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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一起下地狱
既当□□又想立牌坊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那个孩子,小小其实也亏欠了她。”蒋爸爸硬撑着安慰自己的老婆,其实他的心里已经乱成了一团麻。
“如果他敢动小小我就是拼了老命也杀了他,谁也不能欺负我的女儿?”老太太虎将风范自动出来了。
“别说傻话了,这个连白丁都知道的道理,你一个文化人怎么会不能理解?”关键时刻,老爷子你是否太冷静了一点。
“文化人怎么了,文化人难道就不吃饭了,文化人难道就应该用火星人的观念去思考问题,我也是人,我知道自己闺女受罪,我难受的慌,我告诉你,如果小小有个三场两短。”老太太的嘴被堵上了,她一脸不可质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都一把年纪了,竟然还玩小年轻才会玩的把戏,不过,她自己一样控制不住自己蹦蹦的心跳声,两个加起来超过一百岁的人,估计性生活都几乎没有了,现在却,如果小小不是生死未卜,能够任星星之火燎起,烧了这太缺乏激情的家好像也不是一件不可以的事情,窗外婵声不觉,窗内前不久的激情已经熄灭,“即便小小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也要好好的活着,因为我才是那个要和你牵手一辈子的人,艳丽,白头到老的是夫妻,我们都老了,就算是,我们也要好好活着,人总要为自己活着。”忘了说,蒋老爷子之前是大学教授,教语文的,如果放在初高中,重点负责学生思想再教育的那一位。
夏季的街道上,太阳不厌其烦的炙烤着街上的每一个行人,街上的人羡慕着车里的人,空调,CD,广播,那份炎热与他们无关,徐焉知坐在警车里面,整个人比早晨还要憔悴,他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就要炸了,他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有些徒劳,胃里空空的,心里空空的,他觉得自己快要垮掉了,唯一庆幸的是他还能开口说话,“找个饭店停一下,我要吃东西。”
旁边的人扭头看了他一眼,一天没吃了 ,确实需要补充点营养,“好,我知道附近有家店东西还不错,老板娘长得也是一个漂亮,最重要的是老板是我一哥们。”没人回应,后者只好闭嘴了。
人生不像在电脑上看电影,能快进,能倒退,还能静止,他就像电影之前插播的那段广告,你删不得,停不得,完全不在自己的掌控中,小小她及时的晕了,可是却没能永远的晕下去 ,不管她承不承认,她都不得不面对她再次醒来的事实,她感觉的到身边有股陌生的热源,她转头,看到一张被上帝眷顾了的脸,如同雕塑般天斧神功的脸上一道长长的刀痕破坏了那份完美,她咬住嘴唇抑制住心底里的那份害怕,他睡得很香,长长的睫毛在眼底形成一片阴影,比寸头长不到哪里去短发的替代了以前几乎可以扎起来的长发,平白由的就让他的年龄减了几岁,小小用眼睛瞪着他,心里眼里满是满满的恨意,她以为自己忘记了,可以幸福了,可是他却阴魂不散的又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她可以幸福的,杀了他她马上就可以幸福,被子底下的双手被紧紧攥成了拳头,小小觉得自己憋的快要窒息了,对面的人才睁开了双眼,小小就那么瞪着他,什么都不说,她的全身都在冒着冷汗,嘴唇也早已被咬破,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充斥着她的整个口腔,就像是在舔噬一块生锈的铁砖,可是心里却莫有名的有种痛苦。
他看到血沿着她的嘴角慢慢的往下流,最后滴在紫色的被面上,融为一体,他笑了,他的手顺着血迹摸上了她的脸,“你在伤害自己,你竟然也舍得伤害自己,你那么珍惜自己的命,现在这样是为了让我放了你,是吗,小。”他的笑就像开盛到极致的罂栗花,很美,让人忽略掉他的至毒。
“沈耀唐,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她一张嘴,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就充满整张床,这让身边的男人表现出了莫由名的惊喜,他的眼睛里闪过了一种叫做兴奋的东西。
“我本来想要杀了你,如果不是你,我不会被老爷子驱逐出境,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是仇恨,对你的仇恨,我再和别人为了一块面包抢的你死我活的时候我就想,我一定要活下去,我在病的要死却没钱看医生,只能硬扛着的时候我也在想,我一定要活下去,因为你还活的好好的,我不能就那么放了你,不能,我要你和我一起下地狱,我一定要回来,你活的很好吗,你凭什么活的那么好,蒋小小,我告诉你,你休想,我不想杀你了,杀了你你就一了百了了,我有的是时间和你耗,我要利用我剩下的时间生生的折磨你。”他没说一句话,眼底的恨意就增一分。
“你到底想怎么样?”小小没有比此时此刻更冷静了。
“我们结婚,你签了这份文件,我和你的恩怨就仅限于你我,我不会去骚扰你的父母,包括你那个未婚夫,如果你不签,以前我心软,以后,我不知道会不会还会那么心软。”他转身从抽屉里面拿了一份文件,扔在小小面前。
结婚协议上已经签上了他的名字,小小的手中被他强硬的塞了一枝,她看着那只笔迟迟不肯动手,“蒋小小,你觉得你除了签字,还有什么其余的选择?”
