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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吧!”
宁宁把婴儿喂奶器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坐在我的床头,接着她把我的头捧起放到她的大腿上,最后她拿起喂奶器放到我的嘴边,我像个婴儿一样吮吸着温暖的鲜奶,渐渐的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我沉沉地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发现天已经亮了,我感觉我的头顶着一个软软的挺挺的东西,我挣扎了几下,忽然明白那是宁宁那小巧笔挺的乳房,难道她一个晚上就这样坐在我的床头,就这样抱着我的头睡了一个晚上,二十二年了我还从来没有让一个年轻的女孩这样抱着睡一个晚上,更不要说看一下女人的身体,其实我每天早晨起床撒的第一泡尿绝对是喂中药童子尿啊,如果我那一次真的挂了,女人是咋回事我永远都不会知道啊。眼前的宁宁还在睡觉,我的头跟她的乳房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那可爱的乳房散发着一种如花一般的清香,源源不断地涌入我的鼻孔,冲击着我的脑神经,我体内的原始欲望在不断的膨胀,而且身体也有了反映,我的呼吸开始急促,把我抱在怀里这个女孩可是我心爱的妹妹,她是我的学生,可不能胡思乱想啊,就摸摸啊,我脑子里另外一个声音在反抗。就摸摸啊,我颤抖地伸出颤抖地双手,手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就要碰到了就要碰到了,我感觉自己口干舌燥,可是这个时候宁宁突然醒了,她抬起头来,怔怔地看着我,当她看到我发抖双手,涨红的脸蛋,急促地呼吸,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把从床上爬起大声喊道:
“哥你坏,哥你坏,哥你坏,我不理你了。”说完掉头就跑了。
天哪,我当时已完全恢复了理智,那个是在医院里服侍我一个月的妹妹啊,天哪那可是我的学生,难道我真是个伪君子。我狠狠的拍了一下我的嘴巴子。然后用被子把的脸给蒙上了,我忽然间想到一个问题,记得很久以前宁宁曾经跟我说过:
“你叫我干吗就干吗?无论你提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我的。”怎么这么快就变卦了。
忽然我的被子被人掀开了,再接着几计粉拳打在我的胸口上,我知道是宁宁,抬起头来看她脸色我知道她已经用了全力,但我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疼,反而像被人按摩了似的舒服。
“别生气,哥刚才一时冲动,我保证下次不会了。”我羞愧地说。
“不是的,我只是有点怕。”她又像一只小猫似的蜷缩在我的身边。
“我真他妈的不是东西。”我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怕这个,我是怕那个。”
宁宁在讲啥,我怎么有点糊涂了,是不是我刚才把她吓着了,我赶紧说:“求你了,原谅哥好吗?”
“不是的,如果我们这个了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可能会缩小,跟你在一起多一天时间,就多一天的快乐,少一天就少一天的快乐。”
我更糊涂了这句话到底怎么理解啊。
“反正将来你肯定会明白的啊。”她又一把把我的头抱住了,“我现在特别喜欢抱着你的头,抱着你的头感觉真好。”
6本卷14320字
六 初恋情人 六 初恋情人
更新时间:20070824 09:25:29 字数:14320
六 初恋情人
天气渐渐的凉了,转眼间就就进入了秋天,我喜欢坐在小区的凉亭里,看着黄叶在风中像蝴蝶一样舞蹈,然后慢慢地坠入深沉的大地,我不是文人,我是个俗人,不喜欢多愁善感,但我却喜欢那一份情调,而这个时候宁宁总在不远处和几个小孩游戏,不时传来欢快的笑声,真搞不懂她什么时候才能长大。那一天我跟宁宁跟往常一样坐在电脑桌旁,一个在写作业,一个在备课,我一会儿备备课,一会儿抬起头来看看宁宁可爱美丽秀气的脸,感觉生活原来是如此的多姿多彩,生命是多么的美妙,不管将来如何,反正现在我是快乐的,快乐一天是一天啊,现在我再也不去考虑我跟她之间到底算是一个什么关系,如果发生什么怎么办?现在我肯定不会让她再次的离开我啊。
“哥你坏,坏死了。”
“怎么了?”
