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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我现在的酒量来说,今晚喝的并不算多,可为什么会觉得这样呢,难道是这红酒后劲发作?不,我想并不是酒让我麻醉,酒不醉人人自醉,举杯浇愁愁更愁。是我自已想醉。。
不知为什么,突然特别想她。我承认我自已没出息,但我也无法控制自已的感觉,手好像是条件反射一样就拨通了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号码
“喂。”那个轻柔,莺细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过来,这个声音好像阔别我好久了,似乎是从前世传来,虽然悦耳,亲切,但只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不知为什么,心情有些激动,所以没有说出话来
“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呀”她的语气温柔极了,我觉得心好像被电了一下,突然又激活了某一根神经。
“你不是也没有睡吗?”我还是尽量压制一下自已的语气,尽量显示出一些冷漠
“你这几天好吗?”
“嗯,挺好的。你呢?”
“。。”她没有说话,但我听到了那边抽噎的声音
“你怎么了?”
“没怎么,我也挺好的。你在家吗?”她尽量让语气恢复了一下
“嗯,我。。在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的舌头好像有些不听使唤
“是不是又喝醉了,茶就放在厨房左边那个柜子里,要是吐了,药放在茶几下面。”
她的声音真的很好听,我听她说完,鼻子竟然有些酸酸的,以前她曾经无数次的和我说过这番话,可为什么我从没有这么激动过。我不能再和她说下去了,再听她说下去,我怕我会忍不住说,“晨晨,我想你”那样的话我清醒过来可能会后悔。
我先努力的镇定了一下情绪,让自已的声音听起来更平静一些“嗯,我知道了,谢谢,你早点休息吧,我也睡了。”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她的电话没有再打过来,我就这样握住手机,静静的躺在沙发上睡去。
醒来的时侯,已经是上午九点钟,酒精可能真能起到提高睡眠质量的作用,如果不是喝醉了,我是不可能睡这么久的。在去公司的路上,我再次拨打了晨的电话,我想和她谈谈了,看看乔治所说的number one;是不是真的,如果是,那无论我和她的结果怎么样,我的心里可能都会舒服一些。如此去寻找心理平衡,看起来真的有些愚蠢,幼稚。
她没有开机,可能是昨晚接完我的电话,又关掉了。我知道这说明她还在冷静中,还不想和我谈,算了,还是等着她来找我吧,她说过想好了会找我的,说实话,我现在的头脑也很乱,同样需要冷静一下,无时无刻的想着这件事情,这几天感觉自已好像老了好几岁。
大焦说巩现在一句话也不说,就低着头座在那里不动,好像是在想什么事情,我让他们不用理他,让他自已一个人待在屋里就行了。
“看他缓过来了,是不是接着打?”
“不用了,看好了就行了。”
“好。”
对于巩,我现在先不想理他,让他吃点苦头再说,他不是说过三天警察就会找来吗?我其实并没有被他唬住,我三天之内是绝不会放他走的,有些较劲的意思。
回到公司,令我无比烦燥的各种事物又扑天盖地的迎面而来,购置申请,投标方案,人员变动,辞职报告我只好硬着头皮一项接一项的打理。就在我认为一天又会在这种状态下渡过的时侯,在傍晚的时侯发生了一件事情。
当时正在忙碌的处理着手中的工作,突然门卫向我报告,说有二个人想要见我。
“什么人呀?”我烦燥的询问
“他们说是XX工地打工的”
我听完,心里责备门卫,我都已经向他交待过,除了重要的几个人,今天谁都不见,两个其它工地打工的,怎么还问我?!于是带有训斥的口气说“我来的时侯,不是就和你说了吗,还问我干嘛?”
“是,可是这两人说什么也要见您。”
“有什么事呀?”
“我也不知道,他们说就和您说,对了,他们说自已是巩助理的朋友。”
他这句话一下就让我停住了手中的笔,巩的朋友,他们找我干什么?无心再继续手中的工作,“让他们去会议室等着我。”
我座着没有立刻起身,仔细的思索了一下,这时侯他们找我干什么?来威胁我,让我放了巩?还是想以这个为借口来向我敲诈?先去看看再说吧。我站起身,直奔会议室走去,一进门,看到二个年轻的小伙正座在里面,小王(一个小女孩,负责打字,接待之类的工作)正在给他们倒茶,见到我进来,二个人也站起身“贺经理”
我点点头,面无表情的说“座吧”他们二人又座下,我示意小王可以出去了,会议室里这时就剩下我们三个人
四十一
这两个人我见过,和巩是同乡,来北京也有几年了。现在的工作好像还是巩帮忙介绍过去的,在某个建筑工地当个小头。和巩的关系自然应该很好。他们今天来肯定是和巩有关系。
我没有必要和他俩兜圈子,开门见山。
“二位,有话直接说,找我什么事?”我说。
“既然贺经理这么说,我们也就直说了吧,巩是不是在你这里?”
二人的口气很生硬,看样子是想来我这里玩横的,这我早有准备。
“是在我这儿,你们怎么个意思?”我的口气也同样生硬。
“你把他关起来了吧?”
“对!”
“他还活着吗?”
“怎么着,想去公安局报案是吗?”
“你就告诉我们他怎么样了?”
“没死,他这种东西也不配我这么去干”。
我冷冷的说完,等待着他们的反应。
没想到,我这句话说完,两人对视了一眼,竟然冲我笑了。
他们这一笑,到是出乎我的意料,搞不懂是什么意思。
“你们笑什么?”
其中一个年长一点的笑着对我说,“贺经理果然是爽快人,佩服。”
“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有些不耐烦。
“没什么意思,您说的话我们爱听,说的好,他这种东西根本不配您脏了手!”
