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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着抱住姥姥:“姥姥不疼我了!你的魂儿都给叶容凯勾走了!”
姥姥把罗宋汤放在柜子上,轻轻拍着我安抚道:“傻孩子,跟自己对象置什么气!姥姥疼他,不还是照着你的面子吗?既然你这么不喜欢他,姥姥就让他睡客厅的沙发!绝不留情!”
我擦着眼泪笑道:“姥姥真英明!”
姥姥也给我擦眼泪:“都有孩子的人了,还跟小花猫似的。”
“啊!姥姥你怎么知道我怀孕了?”我就知道:“是叶容凯告诉你的对不对!我要做掉他!”
“不是,你妈告诉我的!说你很久没死去活来地痛经了,让我盯紧点!我看你这每天多人份的饭量就知道你肚子你也住了一只小猪!”姥姥摸摸我的肚子笑着说。
“我怀得确实是一只猪,我也算会吃了!怀了他以后就跟火烧肚皮一样,刚吃下去,肚子又空了。”
“所以眼看着姥姥家快被吃空,婆家上门来了,我就替你谈好了!”姥姥惊死人不偿命地说。
“什么?”我眼珠差点掉出来:“姥姥你把我卖了!”
“趁你还有个好价钱,再过几个月,你就跌价了!”姥姥做了一个母猪上树的动作。
“外婆,你先别答应啊,我得治治他!”我摇着外婆的手撒娇。
“知道了!不许玩太过!这外甥女婿我看着挺中意!”外婆满眼的笑纹:“这会儿高兴了?该吃饭了吧?”
我掀开床,一床的零食让姥姥吃了一惊:“哎呀,姥姥我零食就吃饱了!”
“亏得外甥女婿在楼下为了你绝食抗议的事儿是急得米粒未进,你倒好了。”姥姥对我这种行为是深恶痛绝。
我哼了一声:“他活该!”
夜深人静。
我蹑手蹑脚地来到客厅,看着叶容凯和小白安稳地躺在一块儿,我就气不打一出来。
我粗鲁地扯过盖在他和小白身上的毛毯,既然他和小白相互依偎,相互取暖,那还盖什么毛毯。
我正打算轻轻地飘走,黑暗中有一只手抓住了我。
我差点“啊”一声叫出来,回头看见叶容凯对我做着“噤声”的动作。
我闭上嘴巴,不耐地甩开他。
叶容凯也没来抢回我拿走的毛毯,只是把外套也递给了我,他压低了声线对我说:“这个也拿走吧,没事儿,我喜欢冻着!”
我顿时觉得自己是个多此一举的二百五,我把毛毯扔在他脸上:“哼!热死你!”
这两天,叶容凯就这样死皮赖脸地赖在姥姥家了,我试了好多种方法都赶不走他,所以只能靠折磨他度日了。
比如他很怕瓢虫,我就上房揭瓦飞天遁地地搜集了各种瓢虫,弄成一罐子,他要是靠近我,我就摇这个“暗器”,开始拧盖子。
他就会眉头深皱闷闷不乐地闪到一边儿去。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特别有成就感。
远处传来姥姥那极具穿透力的嘶吼:“宁宁,那只小白狗生了!生了一窝!”
我的脚步本能地开始加快,我才发现我对小白冷漠是装的。
“小心点儿!”叶容凯一把抱起我,快步朝家里走着。
49、 顺V【9。3】 。。。
我到客厅的时候;看到沙发上沉睡的比熊犬一家,没来由地有些激动。
我跪在沙发旁看着小白和她的三个孩子;睡得特别安稳。
我伸出手轻轻地碰触小家伙,似乎还在睡梦中;她不耐烦地扭动着,像雪团一样的身体一扭一扭的,真是可爱极了。
“叶容凯,我好后悔没有为小白接生。”我不该因为一时赌气;而没参与进一次伟大的生命裂变。
叶容凯突然从后面抱住我;下巴轻轻靠在我的肩头:“是我故意把你引出去的,我知道你看到小白要生产一定会帮她,但我咨询过宠物医师;她是可以自行生产的。何况;你怀着孩子,不适合这么血腥的场面。”
“那前几天还拜托我给她接生?”
“那时候还不知道,昨天才临时听季白清转述的。”
我本来想要继续抚摸小家伙的手顿住,紧紧地攥在一起,尖锐的疼痛好似指甲刺破了掌心的皮肤。我看着他的眼睛,失望透顶:“季白清,季白清,季白清,现在连宠物医师都是季白清,你为什么不抱着这一家子的狗去和季白清一起团聚!睹物思人隔空瘙痒有什么意思!”
