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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不由得精神大振,语气立马好了许多,好言鼓励了好久方才挂了电话。然后一个人就在店里傻笑,一同出气,她怎可错过,而且还有都筑瑞穗这个白痴做替死鬼,何乐而不为呢。一想到平常一脸清高样的真田夭夭将要遭受的种种,她就打心眼里高兴起来,更是兴致勃勃地在脑海里演练了好些手段,就等着到时候用到真田夭夭身上。
“小姐,这个玉镯您还要吗?”店里的营业员见眼前这个女人笑得一脸白痴相,而满脸的风尘之味更是掩也掩不住,不由得暗自鄙夷地皱皱眉头,提高声音催促道,他们这里可是高级玉器店。
楚流水回过神来,正想喝骂,但见这家玉器店人来人往,皆是不凡之士,只得掩下满心的不悦,好在电话那里是好消息,否则她倒真掩盖不住。
“小姐,恐怕这不适合您,不如您去其他店里看看。”营业员见状小心翼翼地想要收回那只拿出的玉镯。
“我就要这只,凭什么说不配我!”不管营业员说这话是无心还是有意,反正听到楚流水耳朵里却是那么刺耳,她想起真田夭夭独爱玉器,于是那些人就成堆成堆地往她房里送玉器,都是价值连城,光是她手上戴着的玉镯就是来自中国千年的古物,那时候她也想要,结果她那位偏心到极致的祖父大人是怎么说的,哦,是了,说她不适合!凭什么说她不适合,凭什么!如今连一个小小的营业员也说她不适合,她有钱了,有刷不爆的金卡,凭什么说她不适合!如此一想,楚流水粗鲁地一把想要夺过来,如今不是镯子的问题,而是面子的问题。
“这位小姐!”营业员登时尖叫着出声,不敢放手玉镯,但还是被楚流水用力拽了过来,只是玉镯被后力一下子甩在了光洁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楚流水愣住了,营业员也愣住了,周围的人都纷纷转头过来看热闹,而那经理也匆匆地赶了过来。
“这位小姐!”营业员涨红着脸,急急唤道。
“叫什么叫,这只镯子我要了,刷卡!”楚流水有些恼羞成怒,狠声喝道,然后扔下那张金卡,脸上倨傲的神情并不褪去。
营业员有些不忿,却被赶来的经理一把拉住,笑吟吟地拿了楚流水的金卡,然后拿来账单,楚流水看也不看一眼便签上自己的大名,狠狠地踢了躺在地上的断镯一脚,而后扬长而去。
“经理!”营业员咬咬唇,恼怒异常,心疼地捡起已经断成两半的玉镯。
经理拍拍她的肩膀安慰了几声,心里却是暗爽,她可是刷了双倍的价钱,也算是为玉镯报仇了,只是不知道爱玉的老板要发多少脾气了!
“亲爱的表姐,你可真不得了了。”只是楚流水端着架子好容易离了玉器店,就撞上了同样大包小包的楚诗诗正斜着眼睛似笑非笑地讽刺于她。
“你少废话!”楚流水的面上蒙上了阴翳,低声喝了一声。
“你以为我愿意见到你啊,姑姑叫我们回去。”楚诗诗冷笑一声,不情不愿地说道。
楚流水怔了怔,然后头也不回地招了辆的士扬长而去。
“什么东西!”楚诗诗狠狠跺了跺脚,对着的士啐了一口,然后也招了辆的士急急跟上。
而郊区的那座别墅里,楚楚怯生生地放下电话,对着眼前两个男人讨好地一笑,那两个男人满意地点点头,其中一个找了张单人沙发坐下点了支烟,另一个则干脆坐到楚楚身边,拍了拍她的大白屁股,哈哈大笑起来。
暗潮汹涌(二)
楚流水和楚诗诗一前一后来到了那座有些阴森森的别墅前,争抢着冲了进去,见她们的各自的金主都坐在那里吞云吐雾,急忙扔了那些大包小包,贴了过去。
楚诗诗还好,挤进单人沙发,坐到了那个男人腿上,语气嗲嗲地开始撒起娇来,那鲜红的嘴唇,黑烟烟的眼睛,再难看出当日的纯白少女。
楚流水却是尴尬,她的金主身边紧紧靠着她的亲妈,不由踟蹰了片刻,而后心一横,也跨腿坐在了那人腿上,搂着他的颈脖开始调起情来,气得楚楚脸上刷的粉层都掉下来两三两,毕竟人老珠黄拼不过了,只拿眼去瞪自己的女儿,想当年她纵横情场的时候这丫头还不知在哪里呢,如今却这样拆自家老娘的台,看她等会好好收拾她。楚流水委屈地缩进那男人的怀抱,她也没办法,从小她被真田家养得太娇,没有钱的日子她是绝不愿去过的,她不能失去难得的金主,反正到时候她吃肉她会给她家妈妈留汤喝的。
