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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门再次阖上,没有云雀的传唤即使是草壁也不敢擅自进入这个房间,于是接下来房间里又只剩下了我们两人。
自从醒来之后总觉得自己的记忆出现了奇怪的断裂带,但仔细想的时候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萤?这个名字对我来说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唔,头好疼……”我揪着自己的头发试图让疼痛转移到表面,可惜我的动作不但不能减轻来自精神深处的折磨反而使自己越发痛苦。
“呵,十年前的你还是这样没用”
对面的云雀恭弥看着少女几近于自虐的举动不由讥讽道,他早在十年前有幸见过这女人这样类似精神分裂的状态,如果任其继续发展下去的话很快的就会变成代理战时那个样子,不过比起男人的身体他还是更喜欢作为女人的爱迪尔海德。(因为身高?)
云雀敛眉点燃了自己的火焰打开匣兵器,紫色的火焰从正方体的匣子里窜出化为了两双手铐一上一下的束缚住了少女的手和脚踝,也许云火焰并没有雨属性那样有明显的镇定功效但控制住十年前的爱迪尔海德已经绰绰有余了。
像是没有看到少女的挣扎,云雀从宽松的的衣襟里摸出了白色药片样的东西捏碎了散入了斟满酒的酒杯里然后十分粗暴的捏住少女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将酒水一股脑的倒了进去。
“噗——咳咳咳咳!”被辛辣酒水呛回神智的我完全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脑袋越来越痛心绪极度不安连自己的火焰都无法控制。
“咳咳你给我喝了什么?”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云雀那家伙的性子也不会做公然下毒的事情弄死我吧。
“镇定剂”云雀不知道想到什么不怀好意的又在后面补了一句“略有副作用”
看来十年后的鸟王果然还是成熟了点,我原本以为他不见我就追着打已经是最大的进步了,没想到他还学会关心人了,只不过欣慰之余我的身体怎么开始热起来了?而且还不能动?
眼神往下看,我的手腕和脚踝居然明晃晃的拷着两双散发着云火焰的手铐!
“喂,那个,放开我”我试着挣脱发现完全没有作用后决定能屈能伸的稍微求助一下,在我印象里云雀不是那种爱开玩笑的人,刚刚的状态十分危险,那一瞬间灭顶的绝望差点吞噬掉我,幸好云雀在这里,不然我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当然对着宿敌表示感谢什么想都别想。
但是这种姿势我真的不想再多保持一秒,手铐什么的实在是太让人联想到不河蟹的东西,要不是知道云雀的匣兵器是初云手铐的话我真的会以为选择这个为武器的云雀有什么奇怪的爱好。
也许云雀感受到了我的瞪视,只见他将手不紧不慢伸过来,就在我以为他会解开手铐的时候,他居然挑眉一笑,手一推……一推……推……
因为没有了手脚的支撑点我的整个人完全失去了平衡向后倒去,咚的一声摔在了榻榻米上……
“愚蠢”云雀维持着伸出手的姿势俯视着倒在地上的我凉凉的来了这么一句。
卧槽卧槽,这十年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那个单纯好战的中二少年变成现在这样糟糕的大人这根本就不是恶劣可以形容的了,这尼玛已经腹黑到看不到人影了啊!
要不是十年后的实力差距太大我真的已经扑上去咬他了好嘛!
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简直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手脚都被手铐铐住导致没有办法立刻站起身,只能侧躺在地上扭来扭去,就跟就跟……
“就跟毛毛虫一样” 云雀淡定补刀。
【噗——】
补刀……好疼……
事到如今我已经完全明白过来了,这家伙绝对是在报复吧是吧!我是有多天真才会认为十年后的中二鸟王已经变成成熟的大人了!小心眼这一点十年来不但没改反而变本加厉了啊!
“啾~!”不知道哪里发出的叫声,我左看右看愣是没找到声音的来源。
“啾啾~!”
“?”
“啾啾啾啾!”声音听上去似乎有些急了,当即我手腕便感觉到一阵刺疼,抬起手一看,那覆盖着云火焰的手铐内部居然长出了小小的尖刺,只露出了一点点并不怎么疼仿佛只是为了引起注意。
而当我注视着手铐的时候那啾啾声更加欢快了。
……
等等我看到了什么,一只会卖萌的手铐?
手铐光滑的表面有一只看起来像是刺猬的浮雕,而那只刺猬的小脸正在不停地亲昵蹭着离它最近的皮肤……
“小,小卷?”