这句话一出口,更是让我费解,他们怎么会这样说呢,是和我演什么戏吗?
“有话直接说,别和我来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好,这么和您说吧,您知道我们今天来找您干什么吗?”
“不知道”
这时两人都是一脸真诚的样子,对我说,“贺经理,我们哥俩今天来是和您赔罪来的。”
“替他向我赔罪?”
“不是,不过也可以这么说,主要是我俩。”
“你们到底是怎么个意思?”我带着质疑的口气询问。
“就和您直说了吧,您和巩的恩怨我们都清楚。”
我听完,瞪着他们说,“是吗?你们想怎样?”
“他前几天嘱咐我们一些事情。说如果他突然消失了,一周之内还不能联系到他的话,就多带几个人去找他。他还告诉了我们几个地点,说在这几个地方还找不到他的话,就直接报警。说他被绑架了,而且举报你有嫌疑。”
“那你们还不赶快去举报,还跑到我这里干什么?”我带着不屑的口气询问。
“如果我们想要那样做,那就不会来找您了。”
“那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充满警惕的询问。
“您别怀疑我们,这么和你说吧。我们哥俩看不惯他做的事,觉得他不对呀,他太不对了。您这么多年对他是什么样,我们看的非常清楚,他这个混球从一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混到如今这也人模狗样的,我们谁也没想到。说实话,谁不知道这些都是您给的?我还比他早来好几年呢,但是谁现在也没有他混的好,可是他做出这种事,太不仗义了!”他竟然起说越激动。
这番话一说出口,真让我吃惊,“那你们的意思是?”
“我们几个人都商量过了,您是什么样的人,我们清楚。这件事随便您怎么处置他,我们绝不插手。但就是求个人情,您给他留住这条命,当然您不愿意,我们也不会去告密。”
他们这些非常突然的举动,让我根本无法相信。我知道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怀疑,“那你们这么做,对他来说启不是太不仗义了?”
“我告诉您,他不配做陕西人,我们那没有这样的。都是农民出身,做事讲究实实在在,人家有不眼馋,靠自已真本事吃饭。我们都是出门打工的,养家糊口不容易,如今也算是能在北京立住脚,我没读过什么多少书,但做人知恩图报这点道理还懂,就算是没有恩,也不该这么做。他要是本份的打工,被欺负了,我们肯定得帮他。但他做的事情,不管有什么理由,就是不对。虽然是老乡,但也得分辩是非,这不能怪我们抛弃他,是他自已不做人。但有一点,我们必竟是同乡,我先替他赔个罪,你怎么处罪他,都不过份。还有,你和他的事情,只有我俩清楚,你放心,我保证不会和任何人说这件事。”
我没有说话,只是两只眼睛紧紧的盯住他俩,他们的表情很自然。
两人也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来,“ 我们话说完了,知道你可能不大相信,没关系,信不信那是由你。我来和你说这个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觉得你够意思,如果你像我们工头那样,可能也不会来。行了,话说完了,你去忙你的,我们走了。”说完,他们二个人一起站起身。
我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那个年长一些的人。看他的样子,大概快四十岁了,长得倒是一脸的淳朴,如果光看上去,绝对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但尤于巩的事情,让我不得不怀疑他们。
“你叫什么名字?”我看着年长的那个人说。
“我姓党,他姓王。您有什么事直接可以去XX找我。就这样,我们走了”说完,他们转身便离开了。
望着他们的背影,我满腹的怀疑。
说他们在骗我吧,但是说话一针见血,态度很明确。相信吧?他们可是巩的同乡。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
可能好多的朋友也会像我一样怀疑,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我在这里可以告诉您,是真的,他们一点也没有欺骗我,怎么说的就是怎么做的。
说实话,这两位兄弟的人品让我十分钦佩,也让我的心理有了些许的安慰。看来这个世界上还是善良的,有良知的人多,绝大多数人还是都可以分辩事非。
但是在后来,因为这件事情,老党和巩自然反目成仇,被巩找人暗算,遭受了一顿毒打,让我心里十分难过。我曾几次邀请他来我的公司,但都被他婉言谢绝了。
言规正传,即使他们两个人不来,我也不会在三天之内放了巩。说真的,其实我一点都不怕他,最多也就是落一个给几个公安局的朋友添了点麻烦而已。
我当时虽然也在怀疑他们两个人找我,是不是巩订下的什么伎俩。但是我也没有采取什么措失,只是派几个人每天轮流在楚楚放学时暗中看好,不要让她被陌生人接走。
我没有改变计划,还是决定先处理晨这边。我离开巩的第三天,晨还是没有和我联系。。
当天晚上,大焦告诉我没有任何问题,附近也根本没有其它人出现过,也就是说巩所说的三天过去了,公安局或者他的朋友并没有找到那里去
四十二
每天继续忙碌着工作,这样可以尽量多一些时间脱离那难以形容的心理煎熬。现在每天甚至最害怕的就是下班,我不知该如何面对那新一轮的折磨。
在晨来找我之前,我不想再去主动做什么了,我觉得也没什么可做的了。简直太累了,每天虽然疲惫不堪,可是到了晚上还夜不能寐。每当一个短促的睡眠突然惊醒时,我总会躺在床上问自已,我是不是在做一个梦,现在已经突然醒来了?
晨已经有好几天没去餐饮公司了,我把那边的事情暂时先交给于全权打理。
于对我的交待也是心领神会,更加尽职尽责的细心打理着每一件事物。幸好有她这样一个亲信近派,让我对那边可以完全不必牵挂。
我当时想,如果以后晨不想要这个公司了,那我就将它全盘转给于。她有这个能力让那里运转的更好。
我没有去双方老人那里。
岳父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