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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贵为金枝,怎堪错信他人,最后不得善终。
重生成为农家女,再一次踏入繁华京城,她步步为营,就不信逆不了天。
小说类别:架空历史
第一章 死在棺材里
更新时间2012625 13:49:36 字数:3360
第一章
湘君公主唇色苍白,直到此刻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今杜若没有按照约定来接她,为什么她现在躺的这副棺材会被钉子钉的死死的。
是他要杀她么?
湘君紧紧咬着嘴唇,口中腥甜,她试着想要撑开棺材盖,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徒劳而返,无论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四周都是漆黑一片,此时的她才确定自己在这个棺材里已经躺了很久了,久到她已经呼吸不畅,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的敲打着四周牢固的木板,祈求周围能有人听见,头越来越重:“平儿,平儿,快救我!”湘君虚弱的喊着,回应她的除了自己的手无力的拍打在木板上发出的撞击声,在也没有其他。
“谁来,谁来救救我。”湘君的声音越来越小,细长的指甲却是正好卡在了棺材的盖的缝隙处,血液顺着指甲一滴一滴的掉落。
那滴滴答答的声音就像是一声声的催命亡音,提醒着湘君她的生命危在旦夕,躺在棺材里的湘君公主只能无力的闭着双眼,听着自己的心跳越来越慢,然而就在她绝望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说话声:“大哥,是这个棺材没错!”
这一声音,令湘君公主精神为之一震,一定是平儿,是平儿找人来救她了,她就知道只有这个时候,平儿才是最关心她的。
她使出全身的力气重重的拍着棺板:“平儿,我在里面,快救我!”
“吱呀”一声,棺盖被人搬开,湘君微微眯着双眼,还来不及睁开,就感觉一张薄薄的如同蝉翼一般的手帕轻轻的盖在自己的脸上。
只是脸上的感觉非常不舒服,好像自己的皮肤要被那薄如蝉翼的手帕给吸走了一样,一种被揪着的生疼,令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紧接着就是犹如蚀骨锥心的痛楚传遍了全身,猝不及防的脸上的手帕被人一把抽走,那种感觉就像是整张脸被人用了什么法子生生的从自己的身体上分离了出去,还不待她大喊,口中立刻被塞进了布条,只是眨眼之间便是昏死过去。
“行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轻蔑的声音带着强烈的仇恨,一个身着红色长裙的女人,脸上带着的面纱遮盖了她的容颜,手中还拿着那块从湘君脸上取下的那块白色手帕,小心的放入怀中,冲着一直守候在身旁的五个汉子说道。
“贵人放心,咱们五禽办事,向来都是有分寸的,拿了贵人的金子,定然给贵人把这事情办得妥妥的。”其中一个光头拍着自己的脑袋,有几分讨好的说道。
女子点点头,看了看棺材内的湘君将湘君的长裙提起来,盖住那已经血肉模糊的脸颊轻轻笑道:“抬到草席里去。”说罢,随手扔了几锭金子,手执缀有琉璃坠的宫灯,缓缓离去,夜风轻过,吹起了面纱的一角,露出了她那一直含着笑意的嘴角。
五人当中一个略显矮胖的汉子将金子拾起来,含在口中咬了咬,露出欣喜的表情随后将金子递给几个兄弟,大家都有些兴奋的看着这些金子,轮流咬着金子以试真假,眼中的喜悦不言而喻。只是简单的丢个尸体,那贵人就给了这么大的礼,他们自然是要卖力的干活。
五个人不在迟疑,当下就用准备好的草席裹了湘君,踏着夜色而行。
空荡的夜空,漫天无星,弯月渐渐偏移,藏匿在云层。
