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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我一直盼望着我们将它开封,每当想象到这样的情景,我的心里就不知有多高兴……
可是,在那天晚上仁义山庄后,我便知道我也许再也没有机会将它挖出来了。没有你,即使这酒入口了怕也是涩的吧……但幸好,我何其有幸,竟能重新得到你!这酒,终归是该为了我们的……
“沈大哥,这里怎么会有……衣服呢?”白飞飞打开柜子,吃惊地发现里面竟摆着两叠衣服,其中一叠居然是女装,心下不由一动。沈大哥只说这里是他以前的栖身之所,那这叠女装是谁的?
“你猜猜。”看到白飞飞脸上不自然地泛起红来,羽睫也轻垂着遮住了眼里的神色,沈浪了然地笑了。
他重建了小屋后,便将这里所有生活需用的东西置齐了,依着他和飞飞两个人的份儿,因为这是他和飞飞的家……
这算不算吃醋呢?以前飞飞总是不肯轻易将委屈说出来,心里想什么也只是藏着。现在,她居然肯主动询问,怎能不让他惊喜?
“我怎么会知道。”心里因他模糊的答案有了些许的失落和难过,白飞飞越发地垂了眼睛,不想让他看出她起的波动。
“傻瓜……”看着她受伤的表情,沈浪泛起心疼,不忍再逗她。即使失忆,飞飞仍是飞飞,坚强却又脆弱,让他如何在她好不容易踏出第一步后再让她缩回去。
“抬头看看。”
听到沈浪的叹息,白飞飞不由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淡粉。
“比比试试。”沈浪却已经自己动手了。
“怎么会……?”白飞飞惊异地发现这件粉色衣服竟如此合身,似是依着她的尺寸做的一般。
“因为这就是你的衣服啊。”沈浪适时地解决了她的疑问。
“我的衣服?”白飞飞瞠大了双眸,片刻后脸却在此泛红,且比之前更为瑰丽。她的衣服……那不是说她也住在这里?还和他的共放在一个柜子里,那……她跟沈浪……
“你只是在这里住过一阵子。”沈浪害怕白飞飞误会,急忙开口解释。
白飞飞的脸更是红霞满布,除了害羞之外心里却更有些失落。
“我……”沈浪忽然觉得自己实在奇怪,飞飞已经是他的妻子,尽管现在不能告诉她,但自己却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手了。现在这么急着解释,真让飞飞‘误会’把他当外人了怎么办?
“怪不得我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原来竟是住过这里的。”白飞飞为了避免继续尴尬,转移了话题。
“你有印象?”沈浪一怔,开口问道。
“嗯,不是很清楚的感觉,就是很熟悉。”白飞飞抚上窗格,竟奇异地觉得连这木头的触感都是这样的熟悉。
“那……你喜欢这里吗?”沈浪小心翼翼地开口,手心有些湿润。
“嗯,喜欢。”白飞飞回身,望着沈浪点了点头。“不过……”
“不过什么?”沈浪情急问道,全然不知自己现在的样子看来有多紧张。
“不知道为什么,我试着想这里的时候,心里会很痛,好像不敢触碰似的。”白飞飞甩了甩头,似乎这样就可以摆脱那种酸楚。
“飞飞,这里再不会让你伤心了。”沈浪扶住她的头,直直地望进她的双眼,在那里他看到了自己。
“我相信。”白飞飞本想点头,无奈被沈浪大手包裹动不得,只得眨了眨眼睛。
看着她近日难得的调皮神态,沈浪只觉得嘴角不断地在上扬……
[真相大白:第三十八章]
“哎呀,帮主,你总算回来了!”负着手刚进门,一个六袋弟子便迎了上来。“您再不回来,兄弟们都快急死了!”
“帮主做事自有分寸,哪里需要我们在这里下猜测担心。”曲久殷切地笑着,手里捧着一坛酒。“帮主,我今日多有得罪。但人皆有争强之心,现您凭着真本事登上这个位子,我曲久从此心服口服。这坛上好的‘竹叶青’一来是为了庆贺帮主今日神勇,二来也希望帮主能大人大量忘却曲久的混帐行为。”
“曲长老这话我可不爱听,您是帮里的老人了,怎么说我仍是您的晚辈。
再说,我熊猫岂是如此心胸狭隘之人?好,这酒我就谢谢您了!”熊猫掌一伸,将那酒拦进手里。
“那……”曲久本欲再说,却看到熊猫已经走开。愤恨之色乍现,忽又隐得无影无踪,迅疾得让旁边的六代弟子觉得自己眼花了。
熊猫将酒放在桌上,便兀自盯着那酒想事。
“来人!”他忽然起身长喝,门外进来两个乞丐。
“今日大会这样的事,怎的竟也不见徐长老和左长老来?”
