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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想亏欠他而已,他是个好人”若兮吃力的开口,没说一句都不停的咳,嘴角已流出腥红的血滴。
“那我呢,你亏欠我的何时来还?”皇甫逸云负气的质问。
若兮无奈的翻了翻白眼,难道是最近大伤小伤太多,头脑也变得不灵光了吗?她怎么都不记得自己亏欠过他。分明是他屡次三番的伤害自己。
“若,若兮何时亏欠过,王爷”
“本王说亏欠了,便是亏欠。”皇甫逸云霸道的大声吼道。给了她情,给了她心,这个没心肝的女人还敢说不曾亏欠。
若兮无奈的牵起一抹笑,她就知道和这个霸道的男人讲不出道理。不知为何,眼皮越来越重,若兮最终还是合上了双眼。
这一觉睡的出奇的安稳,自从嫁入睿王府,若兮从未像此刻睡的如此踏实过。当再次醒来的时候,头脑都睡的昏昏沉沉了。
明亮的黑眸茫然的环视着四周,好半响才意会,自己竟然身在云霄阁中。这里不是他的禁地吗?为何将自己安置在此处呢,若兮越发的不解。
“王妃,你终于醒来了。”小菊见到若兮醒来,不可置信的半跪在床榻边,激动的身体不住颤抖。
“王妃,你没有死,没有死,真的太好了。”小菊语无伦次的哭泣道。
“小菊,我昏睡了多久?”若兮虚弱的撑起了身体。她总觉得自己似乎沉睡了很久,连身上的骨头都酥软了。
第2卷 彼岸花开,情缘不灭 第一百零三章 撑到倒下为止
第一百零三章撑到倒下为止(2059字)
“王妃已经睡了月余,可吓坏奴婢了。可是王爷说,早些醒来反而不好,身上的伤口会痛。”小菊耐心的解释。
若兮了然的点了点头,想必是皇甫逸云怕她伤口疼痛,便在药中动了手脚,昏睡着也就感觉不到疼痛了。没想到他竟然还有如此细心的一面。
“小菊,我想出去透透气。”若兮挣扎着想要下床,却不小心牵动了身上的伤口,痛的锥心刺骨。
“是不是伤口痛了?”小菊急切的扶助若兮的身子。
“无碍。”若兮虚弱的一笑,并不想让她太过担心。
之后的日子,若兮一直在云霄阁中养伤,而皇甫逸云每次来探望她都被拒之门外。若兮不知该如何去面对他,而他也不在强求。
入夜时分,每当他俊朗的身影映在窗棂上时,若兮都会不自觉的心痛几分。铅白的指尖隔空一下下描绘着他映在窗影上的轮廓。
如此,便又是月余,若兮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了。小菊说,病好了,总要有新的样子,便将房中的被褥统统换新。
若兮见她忙的不亦乐乎,也就顺着她了。
只是不知为何,停了药后,本是将好的伤口却又再次反复。半夜时分,竟然痛的无法安睡。若兮不忍让小菊担心,便一直隐忍着。以为只是自己娇气了些,过些时日便无大碍了。
可伤口不仅没有好转的迹象,却传来皇甫逸云奉命出使淮南的消息。
云霄阁内,小菊一边收拾出行的衣物,一边不住的抱怨着。
“王妃伤势尚未痊愈,便要长途跋涉,如何吃得消了。”
若兮一如既往的淡然而笑,并未回应。只是眼中的神彩再次暗淡了下来。小菊能想到的事,皇甫逸云如何会想不到。他只是故作不知而已,她的生死在他心中终究是无足轻重的。
马车摇摇晃晃的从帝都一路向淮南而去。若兮整日窝在马车中,除了听小菊读书给自己听,再无其他。
伤口的痛楚一日胜过一日,而若兮依旧嘴角含笑,咬牙硬撑着。她不想成为任何人的负担,更不会是皇甫逸云的负担。
皇甫逸云此番奉了皇明,彻查淮南总督胡智广贪污受贿,作奸犯科一事。如今皇甫逸云兵权在握,若是在严惩了贪官,得了百姓拥护,皇位也就是他囊中之物了。
“王妃,你的脸色好差,真的没事吗?”摇晃的马车中,小菊望着若兮苍白如纸的脸色,不由得担忧的开口。起身上前想要察看若兮的伤口,却被她阻止。
“我没事,不要大惊小怪。刚刚的《诸子》只读了一半,继续念来听吧。”若兮整个身体倚在角落,虚弱的开口道。
