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理你了!”夭夭乘势丢下一句话,恼羞成怒地跑下车去。
迹部嘴角咧得更加开了,也跟着下车,锁好车快步跟上夭夭,重新拉起夭夭手。
夭夭昂起头,就是不肯看迹部,但手任由迹部紧紧地拉着,丝毫没有挣开意思。
苦情女(四)
夭夭对这家店还是充满着回忆,当初她刚刚在医院里死里逃生,懵懂中跟着医院人流来到了这家奶茶店,进来第一个感觉就是温暖,一杯简单热奶茶,以往嫌弃不够完美东西,却一直暖到心里,而后在家人和景吾开导下终于重新站了起来,她想要回请景吾,第一个想到就是这里,如今再走进这里,真是千滋百味涌上心头,眨了眨眼睛,冲迹部露出一个暖暖微笑,拉着他在空位上坐下。
“两位想要来点什么吗?”现在还不是高峰期,店里人并不多,因此很快就有人上前询问。
“老板娘,你不认识我们了吗?”夭夭盯着那人看了一会,突然露出一个调皮神情,她记得这人,是这家店老板娘,当初抓着她和景吾就非要推销鸳鸯奶茶,直到她不耐烦地说他们不是情侣还非不信,信誓旦旦说他们终有一天会成为情侣,到时候她白请他们喝两杯鸳鸯奶茶。当时只觉得尴尬,如今想来却像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似。
“哪能不记得啊,不就是想省了我两杯鸳鸯奶茶啊。”老板娘撇撇嘴说道,迹部和夭夭外形都太显眼,虽然店里人来人往,也不会轻易忘记,何况他俩还是电视里常客,真是,那么有钱人,居然贪她奶茶,不过,老板娘看看迹部又看看夭夭,她火眼金睛怎么会看不出他们之间关系,果然她有神婆天赋,可为什么,她求了许久如意郎君至今都没掉下来呢,老板娘看着眼前俊男美女,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
迹部不耐烦地挑挑眉,夭夭冲他吐吐舌头,然后对着老板娘咳嗽一声:“那老板娘不会赖账吧。”说完还特无辜地盯着老板娘。
“行,我亲自给你们去弄。”老板娘回过神来,又叹了口气,萧索地走了。
“你也是。”迹部好笑地摇摇头,他们还差两杯奶茶钱。
“放心,我才不会随便占人便宜呢,只是觉得好玩。”夭夭耸耸肩,不过戏弄一下一心想着如意郎君可爱老板娘而已。
“你呀你!”迹部伸过手揉揉夭夭头发,眼中满是宠溺,夭夭绽放出一个大大笑靥。
“你们鸳鸯奶茶。”老板娘没多久就捧着两杯奶茶回来了,面无表情地放下。
“景吾,你喝喝看,还不错。”夭夭先将一杯推给迹部,然后自己拿过另一杯喝了一口,其实喝是一种感觉,而不是味道。_
迹部却没有动,他没有喝奶茶习惯,夭夭也不勉强,两个人坐在这里,看着窗外斑驳树影,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天来,夭夭间或吸一口奶茶,气氛极为祥和。
只是祥和气氛存在就是为了被人破坏,此时奶茶店刚巧坐着另外一个人,就是刚探视完都筑瑞穗松岛梅子,她被自己编造贵公子与灰姑娘爱情故事感动得半死,然后这家奶茶店就开在医院边,这种爱情发生圣地她怎能不进去参观一二呢,她正叫了一杯原味奶茶在那里悲春伤秋呢,结果抬头就看见迹部身影,至于夭夭,则被盆景巧妙地挡住了。
松岛梅子一惊,差点摔了手里捧着奶茶,使劲揉了揉眼睛,真是迹部大人,她就知道迹部大人不是无情之人,他一定是来看瑞穗,但又因为三年分离以及他那个恶毒女朋友从中作梗,他不好直接进去,而瑞穗此时正在病房里痴痴念念地等着他,这真是情到浓时让人不由得感动啊,松岛梅子擦了擦眼角溢出眼泪,眼中闪过坚定光芒。这个时候就要她发挥作用了,她存在就是为了见证这段伟大爱情,她存在就是为了能让一对苦命男女有情人终成眷属。
于是松岛梅子用最快速度掏出手机想给都筑瑞穗打电话,但随即懊恼地想到都筑瑞穗三年前开始住院时候就成了无手机人,不禁跌足长叹,然后立马扔了奶茶,一马当先地以光速冲了出去。
“哎,小姐,你还没付钱呢。”老板娘只来得及对着滚滚烟尘喊道,然后愤怒地跺跺脚,今天难到注定是她破财日,男人没有就算了,怎么连钱都保不住了,然后不由自主地看向迹部和夭夭那一桌,真是男俊女俏,周围冒着粉红泡泡,就像一幅画一样,不对不对,老板娘使劲甩甩头,他们都是强盗,跟那女孩一样,抢她钱强盗,什么一幅画啊。
