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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女帝后-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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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副将接着道:“我们可没有那么多时间耗在这里。”
将军自然更明白这个道理,可此刻进是埋伏,战又不知道具体情况,一时之间难以下决定。
“六十万减去五千,不过凤毛麟角而已。”悟苍绝澜嘴角上翘,定定道:“阿木的胃口,向来不是这么小的。”
“那你猜,他们接下来会怎么做?”紫檀木气定神闲的站着,饶有兴趣的道。
“我猜……”他唇边一笑,道:“强进。不去管埋伏的人马,做好准备强行过狭道。他们不会在山林中与大部队纠缠,那不是他们的强项,六十万对二十万输的可能性实在是小,可打仗要的从来是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胜利。我说得对吗?阿木。”
回答他的不是紫檀木而是下方苍军的实际行动。
前锋将领正在举棋不定间,后方有哒哒的马蹄声传来,一个传信兵高举着一方令牌道:“木帅有令,结铁伞阵,强行过狭道!”
“是。”没有任何异议,将军垂首应道。
接着,无数把铁伞在苍军头顶撑起。一把有被砸下的可能,可成千上万把连在一起,就组成一面铁墙,遮天而起,坚固无比。
你不是从天上来吗?好啊,把天都遮了,看你还有什么办法。
紫檀木看着那慢慢淹没狭道的铁色河流,一双眼睛里有铁灰色的冰冷。以为这样就能安然无事了吗?做梦!
木塔这招,的确够绝,狭道之间除了能从空中丢点砸死人的东西,两边根本就没有进攻的地儿,如今他当空一罩把自己的军队护卫在这铁墙之下,纵使你是几十上百斤的巨石顶多也就给撑伞的人增加一些重量而已,连死伤都不可能涉及。
部队已经过了狭道的一半了,预料中的巨石却迟迟没有落下,副将奇怪的道:“将军,莫非他们放弃了?”
前锋将军摇摇头,道:“不知道,我们撑着走就好,以免刚取下来就被砸的措手不及。”
保险起见,副将点点头闷头往前赶。
眼看就要转过那个弯了,将军双眼一亮,招呼道:“兄弟们,快点啊,马上就能走出这个憋屈地方了,冲一把!”
“好,冲一把,冲啊!”
当即,铁河以快先前两倍的速度在狭道间涌动,不一会儿便接近转角了。
紫檀木的嘴角,毫无预兆的勾了起来。
黑暗到了尽头,带头的将军拔腿一转,准备迎接开阔亮光的眼,就此楞了,紧接着,怒意在他的眼里如龙卷风一般疯狂卷起,手臂狠狠地握紧,咬牙骂道:“王、八、蛋!”
“这……”副将惊得赶紧向前跑出几步看着眼前,长大了嘴巴道:“怎、怎么会这样?”
所有转过弯的士兵看着这情形都惊讶了,怎么会这样?好不容易跑到终点,可迎接他们的不是出路而是终结。
是的,终结,那本该是出口的地方,此刻被一块千斤巨石堵死在了那里。
“给我弄开它!“将军怒不可遏的吼道。
“等等,你们听这是什么声音?”一个声音打断道,示意所有人竖起耳朵。
“上面有东西掉下来。”感受着手撑起来的铁伞上面的信息,有士兵疑惑道:“可是不是石头,石头没这么轻啊,那是什么?”
所有人都抬头看头顶连成一片的铁伞,那将军的眼尖,盯着从伞角掉落下来侵入一个士兵衣服内的东西急问道:“那是什么?”
士兵看见他的视线马上伸手碰到自己肩膀,指尖伸到自己眼前,皱眉道:“油?”
“油?”将军不解,这个时候用油干什么?
此时,他们看不见的上方,一桶桶半人高的东西被离国士兵不要钱的往下倒,那东西倾泻而下,泼洒在铁墙之上,迅速的将铁河染成了他们的色泽。
继而,那最高的山巅上突然急射而来一支金色火箭,箭入油海,忽的串起三丈高的火苗,火见风而涨,瞬息之间便席卷了整个泼了油了铁墙。
是,铁墙的确能够当山石,可金属导热,这是在哪个时空都通用的定律!
“热。”渐渐地,瓮在贴铁墙下的士兵感觉到了热,整个人就如同身在蒸笼之中,热气从上而下罩来,憋得他们呼吸困难了起来。
“挺着,都给我挺着!”将军大声命令道。
这个时候如果丢了铁墙,可想而知,迎接他们的会是什么了。
铁伞松开的那瞬间头顶的火油便会当头而下,焚身烧肉,戳骨扬灰,只怕他们会连渣都不剩!
