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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很少笑。
可现在,他放声大笑,如此欢快。
团子将手放在他的笑颜上,摸了摸,又摸了摸,很稀罕的样子。
盛赞敛了笑,嘴角却还噙着一丝,抱过团子,与她深深接吻。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与世无争。
他喜欢这样的生活,不用担心半夜会有人拿枪站在你的床边,不用担心老婆会被抓去卖,孩子会被杀,不用担心钱不干净,不用夜夜噩梦,怕有一天要还血债。
“晚上想吃什么?”他松开嘴,团子差点被闷死。
他在与她讨论夫妻间最平常普通的问题,晚餐吃什么?
团子趴在他的胸口,想了想,说:“想吃你。”
男人的眼神火热,手指作乱,弄得团子连连喘息。
她坐在他身上,更加方便他为所欲为,她窃窃的笑,随他去。
他将她的底*裤扯到一边,顾不得其他,要喂饱她。
她咬着唇怕被前座的人听见,小脸通红。
他怜惜不已,缓缓的动,后座只听见潮湿的澎湃,一声声,钻入他俩脑子里,愈加绮丽。
他说:“以后天天来查岗好不好?”
团子被他折磨得难受又舒爽,小手牢牢攥住他的肩膀,缓了好久才说:“不要不要。”
盛爷又坏坏的说:“为什么不要?想当年有个小丫头,我去哪她都要跟着,还带着一只狗,别人劝我喝酒她就放狗咬人。”
团子咬唇闷哼,细细长长的低吟,浑身发颤,她说:“那时我没有安全感,现在我对你很放心。”
盛爷笑得欢快不已,将人倒放在座椅上,他跪在车内,狠狠的给她。
就在一切风平浪静时,传来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白狐越狱了。
电话是曼文打给他的,盛赞那时正与团子吃饭,手机响起,他站到院子里接听,听她说,监狱发生暴动,白狐趁机逃走。
怎么会突然就暴动了?盛赞明了。
他一直憋着一口气,要来寻他,要来决一死战。
曼文说:“阿赞,我帮你定了晚上的机票,你先去国外躲一躲。”
盛赞挂了电话。
团子咬着勺子在等他,大厨子做了焦糖布丁,用火枪烤过,焦糖酥脆。
她说:“快来,好吃。”
盛赞坐在她身边,就着她的银勺子尝了一口,说:“不错。”
团子言笑晏晏,小口小口吃起来,吃完不够,就抢他的。
盛赞将布丁推给她,撑着脸看她吃,然后启口道:“团子,我想送你出国待一段时间,好吗?”
人,总是会想保住自己最好的东西,曼文想保住盛赞,盛赞想保住团子。
团子放下银勺,看着他,缓缓点头。
他笑了。
他知道的,她一贯不多问不多说,他让她做什么都行,他丝毫不怀疑,他让她去死,她可以从楼上跳下去。
“好乖。”他揉了揉她的脑袋,吩咐佣人为团子收拾行李。
团子蹬蹬蹬上楼找箱子,然后从二楼探出头来问他:“要多久?我要带多大的箱子,阿赞?”
盛赞不错眼的看着如精灵般的她,说:“不会太久,但是东西要带齐,就用最大的箱子好了。”
团子没有异议,与佣人一齐收拾东西。
大厨子突然想到了那年,他本在厨房里熬着鸡汤,先生出门后突然打电话给他,说想吃东西让他送去堂口。
那时他没有多想,就出门了,还觉得很荣幸。
到堂口时,他被蒙住眼睛带上了车,不知要开去哪,他的鸡汤撒了一地。
然后,他在一座小岛上看见了他家先生,先生生病了,伤得很重,每日只能躺在床*上进食,他那时不懂事,问先生:“大小姐在哪里?”
现在想起来,那时先生好像是哭了,眼睛湿湿的,半天才哽咽道:“你想她吗?”