“你老是看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在思考问题随便看看而已,有什么不对吗?”我发现我很真有那么一点假正经伪君子的天赋。
“我说你是个假正经,伪君子,你还不承认,我知道你的心思。”
“你说怎么才不是假正经,伪君子啊。”我也有点着急。
“不跟你说了,别影响我写物理作业。”说完后她又低下头专研起那几条简单的不能在简单的连我这个文科生都会的物理题,小姑娘天生就不是学理科的料。但是不学又不行啊,要参加会考啊,会考不过关,不仅不能参加高考,而且拿不到高中毕业证书。虽然她在不断的进步但却付出比常人更多的汗水啊。
“热的传播,热的传播。。。”她咬着铅笔在自言自语。
我探过头去看了一下,原来是个填空题,“热的传播分为热传递和热对流。”我不假思索地说道。
“谢谢。”小姑娘茅塞顿开,“你给我讲讲噻,给我强化强化。”
然后我放下手头的工作给她认真的讲解起来,“热的传递,是按直线的方式传播,大多数金属都是按这种方式传播热的。”
“而在空气和水中就不是这样了。热先把下方的水加热,下方的水变热后,质量变轻,就会流到水的上方,上方的冷水就会流向下方,水就这样反复的流来流去叫做对流,在空气中也是如此,”为了怕她还不明白,为了让她永远明白,我还做了个实验,点燃一根蜡烛,然后把一个很薄的塑料袋罩在上面,当塑料袋的空气被加热变轻以后,一松手它就在我屋飞了起来,看的宁宁开心的又蹦又跳,看到她放光的眼睛,我知道她明白了,可是。。。。
“哥啊。”写了一会儿作业的宁宁突然又抬起头来问我,“我想问你海里的海豚在海水里一上一下的蹦跳,是不是对流啊。”
天那,我快疯了,我强忍着怒火,平静地说:“那个海豚在海里一上一下的蹦跳,不是热传递,也不是热对流,而是那只海豚疯了。”
“不,不是那只海豚疯了,而是我快要疯了。”我想站起来大喊两声,可这个时候手机响了。打开手机盖子我发现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我对着话筒喂喂了好几声,奇怪电话里一点声音也没有啊,当我想把手机关掉的时候,话筒里传来轻轻地一声喂的一声,就那轻轻地一声喂声过去的一切像闪电一般在我大脑里复活,不争气的泪水夺眶而出,我记得大学里的最后一年我为了忘记那个声音,我付出了很多努力,每天晚上九点上床吃安眠药睡觉,每天早晨天不亮就起床,在学校里那个四百米塑胶跑道上一圈一圈地跑啊跑啊,我用我坚强的意志压抑着对她相思之苦,我以为我已经成功的把她忘了,其实我一直把她珍藏在我遥远的内心深处,只不过是落了一点灰尘,把灰尘弹去,她依然还是那样清晰。。。
“何不染是吧?”我泣不成声地说道。
“想不道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你还没有把我忘记啊,你真是个痴情的汉子啊。”奇怪话筒那边竟然没有一丝感动,“明天吧,对就明天我去看看你啊。好吗?”
“好啊,好啊。”我连声答道。我恢复了理智,泪水也止住了,我不想宁宁面前失态,转过头去赶紧把眼泪擦干。
“哥啊,谁的电话?”宁宁好奇地问。
“一个我等待很久的电话。”我激动地说。
“我问是谁打给你的啊?”宁宁怕我不明白,提高了音调。
“我的初恋情人啊。”我开心地说,“她能打电话给我,说明她当初的选择是错的。”
“初恋情人!”她很惊讶,“跟我讲讲啊?”
我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眼中的不快:“那是大一下学期,期末考试前,从来不到图书馆学习的我我竟然夹了两本书去了,我在一张桌子旁坐定,准备认认真真地学习,一个女生一个小巧可爱的女生,来到我的身旁坐下,我看看她,她看看她,她竟然跟我微微一笑,我也一笑,然后转过头来继续看我的书,看着看着,我感觉有个人在我的旁边盯着我瞧,转过头发现是她正在看我看的书,
“让我看看。”她竟然很没有礼貌的把我的书拿过去翻了起来,“顾劲松好老土的名字啊。”她边看边说,“社会心理学,你心理学系的。”
“不,我中文系的啊。”
“对中文系也学心理学啊。”
“那小姐你。。。”
“你自己看吧。”她打断我的话,把她的书扔给了我。
“高等数学,计算机系,何不染。”我看着封面默默地念道,“好名字,荷花,出淤泥而不染。”
“高等数学?”我疑惑地看着她,“我感觉好像是上学期的课程。”
“补考呗。”
“补考。”我对眼前的女生再一次的刮目相看,在我的感觉中补考应该是男生的专利,女生都是热爱学习的楷模啊。
“别拿这种杀人的眼光看我好不好啊。”她着急地说了,然后又振振有词地讲,“这也不能怪我啊,因为高等数学太高了,高到天上成了天书就看不懂了啊,所以我就补考了。”
“哈哈。”我不顾及场合开心地笑了起来。
“我跟你做个游戏怎样啊?”
