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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没我什么事吧?就算那红酒还在,我也没到日本法定可以喝酒的年龄不是?
我很无良地环着手臂靠在墙边看热闹。
事实证明,那些可疑的举动并非毫无缘故的——
孩子们把一颗葡萄掉在了酒窖里,于是引来了一只小小的山地鼠。小山地鼠被醉醺醺走进酒窖的毛利大叔吓到蹿进了放酒的缺口,大叔把酒瓶放回去的时候放错了位置把那个洞给堵住了,最后就是服部少年想要把酒拿出来仔细看看,被忽然逃出来的小家伙给吓了一跳失手摔了酒瓶……
当然,在这所有事情之前,是园子少女的可爱恶作剧——把那瓶葡萄酒给掉包了——
不过,在英理阿姨的授意下,服部隐瞒了自己打碎葡萄酒的事,而一切的证据就都指向了完全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的毛利大叔——
于是,皆大欢喜——除了大叔被英理阿姨给禁了酒。
轻井泽之行就在这轻松又愉悦的氛围下结束了。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面对着电脑,看着那满屏幕的调查资料,我知道,该面对的终究还是要面对,逃避是什么也解决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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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小纯姐姐……咦?”
天气渐渐冷了下来,早上起床也越发困难起来,尤其是现在被人禁了弹琴,无所事事之下更加是经常窝在被子里到中午才起来。
如此了几次,就在前一天因为一直没有吃早餐而低血糖差点晕倒,我终于被小兰严令每天必须在八点之前起来并且去事务所吃早餐,柯南在一旁连连点头并且自发提议充当闹钟的职务。
于是,难得地起了个大早,在事务所用过了小兰精心准备的美味早点,我心血来潮地跑到了咖啡店里。
咳……老早就说过了,我不是个称职的老板,这些天,除了每天的营业额和入账,我几乎就没来过店里,一直都是圣岛纯在忙,也亏得这些天因为文化节的关系放假,她也没有课可以一直留在这里。
不过今天推门而入时,却见吧台边,除了正在擦拭杯子的圣岛纯外,还有一个少年正坐在吧台的椅子上和她聊着什么,看神情,两人聊得还颇为愉快。
从没想过这两个人会有什么交集,我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们,见察觉到我而望过来的两人,我这才回过神,笑眯眯地挥手,“阿风哥哥,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少年挑了挑一侧的眉毛,反问。
“怎么会呢~”笑嘻嘻地凑过去,我贼兮兮地看了看他,又瞄瞄低着头擦杯子的小纯,手背挡着嘴小声道,“就怕呀~醉翁之意不在酒~”
“醉翁什么什么酒?”黑羽疑惑地睁着眼睛看我。
倒是一旁的圣岛纯似乎是听清楚了,手一颤,那正在擦拭的玻璃杯险之又险地被我接住。
“啊,小纯姐姐,你慌张什么呀?”不解地眨眨眼,我放好杯子,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盯着她。
“没、”她似乎深呼吸了一下,然后抬头恢复了微笑,看似镇定地对我说道,“今天要摆出来的蛋糕还有最后的装饰,我先去厨房了。”
说着,落荒而逃。
“唔~”点点头,我看着她慌慌张张的样子,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唔什么啊!”
额头被人敲了一下,我鼓起腮帮子,捂着额头疑惑地看向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的黑羽。
“你这个丫头想到什么地方去了?我和小纯很早以前就认识的。”他瞥了我一眼道。
“诶?以前就认识?”望了望天花板,我回忆起之前查到的圣岛纯的资料,好像……她小学四年级之前确实是住在千叶的,后来因为父亲工作调动才来到米花镇转进了帝丹小学。
“那上次开业的时候,怎么连招呼都没见你们打呀?”眨眨眼,我问道。
“哦,那次啊~”他挠挠头,似是有些不好意思,“我都没留意到她,而且这么久没见,一时也没认出来。要不是前几天来这里等你,和她聊了几句,可能我还没记起来呢!哈哈……”
“唔~”下意识地感叹了一下,然后脑袋往后一缩躲开了他伸过来的手,我咧嘴笑道,“那阿风哥哥你和小纯姐姐……是不是,就是所谓的青梅竹马?”
