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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贱婢-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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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累了?”朦儿一听这话,所有的疑问都抛到了九霄云外,赶紧扶他到床上躺下。

轻解罗衫,朦儿也钻进了被窝,将脑袋覆在滕鞥琪的胸膛上。

“朦儿……”滕鞥琪紧紧抱住她,低声唤,“朦儿……朦儿……”

“怎么了?干吗一直叫我?”朦儿感觉今天的滕鞥琪有些怪异。

“没事!”滕鞥琪柔柔一笑,“我就想叫你而已,这两天我身子好多了。你嫁到滕家还没好好玩过吧?明天,我带你去个地方。”

“呵,没事,等你身子好了我们再去吧,不急。”朦儿轻轻拍拍他的胸口。

“就明天吧。”滕鞥琪坚持,“我这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好,不能因为这病影响了我们的兴致。”

朦儿想了想,道:“那好吧,明天去和娘说一声,我陪你去。”

“我会去跟娘说的。”滕鞥琪再次搂了搂她的肩。

“嗯,睡吧。”怀中的小女人闭上了眼。

滕鞥琪修长的手指抚过朦儿的长发,睁着眼睛久久未能入睡。然后有些释怀地吐出一口气,也罢,这美好,他曾经拥有过,便已此生无憾了。不该再耽误她,拖累她了。

翌日一早,朦儿就被滕鞥琪叫醒,去倚水轩请了安,便坐着轿子到了城郊。出了轿子,是一处荒地,滕鞥琪低声吩咐那些轿夫一些事情,便拉过朦儿往前走。

“你要带我去哪里啊?”朦儿只觉得走了许久,心中怕滕鞥琪的身子支撑不住。

“马上就到。”滕鞥琪似乎满脸兴奋,看不出累来,朦儿心头稍微放松了一些。

“到了……”滕鞥琪高兴地叫。

朦儿抬头,眼前的一切被青山环抱,居然还有田地,种着一些庄稼,有小麦和一些蔬菜。而另一边,则是三间农舍,用茅草和竹子搭建而成。天上有鸟雀飞过,一派美妙的景象

“这是哪里啊,好漂亮啊。”朦儿完全被这景『色』『迷』住了。原本以为,只有江南才有这样的景致,没想到在北方也有。

“漂亮吗?”滕鞥琪拉着朦儿的手,往农舍走。

推开农舍的门,里面家具物什一应俱全,三间房,看上去应该能住三个人。

“这里,有人住吗?”朦儿迟疑地问。

“有啊……”滕鞥琪好笑地看着她,“就是你我啊。”

“你和我?”朦儿惊讶地问。

“呵呵……”滕鞥琪笑起来,“这里是我和鞥楚还有落烟小时候发现的,后来就偷偷在这里盖了三间草房。你一定很难相像,当时,鞥楚才六岁,最大的落烟也就十二岁,我们居然在完全没有人帮主的情况下,盖了三间草房。”

“就是这三间吗?”朦儿四下张望。

“是啊,虽然后来有整修过,不像当初那么简陋,不过样子差不多。”滕鞥琪似乎回忆起了美好的童年,“当时,我们谁受了委屈,不高兴,就会来这里。鞥楚失踪的时候,我也来这里找过他,结果等了三天三夜,都没有等到他……”

“鞥琪……”朦儿拉住滕鞥琪的手。

“算了,反正鞥楚也回来了,过去的事,不想了。”滕鞥琪回给朦儿一个安慰的笑容。嫁给他那么久了,他的笑容,还是常常会让朦儿有霎那的失神。

“对了,我们去地里采些菜回来吧,油盐酱醋厨房现成有,那湖里还有鱼,今日中午我们的菜很丰盛。”滕鞥琪又拉着朦儿往外跑。

“我们……要在这里吃中饭吗?”朦儿一怔。

“不止中饭。”滕鞥琪笑道,“还有晚饭,还有明天的晚饭,我们都在这里吃。”

“我们要住在这里吗?”朦儿更讶异了,“不行,你的『药』不能断!”

“我带来了。”滕鞥琪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拿出一个小包袱,打开,里面是三天分量的『药』。

“你早就想好了?”朦儿嘟嘟嘴,“怎么不跟我说?”

“现在更你说也一样啊。”滕鞥琪又拉起朦儿。

“对了,你病了这么久,这里的田地是谁打理的?”朦儿看着地里绿油油的菜,有些疑『惑』。

“落烟啊,这里一直都是落烟打理的。我们长大以后,事情就多了,不常来这里,所以,都交给落烟打理了。”滕鞥琪回答。

“哦!”朦儿点点头,“对了,我们真的要在这里住三天吗?娘知道吗?”

