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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林家大少-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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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一笑,自水中站起,水珠颗颗从她身上滚落,踏出水桶之时,身上却是滴水未沾,只是散发着点点湿意。床上,凤冠霞帔,叠得整整齐齐,红的耀眼。
三年了,等的就是今日吗?再出来时,我就是他的娘子。
一一装扮好了。招呼丫鬟进来:“穿得还对吗?”她本是苗人,府上都知道,那丫鬟看了一眼,恍惚了一下,由衷赞道:“小姐,你好美啊。”这种美,绝不仅仅是容貌。更是从心底透出的幸福滋味,微微染红了她玉白的脸。
她还未带凤冠,坐在梳妆台前,如瀑的长发倾泻而下,任由丫鬟帮她整理。长发挽起,丫鬟想为她略施脂粉,却才发现无从下手。她的美,天上地下,绝世无双。至少,在这一刻是这样。
看着丫鬟愣神了,她轻轻问道:“怎么了?”声音甜美细柔,更是将丫鬟的思绪推得更远了。
丫鬟回神道:“小姐,你已经够美了。比得上天女下凡了,孙少爷好福气。”
蓝凤凰轻身道:“嗯,你也辛苦了。”再掀开盖头时,看到的就是他了。



第二章 忽悠
林昊大婚后,窝居洛阳城。林父林母已经回了福建,林父将自家中原一带的镖局生意全数交给了林昊。原本林昊以为这一辈子估计就该和和美美,平静的在洛阳渡过了。
可事情总是不如人意的多。
这一日傍晚,林昊听见门口的敲门声。仆人开了门,竟然是华山派众人,个个带伤,最重的是令狐冲,此刻已经昏迷不醒。
林昊大惊,急忙请了大夫过来诊断。
待众人安顿好了,林昊才问道:“岳先生,各位遇到什么麻烦了?”
岳不群摇头不语。
林昊微微一笑,道:“岳先生,信不过在下?”
岳不群忙站起来解释,只是一时间又难以启齿,只是说道:“师门不幸。说来图惹贤侄笑话。”
林昊见岳不群神色抑郁,看来这次受挫颇大,也不好多问,转而问道:“谁伤的令狐兄?”
岳不群只摇头,道:“他的剑伤是路上所受,内伤如何,我也不知,只是他体内如今八股内气,斗的不成样,怕是……”
八股内气,不是说七股吗?不戒和尚,还有那桃谷六仙。莫不是……
林昊转身问岳不群:“岳先生传授了紫霞神功给令狐兄了?”
岳不群点头,原来令狐冲那日回山后立马就听了林昊的话,要求上思过崖闭关练武,和众人约定一年内不肯下山,除非华山派遇到大危难才能下山。
岳不群刚见识了林昊本事,本就打算好好培养令狐冲做接班人,没想到令狐冲下山一趟,倒是磨砺了不少,起码这性子倒是收敛了。当下大喜,决定传授其紫霞神功。
令狐冲开心的不知所措。原以为起码得自己上思过崖,遇到林昊所说的那个奇遇之后,师傅才会传授自己紫霞神功。现在好了,紫霞神功学到了,起码师傅已经认可了自己,为了自己和小师妹的幸福着想,这一年就算没什么奇遇,也得在思过崖蹲满了。
不过无所事事了大半年,令狐冲倒也没干等着,起码紫霞神功练的还凑合,算是入了门,内力也强过原来不少。
这一日,田伯光按照原著中所说的那样,被仪琳她老爹不戒和尚逮住,喂了什么毒药,要他带令狐冲下山跟仪琳见面。
于是田伯光就去了,令狐冲不肯,田伯光没法只能把令狐冲一顿暴揍。风清扬随即就出现了。说了句“丢人的东西”,结果之后那几日令狐冲就学会了独孤九剑。
田伯光跑了,这时候,华山派有外敌来袭。令狐冲匆匆下了山。遇到的正是封不平那伙人。令狐冲剑法虽高,可惜内力还是差了点,被成不忧一掌击中了胸口。,身子一仰,立即翻倒,口中鲜血狂喷。
突然间人影闪动,成不忧双手双脚被人提了起来,只听他一声惨呼,满地鲜血内脏,一个人竟被拉成了四块,两只手两只脚分持在四个形貌奇丑的怪人手里,正是桃谷四仙将他活生生的分尸四片。便在桃谷四仙撕裂成不忧的同时,桃花仙与桃实仙已抢起躺在地上的令狐冲,迅捷异常的向山下奔去。岳不群和封不平双剑齐出,向桃干仙和桃叶仙二人背心刺去。桃根仙和桃枝仙各自抽出一根短铁棒,铮铮两响,同时格开。桃谷四仙展开轻功,头也不回的去了。