他点点头,“我有点担心。”
先生自言自语:“我也有点想她。”
后来,他每天照顾先生,直到他可以下地,慢慢恢复。
他喜欢看先生与小姐在一起,可惜,他们又将分开。
大厨子刚忙将自制的花生酱,辣椒油,粉干笋干一股脑的都装进团子的行李箱里,怕她在外面吃不惯。
他说:“我还是跟着先生,你别操心。”
团子点头说好,然后在无人时,攥着大厨子的围裙,低声道:“照顾好他。”
她匆忙上飞机,那是曼文为他定的航班。
她在机场与他拥抱,有些微微后悔,她与他才和好不久呢,她还没跟他腻歪够呢。
她后悔啊,在克罗地亚的一年半都浪费了。
要是有后悔药,要是能回到青蘅生日那一夜,该有多好。
她不舍的松开他,强作欢笑。
盛赞弯腰与她顶着额,哄她:“在外面要乖乖吃饭,要穿暖衣服,别跟年轻男人多说话。”
团子被他逗笑,点点头,乖乖的。
飞机即将起飞,团子不得不登机,盛赞亲了亲她,她如珍宝,他的心头宝。
他看着团子进去,直到看不见为止,大厨子也随行来送机,劝盛赞:“先生,我们走吧。”
盛赞说:“再等等,等飞机起飞了我们再回去。”
下一秒,有个小人不顾工作人员的阻拦,从里面跑出来,盛赞眼一花,她就扑了过来,与他说:“阿赞,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虽不知是为了什么,却小大人般安慰他。
盛赞眼中清明,与她笑,粉饰太平,脑子里却想起一句话——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作者有话要说:毛毛很快会出来了啦,你们这群磨人的小妖*精!!
☆、第105章 步天下1
飞机上;空姐要求关机;团子握着她小小的粉色手机,再次飞往克罗地亚。
降落,穿过云层;稳稳落地,团子第一时间开机。
有一条短信,来自她的阿赞——
团子,白狐越狱了,事情是因我而起;我会解决得干净;我还想与你生儿育女,平平淡淡过一辈子。(其实盛爷您只想生闺女吧,一一)
团子懂得的,只要白狐在外一天,他们就永不安宁。
她没有问,他却与她说,她很开心。
他不再是随便将她抛下,他现在懂得体谅她的心情。
她的阿赞,永不败,他一定会没事。
短信上还写着——
乖乖的,要想我,离青蘅远一点!
团子笑出声,笑出眼泪。
空姐过来与她道:“小姐,可以下机了,需要我帮你拿行李吗?”
团子只有一个小书包,里面是大厨给她装的鸡汤和零食,她道过谢,缓缓站起来,脑袋一阵晕眩,反应迅速的抓住了空姐的手臂。
好一阵,才缓过来,她慢慢走出去,看见青蘅顶着一张东方面孔在那里跳啊跳的朝她挥手。
团子还是慢慢走,走到青蘅面前仰起脸,唤他:“青蘅!”
青蘅非常西式的给了个拥抱,“团子,欢迎回来。”
这里虽是国外,她却不陌生。
车上,有人算着时间给青少爷打了电话,团子坐在一旁,青蘅坏坏的用了扩音。
盛爷说:“你别带她去疯,我给你钱,你给她买架钢琴解解闷,你也别一天到晚去找她,她现在是我的女人。”
青蘅冲着团子挤眉弄眼,团子羞赧,却开心。
她用自己的手机,给他发短信,说:阿赞,我平安到达,你别为我担心。
旁边,青蘅说:“你敢吩咐本少爷?哼,就不听你的,有本事你来抢呀~~”
盛爷很郁闷的挂了电话。
团子殷勤的拿出自己的小书包,将里面的零食送给青蘅吃。
青蘅喜欢中国的一切食物,来自家乡的味道他无法拒绝,又将团子抱了抱,说你为什么不是我的?
然后又说:“钢琴我家就有,他瞎操什么心?真讨厌!”
长臂搂过团子,阴测测说:“什么白狐臭狐狸的,只要敢来,统统扔进亚得里亚海里喂鱼。”
团子点点头,说:“好的。”
青蘅揉揉她脑袋,说:“睡一会,马上就到家。”
团子就真睡了,在飞机上没敢睡。
等车停了,她还没醒,青蘅用克罗地亚语吩咐前面的人下车,他守着她。
戴倩看车子都到家门口了怎么人不进来?拿着饭勺去敲窗户,看见自家儿子着急的脸,还比了个嘘。
母子俩就静静看着团子,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却比在克罗地亚时胖了一些。
等团子醒来时,连青龙霸都回来了,一同趴在窗外看着她。
她一向警觉,很少这般熟睡。
戴倩说:“醒了就好,起来吃饭吧~”
青龙霸与青蘅一个表情,拍着胸口保证:“什么白狐臭狐狸的,只要敢来,老子统统扔进亚得里亚海里喂鱼。”
团子抱歉的看了看青蘅,青蘅握着胳膊蹲在一边,他的手麻了。
饭后,青蘅问团子:“为什么那个老男人要把你送出来?如果是本少爷,一定不会怕那什么白狐臭狐!”