楚诗诗看着楚楚母女的刀光剑影,登时笑得甜甜的,总算心里的恶气去了些,当初要不是她们母女,她又怎么会落到这地步,为了一家老小的吃喝不得不出卖自己,她本该在水一方等待着爱她的那个翩翩郎君涉水而来,而不是画着浓妆依偎在一个还有口臭的中年老男人身边。
搂着楚诗诗的男人叫横田正二,是横田组的组长,横田组掌握着东京被迹部家瓜分以后的那部分黑道势力,一直以来他们都对迹部财团的一手遮天不满已久,早就摩拳擦掌地等着取而代之,奈何迹部家一连三代都没出什么昏君,反而一个比一个能干,将迹部财团推向一个又一个□,反观横田组却一直没什么人才,拿刀抢地盘行,那些越来越高科技的玩意他们看着如同天书,本来都绝望了,结果天降奇迹,横田正二哼着歌搂着怀里的小美人儿,心里美滋滋的。
老实说楚诗诗长得只是一般,身材更是单薄,一点都不符合他的口味,可是楚诗诗身后带着的东西却让他心生向往,只要能扳倒迹部家,把迹部家的小子打落尘埃里,别说花钱养一个女人,就是花钱养一个怪兽他都愿意。何况这般柔柔弱弱的泪人儿,有时候还别有风味,吃多了鲍鱼燕窝,偶尔吃吃清粥小菜也是种难得的享受。如此一想,看着笑盈盈的楚诗诗越看越美,搂着她就用力亲了一口,调笑道:“宝贝儿,笑什么笑这么开心呢?”
楚诗诗下意识地僵了僵,但很快就软了身子,扭着水蛇腰贴着横田正二更加紧,从小依附着真田家,他们一家人根本没有谋生手段,又过惯了好日子了,只能如此了,她不能得罪这个金主,她要用来养活爸妈,她这样也算是古时候的孝感动天了,如此一想,觉得自己莫名高尚了许多,心里也好受了。当然嘲笑楚流水的事她不会明讲,毕竟她是这般柔弱善良无辜,便笑道:“我只要一想到阿娜答你的宏愿马上就要实现了,心里的高兴就忍不住透了出来。”说完又是羞涩地一笑,两颊染上了诱人的粉红。
不得不说楚诗诗很会说话,马屁将横田正二拍得通体舒畅,不由得又狠狠亲了他的宝贝儿一口,心里得意极了,这朵娇嫩的解语花采得好采得妙采得呱呱叫。又见她如此诱人的样子,要不是顾及着待会还有重要的事,早抱着去房间了,暂时忍下心里的想法,从怀里掏出个盒子来,递给了楚诗诗。
楚诗诗小心地接过一开,却是亮闪闪的一条钻石项链,登时整张脸都迸发出耀人的光彩,立即伴着横田正二好一阵软语调笑,方才朝着楚流水母女的方向得意洋洋地带上那条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
楚流水和楚楚果然一瞬间眼都红了,这条项链一看就不是凡品,别说是她们现在,就是从前在讲究静心的真田家都是不太可能戴得上的,心里不约而同地恨上了楚诗诗,要不是为着她们一家人的拖累,她们母女依然是真田家的太太和小姐,何至于沦落于此,两母女还得打着架找男人,要不是还需要他们,早就收拾了他们!
“怎么,羡慕了,眼红了?”搂着楚流水的那个男人淡淡然地说道,将楚流水推开,语气中说不出的阴翳。
楚楚和楚流水同时打了个寒颤,齐齐摇头,楚流水更是娇声道:“怎么会,我能陪在克难君身边就心满意足了,怎么会去贪求那些身外之物。”说完更是若有所指地横扫了楚诗诗一眼。
那个叫克难的男人见状暗自鄙夷地看了她们母女一眼,要不是为了他的计划,他才不会搭理这对脑子和心一起坏掉的母女呢!他的全名叫迹部克难,是迹部的父亲迹部靖难的堂弟,虽然姓着迹部这个在日本乃至世界上都耀眼的姓,却是旁支,早就对迹部家主的位子蠢蠢欲动,可惜的是无论迹部靖难还是迹部景吾都不是省油的灯,如今被他碰上这么个契机,怎能不好好利用,横田正二粗鲁无脑点就粗鲁无脑点吧,楚流水娘俩恶心点就恶心点吧。
他可没那么傻,迹部家也是他的本家,既然要收入囊中,自然不能去破坏,他只不过是利用迹部景吾和真田夭夭联姻之际,让那几个对真田夭夭恨之入骨的人出面对付真田夭夭,再利用横田正二手里的势力搞点小破坏,到时候自然可以联络迹部家的其他人对默认的下一任继承人迹部景吾发动弹劾案,将他从继承人的位子上打下来。以他对景吾的了解,却是难得重情之人,到时候必是会为了心爱的女人心中大乱,这个计划十之**必是成功。景吾那么想当情圣,他这个叔叔自然得全力支持,不是吗!
