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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相娶-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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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踩着沉重的步子迈进医院,看见前面叼着牛奶,手里拿着鸡蛋饼的曾一鸣,二话不说就上前把鸡蛋饼抢了过来。
  曾一鸣不依不挠地追着我抢,我很慷慨地把整袋的早餐给了她,她这才作罢。
  等曾一鸣在办公桌上打开一袋子的早餐,眼里散发着幸福得快要崩溃的光芒,令我困惑不已,但当下筷前,却一脸警惕地看着我:“这么好,一大早为我下厨,说!是不是嫌我碍眼了,想毒死我!”
  “是我不想被毒死,”我一五一十地说:“是叶容凯做的,我怕有毒。”
  曾一鸣喝了一口银耳莲子红枣汤,一口气还没有顺过来,看她一脸纠结的表情,果然很难吃,果然
  没想到她咽下以后,露出陶醉的表情:“好舍不得咽下去,好滑好细腻的口感。”
  好爱演,我配合她的热情推荐,也舀了一勺,细滑的银耳滞留在我的舌尖,久久不散的甘甜,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看来这回你真的遇到对手了,对方的厨艺都比你高好几个级别,手艺绝对比你更抓胃。”曾一鸣一边狼吞虎咽,一边摇头。
  我气恼地转身去开电脑,准备上班。
  “乔兽,你的城门昨天失守了?”曾一鸣含着一口菜,含糊不清地说。
  “少胡说!”
  “那你后脖子怎么会有口红印,”曾一鸣凑过来看:“我一早就想说了,这形状这么奇怪,像一只佛手。你什么时候成佛祖的信徒了,我佛慈悲,善哉善哉。”开始念经。
  “什么口红画的手?”我咬着牙问。
  曾一鸣点点头。
  我气愤地拨通了叶容凯的电话:“禽兽,凭什么在我的脖子上画东西!还有你是怎么进的我的房间!”
  叶容凯在电话那头,笑了起来,带着几分性感,“你昨天打了我一巴掌,还是第一次有女人直接打我脸的。很痛!说实话,是别人的话,那人绝不会好过。”
  “可是你,我舍不得还手。只好画一个手印,只当打过了,保护了我脆弱的男性尊严。”
  什么歪逻辑,这样就可以毁坏我一管心爱的口红!我恨恨地说:“你还没说怎么进的我房间。”
  他低低了笑了起来,认真地回答我:“你妈妈给的的钥匙。”
  “我靠!”有比我更内忧外患的吗?
  “乔韵宁,你是不是打死都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他突然问。
  “那还用问?那是当然。”我以为他终于相通了,打算放过我了,我特别替他高兴。
  “可我打死也要和你在一起!”
  “”
  听着他坚定的声音,我差点飙泪,这见鬼的报恩,这像讨债一样的报恩!
  
  “嫂子,佐犬病了。体温特别高,是不是发烧了?”
  那个斗犬男心急如焚地冲进门诊室来,我也吓了一大跳,赶紧抱过那条大狗,嗯,好沉。
  “你先别急,我检查一下。”他一直紧张地抓着我的衣袖,令我行动不便到了极点。
  他赶忙松手,我这才把听筒放在佐犬的胸腔,有拍水声,胸腔有大量积水。一向刚强的佐犬居然在我的按压下闪躲不已,口中咽呜着,有大量口水涌出,似乎连呼吸都很不易。
  “初步断定是胸部积水造成的胸膜炎,它最近是否同其他犬类打斗过?”我仔细地问。
  他显得一脸茫然,最后挠挠头,说:“一直在训练场,难免和其他猎犬有打斗嘛。”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佐犬是高龄狗,你都不懂尊老吗?”我直接开骂,这群拿狗当打斗工具的人,真是够了!
  他不知所措,只说:“求乔医生尽力。”
  “它现在呼吸很成问题,我必须马上给它做胸腔穿刺。”我喊曾一鸣:“小曾,去准备一下。”
  手术一切准备妥当后,我将佐犬侧躺固定,小心翼翼地把它的毛剃掉,小曾帮它消毒,我将针头缓缓刺入。
  突然外面一阵吵闹,有刺耳的金属撞击声,还有玻璃碎裂的哗啦声,还有前台MM特有的尖叫,只是这次尖叫声,不同于以前的见到叶容凯时由衷的赞叹般的尖叫,这次是实打实的惊恐尖叫。
  突然尖叫声越来越近,仿佛就在手术室门口,我可以清晰地听见前台MM下意识的哭叫:“你们真的不可以进去,乔医生正在手术,会闹出人命的!”