于是团子告诉他:“我以前被白狐绑走过两次,阿赞大概是有心理阴影。”
第一次,她被困在暗无天日的四方内,没有吃食。
第二次,她被喂了药,差点*。
青蘅沉思良久,最终得出结论:“他还是没本少爷厉害!”
团子笑着点头,就算是这样吧。
在道上混的人,千万不能有牵挂,有了牵挂,就有弱点,团子,就是盛赞的软肋。
与此同时的玉城,大厨子端上炖了很久的米粥,劝盛赞吃下。
盛赞得了团子的短信,终是放下心,慢慢喝粥。
这时曼文闯进来,家中大狗狂吠,不喜欢她。
曼文的怒意都在脸上,她质问盛赞:“我不是让你走,你怎么不走!”
盛赞玩着调羹,问:“然后呢?”
“然后让警*察去抓人。”
“没关系,我自己来。”盛赞说完,准备送客。
曼文一掌拍在桌上,大厨子吓得肝颤。
“阿赞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命很硬?不怕死?你有没有替我想过?”
盛赞问她:“你离开三千巷那天,有没有为我想过。”
他头一次说这样的话,对她。
“我”曼文一时不能为自己辩解,索性挥手招人。
霍宅内突然冒出十几个黑衣人,各个孔武有力。
曼文说:“把少爷绑起来,送上飞机。”
盛赞本不予追究,但他身上有反骨,吃软不吃硬,他接下来说的话每一个字都戳在曼文心上。
他问:“你一开始就知道团子怀了我的孩子,你一直知道她为了我悲痛不已无奈流掉了孩子,你一直知道这些,却不跟我说,却跟甄亚卿那个外人说,想抓我把柄想拆散我与她,你到底是不是将我生下的母亲?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母亲?”
黑衣人这时已经退至门外,他们有分寸,不该听的不会多听。
盛赞说:“你为什么讨厌我的团子?你一点都不了解她,你只是讨厌我的老爹,恨屋及乌的就讨厌她,可我要告诉你,在我心里你根本比不上我的老爹,你为我做过一顿饭没有?你每次所谓的家宴不过是找一间隐秘的饭馆,一张很长的桌子,你和我。你还记得我小时候的样子吗?你知道我的童年是怎么过来的?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讨厌什么?”
“有时我真为你可怜,你虽得到了你所想要的,但那不是我想要的。”
“你一直强加于我,我念在你曾救我一命,多番迁就,可你真以为就为了这一命,我什么都要听你的?如果你要,我可以把命还给你!”
曼文被他咄咄逼人的气势镇得连连后退。
盛赞这番话想说很久了,今日就全都说清吧。
他说:“我的童年过的很幸福,我的老爹他不喝酒不抽烟,他每天切一碗猪耳等我下学,他靠卖卤味供我读书,我不觉得丢人,他知道我爱干净,从小到大没有让我碰过一回卤锅,打过一回下手,过年了,他给我包饺子,我最喜欢吃肉馅饺子,夏天了,他给我买冰棍,三千巷里的绿豆冰棍,我最爱吃。”
曼文虽比一般男子心狠,这时也忍不住现出软弱一面,她的儿子,原来是这样的。
她瞧不起的三千巷,他原来这么喜欢。
“我那时,我那时”她想为自己辩解几句。
“你那时嫌贫爱富,你觉得我老爹穷,于是你抛下我们父子走了。盛赞毫不留情,将事实说出。”
他背对着曼文,不想看她,他说:“团子与我一起长大,我比她大十五岁,老爹死后,是她像老爹那样照顾我陪伴我,我最喜欢吃蒸鱼,她的手艺与老爹一模一样。”
“团子没有入我们盛家户口,老爹为她取名木兰,他死前,已为我准备了成家立业的钱,虽然不多,却是他一点一点攒下来的血汗钱,他虽怪我不该离家出走入旁门左道,却还是爱我,他怕我以后娶不着媳妇,就给我养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