“回禀帮主,徐长老昨日傍晚出去后便再没见过,左长老昨晚之后也没见过了。”
熊猫心下一沉,面上努力维持着不变。
“那你们可曾听说他们去了何处?”
“徐长老好像是说约了人,左长老便不知道了。”
“好了,你们下去吧!”熊猫挥挥手,竟已觉得背后微凉,但紧接着又加了一句。“看到了他们,速来回报。”
“是。”
到曲久来请熊猫出去主持宴席时,桌上的酒坛已是空了。
“你还晓得回来啊!”熊猫半夜踏进房门时,本是漆黑的屋子猛地亮了。
“嘿嘿,百灵。”熊猫憨笑着搓手,暗叫不好,今晚不好过了。
“我怎么跟你说的?你堂堂一个丐帮帮主,对外面就是一言九鼎,对老婆就是这么敷衍塞责的?”怀有身孕让百灵看来有些臃肿,但仍不失英气。此刻双手插腰,更是显得来势汹汹。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百灵,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帮里有事。”熊猫连连后退,狼狈不堪。
“有事?你那次不说有事?”百灵一个上前,想抓住熊猫。
熊猫一个闪身,百灵没抓住,一个不稳,竟要摔倒。
“百灵!”熊猫大呼,连抱着百灵一块儿摔倒地上,幸好百灵卧在他怀里没事,自己却吓出一身冷汗。
“哇……”百灵显然也是吓坏了,回过神,竟哭了出来。
“百灵百灵,你别哭啊!”熊猫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谁知百灵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百灵,我没骗你。这……武林怕是要出大事了!”熊猫无奈,只得出口道出实情。
“什么大事?”百灵一愣,止住了哭。
“我目前还不知道,不过怕是一场浩劫,已经对丐帮动手了。”
“那你不是很危险?”百灵立马开始着急。
“没事没事。以前王怜花那般的对手都没得逞不是?”熊猫起身,将百灵扶到床上。
那是因为有沈浪啊!
“现在也……”熊猫猛地打住,心里暗道好险。“我好歹也是丐帮帮主,再说义父和仁义山庄不是都会帮我吗?”听熊猫如此说,百灵总算稍稍安心。
“快些睡吧!”熊猫哄着,深怕自己说多错多。
“你真的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百灵一撇嘴,作势又要哭。
“别哭别哭,我记得记得。”熊猫往怀里一掏,拿出一个玉镯,色泽莹绿通透,通体没有瑕疵,自然是价值不菲。“生辰快乐!”百灵一见,破涕而笑,伸出手来让熊猫帮他套上。
熊猫心里暗叹,其实他确实是忘了,若不是看着沈浪和白飞飞这般情意缱绻因而想起百灵,只怕真地过不了关了。
“百灵,七七最近如何?”熊猫看到沈浪和白飞飞的时候,除了想到百灵,再就是朱七七了。
“还不是老样子。她现在……唉!我都不忍心看,那么活泼的一个姑娘,现在毫无生气,整天地陪着‘旋风儿’喃喃自语……”一谈起朱七七,百灵的脸上立时罩了一层乌云。
熊猫儿怔怔地听着,心下从来没有这么矛盾过。
忆起白日沈浪和白飞飞的模样,又想起了那个暖融融的笑……
这次,他真地会做对吗?
“你……确信是她?”虽极力抑制,还是泄漏了点滴的颤抖。
“是,属下曾在马市见过他们。只因当时远远地瞥见,所以不甚确定。但是这次在离开丐帮的途中,我们已经交过手了。属下确定,一定是他们。”低垂着头,略低的男声一如既往的平板恭敬。
“她怎么样?”再也控制不住,他一个箭步,跨出了阴影。在淡淡的月影下,一张美得邪气的脸庞有着不曾出现的焦灼。他的眼睛在这样的暗夜里闪着诡谲的精亮,太过摄人,冷灼得让下面回话的人也低下了头。
“似乎可以动用武功了,身上也瞧不出什么别的伤。”
而且,比以前更美了。
在心里,默默地加上了这一句。
“他们现在在哪里?”沉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意识到自己的失常,他不着痕迹的退回了黑暗。在黑暗里,他更容易控制自己。
“在沈浪以前搭在崖底的小屋。”
风乍起,掀起一圈圈的涟漪。
“义父。”熊猫进来时,看到的是快活王独自对弈的情形。
“朱爷呢?怎么不和他下?”
