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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的意思就是本大爷的意思。”迹部无情地打破了她的妄想,给她本已经受伤的心灵又是血淋淋的一刀。
“你怎么能这么残酷无情?!”都筑瑞穗这次是真的悲愤了,指着迹部欲哭无泪。迹部君不是应该爱她的吗,那个人也是这么说,他们是被恶势力活生生拆散的,为什么他表现出来的却处处相悖呢。
迹部又是一声冷笑,径自起身,他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向忍足使了个眼色,忍足了解地点点头,然后站起,冲都筑瑞穗又是一笑:“我想都筑同学是个聪明人,你身后的人把你推出来了,自然管不了你更管不了你父亲。”
都筑瑞穗用力咬着唇,渗出点点血迹来,眼睛睁得大大的,甚是吓人,眼看着迹部越走越远,她猛地扑了过去,拉住迹部的袖子,用力地喊道:“你到底还爱不爱我?!”
“应该说本大爷从来没爱过你。”迹部伸出两只手指将都筑瑞穗的手嫌恶地夹开,一点都没有表情地回道。
“那你为什么答应跟我交往?”都筑瑞穗闻言心如刀割,脱口问出了一直埋藏在心底的疑问。
“你的眼睛和夭夭很像!”迹部恶意地笑了笑,毫不犹豫地又是一刀,然后拉着忍足径自离开。
“啊!”都筑瑞穗抱着头尖叫出声,神情满是痛苦疯狂,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比看见他和真田夭夭成双成对还伤人!咖啡店老板眉头皱了皱,然后让两个侍应将她撵了出去,她店里可不欢迎疯子,单恋不成就不成呗,用得着跟天塌下来似的吗。都筑瑞穗虽然被拖了出去却继续抱着头在路旁狂笑起来,她真是天下第一号的大傻瓜。
而这时她的手机响了,都筑瑞穗本不想接,但又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是迹部的道歉,急忙掏出来一看,却不得不接,是警视厅打来的,是关于她父亲的案子,咬咬牙,只得忍住满心的悲伤往警视厅赶去。
“表姐,看来,你这个棋子废了呢!”楚诗诗一身的名牌,妆化得浓浓的,在咖啡馆的隐蔽角落一边抽烟一边讽刺道。
楚流水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狠狠地在烟灰缸里按灭手里的香烟,那可不一定,虽然那个迹部景吾居然不上钩让人不爽,但都筑瑞穗明显更恨真田夭夭了,就算被套出真相又怎么样,只要能弄死真田夭夭,她就心满意足了。
“表姐,真是好性子啊。”楚诗诗冷笑一声,对着楚流水真是相看两厌,要不是被她们母女连累,她怎么会沦落到这地步,但又不得不暂时结盟在一起。
“你伺候好你的男人就好了,少废话。”楚流水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要不是她勾搭的那个男人有用,早踢出去了。
楚诗诗闻言,脸色白了白,但马上也强硬起来,嘲弄道:“弄起来你好像多清高似的,还不是靠着男人,你比我更恶心,跟姑姑两个人同时伺候一个男人。”
楚诗诗此话一出,楚流水登时整张脸都变了,变得极为可怕,一双眼睛寒得吓人,直勾勾地瞪着楚诗诗。
“我先走了。”楚诗诗见状是一刻也不敢呆了,猛地站起,逃也似地离开。
早晚一个个都将你们收拾了,先别急,从真田夭夭开始!楚流水恶毒地看着她的背影。
都筑瑞穗急匆匆地赶到警视厅,却发现是虚惊一场,不过是普通的程序过场,只是她父亲的案子恐怕难有起色,毕竟那么多条人命攥在手里,估计死刑是跑不了了。
“难道真的没办法了吗?”都筑瑞穗眼泪汪汪地望着那些警察。
虽然都筑瑞穗的样子很可怜很柔弱,可惜她施展威力的地盘是夭夭她爸的,因此那些警察们继续各干各的,眼前可是美女蛇啊,远离为上。
“都筑小姐,我们聊聊吧。”而这时明智健悟上前微微一笑。
都筑瑞穗并不知道他与夭夭的关系,想了想,然后点点头,明智健悟眼中精光一闪。
等到都筑瑞穗一个小时之后从警视厅出来,只迷茫地皱着眉头,她到底说些什么啊,怎么脑袋昏沉沉的。而警视厅里的明智健悟则继续微笑着给迹部打了电话。
“迹部,怎么样?”忍足看着迹部的脸色越加不好,不由问道。
“居然是她们!”迹部挂了电话,陷入沉思,这后面肯定还有人,这群女人不可能有这样的本事,可惜都筑瑞穗这个没用的,只知道这么一点。
“什么?”忍足焦急地追问。
“是楚家人,但我觉得其中还有问题。”迹部看了他一眼,回道。
忍足的脸色也变了,楚家的事他早有耳闻,真田家可是在这上面大大丢了回面子,只是没想到他们会继续兴风作浪,想了想,说道:“找人跟着他们。”
“也只能这样了。”迹部沉吟片刻,然后点点头,但马上又说道,“这件事别告诉夭夭。”他不想夭夭跟着担心内疚。
“我知道。”忍足理解地点点头。
车子在一片沉默中继续往前开。
“瑞穗,你怎么了?”松岛梅子终是不放心,晚上又一次来到了都筑瑞穗的家,但见她白着一张脸,两眼都发直,急忙问道。
“梅子!”都筑瑞穗一见松岛梅子,如见了救世主,“哇”地一声哭了,边哭边说道,“迹部君他居然不爱我,他为什么不爱我?!”