“有,我可以选择去死。”小小不相信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她又被迫回到了远点,她明明已经变得强大,为什么还要受制于人。
“好啊,你去死,让你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不对,你已经提前帮他们找好养老送终的人了。”他完全不在意她的话,动不动就提死的那是小孩子,她不是小孩子,他赌她不会抛弃自己的责任。
“我签,头掉了不过碗大个疤,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她提着笔写下自己的名字,看着新鲜出炉的那三个字,小小觉得她不会幸福了,这辈子恐怕都不会幸福了。
他什么都没说,起身下床打开门把东西交给一个人,交代了几句话,他转身就看到小小也下了床,“我还以为你会既当□□又想立牌坊。”
我以为你至少会缅怀一下自己逝去的爱情
“你在说我吗?”良久,小小才抬起头问道。
“这个屋子里面除了我和你,难道还有第三个人?”他挑着眉,一脸的讥讽神色。
“哦,谢谢你还把当人看,我还以为在你心目中我简直就是猪狗不如。”小小强撑着自己从床上起来,往卫生间走去,走到门口,她回过头,“我待会可以给我的父母打个电话吗?”
“我以为你会给你的情人打电话。”他刚刚点燃雪茄的手顿了一下,透过冉冉升起的烟雾,他看到他一副冷淡的模样反问自己。
“你不要侮辱他,至少在刚刚之前,他还是我名正言顺的未婚夫。”与虎谋皮,现在小小正在与虎谋皮。
“那现在呢?”他吸了一口雪茄,没有吞吐的过程,完全被他吸入肺中,这是一个慢性自杀的过程,看着一美男慢性自杀,其实是一个很兴奋的过程。
“什么都不是,我会和他讲清楚的。”小小垂眉敛目,让人看不清她到底在看什么,白赤灯惨白的灯光照在她的身上,让人觉得她就像一副黑白照片,看不清,琢磨不透,而要的就是那股子神秘劲。
“你永远都是冷静的让人可怕,那个男人,可真够可怜。”他忽然觉得莫名的悲哀,不知道是为了别人,还是为了他自己,他忽然把手中就吸了一口的雪茄按到烟灰缸里,然后一步一步不急不缓的往小小走来,“对不起,我要用卫生间。”小小的眼中出现了一丝慌乱,她手忙脚乱的打开门蹿了进去,锁好门,把刚刚走到门口的人锁在了外面,门外的人眼中闪过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曾留意到的狡狭,倒地还是在意的。
小小惊魂未定的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一直以来都被她梳理的服服贴贴的头发此时就像一团乱草一样,没有洗漱,没有保养,第一次,比那一晚,小小更加清醒的认识到自己老了,眼角的鱼尾纹,以前不注意保养留下的黄斑,还有就是不复光泽亮丽的皮肤,她老了,真的老了,她觉得自己不可能再活两个三十岁,就像老太太他们不可能再活一个五十岁一样,山盟海誓不再适合自己,即便没有他,她如愿以偿嫁给了徐焉知,谁又能保证她能够和他白头偕老。
她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忽然笑了,如果镜子里面的贞子可以爬出来会更加的完美,她咧着嘴一下一下的描绘着镜子里面的自己,逃不过了,真的逃不过了,早知道,自己就应该杀了他,杀了他自己就幸福了,幸福了,她打开水笼头,不断的把水泼到自己的脸上,泪水和水混在一起,她在心里默默地想,很好,自己一定要坚强,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就算是和他结婚又怎么样,日子不是照样要过,她不能再做傻事,她抬起头,看了一眼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又闻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臭死了,她随便擦了一下自己的脸就走了出去。
“喂,我需要一身衣服。”
