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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不测的事情,于是抱着大哥送给她的波斯猫雪儿匆匆赶到了前院。水兰阻止不了,也跟了过来。
经过荷池的时候,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上官鸣!他正借着荷叶的掩护,往书房方向张望。
她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书房前面灯火通明,被众人围在中间的三人,除了爹爹,还有一个紫衣少年和一个红衣男子。她虽然年纪小,但记忆力极好。这两个人她曾经在宫中的赏花宴上见过,正是太子煜和国丈杨忠。
正在此时,两名近卫军抬着一个人出了书房。南宫芷情尚未看清那人是谁,就听见上官鸣一声低呼“爹”,然后掉进了荷池,落水时发出的“扑通”声引起黑衣卫士的注意,纷纷拔出长剑戒备。
南宫芷情来不及多想,快速解下身上的披风,抱着雪儿跳进荷池,向上官鸣游去。她扯了一片荷叶裹住寒玉萧的萧身,将它递给上官鸣,示意他赶紧沉到水里,用寒玉萧帮助呼吸。
岸上,水兰机灵地大声呼喊起来:“快来人啊,小姐落水了!”
南宫芷情奋力向岸边游去,在黑衣卫士的帮助下上了岸。她以“救雪儿、失足落水”为由把南宫亮的责问搪塞了过去。
等到大军撤离,南宫府恢复了平静,南宫芷情返回荷池,却怎么也找不到上官鸣的踪迹。寒玉萧和上官鸣一起失踪了。
上官鸣至今仍背着“叛臣之子”的罪名,她不敢明目张胆地寻找他,只能以寻找寒玉萧为名暗中追查。她相信,上官鸣一定会好好保管寒玉萧,找到了寒玉萧,也就找到了鸣哥哥。
一晃八年过去了,她终于有了寒玉萧的消息。只是,原湘手里的是不是寒玉萧?他又是不是她一直在寻找的上官鸣?等她见到他,一切就会水落石出。她不但要替鸣哥哥解去身上的奇毒,还要解开他心中的结。
东边的天空泛白,微微的晨光照进房中。南宫芷情闭上眼睛,重新进入了梦乡。
第二十章 品茶;意外之吻
〃南宫芷情睡到自然醒,醒来已是辰时。她将在外面候着的水兰唤了进来,沐浴更衣,又是细细地妆扮了一番。
虽然慕容浚答应办完公事就安排他们见面,可是她一刻也等不了了。用过早膳,南宫芷情就带着水兰一起去了迎宾驿馆。
走进迎宾驿馆,水兰报了南宫芷情的身份,就有驿馆的小吏前来引她们往冷香居。经过抄手回廊的时候,前方不远处有一白衣男子坐在轮椅上,正仰着头望着盛开的辛夷花。
南宫芷情停了脚步。他就是原湘吗?为什么他独自一人在这里赏花?虽然隔着一段距离,她还是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落寞。她不由地走上前去,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站在他的身后,陪他一起赏花。
水兰见状,和那小吏转身离开,到前院小憩去了。
就这样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原湘突然道:“琴心,我们回去吧。”他以为身后的女子是琴心。
南宫芷情也不揭穿,将手放在轮椅把手上,推着他进了冷香居。冷香居的院子中间有一棵高大的榕树,茂密的树冠在地上画了一块大大的阴影。南宫芷情看着前后左右那九间厢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往哪里推,只得在树阴下停了下来。
原湘有些纳闷,问道:“琴心,怎么停下来了?”
“我不知道你住哪个房间。”南宫芷情语带委屈地道。这里房间太多,她约莫猜到正中的那间会是慕容浚的房间,可是原湘住在左边的房间还是右边的房间,她就猜不出了。
这悦耳的声音,显然来自陌生的女子。原湘吓了一跳,“你不是琴心,你是谁?”难怪刚才她一推轮椅,就感觉有些不同,没有琴心平时推得那么平稳。
南宫芷情松开轮椅把手,绕到原湘的前面,笑着说道:“给你三次机会,猜猜我是谁。”
原湘认真打量眼前的少女。她上穿一件锦绣双蝶钿花衫,下系一条翡翠烟罗绮云裙,绾了个朝月髻,斜斜地插了一支玉莲簪,另一边则戴了四蝶纷飞镂空金珠花,耳上一对翡翠滴珠耳环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摇曳。眉弯杨柳,脸绽芙蓉,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好一个绝美的女子!他不禁看呆了。
南宫芷情也不催他,细细地在他脸上寻找着和上官鸣相似的地方。他清秀俊雅,气质如兰,一身白衣穿在他的身上,有一种飘逸出尘、恍如谪仙的味道。
“你是南宫芷情!”原湘肯定地道出了她的名字。
“你是怎么‘猜’出来的?”南宫芷情心中欣喜,急切地问道。
“首先,驿丞李义说过,知府大人吩咐近期除了慕容山庄的人,迎宾驿馆不接待其他客人。小姐不是慕容山庄的人,更不可能是驿馆中的婢女,却能在没有通传的情况下,自由进出迎宾驿馆,可见小姐与知府大人关系非比寻常。在下正巧知道,知府大人南宫燕凌的亲妹妹前几日到了泠州。”
原湘继续说道:“其次,也是最重要的,小姐发上的那支玉莲簪在下曾经见过,是慕容山庄庄主慕容浚专门请能工巧匠打造的。一个多月前慕容浚与南宫小姐订亲,想必是将这支簪作为信物赠与了南宫小姐。由以上两点,小姐的身份呼之欲出。”
他说的在理,可是南宫芷情听了,心中却一阵失落。还以为原湘认出了她,原来是猜出来的。除了刚看到她时的惊艳外,他没有表露出一丝和她曾经相识的神情。难道,他真的不是鸣哥哥?
