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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贱婢-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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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霜非晚的眼力,她一眼认出这绝非名家手笔,有些线条画得太过刚硬,倒是像戎马倥偬的兵士,在闲暇之余用来消闲之作。只是,这画中带着十分的喜悦,百分的柔情,画此画的人,定是个男子,而且,是对画中女子有着特殊感情的女子。

因为画的左上角,提着一首诗: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画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愿言配德兮,携手相伴。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这是一首《凤求凰》,画画的人,巧妙地将将琴代语,改做了将画代语,很是应景。

不过那画,却没有题名。

再看手上那张红纸,更是奇怪,上面第一句,便写着的是:娴天赐生辰八字,下面便是年月日和时辰,生肖都写得很详细。

“这个,可以救滕家?”霜非晚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只是想试试。”娴小雨也不是特别自信,毕竟,十多年过去了,他那么多妃子在侧,恐怕早就忘了她了吧?

霜非晚忽然盯着她看了半晌,然后看看画,道:“这画中的人,不是你吗?”

再看看:“好像,比你年轻一些,可是五官容貌都没有相差太多。”

“不错,这画上的人,正是十二年前的我。”娴小雨倒也不隐瞒,“霜姑娘,送与不送全在姑娘一念之间,不送,滕家恐怕就没有希望了,若是送了,也许还有点希望。希望您念在我家大少『奶』『奶』和您姐妹一场的份上,帮我这个忙。”娴小雨恳切地求道。

霜非晚收起画,想了想,道:“我尽力试试吧。”



皇宫内,仓隐帝钟子悠疑『惑』地看着霜非晚送上的画卷,缓缓打开。随着画轴的旋转,他的手也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

这幅画,他再熟悉不过了,那是当年,他临走前送给她的。

他说:“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将画送过来,我就明白了你的选择。”

那么,现在,她是选择好了吗?

可是,为什么会是在滕家落难的时候?有什么特别的用意吗?

拿起旁边的红纸,却轻轻皱了眉。

娴天赐?

十三年前出生的?

他是十四年前离开滕家的,娴天赐在第二年开春出生。姓娴?她也姓娴,那代表什么?

想着那个可能,钟子悠的心情忽然被一股强烈的喜悦所代替。这么多年来,他拥有众多的妃子,可是,对于子息他一向谨慎地很,到目前为止,也只有三儿一女而已。但是他的这些儿女们,都没有像现在这个让他有如此大的满足感。

随即而来的,却是愤怒!

娴小雨,这个女人,居然瞒了他整整十三年。以至于他以为她早就嫁做他人『妇』,刻意不让自己去想起来。

看了看那红纸下的落款,钟子悠不再犹豫,换了衣衫,躲过门口的守卫们,出了皇宫。

郊外,一处名为石岭的山峰下,一位女子正闲闲地坐一块大石上,背对着路口。葱绿『色』的夏装轻纱薄雾一般笼罩在身上,原本盘成老气发髻的头发也已经被放了下来,只在左边挽了一个斜斜的髻,剩下的青丝,一泻而下,披在肩上,乌黑顺滑。风起,飘起几根,在空中顽皮地跳跃。

“小雨……”钟子悠犹豫地叫了一声,不敢太大声。大概,这就是所谓的近乡情更怯了吧?此刻的他,仿佛又回到了最初那个纯真年代,竟让他不敢大声,怕惊扰了石上的人,一会儿,又会消失不见。

娴小雨转过头,定定地看着他,嘴角含笑,眼中,却含着泪。

一切尽在不言中,一时间竟无语哽咽。

 娴小雨进宫(1)

“子悠……”跑上前,搂住他,管他是皇帝还是平民,她要的只是眼前这个叫做钟子悠的男人而已。

任由她抱着,钟子悠此刻完全不像九五之尊的皇上,就是一个刚与失散多年的恋人相见的男人,久别重逢的喜悦,并参杂着一些愤怒。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孩子的事?”推开他,他眼神充满责备。

“我……”娴小雨语塞。

“现在告诉我,是因为滕家吗?”钟子悠看着她,却有些害怕,如果她说是,该怎么办?