“没事没事,咱换个人来爱!”松岛梅子抱着她不停地安慰,心里却叹了口气,意料之中啊,但愿瑞穗能想明白。
“而且爸爸的事麻烦了,一点办法都没有!”都筑瑞穗在松岛梅子的怀里继续哭诉道。
“这……”松岛梅子闻言却没法了,毕竟那可是杀人的大罪,只能拍着都筑瑞穗的背,无声地安抚。
都筑瑞穗哭得几乎不能自己,她的命怎么那么苦,那个人的电话都打不通了,她到底该怎么办啊?!
松岛梅子却不知道她心里所想的,只继续安抚她,昨天应该只是她听错了吧,瑞穗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呢!
暗潮汹涌(一)
都筑瑞穗如今是叫天不灵叫地不应,她的爱情在迹部冰渣子般的言语中彻底消亡,而她的父亲为她身负将近失十条人命,死刑已是不容置否的。她呆坐在那里却毫无办法,电视里仍在孜孜不倦地报道着迹部景吾和真田夭夭那场美奂美轮的订婚大典。
看着电视里那张让她痴迷不已又心痛不已的俊颜,看着他挽着真田夭夭那个女人并且亲密无间,都筑瑞穗觉得自己就如置身在最寒冷的冬天,了无生趣。
“瑞穗,过去就过去了,天下男人多得是。”松岛梅子小心翼翼地劝道,看着电视上那对璧人,她也不得不承认他们是那么的珠联璧合,在她看来虽然爱情是最大的,但既然人家当事人喜欢屈就于一段不爱的婚姻喜欢追求于世俗的权势,也不好强求,更何况那般权势滔天的家族也不是她们小小的平民可以强求的,还是放弃了的好,从此一了百了,没准还有更好的未来。
“可我就是爱他!”都筑瑞穗两只眼睛都是冰冷冰冷的,看得松岛梅子狠狠打了个寒颤,有口难言,心里苦涩难安,可你都如此贴上去了,人家仍要去选择权势,还有什么法子可以回天呢!
“瑞穗,都忘了吧,我们好好地过我们的日子吧。”松岛梅子无奈地叹道,既然一刹那的绚烂已过,那就归于平淡吧。
都筑瑞穗咬紧唇,却不说话,整个人都看似木木的,但那双眼睛中两团火燃得热烈,凭什么,有人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获得她用尽心思都获得不了的爱情!凭什么,有人可以这般践踏她的爱情将她看得比尘土还卑微!她不甘心,爱情没了,父亲也要没了,那个手术她也不想做了,她要拉着所有人陪着她一块下地狱!尤其是真田夭夭,凭什么她的爱情她的荣耀被那个女人独享了,她不甘心,她死也不甘心!都筑瑞穗一边想着一边低低地笑了,她要把真田夭夭拖着一块死了,她要他们跟她一样痛不欲生。
松岛梅子听到都筑瑞穗的笑声,觉得全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那股子冷意从骨子里渗了进来,她咽了咽口水,勉强说道:“瑞穗,你没事吗?”
“我没事,我怎么会有事!”都筑瑞穗冷冷一笑,犹如深渊里的魔鬼一般。
“瑞穗,别这样,事情过去了就算了。”松岛梅子看得颤抖不已,咬着牙忍住心中的恐惧再一次劝道。
“事情过去了?事情过去了!”都筑瑞穗闻言,低下头自言自语地呢喃道,那难堪的一幕幕又从眼前飘过,整个人登时跳了起来,仰天大笑起来,“事情根本就没有过去,我付出了那么多,我得到什么,这事情永远过不去!”
