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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女人!”小鬼头骂了一声,没法子,只能接着跟上。他再怕,也不能把懒女人丢给这么恐怖的女人啊。乌拉两肩一耸,表示自己无能为力,反正她以小鬼头为旗帜。要是小鬼头也没法儿了,她只能盲目跟上。
“这里怎么有一小屋?”跟着黑衣女人往前走,不但会出现一条奇怪的路,更出现了一座小小白白的屋子,这也太神奇了一些。
黑衣女人没有多作什么解释,脚轻轻一踹,把门踢开。在屋子里,有着一大桶,那木桶里装着黑乎乎的水。黑衣女人看也没看,双手一推,肩上跟烂泥似的君上邪“扑通”一声,就掉进大木桶里了。
“喂,你想淹死懒女人啊!”小鬼头一看君上邪毫无知觉的身体开始往下滑,连忙跑上前去拉住。可就小鬼头那小胳膊小腿儿的,哪能拉得住君上邪这么一个成年人啊。
好在,小鬼头的身边还有一个乌拉,乌拉的力气够大,只是一下子,就把往下滑的君上邪给拉了起来。
“你这个坏女人真够讨厌的,既然不想带懒女人回来,之前为啥不把懒女人还给我们。整死懒女人,你还要花力气埋她呢!”看到君上邪的脸上都是水,之前肯定是喝了不少的洗澡水。
看到那木桶里的水都泛黑了,小鬼头的脸色跟着一起变黑。“哇哇哇,我以为懒女人够懒了,你这个坏女人比懒女人更懒。这水黑乎乎的,不会是你自己洗了好多次,一直没有倒掉,然后剩到了今天吧!”
小鬼头想着想着,觉得这个可能性极大。天哪,这水要冼多少次,放多少时间才能变成这个样子,都快跟墨似的。不行不行,不能再让懒女人这么泡下去了。
“哎呀,笨女人,快点帮我把懒女人从这臭水里拖出来。我怀疑,懒女人再这么泡下去,身体会烂掉的!”小鬼头急得直跳脚,觉得这个可能性大极了。他算是服了,原来从来都是一山还有一山高。
坏女人懒过懒女人,坏女人才是个中之最,极品中的极品。
“你们想让她死得更快一点呢,尽管折腾她。”黑衣女人淡然地说着,好似她的这一句话并没有攸关着别人的生死一般。
“什,什么意思?”一听自己这么做会把君上邪给弄死,可把小鬼头给吓坏了。他当然不会希望君上邪死,怎么把君上邪从臭水桶里拖出来,就是整死君上邪呢。
“哎哟哎哟哎哟,小鬼头你先别急。她真想恩人死的话,恩人怕也活不到现在,看看再说。”乌拉扯扯小鬼头的手,这个黑衣女人的本事大着呢,至少她和小鬼头都不是黑衣女人的对手。
现在想想,他们三人的小命儿都在黑衣女人的手里握着呢,担心和害怕那都是多余的。要死便死,要生便生,决定权似乎都不在他们的手上,真是防不胜防,既然如此,还防个毛啊。
“这个。”小鬼头无语了,因为他发现,笨女人说的对。要是这个坏女人真想对他们做什么,他防也是白防,那还防个毛啊。“那这是什么水啊,不会把懒女人泡烂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儿,可看到那乌漆墨黑的水,小鬼头的担心就是免不了啊。
“那个那个那个,小鬼头,你不觉得这水的味道闻上去怪怪的吗?”乌拉指了指那木桶里的水,君上邪身上因为那场爆炸,本来就够脏的。所以浸泡在这黑黑的水里,倒也不觉得突兀。
真不知道是君上邪污了这桶子的水呢,还是这桶子的水把君上邪也给弄脏了,算是半斤八两,彼此彼此吧。
“还能有什么味道,当然是臭臭的!”小鬼头嫌弃地说着,好似这水的味道真有多难闻儿似的。反正小鬼头头一撇,不愿意面对这桶子的水。要不是黑衣女人之前放了狠话,小鬼头一准把君上邪从这木桶里捞起来。
“不是不是不是,这水里有一股药的味儿。”乌拉指了指桶里的水,明明就是有药的味儿。虽然不是顶好闻,但说有多臭吧,也没那么夸张。
“胡说,那坏女人怎么就知道懒女人一定会受伤,一定会出现在那个地方,从而提前准备好药水。你不会是被炸糊涂了吧。”小鬼头直播头,要是这个坏女人真这么好的话,之前为什么不让他们通过那道门儿呢。