他哼了一声,转而揉揉我的头发,道,“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啊嘞嘞,还不承认?”低头从他胳膊地下溜了出来,我回头做了个鬼脸,调侃道,“明明就是对人家有意思吧?嘿嘿……”
难得见他红了脸一副恼羞成怒表情地扑过来作势要捉我,我连蹦带跳地躲来躲去,最后被逼得要无处可逃了,才抓了个空隙跑去门口,一推门便冲了出去。
然而,光顾着后面,才跑出咖啡店,我就和正路过门口的一个人撞到了一起。
仙人掌花杀人事件(一)
“小妹妹,你没事吧?”
因为冲撞的力道跌坐在地上,我还没回过神来,眼前便伸来了一只纤细的手。
随着那手往上看,就见一个面色温柔的女子半蹲在我面前,隐隐有些憔悴消瘦的脸上带着暖暖的笑意。
“……嗯。”点点头,我握着她的手站起身,然后不好意思地笑,“对不起。”
“嗯,没关系。以后走路要小心一些哦~”她摇摇头,温和地道,“那我先走了。”
“嗯,阿姨再见。”
目送那女子离开,黑羽也已经追着我跑了出来,大概看到刚才的那一幕,他有些担心地扶着我的肩问道,“怎么这么不小心,有没有伤到?”
“唔,我没事。”摇摇头,顺便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我心不在焉地回答。
那个人……好眼熟……
我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个女子离开的方向,然后目光一转,看向了咖啡店楼上的毛利侦探事务所。
那个人,我一定在什么地方见过,可是一下子又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是什么时候呢……
正努力回忆着,就见咖啡店旁通往事务所的楼梯那里毛利大叔匆匆地跑了下来,似乎也没注意到我们,伸手招了一辆出租车便扬长而去。
她应该是这次的委托人吧?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委托。
兀自出着神,就见那楼梯口又跑出来一个小小的人影,看到我,他停了停,脚步一转来到了我面前。
“黑羽哥哥早上好!”甜甜地叫了一声,他眨眨眼,一脸天真地看看他,又看看我,“小悠姐姐。”
“柯南,早上好。”很习惯和孩子相处的黑羽笑呵呵地摸了摸他的脑袋,“这么急着出去,又要去哪里玩?”
闻言,柯南弯起眼睛,笑眯眯地摇头,“才不是,是刚才那个阿姨把手帕忘在事务所里了,我去还给她!”
说着,一边扬了扬手上的手帕以证明。
“那个阿姨……”我插嘴询问道,“柯南,她是来委托叔叔的?”
“嗯。”重重点头,他看了看我,大概看出了什么,眼睛一弯,伸手一把拉过我就带着往前跑,“小悠姐姐和我一起去还手帕吧,我记得那个阿姨的住址哦~”
“啊?等……”忽然被拽着往前跑,我差点反应不过来,只好回头朝还站在原地一脸诧异地黑羽春风挥挥手喊道,“阿风哥哥,咖啡店和小纯姐姐就暂时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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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冈谷典子?”低声重复了这个名字,我皱了皱眉。
“你又认识?”牵着我的手走在我身旁,他仰着脑袋看我。
……这个“又”字——
低咳了一声,我点头,“算不上认识,有见过一面,就是今年五月初在千叶的时候。”
“五月初?”他愣了愣。
知道他应该是记起了那时发生的并不怎么美好的回忆,点点头,我毫不在意地轻笑道,“那时候为了应对关东大赛,网球部全体去千叶合宿训练,偶然碰到的。”
“哦。”他了解地点点头,随后又问道,“那时候,她只有一个人?”
“嗯?”我回忆了一下,摇摇头,“不是,她是和她的未婚夫一起去旅行的,说是年底准备结婚了。对了,典子阿姨到底拜托了叔叔什么事情?”
话一说完,我就发现柯南的表情变得非常的奇怪。从一开始的诧异到疑惑,然后便托着下巴一脸的若有所思。
“新一?”我不解。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黑框眼镜后那一双蔚蓝的眼眸变得沉沉的,他看着我,慢慢说道,“她拜托叔叔寻找一个人。”
“找人?”
“嗯。她说,是在今年五月初的时候在千叶遇到的,一个让她动心的男人。”
“什么?!”我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怎么会……!”
明明,我还记得,那两个人在一起时那么亲密和温馨,连周围的空气都好像弥漫着阳光的味道,怎么会忽然间就……而且,还是在五月初!!