松岛梅子可不管自己在老板娘心里已经成了强盗,飞快地跑到都筑瑞穗病房前,不顾护士阻拦直接推门进去,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瑞穗,快!”话还没说完又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什么?”都筑瑞穗此时正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迹部照片(杂志上剪)流泪,一惊之下擦擦眼泪茫然地问道。
“不是啊,迹部大人在……门口……奶茶店呢。”松岛梅子总算缓过气来,忙不迭地说道。
“真的!?”都筑瑞穗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她刚念着他他就来了吗,这是上天指示吗。
“是真的,迹部大人一定是来看你,却因为种种原因不能进来,你快去啊!”松岛梅子比都筑瑞穗还激动,只差两眼饱含泪水了。
“好好好!”都筑瑞穗连连说了几个好字,急忙掀被下床,拼命地弄着自己头发,又看了看自己衣服,不禁黯然,问着松岛梅子,“梅子,我这样可以吗?”她现在满脸病色,怎么好意思去见迹部君。
“当然可以了,迹部大人不是那么肤浅人。”在松岛梅子心里爱情是穿越一切。
“也是。”都筑瑞穗闻言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不禁露出一个笑靥来,但随即又黯淡下去,她怎么忘了自己身份,没有医生批准她是没有办法出病房,更别说是医院了,可是医生肯定是不同意,越想越急,脸色越来越白。
“怎么了?”松岛梅子忙问道,扶着摇摇欲坠都筑瑞穗坐下。
“不是,梅子,医生不会让我离开病房。”都筑瑞穗咬紧唇呢,脸上毫无血色,好容易等来了见面机会,难道就因为这样俗事而付之一炬吗
“啊?!”松岛梅子大惊,登时比都筑瑞穗还急十倍,这么美好感情总算有了重逢那一刻,难道就因为这样俗事而功亏一篑吗!好在她脑子比较灵活,转了转眼珠,马上有了主意,当然这也归功于平时天雷狗血八点档熏陶,急忙说道,“瑞穗别急,我有主意了。这样好了,你穿我衣服出去,我穿你衣服替你躺在这里。”_
“哎呀,梅子你太聪明了。”都筑瑞穗一听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还等什么,我们赶快换衣服。”松岛梅子是一刻也等不下去了,催促道。
“好。”都筑瑞穗其实心里比谁都急,见状自然顺水推舟。
没一会两人就换好了衣服,松岛梅子给都筑瑞穗做了一个加油手势,然后看着她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房门,这是多么美好一件事啊。
?
奶茶店里夭夭继续跟迹部聊着,一杯奶茶总不见底,迹部也无所谓,对于夭夭他总是宠溺,戒指什么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去,他只要把人看牢了就行了。
“这个奶茶倒有一种初恋感觉。”夭夭此时却学忍足玩了一把文艺,“景吾,你喝喝看吗。”
迹部闻言却皱起了眉头,有些敏感地问道:“哦,那你是想起曾经青梅竹马美好时光了?”他最讨要神奈川了,还有李白长干行。
夭夭吐了吐舌头,也自悔失言,急忙补救道:“没有了,我就是无病呻吟,那什么早就不知道在哪里了!”
“真?”迹部在心里满意地点点头,但面上却一点不露,他最遗憾就是为什么不更早遇见夭夭,虽然知道她跟幸村精市已经是明日黄花,但心里总有那么一点不舒服,为什么陪伴她走得最早那个人不是他,不过,从此以后他是一步也不会放开。
“保证!”夭夭连忙做了个发誓手势,用力点头,“那个什么什么是什么什么呀。”
“乖啊。”迹部又揉揉夭夭头,点点头。
“又把我当小孩子。”夭夭别开头,随即也嘟起嘴,她想起医院事了,不禁说道,“你还说我呢,你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你自己初恋还不是情意绵绵地等着你。”虽然知道这事是别人一厢情愿,但总有那么一点不舒服,真希望都筑瑞穗这个人从来没出现过。
“那个人跟我无关!”迹部毫不留情地回道,瞪了夭夭一眼。
夭夭正想再调笑迹部,却愣住了,往这边横冲直撞过来人不就是他们谈论主角吗,她虽没直面过,可特地逼着忍足给她查过都筑瑞穗资料和照片,她可不会认错。
“怎么了?”迹部见夭夭愣神,急忙问道。
“你初恋来了。”夭夭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将自己往里边缩,“我可管不了,你自己搞定!”
