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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女人也来气儿了,就不相信自己没法儿把君上邪这只小东西从床上弄下来。他们家族如此之大,她没印象家族里有人跟君上邪似的,这么爱睡的。
指不定是那个男人的问题,跟他们没关系!
可是不管黑衣女人怎么下定决定,要把君上邪拖下床,但最后的结果就是君上邪这位小祖宗总有办法,重新溜回大床上去。
这不,黑衣女人已经浑身湿漉漉的,君上邪依旧雷打不动地四仰八叉地躺在大床上呼呼大睡呢。黑衣女人化成黑面煞神,怒气冲天,最狠的程度就是想要去拉君上邪的头发,把君上邪拖下来。
谁知道,君上邪更狠,微微一睁,说要是黑衣女人喜欢她这头发,大不了她剃个光头,把头发送黑衣女人,也算是报答了黑衣女人的恩情。
黑衣女人“呸”了一下,她才不要君上邪这么简简单单,轻轻松松地就欢乐这个恩,她脑子又没出什么问题。
黑衣女人知道此时的自己有多么的狼狈,为了叫君上邪起床,她头发乱了,衣服也皱了,汗水还把衣服给打湿了。她活了这么久,发现她这活的半辈子里所遇到的事情,都没有叫君上邪起床这般难。
所以,黑衣女人叫君上邪起床的行动并没有成功,直到君上邪这位小祖宗自己觉得睡得差不多了,才懒懒地从床上爬起来。看到狼狈的黑衣女人,君上邪十分有“良心”地问了一声,“她这是怎么了?”
小鬼头和乌拉直接翻白眼,想晕过去。黑衣女人最后可是抓咬踢摔都用上了,君上邪稳如泰山地睡在床上,这丫的睡功,没有什么多余的话可以说了。
虽然叫的人不是小鬼头和乌拉,但是小鬼头和乌拉在一旁看着,也是很辛苦的。尤其是在君上邪气死人不偿命地问了那一句话,小鬼头和乌拉直接是捶胸顿足,要死要活的,比黑衣女人更受打击。
君上邪也郁闷了,这小鬼头和乌拉是怎么了,都像是不想活了一样。那黑衣女人更是奇怪,之前还冷冰冰,跟座冰山似的,后来就老欺负她,这才一觉的时间,这黑衣女人成了难民,跟人抓泼耍赖的大娘似的。
四人坐成一团儿,黑衣女人气得哼哧,哼哧的。小鬼头和乌拉因为之前的事情已经是痛不欲生了,看到君上邪和黑衣女人就觉得别扭。
只有君上邪一个人,安然自得地坐在一旁,悠闲地享受着这丰盛的早点。精神倍儿好。三人与君上邪的情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衬得君上邪神清气爽啊。
君上邪确实是爽到了,为难黑衣女人跟小鬼头还有乌拉。
“懒女人,我诅咒你以后肯定会嫁不出去的!”小鬼头重重地咬了一口早点,想象着他嘴里的早点就是君上邪的脖子,也算是稍稍出了点儿气儿。
“是吗,那挺好的,我一辈子都剥削着你的魔晶,好日子。”君上邪肯定地点头,其实为毛要嫁男人。不就是床上多个人跟自己分床睡吗,她更喜欢一个人睡。
“滚!”好吧,小鬼头败下阵来,不是君上邪的对手。
“那个那个那个,恩人啊,你该改改睡觉的习惯。万一哪天敌人杀过来了,怎么办?”君上邪这怎么也叫不醒的性子,她真担心,万一里接那种坏人趁着君上邪睡觉的时候杀过来,君上邪会不会为了睡觉,乖乖躺在床上,认里拉砍啊。
乌拉抖了抖,觉得这个可能性实在是太大了。怕世上也只有君上邪这么一人,会为了睡觉,而把命也给豁出去。
“不还有你们吗,能帮我挡两刀,那个时候我也差不多信了。”她睡她的,自有人会帮她挡刀,她急个啥。
“哦。”乌拉缩了缩脖子,好吧,肯为君上邪挡刀的人的确是很多,君上邪不用愁这个。
“哼,我想你父亲和母亲见到你之前的样子,肯定会痛不得时光倒流,把你塞到娘胎里去!”黑衣女人狠狠地说了一句。
“错,老子和老娘乃是犯了淫欲之念,我这颗种子一定会出生。”
“你是女孩子,说话能不能有点禁忌!”黑衣女人面纱下的脸更黑了,真不明白一个大姑娘家家的,说到这种事情怎么一点都不害臊。
“靠,做的不丢脸,我说的丢脸,那我这人是打哪儿来的。没听过,生命在于运动吗?是你的思想不够纯洁,非要扭曲我所说的话。”君上邪摇头,把黑衣女人说的跟个变态似的。
“你!”好吧,任凭黑衣女人已经活了半辈子了,吃过的盐比君上邪吃过的米还要多。可就君上邪那张刁嘴儿,和无敌的脸,她再活半辈子,都敌不过。
“来来来,都吃,吃啊吃,别客气。”三人已经被君上邪气得动不了嘴儿,君上邪还跟个主人家似的,让小鬼头和黑衣女人他们都别跟她客气。
君上邪的这句话,真是把黑衣女人和小鬼头他们三个,往死路上逼啊。