  “什么人命,不就是狗命!”一听就是粗犷大汉的声音。
  我此时很想冲出去一脚来个爽快的“踢裆”动作,但一想到胸部穿刺放液时不宜过快,我就忍住了。继续耐心地做着手术。
  斗犬男呢?也不知道阻拦一下。没想到平时这么能干的一人,居然没法儿围观狗狗打针,叶容凯身边尽是跟着一群一身怪癖的人。
  “哗啦”一声,封闭的手术室,居然被人砸碎了一个大窟窿,那一帮人气势汹汹地从窟窿里钻进来,大声喝道:“谁是乔韵宁?”
  曾一鸣斜眼看我。一脸质疑我人格的表情:“你是不是借高利贷了?”
  我继续专注地手术,没理她。
  “就是你找人打了我们风二少爷?”那人抡着粗粗的棍子,满脸横肉,我无心再看。这样的黑社会真心抹黑古惑仔在我心目中的英雄形象。
  “风二少爷谁啊?”我随口一问。
  “说出来怕吓破你的苦胆,大名鼎鼎的赌王风河东之子风非洋。”那人一脸神圣的口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提到了普度众生的观音大师。
  “哦,”我一边做着手术的收尾工作,一边说道:“原来风非洋那龟孙子,还是个少爷啊,money boy啊。”
  “草!老子最讨厌拽英文的了,说人话!”卧槽,这摇晃棍子的,不仅爱演古惑仔,还与时俱进地学了甄嬛体。
  我被雷翻的同时,很仁慈地告诉他答案:“MB,就是你妈逼的意思!”
  “干!是这娘们儿没错,这么欠的嘴,给老子上!”于是那满脸横肉的头头一声令下,小喽啰们都跟着逼进了。砸手术器具的砸手术器具,砸窗的砸窗,反正看到能砸的都砸,看见我们,估摸着也能砸,于是就抡起棍子朝我们走来。
  我给了曾一鸣几把带狗血的手术刀,对她临危受命:“去,把他们干掉!”
  曾一鸣拿着手术刀,一本气势,直到从窟窿又钻进来一群人,她明显地颤抖了!
  她拉着我正在拔针的手:“我家那位说了要是我轻易死了他亲自将我火化,我好怕火!所以好汉不吃眼前亏,我想跳窗。”
  “曾一鸣你疯了吗?我在手术!”她刚才那么用力的抓我的那一下,导致针头偏了,血液流入了佐犬的胸腔脏器。
  我赶紧想办法止血,刚摸到装器械的盒子,我就脑袋一疼,我回头,居然有人那棍子敲我的头,我强撑着回击,用力踢他裤裆,如愿以偿地听到他的哀嚎。
  突然我听到曾一鸣一声尖叫,我看到有根棍子直直向佐犬砸去,我整个脑袋一片空白,只一心扑到佐犬身上。
  “呜。”这一声痛叫不是佐犬发出来的,是我,太疼了,简直像我的肋骨打断了一样,疼得都让人觉得恨不得马上断气就好了。此时我实在没力气还击了,只能小心翼翼地抱着佐犬,别压坏它,我不能昏睡过去。
  可是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甚至曾一鸣那么大分贝的惨叫都渐渐消音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惨了,下章嘛,容少肯定心疼死了,有没有发现其实我写的是男主死追女主的宠文(画外音:擦,你额娘的,你真能抬自己!)
亲们看在我这么勤快日更的份上,也学学燕子嘛,雁过留痕,何况是亲们这么美丽的小脚丫。
Pps,还是不留,那么久抱住你,不让走,哼!
画外音:没见过这么死缠烂打的作者,尼玛非得逼我踩扁你才让走!尼玛踩死你!