她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应付小菊了,胸口的伤口只怕已经崩裂,撕心裂肺的痛着。若兮微闭起双眸,吞吐的气息都那般微弱。看似平静的听书,而衣袖下紧握的手心早已冷汗淋漓。
不知行进了多久,不断摇晃着的马车才停了下来。若兮在小菊的搀扶下走出了马车。四周环视了一边,发现他们已经到了一座城镇,今晚要在此地的客栈投宿。
饭桌旁,皇甫逸云与若兮二人依旧沉默不语,这些时日来,他们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无言的相处方式。
由于胸口的伤口,若兮左手全然的不能动弹。只是右手拿着筷子趴了两口饭入口,便再也吃不下了。
对面的皇甫逸云只是随意的瞟了她一眼,伸手夹了一块肉,十分自然的放入她碗中,而若兮依旧面无表情。有时,并不是她不想去回应,而是没有多余的力气。
用过晚饭,若兮便在小菊的搀扶下匆匆回了房间。皇甫逸云是心思细腻之人,呆得久了,难免不被他看出端倪。
“王妃,你的伤口许久都没有换药了,奴婢帮你看看吧。”小菊扶若兮靠在了床榻上,伸手想要拉开若兮的衣衫,却被她再次挡了下来。
“明天吧,我累了。”若兮淡雅的一笑,放开了小菊的手臂。
小菊的脸上略显为难之色,却也没有在违逆若兮的意思。只是隐约间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却又找不出关键所在。
突然间,门被人从外推开,皇甫逸云高大俊逸的身影出现在了门边。
“王爷。”小菊先是一愣,然后匆忙俯身施礼。
“你的帐,本王稍后在和你算,现在立即给本王滚出去。”皇甫逸云冷冷的开口,然后踱步坐到了若兮的床榻边。
小菊脸色微变,呆愣了半响,着实想不出自己又犯了何错。只能恭敬的俯身退了出去,并识趣的带上了房门。
在房门紧闭的刹那,皇甫逸云不由分说的撕开了若兮身上单薄的纱衣。引来若兮惊慌的一声低唤。
“啊,皇甫逸云,你疯了。”若兮萎缩着退到角落,双手环在胸前遮挡住裸露的身体。
皇甫逸云冷厉的眸紧盯在若兮崩裂的伤口处,腥红的血顺着白皙的手臂流淌而下。“若是本王没有发现,你还打算撑多久?”皇甫逸云的语气阴冷的骇人,隐忍着极大的怒气。
什么御医,都是一群废物。分明是说伤口已经愈合,否则,他也不会硬是将她带出来,困在身边。
若兮的嘴角挂起一抹云淡风轻的笑,身体随意的靠在床壁上。“撑到若兮倒下为止。”
“纳兰若兮!”皇甫逸云低吼了一声,强行将若兮带入怀中。
“纳兰若兮,你尽管一试。不过本王保证,小菊绝对会在你之前倒下。”皇甫逸云的唇紧贴在若兮耳畔,温热的气息都带着几丝邪魅。
第2卷 彼岸花开,情缘不灭 第一百零四章 最大的沟壑
第一百零四章最大的沟壑(2083字)
“纳兰若兮,你尽管一试。不过本王保证,小菊绝对会在你之前倒下。”
又是赤…裸…裸的威胁,若兮嘴角牵起一抹苦笑。这个男人已经死死的握住了她的弱处。“王爷何必要迁怒他人呢,小菊并没有错。”
“她一直守在你身边,却不知道你伤口复发!只这一样,她就该死。”皇甫逸云冷哼了一声,放开了怀中的若兮,并细心的为她处理着伤口。眼中若隐若现疼痛的光泽。若是再迟一些,若兮这条手臂,只怕就要废了。
“若兮有意隐瞒,小菊又如何能察觉。”若兮轻声开口。“若不是若兮的手臂不能动,王爷只怕也不会看出端倪吧。”
这个女人,居然将了他一军,皇甫逸云不悦的蹙起剑眉,手上的动作故意重了几分。
“痛!”若兮吃痛,下意识的向后退去。
“你也知道痛吗?没心肝的女人。”皇甫逸云没好气的说道。利落的为若兮包扎好伤口,然后翻身躺倒在若兮的身边。
“不要!”若兮本能的推拒着身旁的男子。她身上的伤,着实承受不住这个男人的折腾。