“啾啾~~”
自己的第二饲主终于给了回应,小卷兴奋的叮铃桄榔乱响,如果不是主人的命令的话它大概会直接以原身扑到饲主怀里卖萌打滚。
不知道为什么即使小卷是匣兵器的样子我也可耻的萌了起来。
喀拉一声小卷手铐从中间被挑了上去,面前出现了云雀放大了N倍的大脸,等我还没云雀动作的意图时,他已经压了下来。
下巴被强制性的抬起,茫然中对上一双戏谑的凤眼,他倾下身吐息喷出的热气打在颈间,感受到身下的颤抖,他不禁更加恶劣的对着近处的耳朵吹了一口气,果然一片绯红从耳根开始晕染开来。
有,有些不对劲……身体好热……动不了……
“在看哪里?”与清冷的声线截然相反云雀的动作却几近挑逗暧昧,终于有什么微凉的东西摸上我的腿侧的时候,我听到自己脑子里某根名叫理智的弦断掉的声音。
“你你你TM在干嘛?!”惊恐
“我TM的在干你啊”某只鸟王云淡风轻。
干你大爷!
抱着也许打中脑子正常的云雀恭弥就会回来了的心态我抬头就准备给他一记头槌,不料云雀似乎看穿了我接下去的动作先发制人的伸手在腰上一掐……
“嗷!”
我的身体又软绵绵的瘫成一团,完全使不上力气,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脑袋里也浑成了一片浆糊。
制服上的拉链缓缓地被拉下,直到被拉到了腹部……触碰到空气的皮肤不自觉的都立起了鸡皮疙瘩。
“你不穿内衣的习惯就不能改一下吗?”我听到云雀略带调笑的话差点没气的一口气过去。
日,我不穿内衣是我自由干你什么事?!不对重点不在这里,你这是在【吡】骚扰吧!还好还好幸亏我也是……
“………………”
不对,尽管我已经忽视这个问题很久了也从来没有承认过,但从生理看我真的是个大胸大白腿的妹纸。
我 ♀
云雀♂
所以说男人找女人是很正常的事。
个屁。
想到这里我忽然开始奋力挣扎,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软绵绵的四肢只是稍微抬起来了一点就背叛了我的意志。
“害羞什么,都已经结婚那么多年了”
“结婚?!”
说着云雀似乎有意无意的看了眼纸门的方向接着扔下重磅炸弹。
“而且刚刚那个不就是我们的孩子吗”
“孩子?!!”
等等话说回来,刚刚那个熊孩子的发色和瞳色还真的跟我一毛一样,难道真的是我的种?!未来的我你到底干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求解释啊!!!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十年后跟不仅自己的死对头结了婚还生了娃,我已经听到自己心中世界观崩塌的声音,谁能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眼看某人崩溃的表情,云雀恭弥十分愉悦的摸着她的脸准备给她最后一击,就在这时门外走廊传来剧烈的震动,听脚步声还不止一个人的追过来了。
【刷拉】
纸门被几近粗鲁的拉开,红发青年喘着气出现在了门口。
“炎真君,你要相信我云雀不会藏起……”爱迪尔的,看到门内的景象后沢田纲吉知趣的闭了嘴,他觉得最近他的好友都不会想要看到他了。
大概是因为情绪激动的关系总觉得身体更热了,迷迷糊糊中我最后看到的是一片如火焰般绚丽的赤红……
炎真?
作者有话要说:1、冒着被云雀控基友追杀的风险冒死发上来
2、云雀不是CP他们两个只是损友,属于1+1平均智商下降百分之四十的那种
3、爱迪尔完全没有作为女性的自觉
4、对不起小首领只在最后露了脸以及即使是十年后的沢田兔子我也要欺负他,感受到作者的森森的爱了么27君!!!!!