“在下姓原名湘,是慕容山庄的见习管家。”原湘主动介绍自己。
“我知道。”南宫芷情淡淡地道,依旧沉浸在失望和沮丧之中。
“哦,南宫小姐这么快就‘猜’到在下的身份了?”原湘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慕容山庄里只有自己不良于行,要整日依靠轮椅才能行走。这么明显的特征,她怎会看不到,猜不出呢。
南宫芷情惊觉他的不快,讪讪地道:“奕飞他很关心你,多次在我面前提起你,所以我才会一眼就认出了你。”
奕飞?慕容浚让她唤他奕飞?看来他真的很喜欢她,很在意她。
“院子里热,我送你回房吧,你的房间是哪一间?”南宫芷情问。
“那间。”原湘指了指右边的厢房,“南宫小姐,你是来找庄主的吧?他出去了。”
“是的,我是来找他的。可惜他不在!”南宫芷情露出一副遗憾的表情。她早就知道这个时候慕容浚不在驿馆中,其实她是来找原湘的,但是不能明说。
南宫芷情走到轮椅后面,抓住把手,推着他进了右边的厢房。
这是驿馆的上房,整洁简陋,没有太多的装饰,但胜在宽敞明亮。进门的右手边靠墙放了一张床,房间的中间放着一张桌、四把椅子,桌上摆了茶壶、茶杯,一边的窗下放着一张长条桌子,桌上的白瓷花瓶里插着几支鲜花,靠门这边的窗下则摆了一张软榻,像是临时增加的。
南宫芷情挪开一张椅子,将原湘推到桌前,自己则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她摸了摸茶壶,壶壁是温热的,于是倒了两杯茶,一杯放在原湘的面前,一杯拿在手里,轻轻地抿了一小口。出乎意料地,茶具虽然普通,可是这茶却是上好的龙井。
原湘见她露出疑惑的表情,笑道:“这泡茶的茶叶,是从慕容山庄带来的,是庄里的茶园今年产的明前龙井。”
原来如此!难怪茶汤色泽翠绿,茶叶形如雀舌,嗅之香气浓郁,入口甘醇爽口。
原湘见南宫芷情喜欢,拿起茶壶往她的杯里添了一些茶水。“这次出门带的茶叶不多,快喝完了。你若喜欢,我让庄里派人快马送些过来。”
“这怎么好意思,太麻烦了!”南宫芷情婉言拒绝。虽然喜欢,但没必要如此劳师动众。
“庄里的人知道是南宫小姐要的,不知会有多高兴呢。”原湘道,“一点茶叶能讨得未来主母的欢心,他们怎么会嫌麻烦?!”