“猫儿,你来了。”快活王起身,看着已成死局的棋,丢下手中的黑子。
“朱富贵去看看七七了。”
“百灵最近还好吗?”
原来百灵和熊猫一个月前已经搬出快活城,毕竟熊猫是丐帮帮主,住在快活城里难免招人闲话。
“还好,只是最近老是觉得精神不济,大半时间都是睡着的。”熊猫缩了缩脑袋,想她昨晚的凶恶,哪里有‘精神不济’的样子?
“噢?那一会儿让柳神医和你去一趟吧,他检查起来总比外面那些庸医好些。”快活王对百灵也是十分紧张,人老了,便越发的想享受天伦之乐。
朱七七已是如此,快活城的沉闷需要一些鲜活。
“是。”熊猫心中一喜,竟不想这么容易。
“你昨日已正式登上帮主之位,须操劳的事便多了起来,切不可怠慢了百灵。”
快活王交待着,山佐天音已进来。
“猫儿,你带来的酒里有着‘驱力散’,这药一时半会儿到对人没什么影响,不过少则十天多则半月,便会使人手脚慢慢僵木,到时怕是连路都行走不得了。”
“什么?”快活王眉毛一耸。“猫儿,这是那里的酒?怎会下进这种药?”
“这是丐帮曲久献给我的酒。”熊猫也是大惊,难得地沉声。
“怎么回事?”快活王直觉有蹊跷。
“左公龙和徐若愚也失去了踪影,昨日丐帮大会也有人捣乱,现在……”熊猫想起沈浪对他说的话,更是胆战心惊。
“这‘驱力散’虽说不是什么致命毒药,但却失传了许多年,如今重现江湖怕不是什么简单的事。”色使说道。
“猫儿,你可查到了什么?”
“现在还没有,不过义父放心,我定会仔细。”熊猫小心地斟酌字句。
“那你处处小心,若有事一定叫阿音帮你。”快活王眯了眯眼,看着熊猫。
“是。那义父,我去看看七七。”熊猫得到快活王的首肯,转身出去了。
“猫儿终是长大了……”快活王看着熊猫稳健的步伐,心里忽然觉得很空,像是没留住任何东西。
猫儿,终是对他也这般戒备了……
“柳神医,你能不能帮个忙?”熊猫在返家的半路上忽然停了下来。
“酒使何必如此客气,你是王爷的义子,有什么吩咐尽管说便是。”柳神医感觉奇怪,这个熊猫向来是豪放不拘小节之人,今日怎的如此客气。
“柳神医,我有个朋友,患了不知什么重症,希望您前去诊治一番。”
“这有何难?”
“但我希望您不要将此事告诉我义父。”
“为什么?”
“我这朋友本是幽灵宫原来的旧宫女,让义父知道了总是不太好的。”
“这……好,我答应你便是。”
听到柳神医的回答,熊猫这才常常舒了一口气。
柳神医没有想到,熊猫居然带他来了丐帮总舵。
“柳神医,请进。”熊猫一伸手,将柳神医引至最里的一间屋子。
因为最靠里,屋子里的光线显得很暗,整个房间里安安静静,只有靠窗的桌子上放着的热茶散出袅袅的细烟,衬得得眼前的景物朦胧似幻。桌子的旁边便是一张床,床幔垂了下来,遮得严实,但透过半透明的丝帐仍可看出床上躺着一名女子。
“环翠姑娘,大夫来了。”熊猫向着床的方向轻声道,柳神医心下低诧,何曾见这酒使对谁如此小心翼翼。
“麻烦大夫了。”一道温柔的清润嗓音响起,随后一截皓腕从那丝帐下探出。
细细地诊了很久,柳神医的眉头竟是越来越紧,看的一旁的熊猫心惊肉跳。
连柳神医都这样,看来白飞飞的情况真是不容乐观……
“柳神医,怎么样?”终于柳神医收回了手,熊猫立马急切地问道。
“熊帮主,这位姑娘到底是谁?”柳神医面色一整,转向熊猫。
“……我不是说了,幽灵宫的旧宫女环翠。”熊猫心一沉,强自镇定。
柳神医摇了摇头。
“你说她是幽灵宫的旧宫女,不过是不想我怀疑她身上至阴的内力。但小小一个宫女,是不该有这么好的内功的。”熊猫已是抿紧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