叶容凯似乎还沉浸在他的小白给他生了一堆崽子的喜悦中,完全听不出我话语的讽刺,只笑着说:“是该团聚了。”
我想骂人的,但是忍住了,我连中指都没竖,只深深吸了口气,进自己的房间。
只是关门的声音特别大,连我自己都被自己吓一跳,原来我有那么大的怒气。
这次是真的吃不下东西。
床底下好几箱的零食,为了吃得省心我都归类了,但如今,就是不想吃。
姥姥大概是告诉叶容凯我有在偷偷地吃零食,所以谁也没来叫我吃饭。
我看了会儿准妈妈手册里的几则笑话,笑着笑着眼睛就湿了。该死的叶容凯,为什么我怀孕了还这么摇摆不定的,不能跟过去断个干净。让我一个孕妇,为你操这个心!
晚上还是没什么胃口,就早早的睡了。
听见有人敲门,我没有力气应声,就拿遥控器砸了过去,表示爱进不进。
“哎呦,火气好大,孕妇都这样么?”黑暗中,传来季白清的声音。
“灯的开关在哪?我按不到。”季白清定定地站在门口。
我从被子里伸出手,在床头摸索了一阵,扭亮了灯。
季白清这才坐到我的床边来:“瞧瞧,咱俩才不见几天,你都瘦了半圈了。人家孕妇都是白白胖胖的,你这黑黑瘦瘦的,真不好看,将来孩子也该丑了。”
我有气无力地反驳:“你少诅咒我!”
季白清眯了眯眼睛,邪恶地笑着:“总算愿意理我了。”
我的手狠狠地捏着被子,就像捏着季白清的肉,恶语道:“你说你跟Aaron都这么好这么让人羡慕了,你还嫌不够!还派条狗时时刻刻吠两声,紧紧叶容凯的心。你真恶毒。”
季白清瞪大了眼睛看我,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我哪里恶毒!我这不是来告诉你原因了吗?”
我大胆假设:“难道小白所怀的真是叶容凯的种,你也是受害者?”
季白清瞬间笑趴在我的床上,半天也没起来。
终于过了好一会儿,她振作了起来,清了清笑得干裂的嗓子,对我说:“当初和Kim分手的时候,我承认我心里是很不甘心的,所以我就送了两只比熊犬给他,对他说我们一人一只,永远不许还回来,还回来就是要两个人要复合的意思。我知道Kim一直觉得亏欠我,所以不会不履行他对我爱情以外的承诺。”
我傻掉了,差点下巴也掉下来:“如果是这个原因,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季白清摇摇头,一副你简直无可救药的表情:“你不知道一个骄傲的男人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最容易走火入魔的,就是那份愚蠢的自尊心吗?你叫他怎么说他怕死了和我复合,怕死了我这个麻烦。即使是我身边已经有了别的男人,也不能抹掉我过去曾经为了爱他所做的那些傻事。对我,他有愧疚,也有怕。”
我呆怔了很久,问了一句:“为什么你又愿意告诉我原因了呢?你不是收了叶容凯母亲的好处。”
季白清大笑了起来:“那天逗你足够抵押伯母给的零花钱了,我以前一直觉得你对Kim没有Kim对你那样上心,不过那天你的表现还蛮精彩的。我也觉得那么做是对的,让你看看你有多么在乎Kim。至于为什么愿意告诉你了,是想谢谢你,谢谢你解开了我和Aaron的误会。Aaron都和我说了。”
“要谢谢我是吗?”我眼梢一挑:“帮我把床底下的吃的拿上来吧,我饿了一天了!”
季白清却没有照做,拖着我起来:“下去吧,陪Kim吃点东西吧,他倒是真饿了好几天了。”
“谁叫他这么爱面子,告诉我一下会死啊!”我恶狠狠地说。
“嗳,你下去可别说我告诉你的啊,最好假装不知道。你猜他刚才打电话说什么?他说小白生了,你把小白接走吧,我养她儿子就行。小白,宁宝不喜欢。他就是打得这个如意算盘。”季白清一副了然于心的神情。
原来下午他说:“是该团聚了。”是这个意思啊,死叶容凯,非得说那么深奥,明知道我喜欢胡思乱想,还回答得这么模棱两可,让人歧义。
我和季白清一起下的楼梯,叶容凯就坐在饭桌旁看着姥姥吃得津津有味,他连筷子都没拿起。
大概他估计也和我一样没有胃口,彬彬有礼地坐在那,只是为了给长辈面子吧。
“季白清,我饿了,一起吃饭吧。”我对季白清说,脸却朝着叶容凯。
叶容凯闻言抬起头,眼神里有一种惊喜的微芒,把自己的碗筷给我:“宁宝,快坐。”
我不理他,径自从厨房里拿了两副碗筷:“季白清,坐。”
季白清接过碗筷,愣愣地看着我狼吞虎咽。
姥姥连连摇头:“季小姐,别见怪啊,她就这样,家人有客人也这样。”回头嘱咐我:“吃慢点儿,喝口汤!”