“知道,我告诉过她了。”滕鞥琪走到了河边,支起凳子,吊起了鱼。

“我去摘菜。”在这山野间,让人的心胸都会豁然开朗,朦儿也受了感染,拿起剪刀,一奔一跳地跑向菜地。一片绿『色』中,一抹粉『色』的衣裙飘动。

滕鞥琪的眼神始终都没有离开那一抹粉红,以后,再不会让她受任何委屈了,他的小妻子,会一生幸福、平安。

 官封八品

在滕鞥琪和朦儿在世外桃源里幸福快乐地过日子的时候,仓隐帝给秦拾言的三日之期也到了。

果然,在大殿上,仓隐帝并没有再为难秦拾言,而秦拾言也给了仓隐帝一个很好的台阶下。

只不过……

“皇上,这状元公不知道该封个什么官?”拖了三日了,蓝肖心中难免有些着急,管理官吏的事情,一向是他的职责之一。如今见秦拾言和仓隐帝两人似乎已经你好我好大家好了,拨云见日,这时不说更待何时?

果然,仓隐帝认真考虑起来。

也是,大宓朝第一次科举,该封几品,封个京官还是地方官,都没有先例可循,是得好好考虑才是。

“那就封个顺天府衙内行走书令员吧。”仓隐帝一声令下,殿上的臣子们都惊讶地长大了嘴。

“就这么定了,秦爱卿明日就上任,退朝。”可惜,仓隐帝并没有让他们反应过来的时间。

“不是吧?新科状元才封反而书令员?”

“是啊,人家芝麻官还有七品,这书令员可只有八品,还是从八品啊!”

“对了,你看皇上今天可只字未提赐住状元府的事情。”

“看来,皇上对状元公拒婚的事情还是余怒未消啊。”

“是啊,是啊,将来状元公的日子,可不好过了。”

……

众大臣纷纷议论着离去,只留下了秦拾言还跪在殿内,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新科状元,封了个从八品的官,哪朝哪代有过这样的事情?

可是,这又是大宓朝第一次科举,要真拿前朝说事,恐怕又会被定个谋逆之罪吧?

问题是,第三名的探花听说都得了个五品的知府,他状元才从八品?这实在是令人不敢相信。

好在,皇上还挺给他面子,这个官,从名字上听,还挺有气势,用来唬弄一下人还不错。秦拾言苦笑起来,慢慢爬起身,看来,娘亲那里又要费一番唇舌了。好在,她只要他平安,对于功名之事,向来也看得很淡。

果然,卫大娘听完秦拾言的解释,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摇了摇头,道:“拾言啊,娘在这里反正也住惯了,多住几年也没事。可是你,别老是为了朦儿误了你的终身啊,那公主我也见过几次,挺好的女子,你说你这么就这么死脑筋呢?”

“娘,我最近有了一些朦儿的线索了,她可能在扬州啊。”秦拾言并不在意卫大娘的劝说,依然坚持他的执着。

“傻孩子啊。”劝了他这么多年,卫大娘深知儿子的脾气,只是,有了好多次的希望的落空后,对这些所谓的线索,她都已经不会抱太大的希望了。

“娘,我觉得这次很有希望,我几乎能感觉到朦儿快回到我身边了。”多年以来,为了找到朦儿,秦拾言不停地练习找东西的本领。从一条线索,立刻想到另外一面,也能明辨出,什么线索是有用的,什么线索是无用的。如今的他,对人对物都能观察入微,推理出背后的东西。

只是,同样的话说了太多次,可信度已经降低了。

“你收拾一下,明天要去衙门。”卫大娘走进屋内。

大少『奶』『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秦拾言往琪园的方向深深看了一眼。

***

第二天到了顺天府,秦拾言才领会到仓隐帝的怒气到底深到了什么程度。

顺天府府尹,薛舆隆,今年快六十岁了,当年是和仓隐帝一起打天下的元老。可是,毕竟年纪大了,脑子便有点糊涂。

但是,仓隐帝又是个念旧情的人,于是特地设了个顺天府衙内行走书令员这个官职,其实就是给薛舆隆当助手,准确的说,根本就不是助手,薛舆隆其实就是个甩手掌柜,所有的事情,都是有这些个书令员来完成的。

书令员的人数,在秦拾言来之前,大约有五六个,但是,自他来之后,就剩下一个了,也就是他自己。

那么,从以上总结下来,就是说,他,秦拾言,拿的是从八品的俸禄,干的却是正三品的活。

听完师爷的介绍,秦拾言又是一脸苦笑,看来皇上不但生气那么简单,简直是恨他入骨才对。

看到一叠宗卷被堆到自己面前,秦拾言开始怀疑,原来那五六个书令员是不是也和他有仇,没道理,这么多人,还能积压下这么多宗卷来啊?