想到这里,迹部克难微微一笑,笑得楚流水母女越加慌了,这个男人可不是好哄好骗的真田秀赖,整个人看上就像是危险至极的黑豹,她们母女除了使些无伤大雅的小手段,根本不敢越雷池半步,不过好歹他在金钱供给方面极为大方,好几张金卡随手洒落,她们母女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总比对面那个偶尔才拿什么钻石项链晃眼的横田正二大方得多,何况靠着他,她们还可以打倒将她们一家人害到如此地步的真田夭夭他们,想当迹部家的媳妇,想继续留在上流社会看她们的笑话,也要看她们答应不答应!
“事情怎么样了?”迹部克难将她们母女的神情都收入眼中,心里早就转了好几百个弯儿,脸上却不动声色地问道。
“哦,都筑瑞穗如今是对真田夭夭恨之入骨,就连迹部景吾也恨上了,很是可以利用一番。”楚流水急忙回道,提起这个她的高兴是掩都掩不住。
“离间他们感情的事呢?”迹部克难眼中精光一闪,又问道,让真田家和迹部家闹翻就最好。
楚流水一听这个却低下头,不忿地咬紧唇,真田夭夭这个女人凭什么这么幸运,使了千般手段,奈何迹部景吾居然一点勾都不上,白费了这么多功夫!楚楚的面上也不好看,明明不应该是这样啊,当初她们弄幸村家的时候,可是一试就灵,怎么到这里就碰上拦路虎了呢,真是晦气,迹部景吾那小子,到底是不是男人,真田夭夭那女人,到底是不是女人!
迹部克难一见她的样子就知道结果不尽人意,不由得恼怒起来,冷哼一声,听得楚流水母女脸白了白,只不敢说话辩解。
对面的横田正二却不管不顾地说起话来:“我说迹部兄,弄得这么文绉绉干什么,直接绑来就好了!”说完又拍了拍身上楚诗诗的俏臀问道:“是不是,诗诗?”
“啊?哦!”楚诗诗起先听到迹部的名字,心里就不由自主地浮现起那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翩翩儿郎,整颗心早就暗自荡漾上,而后又想到自己的处境,更是黯然神伤,为何会是这样的结局,别横田正二这么一拍,吓得几乎心跳骤停,急忙虚弱地笑笑,忙不迭地补救。
好在横田正二然也没注意,反而满意地点点头,大声嚷道:“不过是一个小丫头片子,迹部兄也太瞻前顾后了。”
迹部克难闻言心里已是极为恼怒,却还要维持面上的不动声色,反而好声好气地说道:“横田兄,这真田夭夭可了不得,她可是真田家唯一的嫡孙女,深得真田家上下的喜爱,而她的外婆家在中国也不是省油的灯,更何况我家侄子对她可是痴迷至极呢!”
“什么真田家不真田家的,老子可不怕,神奈川那群老古董还有什么啊,在老子眼里女人只有漂亮不漂亮!”横田正二不在乎地挥挥手,又抬起楚诗诗的下巴,哈哈一笑,“像诗诗这样的美人儿才是老子的心肝宝贝。”
“横田先生,真田夭夭可比诗诗漂亮多了,你想啊,要是不漂亮,那幸村家的少主还有迹部家的少主怎么都情有独钟了!”楚流水眼珠子转了转,却是真心真意夸起夭夭来,心里早已拿定主意,定要让真田夭夭落入这横田正二的手里,看她还能一天到晚端着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架子不,看真田家还有迹部家还有那个幸村精市还会不会把她放在心尖上!
“是吗?”横田正二这个色中恶鬼登时来了兴趣,不由追问道。
“那当然了,横田先生,虽然流水和诗诗都是我的心肝宝贝肉,但我也不得不承认真田夭夭这张脸是长得好,电视报纸里都放着呢。”楚楚也忙不迭地附和道,南宫水云,也让你女儿尝尝如今她和自己女儿尝到的滋味。
横田正二果然大有兴趣,又看向迹部克难,迹部克难却是眼中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