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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门穿透进来,我好想迎风流泪,我更想这阵风能把门刮得关上,那样我就可以一头撞在这门上,撞死算了!这闹得什么乌龙啊!
叶容凯没说话,只默默地把季白清扶了起来,然后一只手伸向我,想要拉我起来。
推倒我的人是他,现在又想拉我起来,我狠狠地拍开叶容凯的手,自己坚强地撑着地板起来了!
我在座位上喝完了半杯原味柠檬汁,被叶容凯搀扶着季白清才到。
我招手喊来waiter,又要了一杯柠檬汁。酸的我是透心凉!
然后上了几盘大螃蟹,他们用勺子敲,我用手指捏碎了,不小心出了点血,就用纸巾擦干净了。叶容凯要帮我,被我在桌子下面踢了一脚,然后他干脆跟季白清开始聊天。
伯父好吗?伯母好吗?然后家里长家里短的聊得个起劲。
吃不好螃蟹的我,开始看大厅的电视直播,每次看生活大爆炸都被sheldon逗得肚子痛,这次被Penny虐哭了,她好可怜,有sheldon这样的邻居,每次必须敲足三次门,看着她无耐的表情,我也哭了。
“怎么吃螃蟹吃得好好的,哭了呢?”叶容凯看着我,皱了皱眉头。
“电视剧情太虐了。”我说。
“waiter,”叶容凯招来服务员,操着一口流利的美语:“Please change the channel(请换一个台!)”
叶容凯扼杀了我发泄情绪的欲望,然后我就像观赏动物园的野生动物一样,看着他们俩交谈甚欢。
最后发现俩人的话题枯燥而无味,没爆点,没激情,这样都能聊这么开心,经得起这样平淡的俩人,是有多爱对方啊。
我再坐着听下去,岂不是打扰他们?我很有自知之明地说:“你们聊,我先走了。”
叶容凯拉住了我:“宁宝,再等会儿。”
我低头看他,不带情绪:“可是我吃饱了。”
叶容凯用恳求的眼神看我:“就再等一会儿。”我被这眼神射伤了,你是有多想留下来啊!我是你们俩的天然布景啊,必须跟着当陪衬啊。
我还剩半杯没喝完的柠檬汁一滴不剩地泼在了叶容凯的脸上,对不起了,我实在忍不住。结果季白清的动作更加令人叹为观止,居然横生生地挡在叶容凯前。
我头发甩甩打算拎包走人,结果一个高大的帅哥猛地扑过来,差点把我撞飞。
只见那蓝眼帅哥,紧张地拉起季白清的手,问道:“sweetie,Are you OK?(甜心,你还好吗?)”
季白清笑着说:“没事儿。”然后把脸转向一脸错愕的我,说:“我本来想让Aaron下班了,再解释的。可你真是个直肠子,不过你不像Kim前任那样喜欢来阴的,虽然有点沉不住气儿,但我个人很喜欢你。”
季白清转过脸对Aaron说:“认识一下,这位是乔韵宁,Kim的favourite girl。”
一时间我不晓得怎么反应,这局势逆转来得太大太快,叶容凯搂过不知所措的我:“小傻瓜,我每次解释你老不听,我就只好把约会地点订到了Aaron的店里了。让你自己看看!没想到你这么迟钝,看不到季白清一直看着Aaron,还和季白清打起架来了。你每次都是给我出状况啊。”
你们戏演那么真,还要倒过来骂我蠢,然后我想骂街啊,可是蓝眼帅哥很嘻哈地来了一句:“Hi,violent girl!(你好,暴力女孩!)”害我都不能骂啊,一骂就正好印证他对我的狗屎称呼啊!
我非常淑女地对他伸出手:“My mistake。I'm glad to see you;Aaron。”
见我还是闷闷不乐,季白清率先开口:“好啦,我脖子都让你给掐了,气气你就当出气咯。你也别记恨我刚才一直跟Kim聊家常,我们确实很久没见了,要不是为了解开你心中的谜团,估计Kim这次都不会来找我。也算沾了你的光才能见一次Kim,不然这样好了,我请你们来我们酒庄度假。听说你们是因为一杯酒而结缘的,应该不会拒绝我的邀请吧?”
看着叶容凯一头湿淋淋的头发,他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我咬着牙说道:“去就去,我要喝垮你们酒庄!”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觉得女前前是好是坏?哈哈哈~
今天大姨妈来了,真凶残,灌了两颗止痛药总算能够码字了,宽恕我今天晚了吧~
我是勤勤恳恳的日更党!握爪!飘去喝红糖水!