“什么?”迹部茫然地看着夭夭,根本没明白她说到底是什么,夭夭却不肯解释,冷哼一声自顾自喝奶茶。
“迹部君!”但很快迹部就明白了,因为都筑瑞穗已经走到了他面前,饱含深情地喊道。
迹部微微皱起眉头,看一眼夭夭,见她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这边,不禁心里一沉,但也只得先对都筑瑞穗点点头,他并不想闹得太僵。
“迹部君,我真好高兴,能再见到你!”都筑瑞穗见状似乎受到了天大鼓舞,连坐也来不及坐就诉起了衷情,至于夭夭,她眼里心里只看得见迹部一人而已。
迹部心里烦得要命,要不是她莫名其妙搞这么一出,他用得着接二连三地面对家人们三堂会审吗,只挑了挑眉,并不答应,琢磨着是不是先带夭夭离开。只是看向夭夭,却见她正兴致勃勃地偷眼看戏,根本就拿他当猴耍,不禁气闷。
“迹部君,你知道吗,当我知道我手术都是你一手促成,我有多开心,我一直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没想到你一直记着我,我死而无憾了。”都筑瑞穗继续看不懂人眼色地诉衷肠,说到动情处更是带着重重鼻音。
“举手之劳而已。”迹部随口应道,又看向夭夭,只见她正咬着吸管,继续兴致勃勃地看戏,真是一点危机感都没有,他好歹是她男朋友吧。
“迹部君,我真好感谢你为我做一切,我一定会好好活下去,我们一定会幸福!”都筑瑞穗仍是看不见夭夭似,继续说话,而且说得越来越离谱,夭夭脸色变了,不再看戏了,反而委屈地看向迹部,那她在什么地方。
迹部并不想跟都筑瑞穗这种明显脑抽了人搭话,只是看着夭夭神情他心疼了,不得不说插嘴说道:“都筑同学,本大爷有女朋友,别自说自话。”夭夭闻言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感兴趣地去看都筑瑞穗受打击反应。
只不过都筑瑞穗是奇葩,她已经完全沉浸在自编自导自演爱情悲剧中了,反而慷慨陈词:“我知道啊,可是这是你家族强加给你,一点温情都没有,我怎么忍心让你一个人面对这无情冷酷一切。你放心,我不会为难你,我会和你一起承担,即使在角落里做一个见不得光人,我也愿意,只要能给你一点点温暖我什么都愿意做!”一边说一边还动情地流泪。
夭夭现在已经不嫉妒了,浑身正颤抖着,汗毛一根根立起,反而同情上自家男朋友了,怎么就被这么一个脑抽给看上了。
迹部怒火却上来了,这个女人乱七八糟地说得是什么话,本大爷家庭,本大爷家人,本大爷夭夭是她可以随便诽谤吗,他以他家庭为傲,他深爱培养他爱华他家人,他更是心甘情愿被夭夭一辈子套牢,情投意合又门当户对,再没有比这更完美了,冰冷残酷,笑话中笑话,不禁咬着牙冷声道:“都筑同学,本大爷事你少管,本大爷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夭夭见状担心地皱皱眉,也顾不得其他,直接起身,挤开都筑瑞穗,坐到迹部身边,靠进他怀抱,握紧他手。
“啊?”都筑瑞穗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转念一想就认为是迹部不得已说法,正想体贴地表达自己愿意做那背后女人并毫无怨言,就被夭夭出现给震住了,深吸了几口气才平静下来,“你是谁?”为什么可以这样自然地靠着她都不敢轻易接近他。
“他是我爱人!”夭夭语气不太好,看戏归看戏,但这女人越说越过分了,她知道景吾有多爱他家人和家庭,他得到一切和付出一切都是心甘情愿。
“你就是那个禁锢迹部君人!?”都筑瑞穗脸一下子雪白雪白,指着夭夭,然后流下两行清泪,心里为迹部心疼不已,没想到迹部君连一点空间都没有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你这样是爱他吗,不,你是在害他!”
夭夭脸色沉了沉却没有开口,迹部却忍不住喝道:“都筑瑞穗你记住,夭夭是本大爷最爱人,把你这些乱七八糟念头乘早放下。”说完又拉起夭夭就走,他是再也不想看这个女人一眼
“不会,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