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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话音未落,咽喉飙血,噗通一声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杀戮!一场赤‘裸’‘裸’的杀戮!
纵使再牛‘逼’的狠人,遇到看不见身影的杀手也只能是砧板上的鱼‘肉’。况且李风隐身后,仿佛和空气融为一体,连声音都没有。退伍特种兵全靠着对危险的警觉‘性’根本就无法逃过死亡。
又一人倒下!又有两人‘胸’口中刀!
牛凤年做梦都没有想到李风真的敢杀人!并且是跑到他家里杀人!一股寒冷从心底升起,如果可以,他一定不会招惹李风。他惊慌失措的大喊:“鬼!鬼!你他妈的就是疯子!住手!你死定了!”
在他说话的功夫,又有两人捂着咽喉倒下。
一分钟时间,十三个特种兵,死了六个。剩下的七个扭头就逃,什么忠诚,什么护主,全部扯淡去吧。
可是从房间到‘门’口短短四五米的一段距离成了特种兵的黄泉路,鲜血飞溅,惨叫声回响。最后一个人一只手握在把手上,却再也没法扭开,整个人生机快速消散,捂着喷血的咽喉,缓缓的倒在地上。
李风缓缓现身,坐在沙发上,仿佛从来就没有动过一样。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吴煌和小七走了进来。见到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十几个彪形大汉,两人都不由的愣住。
他们两人半辈子游走在生死边缘,不但身手变态,眼力更是不凡。
十三个大汉,一个个肌‘肉’结实,手心关节上都有老茧,显然是经常‘摸’枪耍刀的狠人。可是看这些人的死相,没有反抗的痕迹。全都是面‘色’惊恐,一副震惊模样,死前肯定见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受到天大的惊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又到底是什么人能如此干脆利落,要么咽喉,要么心脏,一击致命呢?
小七自信他也能轻易斩杀十三人,甚至更加轻松,更加具有艺术观赏‘性’。但却万万做不到让十三个人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吴煌看了李风背影一眼,想到当初云城监狱越狱的种种蹊跷,越发的感觉看不透这个年仅二十三岁的小男人。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个敢独自一人杀田三爷回马枪的男人,神不知鬼不觉拉拢孔寿辰的男人,让西京军区蔡家大公子视他为兄弟的男人,不是他吴煌的对手。
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那就是面对一场梦魇,即便你有再厉害的功夫,也只有恐惧的份。
他不动声‘色’的锁紧房‘门’,站在李风背后。
李风两根指头夹着匕首,很随意的往地上一丢,问牛凤年:“你有权有势,晚上有明星睡着,白天有豪车开着,背后有老子撑着,犯点什么事也能逍遥自在。你说你一个二世祖大纨绔,这么潇洒的日子不好好享受,招惹我这种疯子干什么?踩死我你一得不到名气,二得不到金钱。我就纳了闷了,你这种大少,脑子里都进水了吗?”
牛凤年退后一步,紧紧贴着玻璃,面‘色’苍白道:“你是人是鬼?”
