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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沧绝澜亦理解他的想法,所以他不说。“你可有什么要说的吗?”他会好好考虑的,如果他有什么要求的话。
紫檀木摇头,她没什么好说的。她只有什么想做的!
既然对方都没什么话说了,悟沧绝澜杠这里也不算什么事儿。他很自然加自觉的对着被他强亲了的小少年勾唇笑:“告辞”,然后一个华丽丽的转身。
“等等”,这声音是从外面传了来的。
众人皆朝门口望去,只见郝连流月一袭衣衫飘飞缓步而来,门口的迎宾黄垫不知何时换成了红毯。
悟沧绝澜应声止步,向来人忘去,“不知阁下有何指教?”
郝连流月笑的风雅,声音轻柔:“琳木承蒙公子厚爱,这让在下如何感激才好呢?”
紫檀木不言,虽然她自己并没当个什么事儿,但是有人护着,也没什么损失不是。
悟沧绝澜也没反对,唇边笑意不减:“不知阁下意喻如何?”
郝连流月语气真诚,应该说他不止语气真诚,他本来就是真心的,诚心万分的邀请:“万侯谷一会后在不远处的宇山有个狩猎会,不知道公子可赏脸前来?”
弟弟被人轻薄了还满脸笑意邀请别人去聚会?这流月公子究竟卖的什么关子。众人皆疑惑。
郝连流月也不管别人的想法,只笑看着悟沧绝澜等他决定。
悟沧绝澜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狩猎会,嗯,听起来挺不错啊。反正他还有时间,玩玩又何妨呢。
至此,虽然未来还未完待续,但今天的事情总算结束了。悟沧绝澜返回自己的位置上继续和葛家小少爷闲扯着,只是骰子声再也没想起了。郝连流月带着紫檀木去了他们早已预定好了的桌子,其间,没有看过悟沧绝澜一眼,虽然他确实够醒目。
看客们不免惋惜,也不知是惋惜什么,是自以为的好戏没有上演?还是其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看什么。总之,万侯谷之会后人们又有了一个新的话题——宇山狩猎。真是,生活,无处不起波澜呐!
第二十四章 盗非盗非常盗
赤城万侯谷今天真是热火朝天,各方龙头齐聚,好在万侯谷地大屋多,也不显拥挤。为什么会有这场大会呢?这还得从三个月前说起。
三个月前,西北荒瑜门丢了镇门之宝厚土碟,当时闹出的动静可非一般大,荒瑜门门主舵洪臣当天发话:若捉其贼子,必千刀刮之!当时武林中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怕与自己扯上关系,也有人同情抚慰的。可是唯独没有想到的是,荒瑜门,仅仅只是开始。
其后,接二连三的有门派失窃,且不是镇门之宝便是掌门传承的信物,可想而知失窃的门派有多愤恨,无论是这两样哪种情况,那都是一整个门派的代表!盗其象征,不是毁人信仰吗?这样的事,自是千夫所指。
然而出乎意外的是,这么多门派的倾力追捕,都没有抓到偷窃的人。这个结果简直让人震惊,到底是什么人有这么大能耐能在高手如云的各大门派来去自如?这样,他们还有安全感可言吗?一时间不管已经被盗了的,还是没被盗担心自己被盗的,对这盗宝者无不忌惮,江湖人心惶惶,派派自危。众门派第一次拧成一股绳,齐心协力誓要揪出那个盗宝贼。
万侯谷谷主万侯煜最近很头疼,连续几天没好好休息的身体很疲惫,双眼还充着血丝。可是凭着浓厚的功力今天硬是让自己看起来神采奕奕。他不得不撑起这场大会,在他们万侯谷,各门各派绝不能出纰漏,否者他们麻烦了倒不是最坏的结果,若是万劫不复他就真是以死都不能谢罪了。
万侯扈递上一杯茶道:“大哥,喝点茶提提神吧,一会还有那么多宾客要应付呢,都不是什么善与之辈。”
万侯煜揉着太阳穴,接过茶抿了一口,瘫倒在靠椅上,“二弟,我这几天总是一睡着就梦到万侯谷的先辈门站在我面前,指着我的脑门,沉声喝问‘掌门亲传信物何在?何在!’,每每此时我总是从梦中惊醒。”
万侯扈一叹,千年传承在他们这一代弄丢,的确无言面见先主啊。大哥又一向为万侯谷劳心劳力,这么多年来处处精心布局就怕哪一步走差,这才有了万侯谷今日的强盛。可是谁能想到一直不出事,一出就出这么大的事呢。“大哥莫要自责,只怪那贼人太难缠了。这么多门派不是也没守住吗?这不是大哥一个人的错。”
一提到那贼人,万侯煜便捏紧了手掌,恍若手中握的是那人的脖子。只听“砰”的一声,茶杯碎裂成片,鲜血瞬间顺着他的手掌滑下。
万侯扈赶紧上前为他包扎,边急道:“大哥这是干什么?我们一定会抓到那贼人的,到时候任凭大哥处置。莫要弄伤了自己啊!”