决不能松,哪怕是不要了握伞的这只手,也定要抱住这条命!
远远看去,群山之间,一条火带翻滚而起,妖娆似蛇,映红了半边天。




第一百四十七章  血染山河又何如,有我陪你
“啊!”一声惨叫从队伍里传来,只见一滴火油从伞角的缝隙间漏下,那灼热的温度落在本来就热得打颤的士兵脸颊上,瞬间烧出了个大洞。那摸样,甚是渗人。
用衣袖包裹着整只拿铁伞的手,将军大喊道:“坚持住啊,快速后退,快,离开这里,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们就能解脱了,快!”
好不容易奔到尽头的队伍顶着火海又要迅速而小心的往回撤,那难度,实在是大。随着他们后撤的举动,那铁伞不住摇晃,越来越多的火油趁机落下来,下方密集的士兵防不胜防。
紫檀木的双眼没有情绪,手中的锦旗机械式的一挥,立马,那先前用过的山石开始从瞄准的位置砸下去。那群烫伤了手本身就已经难以维持下去的苍军哪里还能举得起巨石的重量啊。
巨石下,铁墙倒塌,火油当头浇下。
一时间惨叫声响彻这片天地,那一个个鲜活的生命被火焰吞没,那些挣扎,那些痛苦,全成无用之功,摆脱不了死亡的命运。
死不是痛苦的,痛苦的是死亡的过程。
活生生的被火烧死,亲眼看着自己的肉体一点点被吞没,忍受着焚体的痛苦,至死方休。
紫檀木的双眼睁的死大死大,近乎强迫的看着那一个个惨剧,这些,都是她亲手造成的,亲手造成的……
她缓缓的抬起自己消瘦的双手,定定的看着,看着,明明这么瘦弱的一双手啊,却怎么承载得起那么多条人命?
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火海,看着那些痛苦挣扎的人,说是惨绝人寰也不为过吧。
眼前的惨象突然被一片黑色取代,僵硬的身体被箍进一个强硬而温和的怀抱,她听到他熟悉的声音里没了笑意,低低的在她耳边道:“别看了阿木,别看,不是你的错。”
“我不后悔。”她这么说道:“我只是,只是……”
突然不知道只是什么,突然发现自己其实无话可说。
是啊,她不后悔,无论再多少次机会她都会下这样的决定,这是战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不是游戏,死过还可以重生。如果他们不死,死的将是她要守护的人们……
那么,她还在可是什么呢……
悟苍绝澜紧紧的抱着她,她的背抵在他胸膛,头靠着他脖颈。她没有颤抖,也没有惊慌,可那全身的冰冷却说尽了她的不正常。
她明明也只是一个女子而已,别人可以养在深闺人不知,可以玩花弄草,可以相夫教子,可以安稳一世,可她却只能一步步把自己逼到这步田地,一定要这么残忍,一定要做自己千万个不愿意做的事情。
同样的身份,却拥有这样截然不同的命运。
紧紧的抱着怀中的女子,用自己的力量支持着她的身体,贴着她的脸颊,轻声道:“阿木不怕,没事的。”
“我不怕。”她的声音淡的近乎飘忽,眼睛在他手掌下自然地眨着,若无其事的道:“就算所有的冤魂都来找我索命我也不怕,我不是弱者,我有实力保护我想保护的东西,这就够了。”
她从来就知道,想要守护自己在乎的东西就要付出代价。她有足够明确的目标和难以动摇的步伐,只是有时候,会有些……但那只是意外而已,她可以控制自己的,一定可以!
这么倔强,可是……他喜欢……他也相信她有那个能力,只是免不了心疼而已。她不在乎她承担多少失去多少,可是,他在乎!
他强行扳过她僵硬的身子,手任然覆盖住她双眸,缓缓低头,在她冰凉的额间印下温热的一吻。
这一吻,没有暧昧,没有旖旎,只有无言的陪伴与支持。
她先是一楞,被那触感所扰,后又放松,为那温度所暖。
嘴角淡淡的勾出一丝虚无缥缈的笑意,她安抚道:“澜澜,手拿开吧,我没事了。”
也许那瞬间的刺激让她心神失守了一阵,可靠在这样安稳的怀抱里她还是很快调整了过来。他真是,她的贵人呐……
悟苍绝澜晶莹白皙的手指缓缓抽离的她的双眼,绕过她腰间的单手也轻轻松开。
“谢谢你借我肩膀,澜澜。”这一句感谢,是由衷的。
血色面具覆在他脸上,她看不真切他的表情,只那双眼凤眼,里面是她始终读不懂的光。
他唇角勾起,道:“无妨。”
狭道之间的人经过奋力挣扎,死的死了,终究还有没死的疯狂往来时路上冲。
脚踏火海,顾不得攀爬在自己身上的火花,不要命的冲。
“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将军不顾衣角燃烧的火,脚下狂奔,一路招呼着士兵们往前冲。
双脚明明已经被烧伤了,却还是死命的奔跑着。
只要还能使上一分力气,就绝不葬身火海里!