李风笑了笑,淡淡道:“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变成鬼了。”
噗通一声,牛凤年跪了下来。这次跪的显然比上午那次心甘情愿,他咚咚咚磕了几个响头,哭着道:“饶命!风子哥饶命!我有眼无珠,我下贱,我罪该万死。你杀了我没什么好处,还有很多麻烦。今天你只要饶我一命,以后我在你面前当一条狗,随叫随到的狗,你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狗?”李风笑了笑:“你连做狗的资格都没有。以后我可不想被自己养的狗咬一口。”
牛凤年点头哈腰:“对!对!我不配做狗!我给你钱,你放了我,我立马给你五千万。不不!一个亿!给你一个亿!你杀那十几个特种兵,我帮你处理,绝对没人知道。如果这事被一个外人知道,我死无葬身之地。”
李风点了支烟,好像没听到他说话,淡淡的问道:“你还有什么遗言?”。。
第67章 年少当轻狂
第67章 年少当轻狂
牛凤年哇的一声鬼哭狼嚎起来,使劲的‘抽’着自己耳光,“风子哥!风爷!求求你!你饶我一命吧。”
李风冷哼一声,对小七很干脆的说道:“杀了他。”
牛凤年知道必死无疑,狗急跳墙推开窗户,拎起小男孩放在窗户旁边,咆哮道:“别过来!再过来一步我就把他丢下去。你不给我活路,我也要他死。”
李风眉头微微皱起,小七和吴煌离牛凤年足有五米。以小七的速度,五米眨眼就到,可是这眨眼的功夫,牛凤年已经能做很多事情。孩子就在窗口,只要他稍微一松手,必定掉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如果用隐身术,倒是可以轻易抢回孩子。可是他每天只能用两次隐身术,今天在西京传媒大学救叶子用了一次。刚才又用了一次。已经不可能再次隐身。
形势很不乐观,他冷冷道:“如果你想死的痛快点,就最好放了他。”
“放屁!”牛凤年骂一句,哆哆嗦嗦的掏出电话拨通他老子的号码,哭道:“爸!救我!救我啊!李风要杀我!你快派人来救我啊。”
李风眯着眼睛,冷冷的盯着牛凤年。求救电话打通后,牛凤年胆‘色’大增,他远远的把电话抛到李风做的沙发上,说:“听完电话,如果你还要杀我,我就佩服你。”
牛得草,六十八岁,先后娶妻三次,费尽千辛万苦不‘惑’之年才得一独子,视为掌上明珠。一生敢打敢拼,三起两落,创建牛氏集团,身价十几亿。与西京市一把手市委书记关系密切,称兄道弟。为人谨慎小心,八面玲珑,同时又心狠手辣,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必定会斩草除根,把对手整死。传闻西京东城那条疯狗欠他一个人情,曾在道上放话,谁动牛得草,他就动谁。
李风看着沙发上的电话,沉默半响缓缓拿起来放在耳边。
牛得草并没有想象中的惊慌,这个见惯了大风大‘浪’的男人纵使在生死危急关头,依旧保持着上位着应有气势。他平静道:“说!你要什么?”
李风笑眯眯道:“我要他血债血偿。”
牛得草冷哼一声,说道:“我不管你和孔寿辰什么关系,我也不管你是不是西京南城的田三爷的人,我更不管你是不是苏云开‘女’儿的男人。苏云开要你死也好,要你活也罢,我牛家不搀和这事。你今天杀了凤年容易,市委书记会亲自下全国通缉令。东城胡豺胡爷欠我一条人命,他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李风平淡的问道:“你说完了?”
牛得草沉默不语。
李风对着小七吴煌暗中使了个眼‘色’,他拿着电话,对牛凤年道:“你老子面子大,我今天饶你一命。他有话吩咐你,接着。”
说着,李风把手机朝着牛凤年抛去。其实已经不能算抛,五米远的距离,李风手上使了狠劲,手机飞快的朝着他脸上砸去。
牛凤年听到小命保住了,心里不由的送了口气。又听到老子有话吩咐,赶快接手机。可是速度太快,本能的回头闭眼。
在这一刻,小七和吴煌动了,两人一前一后如离弦的箭,飞‘射’而出。
小七一刀子捅在牛凤年肚子上,吴煌则整个人跳出窗口,一只手抓着窗户,另一只手抱住孩子,在五十六层高的窗外旋转了一圈跳回房间。
“先不要杀他。”李风冷笑着走到牛凤年身边,捡起地上的电话。高档货就是好,五米远都摔不坏。电话还在接通中,李风把免提打开,说道:“我这人有个坏‘毛’病,最喜欢威胁别人,偏偏又最讨厌别人威胁我。牛董事长,我再问你一次,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听着牛凤年的鬼哭狼嚎的叫声,牛得草终于不淡定了。他吼道:“小子,做人留一线,你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又威胁我?”李风冷哼一声,直接挂断电话。抓着牛凤年肚子上的匕首,猛的拔出,在他手腕上狠狠划了一刀,‘阴’恻恻道:“你老子救不了你。”
牛凤年咬着牙喊道:“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好!我等着你。”寒光一闪,李风又一刀把他另一只手腕上的血管划破。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起来。
李风皱了皱眉头,从口袋里‘摸’出电话接通,平静的喊了一声:“孔秘书长。”
孔寿辰生气道:“胡闹!简直是胡闹!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杀人?赶快放了牛凤年!不是我吓唬你,如果牛凤年死了,就是天大的‘乱’子,别说我不会护着你,就算是我拼了命,也救不了你。”
李风沉默半响,问道:“如果这次我自己能过关,孔秘书长和我的半年之约还算数么?”