我:嘿嘿嘿,踩到我G点了,能再踩一脚吗?好有快感。




☆、15。谁的手术谁陪着

  我迷迷糊糊地做了一个悠长的梦。以前例假来的时候,总是疼得死去活来。我属于宫寒体质,严重的时候,第一天根本吃不下什么东西,吃什么吐什么,好不容易空腹吃下的止痛药也恶心地反了出来。我就这么半死不活地躺在寝室的床上,直到寝室的姐妹们看我脸白的好像快出人命了,就让赵西翰爬水管进了寝室。他黑着脸数落我。不该乱吃冷饮,乱吃重口味的食物,更不该为了赶期末实验报告熬上了无数个通宵。不记得他怎么骂的了,反正我是委屈极了,我都这样了,都不心疼我。我是连哭带打把他逐出寝室,直到我实在疼得不行了,才爬起来自己去打热水。这才发现赵西翰拿着热水袋一直等在门口。他完全不顾来来往往的女生用多么异样的目光看他。
  姑奶奶,你终于肯出来了,热水袋的水也换了很多次了。赵西翰没有生气,也没有恼怒,只是把我抱了进去,继续数落我又赤着脚出来。
  尽管肚子还是灼痛,但他的手一直抓着我冰凉的手,我想此刻我痛着,并且温暖着。
  后背的疼痛,随着浓浓的消毒水味,变得更加清晰。黑暗中,我在摸索一双能够温暖我的手。却有人紧紧握牢我的手,在我耳畔传来沉重的喘气:
  “乔韵宁,你要是敢就这么挂了,你拼死保护的那条狗我就红烧吃了!”
  我突然精神一震,撑开眼皮,虚弱地骂了一句:“你大爷的!老子救的狗凭什么你吃!”
  叶容凯此刻的表情是模糊的,我看不清,只是那滴在我手上的滚烫的水,是汗呢?还是眼泪呢?
  我很怕知道答案,他粗重的喘息已经足够证明他的紧张,这样的呼吸节奏竟然能够扰乱我对疼痛的感知,此时此刻留给我的,是陌生的被麻痹的疼痛。
  “叶容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只有一个愿望,希望你不要缠着”
  他却仿若未闻,只飞快地咬着我的唇,“别说,因为我要缠你一辈子。你要是不服气,手术成功后,你有机会上诉。”
  禽兽,连病人都要轻薄,连我最后的愿望都不能满足。
  
  因为受伤面积最大的,是背部,所以我是趴在手术台的。
  不是听到赵西翰的声音,我死也不会想到给我做这台手术的会是,赵西翰。
  心外科做起来了外科的手术,如此讽刺。
  赵西翰突然问我:“开始打麻药了,可能会有点疼。”
  我突然有点脑子抽筋了,抓着床单,大义凛然地说:“不打麻药,就这样缝,反正你扎我身上的比这疼百倍的都有。”
  赵西翰压着声音地喝道:“宁宁,不要胡闹,听话。”
  我眼角湿湿的,我一点也没有胡闹,也许是赵西翰伤我伤得不够深,我想借此珍贵的机会,好好点醒自己,你看,那男人只会让你痛,虽然他在帮你缝合,可每次缝合都是穿刺的切肤之痛。
  “你知不知道赵师弟为谁才断了无名指,到现在用脚趾移植治疗的断指都无法恢复正常使用。”林涛生实在看不过去了,就说出了真相。
  “林师兄,住口。”赵西翰第一次那么失控,全然不顾师兄弟的面子。
  我还会被骗吗?我看起来有那么天真嘛?“如果真是断指,他此刻站在手术台上是路过吗?”
  “他不放心,他要亲自监督我缝线,说留一个疤痕都不行。这么不相信我的技术,干嘛找我缝!”林涛生说这些话的时候尽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我的眼泪刷地流下来,说:“赵西翰,你凭什么亲手在我身上划一刀,却不许留下伤痕。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你一辈子都别想抹去。”
  我听见自己绝望的嘶吼:“我真想死在这手术台上,让你的心永远得不到安宁!”
  赵西翰一言不发地看着歇斯底里的我,轻轻叹了口气,起身跟林涛生嘱咐了几句,便出了手术室。
  护士过来帮我擦眼泪,我的眼眶才干了多久,麻药的疼痛又袭了上来,我在手术台上痛得挣扎,好几个男助理医生驾着我,此刻体内有只受伤的小兽再代替我受伤的心发泄。
  我疼得受不了了,就对护士说:“把叶容凯叫进来吧。”
  叶容凯几乎是横冲直撞进来的,凌乱的步伐好几次都有类似撞到什么的声音,这么短短的距离,也亏得他走得这么九曲十八弯。
  手术的强光打在我身上,我看到一旁的叶容凯,满头的大汗,仿佛此刻趴在手术台上任人宰割的是他。
  “伤口很长,怕等下缝针要求过于细致,你会疼,就再打一支进口麻药。”林涛生的声音显得有些颤抖。
  我没答应,只对叶容凯说:“把手给我。”
  叶容凯二话不说地把握紧了拳头,把手放在我的嘴边。当针头刺入我的皮肤,我不再哭闹,只一心一意地咬他的手。我要让叶容凯看看此时的我有多丑陋。
  “你咬,咬再用力,我都不会放手。”他看透了我的用意,却仿佛把自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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