“这个是给你的!”黑衣女人把一个小包袱丢到了君上邪的怀里。本以为君上邪这只小东西来到此处,乃是命中注定,谁会想到是冤孽。早知道如此,一开始,他干脆一把将君上邪掐死得了。
本想着欺压一下君上邪,谁会料到,她被君上邪气个半死。她还是趁早把这个瘟神送走的好,要不然的话,她可真就的被君上邪给气死了。
想整君上邪,看来还得再等上一段时间。
“谢谢。”君上邪也没看包袱里的都是些什么东西,直接收进了自己的纳戒里。看她那样子,黑衣女人送她东西,那是应该的,谁让她陪着黑衣女人也玩了好些时间了。
小鬼头别过脸去,在他的记忆里,哪怕有人出现能暂时性地制住懒女人。那也绝对是暂时性的,不需要花多少时间,懒女人必会反败为胜,就如同她和黑衣女人直接一般。
面对这个情况,小鬼头也认命了。想来想去,怕只有赫斯里大陆那个叫夜血的男人还算强悍,能治住懒女人一些。看来,如果不把懒女人嫁给那个叫夜血的男人,以后懒女人真是一辈子当老女人,还要压榨他的魔晶,绝对不可以!
小鬼头深吸了一口气,从现在开始,他的首要目标就是帮懒女人找到一个合适的对象,把懒女人嫁出去。何谓合适的对象,只要能把懒女人治住,那就是合适的对象。
管对方是高是矮,是胖是瘦,哪怕是个跛子,丑八怪都成啊!
君上邪收完包袱之后,就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去。乌拉走到了黑衣女人的身边,拍了拍黑衣女人的肩膀,让黑衣女人节哀顺变。除此之外,这黑衣女人也不能做什么。
乌拉总结出的经验就是,跟君上邪在一起,精神至上,用精神胜利法,让自己好过一些。要不然的法,老跟君上邪一块混儿,有一天,绝对会吐血身亡。
“开门儿吧。”君上邪指了指那扇奇怪的大门,前只有这么一大门儿,后没啥出路。君上邪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一条路了。
“吸,呼。”黑衣女人做了一个深呼吸,普通人,哪怕有幸来到这个地方,都会被她打个半死,休想靠近神门一步。但君上邪这只小东西,大爷的模样,特别遭人揍!
黑衣女人按捺住了自己这股想揍君上邪的冲动,万一真揍了,估计她自己也得心疼上半天。于是,黑衣女人走到那扇大门儿面前,手放在大门之前。
君上邪挑眉,有趣儿的看着这一幕。难不成,这门儿上有什么高级的识别机会,任掌纹之类的?要真是如此,这儿真够先进的,一点都不比现代差。
出乎君上邪的意料之外,黑衣女人的手放在门上,门儿不是自动打开的,而是黑衣女人用自己的力量把它推开的。
那厚重的门儿,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看样子也该是属于金属那一类的范畴之列。所以,这么大的门,少说在也两、三百斤,光靠人力,怎么可能推得开呢。
不过,黑衣女人就是有那个力量,单凭一己之力,将重硕的大门给推开了。因为大门太过厚重,黑衣女人一推,门发出了一声长远、悠久,带着一丝老朽的呻吟。
君上邪点头,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黑衣女人会成为守门人了。光这推开巨门的本事儿,可不是谁都能有的。同样的,哪怕赫斯里大陆真有人有缘来到这个神人存在的世界。
面对黑衣女人的把守,想要催使黑衣女人把大门打开,绝对不是一件易事儿。看来,她的运气还算好的。这女人怕是跟她的老娘有点关系,但黑衣女人该不是她的老娘。
君上邪也不知怎么滴,就是有这种感觉。她会跟这个黑衣女人有种亲的感觉,可这种亲的感觉,不似女儿对娘亲,更像是对亲人。算了,她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觉得这黑衣女人跟她有缘吧。
所以,君上邪基本上把黑衣女人当成了自家的长辈。要不然的话,她也不会跟黑衣女人闹啊。只不过,君上邪所谓的跟长辈亲近的“闹”,真不是一般人能接受得了的。
“进去之后,自己小心一点,别玩过头,把自己的小命给玩完儿了。”黑衣女人提醒了君上邪一声,其实他们这个世界里的人,比赫斯里大陆上的人简单多了,要尊的忌讳不多,可是一旦违反了,结果也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
“收到,明白。”君上邪俏皮一笑,突然在黑衣女人的面纱上亲了一下。“我没老娘,这吻就送给你吧。还有啊,你真像小鬼头说的那样,丑的很厉害吗?”