没想到,娴小雨果然点下了头。

“你别急……”娴小雨拉住无比愤怒的他,“是因为滕家遇难,二夫人才来求我的。但是,如果我不愿意,没有人可以『逼』我,是二夫人一番话,让我明白了,我心中占着最重要分量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真的吗?你想清楚了?”钟子悠简直不敢相信,那个当年困扰了他们三个人许久的问题,娴小雨忽然想通了。

娴小雨点头:“当年,你酒后和我……嗯,有了天赐。当时,其实只要一副堕胎『药』就可以瞒住所有的人。可是我不愿意,我拼了命也要把他生下来,就算是要浸猪笼也无所谓。当时的我,自己都想不明白哪里来的这么大勇气。”

“后来我终于想通了,因为,那是你的孩子,因为是你的孩子,所以,我舍不得将他打掉。因为是你的孩子,才会给我那么大的勇气。”

钟子悠终于动容,拥住她,道:“你一定受了很多很多苦吧?”

娴小雨摇摇头:“我被拉去浸猪笼的时候,二夫人救了我,所以我一直很感激她。有时候,真的会很累,不过看到天赐那张酷似你的脸,我就觉得有了使不完的力气。”

“以后,就让朕和你一起分担吧。”钟子悠轻轻捧起她的脸。

听得那个顺口而出的“朕“字,娴小雨后退几步:“要跟你进宫吗?不,宫中那么多妃子,你还有好些皇子公主,天赐一定会吃亏的,我也看不得你和别的女人……”

“朕专宠你,必要时,送那些女人进冷宫或者他嫁都可以,朕只要你。”钟子悠毫不犹豫地一甩袖子,摆出一副君临天下的霸气,仿佛大地上的一切,都在他的脚下,而他,是一切的主宰。

娴小雨看得呆了,十几年的时间,其实大家够改变了不少。

当年那个充满报复的青年,如今已经是万乘之君。而她,也不复是当年那个天真单纯的小丫头,为了保护幽琬蝶,为了保护她的天赐。她变得尖锐而富有心机。

是不是如今自己的『性』格,更配得上他今时今日的身份?

可是,在以后漫长的需要共同度过的岁月里,当发现双方身上巨大的改变时,他们是不是还可以如想象中那么美好,依然矢志不移地爱着对方?

娴小雨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甚至,没来得及知道。

钟子悠的圣旨已经发到了滕府。

霸道的他甚至不需要和朝臣们商议,直接封娴小雨为贤妃,赐住凤仪宫,哪是皇后才能居住的地方,靠近钟子悠自己的未央宫。娴天赐为皇长子,封寿王,赐住东宫,这几乎和太子是一样的待遇。

朝臣们不是没有议论,不过,钟子悠的手段一向霸道,再加上本来还有一个可以从中周旋的晋王爷这次居然也一边倒,同意他哥哥纳这个妃子。大家也就只能听之任之,不再多言。

正巧此时宰相蓝肖帮秦拾言和霜非晚做媒,说明两人是情投意合。

钟子悠是简单地问了一句,上次秦拾言的未婚妻如何处置,而蓝肖则早想好了说词,只说上次是找到了,不过那个姑娘已经嫁人了。而秦拾言心中其实一直有妙圣公主,只是为了责任不愿表达而已。

这么一来,倒让刚刚和旧情人重逢的钟子悠非常感同身受,二话不说,下旨,三之后,黄道吉日,大婚。

——未经许可,谢绝任何网络或实体文字转载——

而此刻,滕家却闹开了锅。

因为是一大家子人,也不好总住客栈,于是凌筱溪托人找了一处四合院,租了下来,供他们居住。

凑巧,扬州绣庄的主管找上了门,说是让朦儿来签收上月的帐目。因为当初,将这绣庄盘给朦儿的时候,滕鞥琪就注明,每月送去的款项,都需要必须送到朦儿本人手中,并由她签名盖章才可以。

朦儿既然不在滕家的名册内,她名下的东西,自然是没有被查封。没想到滕鞥琪一次有心的成全,却解决了如今落难时的大问题。毕竟老让凌筱溪照顾着他们一大家子人的开销,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

朦儿到京城好多天,扬州的账,自然也是到了该结的时候了。送去时,碰到了卫大娘,她也不放心女儿的情况,索『性』让他们带着银票上京,给送来,顺便看看朦儿的情况。

没想到,这一笔原来在滕家不起眼的款子,却如同雪中送炭,成了滕家的及时雨。

钱财大事解决了,但是另一桩大事却让滕尚儒气上加气,刚开始好转的病情,加重了。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滕尚儒拍着床,怒视幽琬蝶,“天赐是皇子的事情,你是不是早知道?为什么她会在这个时候进宫?”