在这,他怎么看,都觉得这桶子里的水好脏,放了好长时间了。绝对不是黑衣女人为懒女人准备的,而是随便就把懒女人丢到了这个木桶里。
哎,打又打不过人家,也只能委屈懒女人在这木桶里多待待。希望懒女人醒过来的时候,别看到自己被浸在这么一个脏的木桶里而发疯啊。
“你们两个小东西,废话废完没有,如果废完了,过来帮我。”黑衣女人去了去,又回来了,接着手里又多里许多的东西,唤着要让小鬼头和乌拉帮忙。
“不行不行不行啊,恩人这么泡在水里,要是没人看着的话,她会沉下去淹死的。”乌拉摇头,没知觉的君上邪全靠她拉着。要不然君上邪早被这桶子的脏水给淹死了。
平时,君上邪懒是懒了点,但还是很爱于净的。要是让她喝了一肚子的脏水死,估计君上邪会从地下爬上来,把他们两个喷死。
“放心吧,这团脏东西是淹不死的。”黑衣女人也没多废话,把自己手上所有东西都扔到了小鬼头和乌拉的怀里。两人被迫接受了这些东西,抱着,自然的,君上邪就没人扶了,往水里沉去。
看到这个情况,乌拉很想把自己手里的东西扔掉,把君上邪拉起来。可是黑衣女人瞪了乌拉一眼,乌拉便没敢伸手去拉君上邪。接着,黑衣女人两手一伸,就把小鬼头和乌拉都提了起来。
小鬼头是才只有十岁,可身子的重量不轻,一个女人想一手拎起来,那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还要加个乌拉,真让人怀疑,黑衣女人是不是一个女大力士。
“喂喂喂,谁准你这么把小爷我给拎起来的!给我放下,我自己会走!”小鬼头知道,君上邪肯定沉到那个大木桶的底部了,既然这个黑衣女人不像是非要弄死他们的样子,懒女人应该是死不了吧。
只是这么被拎着走路,旨在使太碍眼了,能不能换一种方式走啊。黑衣女人把小鬼头拎起来,这让小鬼头想到了当时在高级魔法学院里,被始利品折磨的那一段似恶梦一般的记忆。
“不成。”黑衣女人说话天涯海角很是简单明了,从来不多说一个字。黑衣女人知道,小鬼头和乌拉两娃的心思全在君上邪身上,要是不把他们两个抓开的话,就算帮她做点事,也会开小差。
既然如此,她不如把这两个小东西牢牢地抓住了,亲自监工。
“喂喂喂,打个商量成不成,我喜欢站着,不喜欢双脚离地的感觉。”乌拉也开始别扭了,她喜欢在大地上奔跑时,那种自由自在,与风为伍的感觉,最不喜欢的就是双脚离地,这会让她觉得不踏实。
“你想站着,不是不可能,先回答我,你那飞一般的速度及大力是从哪儿得来的。”黑衣女人倒是对乌拉十分的好奇,一直问着乌拉的基本情况。
“哼哼哼,你这个怎么说不通啊,我不早说了,这些本事我天生就会,我哪儿知道打哪儿来的。”乌拉气得小嘴儿都翘了起来,她还想知道呢,因为这个问题,当初君上邪也问过她。
“胡说!小小年纪就这么不老实。”也不知怎么滴,黑衣女人断定乌拉是在说谎,可惜的乌拉乖宝宝,跟君上邪很像,虽然目的的不同,可是结果一样,鲜少会说谎的。
可惜,哪怕她们从来不怎么说谎,她们说出来的话,总是得到别人的质疑,这真是一个充满谎言的世界,说真话反而没人信鸟。
“那那那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啊!”乌拉生气了,说真话,黑衣女人还非得不信,不信问她做什么。
“算了,你们这爱撒谎的性子一下子是改不过来的,先把我把这些药给捣了。”黑衣女人把乌拉和小鬼头带到了一放满草药的屋子里。在这儿,所能闻到的都是中药的味道。淡淡的,并不强烈,药草却又满满当当,真有些不可思议。
“真好闻儿。”小鬼头夸了一句,他一直觉得药就是臭,臭不可闻。想不到这个房间里这么多的药,药味儿不呛人,还好闻。看来,刚才笨女人并没有说错,那黑漆漆的木桶水里,泡着一些草药吧。
只是这么好的东西,坏女人怎么可能会送给懒女人呢,这坏女人不会是脑抽了吧?小鬼头怀疑地看着黑衣女人,想不明白,这黑衣女人心里到底在盘算着什么呢。