电话那头的孔寿辰明显一愣,半天才道:“年轻人,敢打敢杀是魄力,但是太过了就不是好事了。我知道你是田三爷的人,田三爷手眼通天,在官场结‘交’不少人,说实话这张大网我都心惊。不过这次他不可能把自己放在风头上帮你摆平。军区蔡家的蔡老爷子正值提拔的时候,为你出头就差不多是放弃了将军的位子。将军啊!你以为很容易吗?几百万军人有多少个将军?有人‘混’迹在军队一辈子,别说成将军,连将军面都没见到过。那是个坎,过去了蔡家就能提升一个等级,就算蔡喜那小辈和你关系再好,蔡家也不可能在这件事上为你出头。”
李风沉默半响,笑了笑,说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孔秘书长,我没读过圣经,不过听说过里面一句话,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中国古话就是血债血偿。牛凤年把人从五十六层推下去,你看,他现在因果报应来了,也要摔下去了。”
李风对着小七和吴煌一挥手,两人毫不犹豫的把牛凤年扔出窗外,凄厉惊恐的惨叫声愈来愈远。李风闭着眼睛,对着电话道:“孔秘书长,你听!多么美妙的声音。”
孔寿辰沉默半响,叹了口气说道:“李风,你好自为之吧。”。。
第68章 成竹在胸
第68章 成竹在胸
电话挂断,李风脸‘色’‘阴’沉下来,重新坐回沙发上,点一支烟,默默的‘抽’着。
小七和吴煌一不做二不休,把十三个特种兵全部丢出窗外,然后熟练的清除房间内的指纹,确保不留下蛛丝马迹。
其实这些没什么用,东竣大厦各层都有监控,进‘门’的大厅更是全方位摄像头。无论是李风还是吴煌小七,都无法抹掉进来的事实。
李风笑了笑说道:“不用清理了,这次躲不掉的。”
小七邪笑着道:“没事!咱们连夜去越南边界,那鬼地方虽然不咋的,不过好歹没人能要咱们的命。”
吴煌依旧仔仔细细的擦拭着,确保没有留下半点李风的指纹和衣物,连头发都不肯放过一根。他不动声‘色’道:“只要不能证明是风子杀的人,风子就进不了监狱。我去自首,放心,云城监狱不是没待过,只要有机会,我就能从里面逃出来。”
李风心中一阵感动,拍了拍吴煌的肩膀,沉思半响,坚定道:“吴煌哥,相信我,这次咱们谁都不会进去。我们玩一次大的,用这条贱命做赌注,捅西京城一个窟窿。成了,西京城就真正有咱们一片天地!”
小七转着匕首,笑道:“玩命!我喜欢啊。”
吴煌点了点头,问道:“要我做什么?”
李风眼神慢慢的冰冷起来,他掏出三张照片,成竹在‘胸’道:“调查这三个人,越详细越好。西京城既然已经下起了暴雨,我们不妨再加一阵狂风。”
吴煌望着李风,表面平静如水,内心却掀起惊涛骇‘浪’。第一次觉得纵使他对面前这男人已经评价很高,怕也依旧是低估了他。
经历了赌场事件,经历了田三爷,经历了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