徒 “主子,春晓没了……”
第二日早起用罢早膳,慕嫣然喝了一口茶水漱了口,紫月从屋外进来,走到慕嫣然身边低声回道。
脸上丝毫不显惊诧,慕嫣然轻声问道:“秋月呢?”
迟疑了一下,紫月如实回禀道:“昨夜春晓和秋月还是关在草料房,今儿一早有人去查看,春晓已经没气了,秋月浑身滚烫,正发着高热,怕是……怕是撑不了几个时辰了。”
抬眼看着紫月,慕嫣然吩咐道:“去,将云都城最好的大夫请来,给她治,无论用多好的药,都要把她治好了。”
“主子?”
似是对慕嫣然的吩咐有些不解,紫月满眼的惊诧。
唇角微弯,慕嫣然带着一丝不屑的说道:“想把人送进宣王府来,就要有能耐护得住她们,否则,打她们进入王府的那一刻开始,她们便是王府的奴才,主子让她活,她便能好好儿的活着,主子让她死,那她就休想躲过去……”
低头思忖着慕嫣然的话,紫月点头应下,转身朝外去了。
秋月的事,便被撇在了一旁,慕嫣然坐在临窗的软榻边发了会儿呆,想及也是因为慕风,才护得贺启暄周全,愈发觉得是自己从前过于大意了,慕嫣然心中有些感激,却知晓和慕风之间不用说那般客气的话,便将此事搁在了心里。
一连几日,府里的下人都百般小心,尤其是各处的丫鬟,原本对一心堂的几个大丫鬟们还有些曲意逢迎,只盼着能有机会在一心堂里多走动几番,如今,春晓和秋月的悲惨下场,顿时让她们噤若寒蝉,唯恐触到了慕嫣然的霉头,整个宣王府。倒显得比从前更加有序了几分。
而贺启暄,因为七夕当夜的粗鲁。虽不是有意的,可到底还是在慕嫣然的身上留下了许多伤痕,这些日子,贺启暄事事顺着慕嫣然,百般迁就。两人像是回到了新婚时一般,好的蜜里调油。
“娘,您怎么不理珠儿……”
恍惚间,衣袖被人拉扯着。慕嫣然低头去看,便见珠儿撅着嘴一脸的不高兴。
“怎么了?你的茉莉花死了?”
回过神来,慕嫣然看着珠儿问道。
见慕嫣然搭理自己了。珠儿兴高采烈的炫耀道:“娘,那几株茉莉花儿已经长出新的叶子了,老伯说,明年就能开出香香的茉莉花了。”
表扬的拍了拍珠儿的脸,慕嫣然夸奖道:“娘的珠儿是心灵手巧的好孩子……”
右梢间里。传出了瑜哥儿依依呀呀的声音,想来是睡醒了,珠儿顾不得许多,从软榻上跳下,欢呼着朝右梢间跑去。慕嫣然刚欲起身,桃枝进来回禀道:“主子。秋月来了……”
坐回原处,慕嫣然看了紫月一眼,待看到紫月进了右梢间,慕嫣然看了一眼桃枝点了点头。
帘子掀开,一身寻常淡粉色丫鬟服饰的秋月低垂着头跟在桃枝身后进了屋,方一进内屋,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匍匐了几步,秋月跪在慕嫣然面前乞求道:“王妃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求王妃饶命,饶奴婢一命……”
连连磕着头,秋月的额头上,不一会儿就显出了一片红色的印记。
“若是想让你死,当日,便不会让人救你。”
冷声说着,慕嫣然放下手里的茶碗,看着秋月问道:“当日来王府之前,除了让你们好好服侍殿下,大长公主,可还交代过旁的事?”
秋月抬头看了慕嫣然一眼,摇了摇头。
见问不出什么了,慕嫣然呼了一口气道:“既如此,那本妃与你,也没有什么话可说了,你和春晓,是大长公主送来的,如今春晓已经死了,你若是不明不白的没了,本妃和殿下,岂不是更说不清楚了?本妃会安排人,送你回大长公主府去。”
说罢,慕嫣然不再看秋月一眼,冲桃枝摆了摆手。
秋月本想求着慕嫣然饶她一命,如今看来,慕嫣然原本就没打算要自己的命,想到此,秋月咬着嘴唇站起了身,满脸的挣扎。
出了一心堂,秋月跟在桃枝身后,鼓足勇气说道:“桃枝姐姐,奴婢和春晓有姐妹之情,如今她去了,奴婢却不能看她最后一眼,还望桃枝姐姐通融一二,让奴婢回屋子一趟,取些春晓身边的东西回来,全当是做个念想。”
冷笑了一下,桃枝回过头瞪了秋月一眼,满脸鄙夷的说道:“你们的东西?自打入了王府的那日,连你们都是王府的,你们还有什么是自己的?柜子里的腌臜东西,早都丢弃了,不知秋月姑娘,说的又是什么东西?说出来,我也好蘀你去寻,如何?”
眼中闪出了一层晶莹的泪花,秋月嗫喏着低下了头,转瞬,眼中的泪意就退去了,只余一层寒霜。
宣王府发生的事,云都城内无人知晓,华阳城大长公主府潇溯堂内,大长公主看着卑微的跪在脚前的秋月,眼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怒。
“公主恕罪,奴婢办事不利,实不敢求得公主原谅,可……奴婢和春晓真的是尽了力的,宣王妃,宣王妃手段了得,整个宣王府被她把持在手里,奴婢二人虽在外书房伺候,却连宣王殿下的面都无法经常见到,更莫说施展手段了。如今,春晓已丧命,奴婢不敢再为自己推?,愿以一死向公主证明奴婢的心意。”
说罢,秋月俯身叩了三个头,静静的跪在了一旁,似是等着大长公主府发了话,她就立刻回房自行了断。
面色平静,大长公主掩在衣袖中的一双手,却紧紧的攥在了一起,细长的指甲,也似要掐进掌心一般,让她愈发觉得难以克制。
“送你们去,也有四个月了,如今,一死一伤,当日的那些手段,全是白学了吗?”
缀恨的瞪了秋月一眼,大长公主的眼中,浮起了一丝阴霾。
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大长公主深呼了几口气,看着身旁的周嬷嬷叹道:“看来,我是老了,连一个十几岁的姑娘都斗不过了……”
“公主莫要如此想,想来那宣王妃也是个厉害的人物,否则,这么多年了,宣王府怎么会连个新面孔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