“老爷,你先别动气……”傅倚水忙拍拍他的背,帮他顺气。

“怎么回事?”滕尚儒并不大算就此罢休。

幽琬蝶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傅倚水,有些迟疑。

“二娘,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呀。”滕鞥琪也急了。滕尚儒这么个急法,非常影响病情,曾经他也是个卧床不起的病人啊。

幽琬蝶低了头,将自己的身世和如何求得娴小雨进宫相助滕家等都一一细说出来,只听得滕尚儒一阵剧烈的咳嗽不止。

“好,我娶的好夫人,好,好……一个个都瞒着我那么多事情。”滕尚儒缓过气来,只管骂,“如不是你,滕家怎会到此下场?你又何必牵扯进无辜的人进来?”

“这事怎么能怪娘?你娘也是身不由己。”滕鞥楚终于忍不住了,忘了前些天父子两人冰释前嫌的感激,出来维护自己的母亲。

“鞥楚,这事原本就是娘的错。”幽琬蝶低了头,拉住儿子,“当初,我要是跟老爷坦白,他就不会让萧家父子进门,就不会有今日之祸了。”

 娴小雨进宫(2)

滕鞥楚不服:“皇上早就对滕家有所顾忌,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您又何必将责任全往自己身上揽?”

“行了行了,你们都先出去,老爷喘不过气来了。”傅倚水赶紧叫人去请了大夫。

霜非晚在准备婚事,这些天,怕是不好请了。

只是,娴小雨进宫好些天了,赦免滕家的圣旨,怎么还没下来呢?

——春日晨光作品,版权所有——

婚礼前一天晚上,霜寒『药』铺。

“非晚,你真的决定这么做吗?”霜寒提了提手中的青『色』包袱,看着女儿。

“爹,你舍不得吗?”霜非晚站在桌前,一身男装,淡定地回答。手没停歇,正伏案疾书。

霜寒耸肩叹道:“嗨,我都一把年纪了,还有什么舍不得的?倒是你,难得当了医女,女儿身也可以做大夫了,这么好的机会,你也要放弃了吗?再说,我看秦大人,他人不错。”

“爹,你不会懂。”霜非晚将写好的纸叠成两份,分别塞进两个信封,然后在上面分别写上:朦儿亲启、秦拾言亲启。

霜寒摇摇头:“算了,你这孩子,从小就有主见,几时听过我这个做爹的?”

“除了这一次,以后,我都听您的,可以吗?”霜非晚轻轻一笑,拿起床头一个早就备好的包袱,背在了身上。

桌上,是两封未封口的信。

——未经许可,谢绝任何网络或实体文字转载——

当秦拾言的花轿到了霜寒『药』铺门口的时候,霜寒『药』铺内,就留下了两封信。

留给他的那封,写的是:秦大人,你金殿拒婚一次,我临阵逃婚一次,我们算是扯平了。我只求一生一世一双人,得到你的身,得不到你的心,又有何用?

“驸马,怎么了?”身边有人问。

“言哥哥,霜姐姐呢?”就连朦儿的问话,都换不回他失落的心。

他是真心实意要娶她的啊,她又为什么要走?

得到身,又得不到心,又是什么意思?

“她留了一封信给你!”秦拾言有些失魂落魄地将另一封信交给朦儿。

给朦儿的信很简单,是一张改良以后的『药』方,下面有一行字:“朦儿,我不是神仙,只是个凡人大夫,所以,我能做的也只有到这里为止了。

“驸马……”

“拾言……”

正看着,身后有惊呼传来,是迎亲的轿夫和唢呐手,还有,滕鞥琪的。

秦拾言的胯下的马飞速疾驰,朝城门外奔去。

“言哥哥他怎么了?”朦儿不解。

“可能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吧。”滕鞥琪了然地扶着她的肩安慰。

有些事情,经历过了的人,才会明白。

秦拾言出了城门,一路疾奔,却是毫无目的,他连霜非晚往哪个方向走了他都不知道。挺在城门口,忽然很是挫败。

有些事情,在霎那间忽然明朗起来。

他娶霜非晚,不是一件简单的交易而已,如果当初他求的是别的女人,恐怕不会这么轻易地给出这样的“价码”。

其实,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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