夏日的天,少有这种冷寂,空气中弥漫着酸楚的腐臭气息,四下虫鸣噪声不断。惊雷闪过,更显天气闷热,天街雨水却迟迟不落,使人原本就不耐的心更是暴躁。
城郊外的大片树林后,空旷的场地上布满了一处处凸出的黄土堆,四下杂草丛生,不知何时断了的木牌七零八落的倒下,阻挡了原本就不通畅的道路。不见月色被黑幕笼罩的远处,火把的光亮显得分外显目,旁处人影飘动,夹着男子的抱怨。
“这婆娘看着瘦瘦小小,没想到还这么重!”矮胖男子说完话,便将手中铲除往旁处一掷,抹了抹额上的汗水。
与此同时,身后走来两个同样是黑衣蒙面的汉子,他们二人抬着一个湿漉漉裹得严实的草席,啐了一口才晃着扔向挖好的土坑里。
坑边的另一人,双手紧紧的握住手里的铁锹,将一旁的混着碎石的泥土盖到草席的上面。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慌,睨了说话的人才道:“二哥,你先少说几句,我总觉得这女人透着古怪。咱们干了这么多年,我还是头一次觉得心怂,这儿又热又臭,而且我看马上就要下雨了,咱们还是埋了她快点走吧。”
“小五,你什么时候胆子变得这么小了?!我看这小娘们还没有死透,不如哥几个在乐呵乐呵,反正那个贵人不是说过,要她死得越惨越好嘛。”矮胖的男人汗水早已湿透了身上的黑衣,他不耐烦的将脸上的面罩取掉,用他那充满淫邪的目光肆无忌惮的看着草席内的湘君。
站在小五身旁的光头一直默不作声的看着那具尸体,突然就惊慌的喊了一句:“你们看,她是不是还没死!”话音刚落,一道惊雷又是响起,突如其来的闪电将天空照了个透亮。天空悉悉索索地就落起了雨水,雷声滚滚,雨滴不断,紧着着便是倾盆大雨刷刷落下,火把瞬间被雨水熄灭,四下更是黑漆,更显幽森。
那排行老五的人,一个哆嗦,手里的铁锹不知道怎么的就掉到了草席上面,那原本紧紧裹着的草席竟然被掀开了一角,几声翻滚躺在草席内的人便赫然出现在她们眼前,被盖在脸上的长裙随风而起,露出一个面目全非的女人,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早已是皮开肉绽,那华丽的衣饰上,布满了猩红的血渍,随着雨水的洗礼,流入黄土。
电闪雷鸣,一直发愣的五个男人,终于从震惊当中反应了过来,这是第一次看到这个人的真面目,距离女人最近的小五伸着手指惊诧第喊道:“大哥,她的脸!”
被称为小五的人显然是五个人当中胆子最小的,他的另一只手已经哆嗦着手搭在光头大哥的肩膀上,饶是杀了那么多人,第一次看到这样惨烈的死亡情况,他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呕吐。
而之前还说要乐呵乐呵的胖子直接扭过身在一旁吐了起来,一边吐一边骂道:“他娘的,老子这是什么晦气,竟然遇见一个没了脸的女人。”
而此时湘君的确因为被铁锹打了一下,恍恍惚惚中似乎又清醒了一些,她不敢动弹,只是侧耳倾听身边发生的一切。微微眯着双眼,只能借着电闪雷鸣的光亮看到一个光头正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
就见那光头咬着唇,沉默了片刻,突然身子往前一冲,竟生生的吐出了一口鲜血。站在一旁的另外四个人慌乱的上前询问,然而只是片刻,他们却都是接二连三的倒地。雷鸣声在耳,闪光乍现中,五人脸上的痛苦之色不言而喻。
“娘希匹的,咱们五禽没想到也有今天,一定是那个女人搞的鬼!”胖子此时早已不像刚才的中气十足,反而是瘫坐在地上,张了张嘴,却是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已然是七窍流血。倒在了血泊之中。
小五的情况稍微好一些,但也心知此次大伙儿是在劫难逃,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从怀里掏出那贵人给的金子,放在鼻尖细细闻了闻,恍然大悟地抬头道:“大哥,这金子有毒,我们果然是着了那女人的道了!”