其实吧,君上邪还是有点怀疑,这个黑衣女人会不会是那些男人嘴里的守门人,那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呢?只是她尊重黑衣女人,如果黑衣女人不愿意给她看真面目,她再好奇也不会主动去揭黑衣女人的面纱。
“你想知道?”黑衣女人笑了,她还以为君上邪这个小东西不会提这件事情呢。“你想知道的话,其实你有机会解开我的面纱,不是吗?”
“我尊重你!”君上邪郑重其事地说了一声,表示自己绝不会逆了黑衣女人的意,故意给黑衣女人难看的。
“屁。”黑衣女人被君上邪荼毒的,把君上邪的口头禅都学了过来。“你那是在意我吗,分明就是你的懒意压过了你的好奇心。你太懒了,不愿意花力气去跟我费时间揭我的面纱!”
黑衣女人唾弃的说道,真当她不知道吗。她的身手如何,那两小东西最清楚,所以君上邪必也知道。既然晓得打不过他,看不到她的面纱,君上邪会浪费力气,跟她的面纱折腾,那才有鬼了!
“哈,哈哈哈哈。”被黑衣女人说中心是的君上邪也不觉得丢脸,反而大笑了。“你真了解我!”然后直点头,表示黑衣女人所言不假。
就君上邪那邪气十足,带点痞味儿的样子,黑衣女人再一次生出想掐死君上邪的念头来。黑衣女人闭了闭眼睛,不断做着深呼吸,能看到的是,黑衣女人的身子抖个不停,那是被君上邪给气的!
“喂,坏女人,我看你还是快点送我们走吧。有话直接说,再拐弯,我保证,你吊不了懒女人的好奇心,先被懒女人给气死了。”小鬼头难得十分好心的提醒了黑衣女人一声,懒女人的功力太深厚,目前为止没人闯关成功。
“我知道你想看我的脸,你看吧。”黑衣女人也觉得自己跟君上邪说这些废话,实在是太不理智了。直接把面纱一揭,给君上邪这小东西看了,再在君上邪的屁股上踹一脚,把她往里一送,不就完事儿了!
“你?”小鬼头疑惑地看着黑衣女然,真怀疑黑衣女人哪儿来的勇气把面纱揭掉,他也忽然明白,为什么黑衣女人的面纱戴的这么牢了。
要不是跟黑衣女人有些接触,初见到黑衣女人的这张脸,他肯定会被吓傻的,也许还会大叫着见到鬼了,真如此,是何等残忍的一件事情。
“当时很疼吧?”君上邪没多说,只是伸手摸到了黑衣女人的脸。黑衣女人的面纱之下,并没有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有的只是扭曲如鬼魅用爪子划过一般,破碎不堪的脸而已。
这一张脸要出现在人前,得有多大的勇气呢。君上邪摸到了那凹陷凸起的沟壑伤痕,觉得那是一种怎样的极刑,才会制造出这般的疤痕来。
君上邪没多说,小鬼头和乌拉也没敢多问。三个孩子在看过黑衣女人的真面目之后,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当三人走进那扇大门儿之后,黑衣女人的眼角划过了一滴眼泪。君上邪是一个善良的孩子,好在没真像表面那样没心没肺,懂得关爱其他人。
黑衣女人破涕为笑,那一声“当时很疼吧”,不但减轻了黑衣女人脸上的疼痛。就连过往的回忆都随着这句话而变得晴朗起来。因为黑衣女人知道,自己所作的一切都是对的,她没有做错。
黑衣女人看着那三个孩子进入大门儿,手跟着摸上了自己的脸。那早已有些麻木,没啥神经线的脸又有了触觉。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