南宫芷情听他如此说,脸上非但没有喜悦的表情,反倒有些尴尬。有可能是“上官鸣”的人如此大方地提起她和另一个男子的亲事,而且她与慕容浚还有协议,假订亲之事不可对外人道。
原湘见她突然沉默了下来,以为她害羞,连忙找话来打破尴尬;“我记得箱子里还有一小包茶叶,要不南宫小姐先拿去喝,等茶叶送过来了,再让庄主拿给你。”说完便欲去拿。
“你别动,告诉我放在哪里,我去拿吧。”南宫芷情起身,正巧原湘转动轮椅,刚好挡了她的去路,她的脚碰到轮椅,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倒。
原湘赶紧伸手去拉她,右手抓住她的皓腕,一个用力,她掉转了方向,直直地朝着他压了下来,原湘躲闪不及,两个人的唇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愤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是慕容浚!南宫芷情大吃一惊,更加慌乱,伸手推开原湘站起,没想到轮椅往后滑动,她站不稳,眼看又要倒下。
说时迟,那时快,慕容浚已经飞身到了她的身后,大手一揽,将她拉离了原湘。碰的一声,她的后背结结实实地撞上了慕容浚的胸膛,她痛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第二十一章 惩罚;失了冷静
〃房中的众人突然觉得一阵疾风刮过,定睛一看,慕容浚和南宫芷情都不见了,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隔壁厢房的门哐啷、哐啷响了两声。声音很大,可见推门和关门的人有多愤怒。
原湘最先反应过来,无奈地笑笑,向琴心招了招手:“琴心,陪我到街上逛逛。”
琴心应了一声,默默地去衣箱拿了一块毯子,铺在原湘的腿上,推着他出了厢房,径直往驿馆外而去。
这时,水兰意识到不对,冲出房间,跑到隔壁,用力拍打房门,大声叫道:“开门!快点开门!……”
房内,南宫芷情正被慕容浚抵在墙上。他的脸像墨一样黑,双眼像要冒火一样,死死的盯着她。这目光好像要把她吃掉一样。她不禁颤抖起来,喃喃地道:“奕飞,你听我解释,这是意外!”
意外?!今日一大早,他将无涯等人派出去调查原湘遇刺的事情,然后和剑心、琴心出去办事,驿馆里只剩下原湘一人。只不过是出去了一个时辰,他一回来就看到水兰在前院坐着,一问才知道南宫芷情来了驿馆,和原湘待在一起。
他快步走回冷香居。抄手回廊没有看到两人的身影,冷香居的院子里也没有。原湘住的厢房房门敞开,里面传出说话的声音。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却看到两人双唇紧贴的一幕。
他很愤怒,将南宫芷情拉离原湘的身体,然后把她抓到了自己的房里,根本不顾自己是否弄痛了她。
他看着她华丽的衣裳、精致的妆容,狠狠地道:“你穿得这么漂亮,就是来勾引男人的?!”
勾引男人?他真的误会了!南宫芷情急切地说道:“不是的,奕飞,真的是意外!我被绊倒了,原公子他为了帮我,拉了我一下,才会发生那样的意外!”
“难道要我捉奸在床,你才肯承认?!”慕容浚只相信自己看到的,根本听不进她的解释。
他竟然把她看成那样的女子!南宫芷情很难过,也很生气,她用力咬着贝齿,直直地盯着他,不再辩解。
见她不说话,慕容浚以为她默认了。突然觉得她头上的珠花很碍眼,用力扯了下来,扔在地上。
南宫芷情吃痛,不由地惊叫出声。房外的水兰听到,更加大力地拍打房门,“小姐!你怎么了?慕容公子,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家小姐!……”
南宫芷情动弹不得,只听见房外水兰“啊”的一声,便没了声音。原来是剑心怕水兰继续拍门喊叫,会越发激怒公子,反倒让南宫芷情受更大的苦,狠了狠心,把她打晕了,抱到了隔壁厢房。
“水兰……”南宫芷情不知道门外发生了什么事,刚喊了水兰的名字就被慕容浚用唇封住了嘴。
慕容浚正在气头上,所有的冷静都被他抛之脑后,只想惩罚她,毁去别的男子留下的痕迹。他辗转吸吮她的樱唇,直至她的唇瓣红肿起来,她的甜美让他欲罢不能,想继续深入,可是却被她紧闭的贝齿挡在了外面。见久攻不下,他用力咬破她的唇,顿时一股腥甜的味道渗入两人的口中。
南宫芷情吃痛,一声惊呼从唇边逸出,不自觉地松懈了防备,被慕容浚乘机将舌送了进去,与她的纠缠在一起。
他不但不听自己的解释,还如此肆意地欺负自己。南宫芷情心中无比委屈,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起来,但是,她哪里推得开常年练武、又失去了理智的慕容浚。情急之下,她狠狠咬了他的舌头。他的血和她的血混和在一起,腥甜的味道再次在口中弥漫。
慕容浚闷哼一声,终于离开了她的唇。可是下一刻,他转而攻击她的脖子,毫不怜惜地啃舐着她柔嫩的肌肤,继而大手一挥,将她的外衫扯去,隔着葱绿的抹胸吻上了她的丰盈。
他的吻霸道、火热,在她身上引起一阵颤栗。她的身子酥软,若不是慕容浚紧紧地将她抵在墙上,她恐怕已经瘫软在地了。
身体不受控制,可是脑子却异常清醒。“放开我!不要让我恨你!”她慌张地在腰间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