万侯煜闭眼深吸了口气,在睁眼时眼中神色平稳。他将万侯扈包好的布条解下来,在万侯扈不赞同的眼神中解释到:“血止住了便好,白布条缚在手掌上太扎眼了,我还要出去会客,今天人多嘴杂,还是不要徒添话舌的好。”
看着兄长恢复了平日的冷静,万侯扈也不再多说什么了。迎宾已经结束,该来的也差不多来了,大会该开场了。“大哥,该去会场了。”
万侯煜站起来整理好自己着装,迈着大步向会场走去。无论如何,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郝连流月一行人到的时候大会即将开始了,紫檀木早就知道按郝连流月的风格,他是绝不会早到坐等的。所以在万众瞩目下踏上会场,她一点不意外。
而早已到场的各门派看到这一行人却颇为意外。看到郝连流月出场是意外,更意外的是郝连流月身边居然还站了一个人。大场合下的位置是不能乱站的,每一个点都代表着一个地位,一个意义。而站在郝连流月的身边,代表的自然就是衣骨教第二位发言人了。可是衣骨教是什么时候多出一个上位的?还是一个小孩。这孩子究竟是什么来头?能让郝连流月重位以待?当然,谁也不会认为一个小孩子有什么本领能坐稳衣骨教第二把交椅的,包括衣骨教众人。
别人的眼神透露出什么讯息,衣骨教众人当然清楚。不过,事情远比他们想的简单多了,琳木不是什么有大背景的人,他们衣骨教也和其他教压根儿不一样。只要公子喜欢,谁站不是一样。
万侯谷是个大山谷,周山之间有一个不小的平地,各派此次来的都是些重量级人物,各自一方,将会场围在最中间。最上方自然是此次的东道主万侯谷,一个台子,两端占的都是在万侯谷中地位不底的人。
以郝连流月的地位,位置自是不低的,衣骨教的教旗插在左边第三个。而左边第一个是浒阍派,第二个是廉穆派。右边第一个是龟禹门,第二个是嗣岢教,第三个却是空的,但是对于这种情况似乎大家都并不奇怪。相反,众人讨论的最多的,反而是衣骨教。
郝连流月刚落座,便听旁边廉穆派的掌门穆青道:“没想到流月公子居然会对这些偷偷摸摸的事情感兴趣,上一次武林大会可都没见着你影。”
基本上武林中的盛会都会空出两个地儿来,一是煞阁不参加,二是衣骨教深居浅出根本见不着影。武林众派的排名皆是由实力划分,但这两个门派一向有隐隐游离之外之意,让人琢磨不透。
郝连流月半靠在黄特意准备的乌木椅子上,嘴角含笑:“穆掌门有所不知,流月一向对有特殊本领的人很感兴趣,这盗者如此猖獗却无人能挡,流月也想知是何方神圣。”
穆青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这斜着身子对人说话不是很舒服:“呵呵,这贼倒真有些本事,把各大门派都逼得没办法了才要联合起来对付他,众怒难犯,不知他如何在这天罗地网下逃脱。”
郝连流月微扬着头看着天上的烈日,马上,有待女撑起遮阳伞。众人无不羡慕的看着被伺候的无微不至的人,有这么个女子大派随身待候,真是坐享人间福啊。
郝连流月隐在阴影里,毫不在意自己此举在一群头顶烈日的人群里有多突兀,依旧轻勾着嘴角:“说不定他另有奇术,总之,我拭目以待。”
穆青亦笑:“这贼还算识趣,两边前三派都没动。你我能坐在这里如此清闲,倒还是拜他所赐了。”
郝连流月不甚在意:“其实,我倒是希望他来光顾”。
“哦?”他说的是认真的,穆青笑道:“流月公子的想法一向与众不同,莫非是最近无事可做,想找点新意?”