之前一副的生人勿近,谁靠近就得死,冷得要命。现在倒好,黑衣女人竟会用草药去救懒女人,从懒女人之前的表现上,小鬼头知道懒女人在魔雷的影响之下,必是伤痕累累,就连记忆都出现了空白。
这么说来,黑衣女人是想要治好懒女人的那一身伤?这黑衣女人有那么好吗?万一真是如此,那他不叫她坏女人了,叫她好女人也成啊。
“看什么,还不快点!”黑衣女人打了小鬼头的头一下,让小鬼头快点干活儿。就那冷血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一个有慈悲心的人,什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对她来说,该是狗屁不通吧。
“滚,少打小爷!”小鬼头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万一被打笨了怎么办。小鬼头白了黑衣女人一眼,然后开始借用工具,捣磨着草药。乌拉向来是个乖宝宝,知道这是药,可能是给君上邪用的。
黑衣女人一声吩咐,乌拉二话也没说,开始捣鼓着自己手头上的事情。一时间,屋子里只有黑衣女人搬弄草药时的声音,还有小鬼头和乌拉磨药的声音。石杵与石槽相互研磨的声音有些低沉,但很宁静,能让人静下心来。
另一头呢,被小鬼头和乌拉所丢下的君上邪,果然如他们所料,早就沉到了木桶的最底下。晕过去的君上邪,哪有什么知觉,更没法儿把自己的身体从水里撑起来。
此时的君上邪蜷缩着身子,侧躺在在木桶的最底部。所有的药水儿把君上邪给牢牢的包围起来。因为加入了一些被磨得较细的中草药,所以在水里飘浮着一些草药的颗粒。
君上邪就似回到了母体里一般,变成母亲体内的一颗受精卵,然后逐渐长大。木桶里与在母亲的肚子里时的感觉很是相似,那么安静,静静的,好似只有自己的心跳声。
奇怪的是,君上邪的身体在完全浸没在木桶里之后,鼻子自然闭合,没再透气。奇异的是,木桶里的一些草药竟然慢慢向君上邪聚拢,不断钻入了君上邪的体内。
一时间,君上邪的身体开始变成了透明的。那些药物钻进君上邪的体内后,能明显地看见,那些药物在君上邪的体内血管中,放肆地游走着。
最神奇的是,这些草药好似对君上那的身体十分之熟悉。它们所到之处,都受到了君上邪身体内部组织的热烈欢迎。很快,那些草药在君上邪身体里的各个角落,找到了自己的落脚点,然后安家。
草药进入君上邪的体内之后,并在一处停留。不但如此,这些草药好似在照顾着君上邪的身体组织一般,把君上邪的身体住好里调。本来说,练了魔法的君上邪,就算没达到神化人,也算是一个超人类。
所以,身体的强度自然是可想一般。但在这种药水里,君上邪的身体好似返璞归真一般,成了最简单,最基本全天然,没有后天人工锻炼过的身子,对所进入身体里的有益之物,都是十分容易的接受了。
毕竟,君上邪在之前练魔法的时候,对身体进入加强过。这就好比是一个杯子,当杯子里装满了大半杯的水,你要想再往里加更好的东西,那只有小半杯的空间。哪怕加入了好容易,也会与之前较差的液体混在一起。
运气好些,还能有所提升,如果运气差点,两种液体混在一起,指不定还会发生些化学反应呢。奇怪的就是,君上邪之前在身体里所装的“水”,全都不见了,而是把身体全部打开,全方位地接受着药桶里的新物质。
其实,没人知道,他们之前所接触的君上邪根本就算不上是真正的君上邪。君上邪的体质很是奇怪,与赫斯里大陆上这场人类的体质有所不同。
人类只有在接受了某些东西后,才能发挥出一些自身的才能,好比修练魔法。君上邪的身体与赫斯里大陆世界其实有些格格不入的,为此没法吸取赫斯里大陆上本身存在的一些东西。
这才是君上邪幼时无法修炼魔法,成了一个废物的真正原因。后来哪怕君上邪通过某些努力,终于能习魔法,那也是君上邪通过某些“非常”手段得来的。
为此,一直以来,君上邪在魔法上的修练乃是不完全的。因为她的身体一直都是空洞的状态,没有与外界形成供给的关系。
在赫斯里大陆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