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
……
“呐,新一……”抱着小狐狸坐在床边,我看着脑袋枕着胳膊靠坐在沙发上的小男孩,低低地说道,“你说,一个人的感情,真的这么轻易就能转移吗?”
也分不清到底是自言自语还是真的想要从他那里得到答案,只是一想到白天里去冈谷典子家听到的那番话,就觉得心里有些隐隐的失望。
她说,在前不久她的前男友抛弃了她,所以想要寻找一个不同类型的人。
她是这么说的,可是注视着那张山口达男的照片时,她的眼神明明就满是眷恋和伤痛。
“如果真的那么快能转移,那种感情不要也罢。”翘着小小的二郎腿,柯南这么说道。
我没有答话,沉默着低头轻轻抚摸着小天,小狐狸的脑袋转来转去,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一会儿看看他,一会儿又看向我,无辜又天真。
想到早上她拉起摔倒的我时,那温柔暖人的微笑。
“我还是不相信呢……”低低地叹了一声,我自言自语,“典子阿姨不可能那么快就移情别恋的——”
“哦?”柯南看了我一眼,放下搁在后脑勺的手在沙发上一撑跳到了地上,几步走到我面前来,“你就这么肯定?说不定就和她自己说的那样,为了忘记抛弃她的前男友,所以希望能有另一段新的感情?”
“……”咬着下唇,我和他对视着,虽依旧坚持着自己的观点,却奈何词拙地说不出理由。
良久,他叹了一声,摇摇头无奈道,“你啊,在推理的时候是不能掺杂进过多的个人情感的,否则只会蒙蔽自己的眼睛。”
抿了抿唇,我扭开脸,嘟囔了一声,“我又没在推理……”
“好了,”听到他轻笑了一声,语气里颇有些笑意,“到底事实怎么样就等叔叔查到那人的地址,现在猜测这么多也没用。”
鼓着腮帮子郁郁地看了看他,我把小天放回到床上,然后起身走到了电脑桌边。
开电脑,然后打开一个界面,噼里啪啦地输入一大段字符。
“……你该不会是想要用那个情报系统来——”他走过来,惊讶道。
撇撇嘴,我转过脸,“怎么可能,我还没公私不分到这种程度。”
说完,我就看到那张脸上露出了怀疑的神色。
好吧,我知道这话很没有说服力。
“那你这是在做什么?”过了会儿,他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唔……”一边飞快地按着键盘,我支吾了会儿,答非所问道,“对了,过两天我可能要出去一下。”
“出去?”他皱眉,语气一下子强硬了起来,“为什么?”
“哦——没什么啦,就是希瑞爸爸要我把身体定期检查报告传给他,我得先去广季哥的别墅做一次身体检查,那里有专门的医疗室。”我语气平稳地回答道。
“哦,我明白了。”他点点头,不再说话,神色也安定了下来。
没有转头,却从电脑屏幕的反光里看到了他的表情,我轻轻弯了弯嘴角。
……
记得小时候,爸爸抱着我坐在他腿上,手把手地教我用扑克牌变的小魔术时说过,作为魔术师,一定不能忘记要有一张扑克牌脸。
喜怒不形于色,不管处于怎样的处境里,不管心底有怎样激烈的情绪起伏,都不可以让别人从脸上窥得半分。
我知道,作为一个优秀的魔术师,哥哥做得非常好,而我,却是完全的不及格。
也许在从前,因为顾及到不能有太大情绪起伏的关系,还能够保持着平淡,现在,却是一点也做不到了。
我没有办法完全将自己的情感剥离开去思考某件事情,所以常常会出现感情用事或者偏执的情况,这也让我总是过于的优柔寡断。
确实,我不是什么做大事的材料,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就如现在,明明基本可以确定了的小雨的存在,我却一直在害怕而不敢去确认和面对。明明知道逃避解决不了问题,却还是害怕面对她。
只要一想到,在未来的某一天,她记起了作为林落雨时的一切事情时,我所要面对的,那个来自我最好的朋友的怨恨,我就不知所措地恐慌起来。
仙人掌花杀人事件(二)
全面的身体检查花费的时间比我预期的多了些,当我分析完数据确认没什么异常并且传回岛上后回到米花镇,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了。
短短的一个星期时间,我发现,仗着我临走前的那句拜托,黑羽春风有事没事就往咖啡店跑,殷勤地忙里忙外俨然已经成了店里的编外人员。
注意到我促狭的目光,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