“秦大人!”耳边忽然传来清冷的女音。

“嗯!”秦拾言没有抬头,眉一皱,这府衙之内,怎么会有女眷?是丫头,还是府尹的家眷?

“霜姑娘!”秦拾言站起身,差点翻了凳子。

眼前的白衣佳人依然是一身清冷,只是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

“你……你,你怎么会来?”秦拾言有些结巴。

“薛大人身体不太好,我过来看看他。”霜非晚回答,“听说,你到这里当书令员,所以特地过来看看你。”

“哦!”秦拾言点点头。是哦,除了是公主,她还是个医女。

静默半晌,霜非晚开口:“对了……对不起……”

“啊?”秦拾言一愣,“干吗跟我说对不起?”

“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以状元资格,只做个书令员。”霜非晚确实有些内疚,要不,她也不会主动提出到顺天府来替薛舆隆看病。

“哦,这个……其实与你无关。”秦拾言摇摇头,笑道,“是我时运不济而已。”说罢,指指桌子上那些宗卷,道,“如果我运气好一些,上任的那些书令员不应该留那么多宗卷给我,毕竟,我听说他们走了也就两天而已。”

霜非晚被秦拾言的话逗笑了,道:“三个和尚没水喝,人多,你推他,他推你,大家都不愿意做。其实,父皇让你一个人打理顺天府,也是有心整顿这里。”

“我是看出来了,皇上这次是生了大气了,我以后仕途堪忧啊。”秦拾言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松一些,减轻霜非晚的负疚感。

“对了,状元府没赐你,你现在,还住在滕家吗?”霜非晚被那轻松的气氛一带动,也自在了一些起来。

“我是可以住府衙内,不过我娘不行,所以,我只能还暂住滕府了。”秦拾言有些无奈,“或许,等领了俸禄,我可以在外面租个屋子,把我娘接出来。”

“事情因我而起,我会找机会在父皇面前帮你提状元府的事情的。”那府早盖好了,不过大臣们都猜到仓隐帝有心为难秦拾言,一个个都不愿意提这件事。

秦拾言刚要回话,却见一个衙役跑了进来,道:“大人,西郊保甲王小六来报,说在一口井中发现了一具男尸,让大人赶紧去看。”

“哦?”没想到刚上任就有命案,秦拾言忙起身,道:“带上两个衙役,叫上仵作,跟我走吧。”

“大人……”那衙役有些为难地道,“那个,衙内的仵作昨儿个回乡下去了。”

“啊?”屋漏偏逢连夜雨,恐怕就是这种状况吧?秦拾言开始有些头大。

“我陪你去吧。”说话的是霜非晚。

“霜姑娘,你去做什么?”秦拾言不明白。

“别忘了,我是大夫啊。”霜非晚提醒道,“我来充作仵作,应该没有问题吧?”

“你?”秦拾言愣神,“那可是尸体呢?”

霜非晚倒不介意:“我见过哦尸体虽然比一般的仵作少,可是,绝对比秦大人您多,难道,秦大人想自己验尸吗?”

“这个……好吧。”秦拾言勉强答应。这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公主,真的可以看到尸体而面不改『色』吗?他心中有些大鼓,不过为今之计,好像也别无他法了。

秦拾言暗暗叹气,一脸担忧地上了轿子。

西郊,那口出事的水井外已经围了一圈人,有几个衙役正在拦着百姓们,不让他们接近尸体。

“让一让,秦大人来了。”有衙役高喊一声,围观者们立刻让开一条道来。

秦拾言走进那水井,那尸体正放在担架上,上面盖着一块白布。

霜非晚,走进,就要扯开白布,却被秦拾言一把拉住,问道:“你……真的行吗?”

“我是大夫!”霜非晚再次重申。

掀开那白布,有恶臭袭来,尸体浮肿地可怕,几乎面目全非,看来在井中已经泡了好几天了。

周围的人群发生一阵惊呼,连秦拾言也是吓了一跳,唯有霜非晚依然面不改『色』,拿了块手绢裹住手,开始验起尸来。秦拾言提到嗓子眼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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