郝连流月也不隐瞒:“能见见这个隐君子也不错。能守住宝贝流月自然会倾力而为,若是他真能从我手中拿走,流月亦佩服他。”
这个人,倒是洒脱,亦是寂寞吧?郝连流月的武功有多强他们都不知道,似乎他一出现就像存在了很久,那种与生俱来的光晕。很多人都想探他的底,可惜他在人前动手的几率太小。“在下亦佩服公子的豁达。他日公子若真有见他的机会,不妨告知在下一声。”
从头到尾穆青没有看过他身边新增的人一眼,对众人的猜测更是视若无睹。
郝连流月点头,“当然”。
两人的谈话到此结束,台上万侯煜已经准备就绪,大会即将开始。
万侯煜一身藏青色长衫,四十岁的脸刚毅非凡,被岁月打磨的棱角有淡淡的沧桑,他声音低沉:“多余的客套话万某就不多说了,相信大家也没那个闲心听我啰嗦。今日请大家聚集于此,一是为了各大门派被盗一事,二是因着经久未聚,武林一向以武为遵,借今日众位都在场,不妨切磋切磋,以求共进。”
见台下众人皆无意见,万侯煜继续道:“关于各大门派被盗一事,众人皆知盗徒猖獗不杀之难以平众愤。今晚还请各大掌门前来议事厅,共讨对敌之策。今日的武道对弈,希望众位都能有所收获,在场高手众多,定能有所进步。在场的各位也都知道武林规矩,万某便不多言了。最后,希望这次大会能圆满结束。”
为什么只要掌门去议事?因为谁知道这里这么多人有没有谁是奸细呢?自然要谨慎视之。众人皆懂这理,只是谁也不会傻的说出来。
而这擂台也是意料之中的,习武之人聚集哪有不武一把的道理?而一向这武一把即是出名的好机会,又是光明正大的解决问题的机会,不论平时你想对谁动手却因为各种原因不能动,在台上你都可以尽情出手。江湖规矩,谁拳头厉害谁就是老大。至少在场上,就算血溅当场其他人也不能干涉,如果你不担心下场后的结果的话,想弄死谁只要你有那个能力皆可。
血腥和暴力,是江湖不变的话题。很多亡命之徒只享受踩在刀剑上的感觉。
第二十五章 大会伊始
随着万侯煜一声:“比武开始!”,台边一阵激烈的紧锣密鼓,台下的武者像是冬日里沉睡了太久的狮子突然嗅到血的味道整个沸腾了!
首先跃上场的是个汉子,一把半人高的大刀提在手上,那刀少说也有上百斤,他提起来却是不费吹灰之力。“宏顷派弟子坎云前来讨教,看得起我的,烦请上来赐教。”
话音刚落,就见一人飞身而来,一干长枪直逼汉子脑门:“说不如做,在下愿与你讨教讨教”。
汉子赶忙提刀相挡,站上台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调整到最佳状态时刻警惕着,此刻应付的也算从容。
台上激烈的打拼着,刀来剑往。而台下,郝连流月斜靠在他那张舒服的乌木椅子上,捧着杯茶时不时的饮着,连一个眼神也没给台上的人过。
紫檀木小喝了口绿送来的冰镇梨花,陈诉道:“你一点都不关心”。作为左边第三大教就不应该关心关心别的教派的实力?
郝连流月微微抬头看了眼大伞外边火红的太阳,身边的待女将扇子的风加大了点,他这才道:“这种级别的比武不用太关心,开胃小菜而已。”
的确,开场就跳上去的不过是些小人物,真正的重磅通常都在后面。比如,刚才最后出场的人。紫檀木有些幸灾乐祸,虽然她那张没什么情绪的脸不会承认她的确有这个想法。“流月公子好难得见一次,想和你讨教的人应该不少吧?”俗称的讨教,谁知道会不会是找麻烦呢。
郝连流月一点不担心,他轻轻一笑,很是亲和的提醒他:“琳木,我是你大哥。”
紫檀木嘴角有些僵硬,她有种不祥的预感,虽然他这句话说的和她说的像是没什么关系。
果然,只听郝连流月道:“虽说发的挑战没有不接的道理,可是江湖亦有相对的规矩。比如,只可越一级挑战,普通弟子只能挑战比他上一级的管事,赢了才能更上一级,没有哪个掌门会搭理哪个小弟子的挑衅的,这是在自降身份。再比如,即使有人想挑战某个上位者,那么比较有地位的人可以让他先赢了他徒弟或者师弟师妹或者弟弟妹妹,否者,他没有那个资格找他挑战。懂了吗?琳木。”
意思就是说,小喽喽根本连找他麻烦的资格都没有,即使不是小喽喽也要先踩过他身边的一群有关系的才能和他碰面。而很恰巧的,他是她大哥,也就是说,如果他有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