“什么不要?告诉本王,兮儿现在想的是什么,嗯?”皇甫逸云邪魅的一笑,伸臂将若兮揽入怀中,却再无其他越矩的行为。
看来这次真是自己想多了,若兮苍白的面颊顿时羞得绯红一片。==“兮儿好累,睡吧。”若兮呢喃一句,竟然温顺的将脸埋在了皇甫逸云胸膛。
既然主动示弱,这一次便不与她计较。皇甫逸云若有似无的一笑,将若兮冰冷的身体紧拥在怀中。无来由的又是一阵心疼。
淮南的事出奇的顺利,皇甫逸云做事,一向雷厉风行、手段狠戾。没多久便掌控了总督胡智广贪污受贿的罪证,一把上封宝剑先斩后奏,诛杀了胡智广。并将他搜刮的民脂民膏悉数退还给淮南百姓。
一时间睿王爷的仁政爱民在当地传开,并被编成歌谣,争相传唱。
从出使淮南到回归帝都,不过是月余的光景。武尧帝对皇甫逸云大为赞赏,御赐金银珠宝无数,良田千顷。
皇甫逸云的人虽在淮南,而帝都中的计划却没有因此而停歇。安庆侯君无邪四处奔波掌控了大量皇甫冰辰派暗卫秘密行刺皇甫逸云大军的证据。
因着此事曾威胁到若兮性命,慕阳王更是添油加醋,让皇帝给纳兰家一个公道。
武尧帝大怒,以残害手足之名,将皇甫冰辰贬为庶民,发配苏州,永生不得踏入帝都半步。太后虽极力维护,却已经无力回天。
皇甫冰辰离开的日子,帝都再次飘起的大雪,风雪中一行人马缓缓的远离帝都。男子骑在高大的骏马之上,俯视着面前秀美端庄的女子。
“真的不和我一同离开吗?”皇甫冰辰毫无情绪的问道。
“恩,云萝要留下来协助太后。”顾云萝淡淡的回答。她自然是不会和他离开的,如今大位之争已然明朗,只等皇甫逸云登基为帝,她可名正言顺的回到他身边了。
“协助太后吗?”皇甫冰辰不屑的冷哼了句。他虽不是聪明绝顶,却也没有愚钝到如此地步。
“我知道你的心从来都不在我身上,如今你不肯离开,我亦不会逼迫你。希望你真能得到想要的。”皇甫冰辰话落,毫无留恋的策马远去。
而顾云萝终究没有随他离开,他带走的是侧妃李媛儿和对帝都所有的回忆。
——
回到王府后,若兮依旧被安置在云霄阁中。只是,不知为何,她的身子越来越虚弱,皇甫逸云虽表面默不作声,心中却也是担忧着的。
“早些休息吧,明日我让宫中的御医再来给你看看,只是普通的剑伤,怎会这许久都没有恢复呢。”皇甫逸云淡然的说着,为若兮拉紧了被角。却突然间发现被角处有着淡淡的血痕,若不仔细看,根本察觉不出。
皇甫逸云一把掀开若兮身上的被子,双手用力,嘎吱一声便将绒被撕裂。倒是吓坏了刚刚躺下的若兮。
在看向被丢在地上的被褥,飘飞的棉絮下竟然蠕动着一条条血红色的嗜血虫。若兮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来人,去将涵烟叫来。”皇甫逸云的脸色亦是冷的像冰。难怪若兮血气不足。被这些嗜血虫吸食血脉,别说身体难以恢复,若是时日再久些,只怕性命堪忧。
没过多久,涵烟便来到了若兮的房中,当看到被褥中的蠕动着的小虫时,也是大惊失色。她自然认得那种东西叫嗜血虫。而王府中的什物都是经她手的,此事她自然脱不开关系。
“王爷明鉴,此事与涵烟无关。”涵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她跟随皇甫逸云多年,自然了解他的脾气。
“本王把王府交给你打理,难道就是要听你推卸责任的吗?”皇甫逸云只有一副不怒而威的气势,随手招来几个侍卫,“将侧妃拉下去,杖责二十,以儆效尤。”
“王爷,涵烟冤枉。”涵烟一面被侍卫拖下去,一面还不忘哭喊求饶。
“王爷”若兮强撑起虚弱的身子,可刚要开口,却被皇甫逸云拦住。
“此事兮儿无须求饶。”
求饶?若兮不屑的冷哼了一声。“王爷明知道此事与涵烟无关,又何须为难她呢。”
涵烟虽不是聪明绝顶,却也不是笨蛋。怎么会做如此愚笨之事。这分明就是有心人在借刀杀人。而想将她除之而后快的人,除了那个成王妃,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