然后就是桃谷六仙见令狐冲内伤,每人输了令狐冲一道真气,差点让令狐冲自爆了。不戒和尚来了一看,自己女婿快被他们折腾死了,每个人都臭骂了一顿,然后自己又输进一道真气,暂时压住了那六道。可怜令狐冲,有内力也用不了,一运动,胸口就疼的要死。
后来令狐冲醒来,花言巧语得又骗了那桃谷六仙将他送上了华山,可宁中则见令狐冲被那几人弄得半死不活的样,一剑过去,就捅倒了一个。那其余五个发了飙,华山众人又遇到嵩山派弟子执了五岳令旗来到。没办法,岳不群决定忍辱负重,到嵩山找左冷禅评理,可半路又遇袭。
幸好令狐冲这时候发威,施展独孤九剑,一剑刺瞎十几个人。那些人仓皇逃窜,此地距离嵩山较远,离洛阳却近。众人一商量,决定先来找林昊。毕竟令狐冲是他结义兄长,如今身受重伤,他应该会管的。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了。如今我华山派危在旦夕,不知道左盟主能否看在五岳剑派同气连枝的份上,给我华山一个交代?”岳不群叹息道,神色忧虑。
林昊哂笑道:“岳先生,是否异想天开了?”岳不群一愣,脸上却强压住喜色,扮作迷惑道:“贤侄有话但说无妨。”
“此次华山派危机,本就是左冷禅策划的。岳先生何必装作不知呢?咱们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说道五岳结盟,我本人觉得这不过是个笑话。”见岳不群眉头一皱,林昊又说道:“当然,我不是五岳剑派中人,原本也不该多说。只是嵩山派又不是什么好人,我看他们讨厌的紧。若是我来说,岳先生你当盟主不就得了。”
岳不群脸上此刻才敢露出微笑,故作谦虚道:“林贤侄说笑了,岳某何德何能?左盟主武艺高强,嵩山派势力庞大,又岂是我小小华山派可比的?”
老狐狸,反正你也六十几岁了,还能活多久,我能把你华山派捧上去,无非是因为令狐冲。现在你既然决定捧令狐冲做接班人,我要做的,无非就是让你先享受几天名誉而已。
林昊手指敲了敲茶几,然后回头坐下,也请岳不群坐下,奉上好茶,抿了一口,才说道:“岳先生,左冷禅武功很高吗?我看不见得。”
岳不群听林昊口气,似乎有意出手,心中大喜,可是脸上却装作疑惑的很,道:“林贤侄,有话但说无妨,这里就你我二人,言不传六耳。”
林昊道:“令狐兄此刻剑法大成,想必岳先生也看到了。假以时日,令狐兄内功只需小成,左冷禅又算得了什么?”
岳不群原先还疑惑令狐冲剑法自何处学来,虽然他曾经怀疑过林昊,可是却不敢想。如今经过林昊一提醒,这不是明摆着吗?令狐冲的剑法肯定是林昊传授的。
林昊自从那一日在四方英雄面前,一剑败退了余沧海,剑术上就隐隐有压过五岳各派掌门之势。听说他还有个师傅。徒弟都号称天剑客了,师傅的剑会有多厉害?
沉吟了一会儿,岳不群试探的问道:“莫非,那剑法是林贤侄私授的?”
林昊一听,靠,你个死人妖,还真敢想,怪不得最终也只能自宫练剑。当下故作神秘,说道:“唉,岳先生,记住。令狐兄的剑法是你们华山派的剑法,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的剑法乃是夺命十三剑,由家师燕十三所创。而令狐兄的剑法嘛,乃是由一武林奇人所创。昔年凭此剑法纵横天下,未尝一败。他老人家的剑,我可不敢乱传。”
岳不群一听,立马就被勾起了兴趣,急忙问道:“此人是谁?比之东方不败如何?”
林昊压低声音,岳不群离了座位,探耳前听,只听一个人名,曰独孤求败。
岳不群正细细咀嚼此人名字,暗道好霸道的名字,又听林昊笑道:“此剑法练成,纵横江湖足已。不说东方不败。但是那左冷禅绝不是对手。”
岳不群此刻心里实在是太兴奋了,道:“当真?”他的手却是紧紧抓着林昊,林昊能够从他手上传来的力度,看出岳不群动心了。
不过,伪君子也有伪君子的好。起码他们有时候还会做一下君子。
其实林昊知道,岳不群那句话是在问,那剑法从此以后就是华山派的剑法,这话当真吗?
“当真。”林昊神色严肃道,
顿了一会儿,又说道:“岳先生觉得他日令狐兄凭借此等剑法,华山派还惧怕嵩山否?”