“我们来打赌我们看下一个进阅览室的是男生还是女生,谁输了谁请谁吃宵夜。你先说吧。”“男生。”
“女生。”
最后她赢了,然后我就请她吃宵夜。”
我感觉我已是兴奋说的太多了,赶紧闭嘴,宁宁摇着我的胳膊说:
“哥继续啊,哥继续啊。”
“你要讲什么啊,太多了啊。不讲了啊,不讲了啊。”
“你就讲讲你们在一起干什么的来着好不好?”她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我发现她是爱赌博的女孩子,她经常每天晚自习结束,把我拉到学校操场上看男生宿舍,跟我赌哪个宿舍的男生正在用望远镜偷窥女生楼啊,每次都是她赢,我输着急了,有一次我问她你怎么会知道的,她说,傻瓜,学校10点半熄灯,而之前熄灯的肯定在宿舍里干坏事啊。”
“她还跟我赌哪个宿舍的女生10点半以后还没有回宿舍,还是她赢的多啊,我输急了,又向她讨教,这一次她没有告诉我。”
。。。。。。
我又一次沉默了,继续看我的电脑。
“哥讲啊,讲太多了啊,求你了我不想说了啊。”
“再跟我讲讲你们是怎么确立关系,最后一次好不好啊。”
“好吧,好吧,上大学那年,高校第一次扩招,学生太多了,我们宿舍里住了九个男生,都抽烟,有一次其中一个男生用烟头在自己手上狠狠的烫了一个疤,然后剩下的人除了我也用烟头在手上烫了个疤。他们很不服气,叫我烫,我说不行,我怕疼,可是有一天我睡的正香,忽然感觉手臂一阵剧痛,我想把手臂移开,可怎么也移不开,睁开眼一看,我的八个如狼似虎的室友,按手的按手,按脚的按脚,在没有得到我允许的情况下在我手上狠狠地烫了一个疤,他们还想烫一个,我大声说,你们再烫,我就死给你们看,你们烫完了我就从这个楼上跳下去,后来他们就没敢烫,他们不是胆小,而是那个时候,大学生自杀率比较高,曾经跟几个室友在宿舍里打牌,其中有个室友指着前面的新起的宿舍楼说,这栋楼还不曾有人跳楼自杀过啊,他刚说完,就听见砰的一声巨响,一个年轻的生命从楼上跳下来,驾鹤西游了。”我感觉讲离题了,又一次把嘴闭上了。
“后来呢,快点啊。”宁宁催促道。
“我那个疼啊,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去找何不染,何不染好奇地看看我又好奇的看看我手上的深红色的疤,然后说道,拿来,什么香烟啊,我给她递了一只,她把烟放到嘴上,给我点着,我给她点着了香烟,她猛抽了两口忽然说,我也给你烫几个疤好吗?不行啊,你让我烫一下,我以后做你的女朋友我全心全意的对你的。现在两个选择,要么做我男朋友,要么让我也烫几个疤?我屈服了,然后我咬着牙,她在我手上狠狠的烫了八个疤烫完了她说连同刚才的一个疤,一个九个代表天长地久,知道吗?我那个时候我那个疼啊疼的我浑身每个毛都竖起来了啊。她忽然抱着我,跟我狠狠地吻了起来,我在剧烈的疼痛中跟一个女孩完成了我甜蜜的初吻。”
我没有继续讲下去,但宁宁也没有继续问,而是愣愣的看着我,好像已经把我看着我,好像把书房那道墙壁看穿,目光延伸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她站了起来,走到我的身边,把我的手臂举起,捋起我的袖子,看着我手上那一个一个狰狞的伤疤,心疼地说:“好可怜的哥哥啊。”她默默地看了一会儿,突然一把把我的手臂甩开,拿脚狠狠地踢起我来:
“我恨死你了,我恨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