“裸着出来就可以,我不介意的。”他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看着财经新闻,连扭头都没有。
“你神经病啊。”小小控制不住自己爆了粗口。
“那你更加不用担心别人会看你了,因为唯一能够看见你的那个人是神经病,神经病看什么东西都是白花花的一片。”他拿起遥控器换了一个台,转头一脸嫌弃的看了小小一眼,又转过头去,看一则新闻报导。
小小转身,碰的一下关了门,真是没办法活了,她仔细环顾了一下卫生间,推开了里面的浴室,浴室里除了一些必需品,还有一条浴巾,她有些愤恨的穿着衣服就直接站在了浴霸下面,结果,冲下来的是凉水,冲了一个透心凉,小小打着哆嗦等了几分钟,直到自己被淋成落汤鸡都没等到热水,她看着那个开关,有些懊恼的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重新挑了一下水温,站在逐渐变热的水下,她的脑袋渐渐学会思考,她现在这种行为简直糟糕透了,就和脱光了裤子放屁一样的愚不可及,她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扔到一旁,温热的水除了刺激着她浑身的毛孔,还有那颗心,全身好像都慢慢充满力量。她盯着自己已经发育到C罩杯的两坨白肉在心里默默想,“全世界人民都知道女的比男的活的时间长,我一定要好好或者,把他熬下去,蒋小小,你要是还像以前那么没出息,你身上的这两坨肉改天就变成A。”然后,一直洗到最后,那两坨肉依旧是原装的,小小一边为自己围上浴袍,一边自恋的捏了一把自己,自己拥有西方女人的身材,就要有西方女人的豪放,不过就是换了一个床伴,没什么的。
她披着头发,围着浴巾,顶着“□□”的光环走出去的时候,小小看到了同样围着浴巾坐在床上的沈耀堂,“过来。”他手里拿着两瓶红酒,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就像唤小狗一样让小小过去。
“我不喝红酒。”小小毫不矜持的走过去接过他手中的酒杯,“不过,今天是我们结婚的第一天,我一定会喝。”
“交杯酒。”他举杯。
“不,是结伙酒,我们这是搭伙过日子。”小小直接扬头喝进了那杯酒。
“我以为你至少会缅怀一下那个男人,毕竟你都要和他结婚了。”他一把把她拉近自己怀中,为她的酒杯重新倒满酒。
“我没心,那是有心的人才会干的事情。”小小笑着看着她,又是一饮而尽。
“我很高兴,当初我对你那么好,你都舍得抛弃我,我以为我是个例外,现在看来所有人都逃不过这个厄运,所以。”他把杯中的红酒含到嘴中,直接吻上了小小的唇,一口红酒被渡入口中,小小来之不拒的全部接纳。
“你不怕里面有药。”头发已经差不多干透了,就那么凌乱的铺在被子上,有一股妖夷的感觉,他把她压到床上,两支空空的酒杯被丢在地上,没有人去管他们到底会怎么样,因为此时此刻,他看着她不复年轻的脸庞,只想做完当初没有做完的事情。
“就算是毒药,我也敢喝。”她笑了,手慢慢抚上他的脸,手指尖轻轻的划过那道长长的疤痕,“沈耀唐,我欠你的,用一辈子来还你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妻管严
包养
有两种人的话信不的,男人在床上的话信不的,另外一种就是进行□□交易的男人话信不的,前者,广大告别自己纯真年华的少妇们深有体会,承诺的钻戒别墅永远到不了手,倒是不知道有多少千千万万子孙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浇灌自己,至于后者,杜十娘等一代又一代的名伶已经用血泪史告诉我们他们到底有多不可靠。
沈耀唐看着身下颜色迷离的小女人,她不再是那个停留在自己十八岁记忆里面的小女孩,玲珑有致的身材衬托她整个人有着异样的妩媚,药物的作用趋势她的动作越来越大胆,身上的浴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已经全部散落到一旁,她难耐的用自己蹭着他,燃起一团又一团的热火。当他伏下身,享受自己的美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