岳不群哈哈大笑,向林昊身后鞠了一躬道:“替岳某向那位前辈说一声,多谢。”
你自己去谢吧,他人都死了几百年了。
林昊回了一礼,道:“岳先生客气了,他老人家,淡泊名利,一生醉心武学之道。想来有人能将这一路剑法光大,那位前辈也会愿意吧。”
华山派众人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宁中则见丈夫多日愁眉苦脸,就这么一会儿,回来时已经春光满面,似乎眼下华山的危难已经迎刃而解。
岳不群没有解释宁中则的疑问,倒是说了一句:“我看灵珊的年纪也不小了。冲儿和灵珊青梅竹马,回山后你可要好好问他们的心意。”说完后哈哈一笑。




第三章 交换
令狐冲外伤倒是不碍事,可这内伤,连林昊以九阳神功大成的内力也只能慢慢治疗,不得痊愈。看样子是得找个神医看看,名医怕是也不管用了。
忽然想起,原著中令狐冲貌似就是去找的那位杀人名医平一指,可这平一指为人古怪,认为生老病死自有老天的道理,所以“医一人,杀一人;杀一人,医一人”。
对了,那老头是日月神教中人,应该会卖那人的面子,林昊想罢便起身前往。
林昊雇了一人在前领路,经过几条小街,来到一条窄窄的巷子之中。巷子尽头,好大一片绿竹丛,迎风摇曳,雅致天然。
林昊人刚踏进巷子,便听得琴韵丁冬,有人正在抚琴,小巷中一片清凉宁静,和外面的洛阳城宛然是两个世界。林昊低声叹道:“这绿竹翁倒是挺懂得享受生活的啊。”
便在此时,铮的一声,一根琴弦忽尔断绝,琴声也便止歇。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贵客枉顾蜗居,不知有何见教。”
那绿竹翁是个篾匠,只会编竹篮,只是他弹得好琴,吹得好箫,又会画竹,很多人出钱来买他的画儿,算是个附庸风雅的老匠人,因此地方上对他倒也有几分看重。可林昊知晓,这老头算是东方不败派给任盈盈的保镖吧。
因为这老头年纪大了,大概也不管教中的事物了,本人又是任我行的弟子辈,所以东方不败才会派他守着任盈盈。
林昊自顾找地方坐下,从怀里拿出一本曲谱,正是那本笑傲江湖曲,绿竹翁接过,试弹了几个音,嘀咕着:“好古怪的调子。”勉强一弹,却是将琴弦拨断了。
林昊面有得色的看着绿竹翁:“怎么样,老竹翁,行不行啊?”
那绿竹翁瞥了林昊一眼,也不答话,从屋内取来了一根萧,道:“等我试完这萧谱再说。”跟着箫声便从绿竹丛中传了出来,初时悠扬动听,情致缠绵,但后来箫声愈转愈低,几不可闻,再吹得几个音,箫声便即哑了,波波波的十分难听。绿竹翁叹了口气,说道:“小后生,你在寻我开心吗?这样的低音如何能吹奏出来?这撰曲之人却在故弄玄虚,跟人开玩笑。你且回去,让我仔细推敲推敲。”
林昊却是不肯,低头打探了一下里屋,他目力极佳,穿越了竹枝绿叶,隐隐约约看见里面有个戴斗笠的女子。
微微一笑,应该是她,没错了。
于是对绿竹翁说道:“老竹翁,请里面那位试试吧。我看得出,她很有兴趣呢。”绿竹翁听完却是警备的看着林昊,见林昊无甚恶意,但是他也不敢放松。
林昊想今天怕是见不到了,正准备往竹林内退去,却看见那女子走了出来,在绿竹翁耳边低低说了几句绿竹翁道:“姑姑请看,这部琴谱可有些古怪。”
那女子又嗯了一声,琴音响起,调了调弦,停了一会,似是在将断了的琴弦换去,又调了调弦,便奏了起来。
初时所奏和绿竹翁相同,到后来越转越高,那琴韵竟然履险如夷,举重若轻,毫不费力的便转了上去。
林昊又惊又喜,依稀记得便是那天晚上所听到曲洋所奏的琴韵。这一曲时而慷慨激昂,时而温柔雅致,林昊虽不明乐理,但觉眼前这位姑娘所奏,和曲洋所奏的曲调虽同,意趣却大有差别。
这任盈盈所奏的曲调平和中正,令人听着只觉音乐之美,却无曲洋所奏热血如沸的激奋。奏了良久,琴韵渐缓,似乎乐音在不住远去,倒像奏琴之人走出了数十丈之遥,又走到数里之外,细微几不可再闻。
琴音似止未止之际,却有一二下极低极细的箫声在琴音旁响了起来。回旋婉转,箫声渐响,恰似吹箫人一面吹,一面慢慢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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