不住有火人从狭道中奔出来,他们无一不是一出来就软了脚,滚在地上痛苦不已。
出来的,不及进去的十分之一。
这条峡谷,明年若是春开,必会草绿花艳。
血流成河,不及一把火。
将军双眼阴狠,他看着山峦,咬碎了一口铁牙。
又有马蹄声从后方传来,带着铁血命令:“木帅有令,大军退后,在此间安营扎寨,再做定夺。”
“撤!”咬牙吼出这句,一掀被烧得破破烂烂的披风,带着部队原路退回。
自此,初战告捷,苍军在不远处驻军,与离军遥遥对持。
“木塔不会轻易跟我们对战的。”简陋的沙盘前,辛严沉声道。
“他不战,便逼他战!”紫檀木定定的接到。
“他是个极有忍耐性的人,没有充足的准备,绝不会轻易发起进攻。今天狭道之战如此惨烈他们都选择了退后,这表明了什么,大家心知肚明。”辛逸眠拉拢着狭长的眼睛,冷冷的道。
“为什么要给他时间做充足的准备呢?”紫檀木清冷的双眼看着沙盘一处,那个位置,标注着苍军驻扎的地点。
“你有什么好方法?”随着辛逸眠的问,几人齐齐看着她。
紫檀木的手指在苍军营地周围写写画画,同时嘴中条理清晰的说着她的计划。
将近大半个时辰,几人才彻底商量完。此时,已到了申时。
散场后,紫檀木特意叫住了欲独自离开的辛逸眠,道:“逸眠,有样东西要给你,跟我走一趟如何?”
辛逸眠顿住脚步,尖尖的下巴点了点,跟着他往她的营帐走去。
两人远远的便看见了帐门口的情况,紫檀木在心中微微复排:真会享受。
只见大帐旁的大树下横放了一方美人榻,卧榻之上斜躺着一个人,斜阳从树缝间洒下来,铺了那人一身金黄。
血衣之上,微微有光。
悟苍绝澜歉意的睡着午觉,这么多年来,朝代更替也好,心性转变也罢,这一点,却是始终不变的。
秋阳微暖,然而此时却微微一敛,身上,没有了那种舒服的感觉。他微微皱了皱眉头,浓密卷翘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灿如烟霞的眼睁开,微微有些不满的抱怨:“阿木,你遮了我的天。”
紫檀木俯视着榻上的人,这张塌她离开前还没见到,这么短的时间,也不知他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抛开这个问题,她道:“你倒是会享受。”
他轻轻勾起嘴角,不甚在意的道:“人生苦短,青春几多,浮生若梦,为欢几何。自然,要好好享受的。”
真是……做什么都有大理由啊!紫檀木决定不再管他,退后几步,还他一身阳光,转身道:“那么,你继续。”
接着,领着辛逸眠一起向屋内走去。
辛逸眠狭长的眼睛看着大树下的男人,此刻他也正好看到他,两个人的视线隔着空间交汇,他微微一抬下巴扭头跟上前面带路人的脚步向大帐内走去。
悟苍绝澜微勾了嘴角看着那个少年的背影,有意思……
紫檀木走进屏风后取东西,辛逸眠站在帐篷正中心打量这主帐,他的眼里,微微有些诧异。这帐篷并不似一般将军的帐篷粗陋随意,相反,虽然东西并不多,但却极其精致,不论是东西摆放的位置还是本身质地都非同一般。行军在外,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况。
“在看什么呢?”紫檀木提着个包裹出来问道。
许是真有些好奇,他问:“这里的东西,都是你亲手布置的?”
紫檀木摇了摇头,淡淡道:“不是,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是那个人。”辛逸眠马上就想到了将士们口中的绝公子他的专属管家。
“嗯。”紫檀木简单应了应,随后将手中的包裹打开。
包裹的布料看起来稀疏平常,然而那层布揭开之后却让人为之眼前一亮,紫色的布料光滑耀眼,白色的绒毛轻和柔软,没有花哨的印花图腾,只有那细致的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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