40
40、顺v【8。22】 。。。
经过大约两个小时的车程;我们终于到达了位于旧金山东北方向的纳帕山谷,一个称得上是世界级的红酒原产地。
路口的小木板写着:“Chateau Lucky(幸运酒庄)”。酒庄的名字有点小俗气;不过这里的风景真的很好。
夕阳西下,一片金色的光芒均匀地铺洒在葡萄园上;如光似影,美得好似置身仙境。
“这里好漂亮啊。”我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感叹。
季白清有些自豪地说道:“那是,这里虽比不上那些流传多年的老牌葡萄园,但是经我多方改造;步入正轨;也算条件一等一的葡萄园啦。”
我放眼望去,绿色的一片,还有一座不高的山;隐隐接着太阳的源头;将果实成熟的颜色渲染得色泽诱人,让人有一股冲动。
叶容凯似乎看透了我此刻的心思,提议道:“宁宝,一起摘葡萄吧。”
我笑眯眯地说:“好,你摘我吃。”
季白清插嘴道:“你们俩真让我掉鸡皮疙瘩。”
蓝颜帅哥Aaron一头雾水地朝地上看了半天,最后不解地问:“清,你没掉东西啊。”
我和叶容凯笑作一团,季白清也笑:“就这样,他还老在我面前炫耀说我中文水平好,总是闹笑话。”
季白清假装生气打了Aaron一下,Aaron一下被打趴在地上。
我差点没吓出心脏病,赶紧过去拉Aaron起来,没想到他躺在地上冲我吐了吐舌头,那样子怎么形容来着,姑且用“萌”来形容吧。
“别理他,他那是假摔,当初就是这样讹了我半个月的照顾。后遗症,从此我一打他,他就来这招儿。”季白清虽然语气很不耐烦,但眼睛是满含笑意的。
我本来想要扶Aaron的手,顿时不知道放哪了。叶容凯笑着把我牵起来,说:“傻瓜,Aaron以前是当保镖的,季白清一个连你都打不过的人,怎么可能打得过他?还一拳打趴下。”我又一次傻×了,人小俩口在耍花枪,我搀和个什么劲!
“快点起来去拿篮子给客人啦,”季白清拿脚踢了踢还在地上躺着耍无赖的Aaron,然后对我和叶容凯说:“我们去做晚饭,你们就去摘葡萄吧。”
看着季白清的背影和Aaron匆忙追上去的背影,两个人的影子被拉得好长,我经不住说:“他们看起来好甜蜜。”
叶容凯双手穿过我的腰肢,安放在我的腹部,这个动作很缠绵,我的耳边流淌着他的气息:“难道我们不甜蜜吗?”
我回忆起他们之间的互动,若有所思地回答了句:“总觉得我们之间差了些什么?”
叶容凯抱我抱得更紧,语气更加温柔:“那以后你打我,我一定应声倒地,让你暗爽到底。”
这人总能破坏气氛,我翻他白眼:“不是这个!”
茶金色的阳光照耀在叶容凯脸上,柔和了他原本硬朗的五官。他在我耳边一边私语,一边咬着我的耳垂:“差这个?”
我摇头,被他弄得痒呼呼的。
叶容凯湿漉漉的唇一直辗转到我的唇边,我眼疾手快地拽下一颗葡萄塞在他的嘴里:“别这么馋,克制点!”
叶容凯闻言邪魅一笑,伸着舌头,一点,一点地吮吸着那颗饱满的葡萄,汁水从他的嘴角沁出,盈盈泛起的水光,显得他格外淫|荡。
你妹的,居然敢光天化日之下勾引良家妇女?真是反了,必须好好治治!
我猛地扑过去,咬住了他伸在外面招摇过市的舌头,果然他痛哼了一声,我居然心软放过了他,才导致他吃完葡萄,把葡萄皮留在了我的嘴里。
这行为太不可原谅,我“呸”地吐掉葡萄皮,吼了一声:“叶容凯,你个渣渣,居然敢把皮吐在我嘴巴里,当我是垃圾桶啊?”
然后叶容凯来了一句让人喷血的话:“你对我来说就像葡萄一样的存在,就是吃干抹净只剩葡萄皮了,我都舍不得吐掉。”
我无语了,只能眼睁睁地一脸血看他!苍天啊,既生瑜何生亮!你既然生了嘴欠的我,何必又造了一个嘴贱的他!造成我此时的无言以对!