昨天妹子在房间所以完全不能好好码文,被看着写小黄文实在是太羞耻了!【捂脸
明天后天停更因为木有存稿惹……0▽0
、第八十四章
在十年后一个安宁的上午位于意大利彭格列总部的云守休息室忽然传出了爆炸声,根据以往每位隶属彭格列家族的部下都已经对这种彭格列式日常现象屡见不鲜,但与平常不同的是,这次发生的地点居然是在云守的地盘。
尽管彭格列总部已经被炸了无数次,但每次云守云雀恭弥的休息室就如淤泥里的小白莲鸡群里的鹤一般顽强的挺立在废墟中,久而久之就成为彭格列众人眼中一块唯一从没被凌虐过的净土,当然这跟主人的凶名是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而如今这彭格列唯一的净土也没有幸免于难,在现任彭格列首领沢田纲吉先生的注视下墙砖和昂贵的装饰品随着他的守护者和好友的破坏范围的扩大无可避免的哗啦啦的碎了一地,由于个人原因沢田纲吉没有前去制止,他只是安静的拨了个号码。
“喂,是库洛姆吗,对还是那个装修公司,这次钱记在我的私人账户下,谢了……”
看沢田纲吉熟练的操作就知道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彭格列的赤字长期以来一直是沢田纲吉的一块心病,每次想到都会不自觉的胃疼。
这场战斗来得快去得也快,碍于场内某个人的状态已经相当不对劲怎么看都不是打架的时候,红发男子首先停手他没有忘记自己一开始的目的,既然找到了那就没有理由留在这里了,热的迷迷糊糊的少女被红发青年用一种极度温柔的力量抱起。
“纲君,请问能否借用一下彭格列的客房?”
正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的沢田纲吉听到好友这么说连忙停下正在挠墙的手转过来“呃……当然可以”
“十分感谢”
得到了许可后男子毫不犹豫的走了,留下沢田纲吉尴尬的站在原地,在他印象里好友一直是温柔有礼鲜少有生气的时候,但这一次是真的感觉到他的怒意了。
果然炎真君的逆鳞是爱迪尔啊。
沢田纲吉怨念的盯着没事人一样的坐着继续喝酒的云雀恭弥,次奥,这尊大爷也是根本不能动手啊!
沢田纲吉觉得他绝对是黑手党历史上当得最窝囊的一届首领,上要顾着隶属九代的巴里安垃圾场下要顾着自家守护者,一旦他们闯了什么祸最后替他们擦屁股解决后事的总是自己,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的愉快的当BOSS了啦!(╯‵□′)╯︵┻┻
“呵呵,这样腐朽的彭格列还是毁灭算了……”沢田纲吉眼神死的望天,压抑的太久的某只白兔子终于不负众望的黑了,最后遭殃的会是谁呢?
与此同时,正要赶回总部的人形自然灾害们齐齐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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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发青年也就是已经是成年人的古里炎真走进了客房配套的浴室,将怀抱里的少女放进了事先放好的水里,冷水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是最好的。
是那个……吗?
看着爱迪尔透着异样绯色的脸古里炎真的眼里多了一抹不知名的情绪,实际上当年的代理战过了之后爱迪尔虽然是留在了这个世界但她的精神状况却十分的不稳定,只要提到关于‘萤’或者‘妹妹’的字眼她就会头痛难忍,他为此特地去找了夏马尔由于现在的爱迪尔是女性的关系夏马尔特别爽快的给了跟幻境里一模一样的镇定剂,有了镇定剂后爱迪尔的症状好了好多,原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直到移居意大利后的某个宴会……
十年前的他没有想到的是夏马尔给他的只是半成品的镇定剂,虽然效果已经跟十年后的成品差不多了但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如果与酒一起饮用的话将会变成极为强烈的催丨情剂,酒精摄入的越多效果越明显。
在那次彭格列与各个同盟家族的宴会上,爱迪尔偶然看到了黑发蓝眸的尤尼一时间居然无法控制自己的火焰冻结了整个城堡。
尽管撑着最后一点意识吞下了药剂,但引发的副作用却比火焰失控更加恐怖,先前因为替那时的他挡酒的关系爱迪尔已经喝了许多,火焰退去后所有人都以为这只是宴会的表演节目没有人注意到那个飞快逃离会场的人影。
经历过代理战的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当即的追了上去,至于之后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那次之后,爱迪尔的傲娇属性似乎一夜之间暴涨,频频借着任务的理由远离他,好不容易绑回来却又在婚礼上跑路,从此乐此不疲的逃婚的路上一去不回,直到现在某些人的孩子都已经满地跑的时候他们连证都还没领上……
想到这里古里炎真不禁有种想捂额的冲动,心情何止心塞两个字能形容。
上次的婚礼被巴里安搞的一团乱,爱迪尔又不知趁乱跑到了哪里,今天他也是偶然翻到了十年前的日记才想起来,那时候的爱迪尔中了十年后火箭筒,后来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