“可是……”松岛梅子害怕地抓紧手里的包,小心地站了起来,退后了几步,踟蹰着开口。
都筑瑞穗却等不得她开口,整个人窜了过去,抓紧松岛梅子的两条手臂,眼中蹦出狂热之色:“梅子,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对不对?”
若是平时松岛梅子早就欣喜着点头了,可是看着眼前的都筑瑞穗,松岛梅子觉得她就跟疯了似的,竟不敢点头了,但在都筑瑞穗越来越疯狂地辖制下,又不得不艰难地点了点头。
“那你帮我个忙好吗?”都筑瑞穗开心地笑了,脸上满是纯真之色,却让松岛梅子更加胆战心惊,帮她一个忙?!她想起最初帮瑞穗跟迹部大人告白,她得罪了班里所有的女生,从此举步维艰;她想起而后又支持瑞穗跟迹部大人交往,她得罪了整个学校的女生,从此几无立锥之地;她想起后来站在瑞穗这边不断地诋毁真田夭夭,她得罪了整个网球部,从此在冰帝学园再没有位置!友情是可以让人不计较这些,可是瑞穗除了一次又一次让她帮她一个忙,一回又一回伤心落泪,似乎并没有为她做过什么!这回又是帮一个忙,她不想,也不敢,友情也是有底线的!
面对松岛梅子的沉默,都筑瑞穗误以为她答应了,便兴高采烈地说道:“你帮我把真田夭夭约出来好不好?”
“你约她干什么?”松岛梅子咬咬唇,面色惨白地问道,她心里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帮我约出来就好了。”都筑瑞穗嘟起嘴,不满地抱怨道。
松岛梅子觉得自己整颗心都凉了,瑞穗将真田夭夭约出来不可能是喝茶聊天,那司马昭之心还用得着明言吗,她看向都筑瑞穗的眼神中止不住的悲凉之色,若是真田夭夭出事,她也脱不了干系,到时那么多人的报复她怎么经受得起,瑞穗竟是一点都没有为她考虑过,只想着自己!
“你答应不答应啊。”都筑瑞穗见松岛梅子久久都没有回应,越发不高兴了,板着一张晚娘脸催促道。
松岛梅子咽了咽口水,很想说不,可是这样的都筑瑞穗她也不敢说不,毕竟刚才那疯狂的神情还历历在目,只能搪塞道:“好吧。”
“我就知道梅子最好了!”都筑瑞穗闻言极为高兴,拉着松岛梅子蹦蹦跳跳起来,如今她什么都不想了,一门心思就想着怎样弄死真田夭夭好出了胸口那口子闷气,心里更是琢磨着待会跟那个人打个电话,反正她只想报复真田夭夭,想必那个与她同样对真田夭夭恨之入骨的人很愿意与她联手。
松岛梅子很勉强地跟都筑瑞穗笑闹了一会,然后便急急道:“瑞穗,来之前我妈妈让我早些回家。”她是打定主意要从这个泥潭里脱身,瑞穗的事她再也不想管了,是好是坏不过是个人自己的选择,她这个外人还有什么法子,她还有家人还有自己的生活要过,实在没那么伟大为别人的爱情殉葬,尤其是那个别人对她还如此薄情寡性!
“是吗?”都筑瑞穗很扫兴地叹道,“本来还想留你住几天呢。”
“不用不用!”松岛梅子连连摇头,她可不敢再跟瑞穗混在一起,瑞穗已经为她的爱情疯了,她可不想继续傻傻地陪葬,但由于松岛梅子说得太快太斩钉截铁,都筑瑞穗已狐疑地皱起了眉头,松岛梅子吓得一哆嗦,赶忙找了个借口,“瑞穗,我家最近真有急事,我爸爸病了,我要回去照顾。”
“这样啊。”都筑瑞穗暗下神色,她想起自己的父亲还在牢里受罪她却毫无办法,一时之间万般滋味涌上心头。
松岛梅子见状连招呼都不打了,乘机夺门而去,以后那些人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她不管了!
都筑瑞穗回过神来呆呆地看着大开的门,半响没说话。过了好一会,才慢吞吞地关好门走回沙发,托着腮发了会呆,而后便打起精神给楚流水挂了一个电话,将自己的计划全盘说了,无非是利用松岛梅子将真田夭夭引诱出来,然后便将她辖制起来她们一同出气。反正她的癌细胞已经扩散了,大家一起为了爱情而死吧!更何况她的爸爸与她无论谁先谁后,都会到九泉之下团圆,她求之不得。
楚流水本来还为着都筑瑞穗这个白痴生气,正气呼呼地拿着昨晚金主奖励的金卡在东京狂刷出气,一听这个白痴居然出了这么一个绝妙的主意,不由得精神大振,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