这个院子的葡萄品种优良,颗颗饱满,都不需要怎么挑,直接就可以放篮子里,不一会儿就摘了一篮子。
我摘得起劲,反观叶容凯这个懒货,居然借口上厕所去了半天,连篮子都拿走了。害我摘下的葡萄只能先放地上。
我又摘了一会儿终于忍无可忍地开始叫他了:“叶容凯,你拉屎拉好了吗?把篮子拿回来啊!”没见过上厕所还拿水果篮的!
突然,从远处传来闷闷的叫声:“宁宁,我被蛇咬了。”
突然我的脑子就跟被滚烫的水浇过一样,抽疼了一下,我的腿显然比我的心更急,在我的脑子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的时候,它已经自发自动地跑了起来。
当我穿过一排葡萄树,看到呈“大”字型躺在那的叶容凯,他的外面是用一颗颗葡萄围成的一个大大的爱心。
我当时就懵了,都快哭了,以为他真的被咬了,结果他睁开眼睛对我笑了笑。
我顿时气急了,狠狠地捡起地上的葡萄使劲儿地扔他:“神经病,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吓死人的!”
叶容凯一把抱住了我:“我们之间其实什么都不缺!你看你这么紧张我,你担心我的程度远远大于感受浪漫的程度,渺小的我和这个庞大的爱心,你选择了只看见我,只担心我。”
我再一次哑口无言,他确实没错,在他那样子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的时候,我首先想到的是他的安危,而选择忽略用葡萄精心摆放的那颗大大的爱心。
学生时代时,我也曾和寝室的姐妹们一起围观过那些在楼下用蜡烛围成一个爱心或是用玫瑰花瓣铺成的一个“某某人我爱你”,也曾偷偷地羡慕过,甚至曾经幻想过心爱的男人为我做这些事情时,我该是怎样的令人羡慕?可是当叶容凯为我做这些的时候,我却看不到了。
我更着急的是他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儿!
我恨恨地把一手的葡萄拍在他的背上,狠狠地抱紧他,眼前这个男人真是一个可怕的男人,比我还了解我。
我哭着问:“我可以吗?我可以担心你吗?我可以对你用上心吗?你不会是第二个赵西翰吗?”人不能跌倒两次,更不能次次都跌在心脏上。那样的话,原本就空掉的心,连空间都被挤了,就再也没有办法长出一颗新的心来。
“我姓叶,不姓赵,虽然我血液里流淌的不是专情的血统,但我愿意为你耗尽所有的糟粕血液,为你留一滴只容得下你的血。”他敛着眼睫,起初是破碎的家庭给他的不自信,后面是他给我作为男人的保证。
这样一个自己都不够安全感的人,却敢信誓旦旦地跟我保证幸福?
以前的我会说他不自量力,如今的我会被他的愚勇感动。
人的理智总是败给朝夕相对产生的感情。
我闭着眼睛告诉他答案:“叶容凯,你赢了!”
叶容凯的眼眸一热,立刻翻身将我压在地上,我的“好”字刚出口,就被他封住了嘴巴,他大概以为我再夸他,其实我是想说:“好脏。”草地真扎人,泥土地要多脏有多脏!亏他平时还是个自诩洁癖的人!
他这样不分青红皂白不分场合地压倒我,让我觉得压力很大。
当我们吻得激|情正酣的时候,季白清高声吆喝的声音在我们的头顶响起:“Aaron,快过来!你不是老嚷嚷着想看中国功夫片吗?今天有现场版的!”
当Aaron已飞速赶到现场的时候,我和叶容凯早就分开了,他那么爱干净的人,没顾上整理自己的衬衫,就给我拍着身上的泥土。想到这里,我突然心里美滋滋的。
Aaron一脸失望地说:“清,你开玩笑我!”
季白清不厌其烦地纠正:“语法错了,是你开我玩笑。”
Aaron过去抱住季白清,那脸蹭她:“你听得懂不就好了,我讲得中文就为让你一个人听懂。”
叶容凯一脸便秘地看着他们,打扰了他,居然还来秀甜蜜,真是罪该万死。
“哎呦,Kim的脸要杀人了,谁叫你们这么糟蹋我的葡萄,不然谁管你们演不演野外动作片啊!”季白清盯着我的脚,我赶紧抬起脚,一颗惨死的葡萄,然后她又瞪我另外一只脚,我赶紧有所悟地抬起另一只脚,然后两只脚换不过来,差点就摔了!
幸好叶容凯及时扶住了我,我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万分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