光头神色微变看看草席上躺着的女人,眉间闪过一抹厉色:“那贵人若是以为就这样灭了咱们,她做的事情就能人不知鬼不觉,那也未免太小瞧咱们五禽了。”
话音还未落,却只听得身后传来一串清脆的女子笑声:“我还真是没有小瞧你们五禽,所以,这不特意跟来送你们最后一程吗?”女人撑着油纸伞,手中依旧提着那个个精致地缀了琉璃百花的宫灯,面容掩在伞下,只露出白皙的下巴与那一直挂着笑意的嘴角。一身鲜红的衣裳,比五人身上流淌出来的血液还要红上不少。
“你可真是歹毒,我们五兄弟收了你的银子办事,自然懂的行规,定然保守秘密,你又何必非要痛下杀手?”那光头强打着精神捏着拳头,试要跟这个女人拼个鱼死网破。
“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当年你们为那些人做的事情,如今不过是个小小的报应,在这个乱葬岗里,被你们杀的人还少么?”女人一直是略带着笑声说的话,话音刚落,就见那光头的身子咚的一声倒在地上。
淑君听见这声音,浑身一抖,这声音是谁,为什么明明那么熟悉,自己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看到那倒在血泊中的五个人,不知道来人是敌是友。可是下一刻她却发现自己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刚在的那一下不过是回光返照罢了,最后湘君只能拼命的睁着眼睛,希望将来人的样子刻在脑海里,可是眼睛最后还是不甘心的闭上。
再也没有睁开过。
雨水渐缓,那贵人望着周围的六具尸体冷冷的哼了一声,雨水像是粘稠的蛛丝沾湿了那绣着牡丹金边的衣袖,美眸一瞬不瞬的盯着那草席下的女尸。女人嘴角微微翘起,手指在握着油纸伞的伞杆上有节奏的敲着。
就这样,一夕之间,京城名杀,被人称为“五禽”的组织就销声匿迹。
撑着伞的女人抬脚盈盈往前走了几步,蹲下身子,将手指轻轻的摸在女尸那已经不堪入目的脸上,随后从怀中抽出一柄闪着寒光的匕首,毫无顾忌的在女尸身上扎着,一下一下,血肉横飞,直到她精疲力尽,最后才笑着轻道:“我的湘君公主,一切才刚刚开始!”语调悠长却透着浓浓的恨意。
第二章 小小农家女
更新时间2012626 10:41:29 字数: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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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十日后,大齐皇朝举办了盛大的婚礼,皇帝新册封的长阳郡君嫁给了最初定给湘君公主的驸马——今杜若。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原本是给湘君公主准备的婚礼,最后却成了新晋的长阳郡君的婚事。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新封待嫁的长阳郡君竟然是湘君公主从前的贴身婢女——平儿。
大婚之后,公主寝宫梅花殿内除了平儿,其余的婢女、太监全部都被赐死,而整个皇朝从此之后再也没有见到这个当今天子最为宠爱的公主——湘君公主。
夜深人静的时候,宫里经常能看见皇后娘娘和陛下二人站在梅花殿外驻足,却终是叹息一声离去。
“湘君的淘气也该有个限度,就为了这么一个男人,这一跑都有了三个月,怎么还不见回来?”陛下皱了皱眉,看着身边的皇后。
皇后娘娘掐着手指头,面上也甚为担忧,双眼噙泪道:“臣妾也不知。”
陛下似乎没有那么好的心情:“不知?我看你倒是清楚的很!她若是三日之内再不回来,我便没有这个女儿。驸马是她挑的,说不嫁的也是她,留个书信一走了之,她当圣旨是何物?她让朕要如何自处?若是不严惩,朕以后还怎么一言九鼎?”
“陛下教训的是。”皇后娘娘连忙低头,抿着紧双唇,却再也说不出别的话。
派出去一批又一批的暗卫,大江南北都搜寻遍了,却还是没有她的消息。
半晌过后,伴着惋惜声,无奈的声音响起:“也罢,湘君是个聪明的孩子,这皇宫她若是不喜欢,就由着她去吧。她也不是第一次动了要跑的心思,朕三日之后就昭告天下,湘君薨殁。”
纵然是皇帝最宠爱的公主,帝王之家也万万不能做出有失皇家身份的事情。
皇后张了口欲要在说些什么,待见着对面的人不耐地摆了摆手,终是点点头,再不说什么跪了安离开。回到自己的寝宫,将湘君离开时留给自己的书信,看了一遍又一遍,任凭泪水将精致的妆容洗刷,最后重重的叹息一声,终是将湘君的亲笔信扔进了火盆。
这之后,长阳郡君经常被皇后娘娘召见进宫,皇后仍旧唤她平儿。宫人渐渐察觉到皇后娘娘对长阳郡君的重视与宠爱,也发觉平儿出落地和湘君公主的摸样越发的相似。
皇后也就慢慢地淡忘了湘君离家出走的事情,看着平儿的笑容也越发的慈祥。
……
十年后,一个年方九岁的俏丽小丫头正在溪水边陪着一个妇人洗衣裳:“娘亲,娘亲,您当年就是在这儿求菩萨保佑然后生下我和哥哥的么?”稚嫩的声音,在空谷悠荡,惊起一堆正在河滩上觅食的小鸟,拍打着翅膀飞快的飞走。
小丫头身上穿着大大的打满补丁的衣裳,露着光洁的额头,如同玛瑙般明亮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妇人。
那妇人微微一笑放下手边正在敲打衣服的棒槌,轻轻的刮了一下小女孩的鼻尖笑着说道:“是啊,多亏了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