我嘴里塞满了菜,凶神恶煞地回头对正看着我出神的叶容凯说:“看什么看,你再不动筷,我可全吃了!”
叶容凯一时还没转过弯儿来,握着筷子迟迟没有下手。
我夹了一块最肥的肉给他:“呆子,自己都不会夹菜吗?赶紧吃!”
叶容凯喜极而泣地说:“姥姥,看见了吗?宁宝给我夹菜!”
姥姥笑了起来:“看来要好好教育的是宁宁,可见以前她对你多不好,连夹个菜你都感动到痛哭流涕。”
季白清则是用筷子撑着下巴:“叶容凯,要是知道你今天这幅模样,我当年才不会喜欢你,你毁了我的青春。”
50
☆、顺V【9。4】
吃完饭,季白清抱着小白走了。我有些不舍;但想着要保护叶容凯已然岌岌可危的男性尊严;我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这是很考验演技的。
我低头;对着季白清怀里的小白,轻轻一吻。
季白清走了,车子慢慢在我的视线里驶远;最后缩成一个光点,让我想起了叶容凯那天留在我病床边的戒指上的钻石。
阳光;叶容凯,以及他的影子与这宁静的小镇风光重重叠叠,是那样的美好。
叶容凯的手揽过我的肩膀,眉心微微皱起;表情看起来有点小可怜:“现在小白都走了,我就剩你了,你要好好待我。”
我与他对视了几秒,终于败下阵来,笑了:“会的。”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只红色丝绒盒子,按了开关按钮,盒子忽的弹开,绽放了星星点点的光芒。这枚戒指多像叶容凯的爱,不是亮到瞬间闪瞎对方的眼,而是一颗一颗的小粉钻,点点滴滴地串连成一束足以让人倾心不已的璀璨光芒。
“给我戴上吧!”我是笑着说的,并且很有礼貌。
而叶容凯则是眼睛一亮,积聚着点点晶莹的可以泪水,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闪耀。
他接过戒指,放在唇边一吻,轻轻地吹气,他说:“钻石是冷的,但我这颗心会把它捂热。”
闻言,我的心猛地一紧,这个男人真的疼我疼到了极致,我的心也早就不知不觉被他融化。
他牵起我的手,缓缓地将戒指推进我的无名指,动作庄严而肃穆。他的黑眸此刻像有流星划过那样,无比耀眼,让人忍不住对他无限期待。
当带有他的体温的戒指团团围住我的无名指,突然涌上心头的温暖,直抵着心脏口,整个身体都是他唇的温度,似火,似阳。
在这温情的一刻,我踮起脚尖,给了他温柔一吻。
这次叶容凯没有犯傻,立即找到了主动权,细致地描绘我的唇形,勾引我的小舌头与他一起曼舞在彼此的口腔里。
在乡下的日子,有一种高中恋爱时的幸福感,像一场甜蜜的地下游击战。
小镇的人,大多都因为姥姥的关系认识我,我和叶容凯毕竟没有正式办过酒席,小镇又民风淳朴保守,怕别人问起尴尬,所以我们不能正大光明地牵手逛大街。
于是,我总是在前面晃悠,叶容凯总是在两米以外不动声色地跟着。
我低头,翻看着他给我发的短信:“宁宝,你的背影真好看。”
我回头,对嘴巴抹了蜜似的叶容凯绽放了笑意,顺便抛了一颗秋天的菠菜给他,媚眼如丝,然后淡定转身飞快按下短信:“那正面如何?”
叶容凯的短信有如闪电般飞快:“刚才太快了,没看清楚。”
我打开前置摄像头,伸长舌头,嘴巴裂开歪斜到一边,拍了张巨丑的鬼脸照给他:“还不是很漂亮啊?”
叶容凯不负众望地活:“确实漂亮地惊天地泣鬼神,这张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