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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
于是两人就这么静静坐着,直到天天的查克拉恢复的差不多了,外面却突然传来一声巨响,然后几尾雪白的羽毛从窗口飘下来。天天一瞬间似乎看到了谁的笑颜,然后一阵,双手解开了幻术,刚巧对上宁次开了的白眼。“是凤凰涅槃之术,高级幻术了。”天天急急说道。
“走,去找凯老师。”宁次跳下床,脚步很稳。天天琢磨着他真没什么事了。
“是。”应下来,天天紧跟着宁次跳上看台。
看台的最高层,卡卡西和凯站在一起,他们脚下还有第七班的其他学生以及刚刚和天天比赛的鹿丸,小樱挣扎着仿佛马上就要醒来。
“凯老师。”天天低低喊了一声凯老师的名字。两人站在凯的面前,一副等待命令的模样。
卡卡西暗想凯的学生还真不是盖的,这么快就解开了幻术。这一边小樱也迷糊醒来。于是卡卡西和凯对视一眼,卡卡西做了个手势,凯点头。
“那么小樱,你把鸣人他们叫起来吧。”卡卡西笑眯眯地说。
“宁次,天天!”凯凝重地皱了皱眉。
“是!”两人齐声回答。
“现在要交给你们两个一个A级任务——情况危急,你们B级任务也做了不少,应该没有问题。马上赶去木叶大门方向,击杀所有看到的音忍和砂忍,遇到上忍就回避,去支援暗部的队员。”
“是!”两人都有些诧异,对于为什么凯老师会给他们这么一个比较难的任务。
卡卡西却心里清楚。日向宁次是个人才,那种较为冷清的性格将来绝对是暗部高层,而天天的支援能力非常强,她的暗器可以打个人措手不及,在这种团体战中很具优势。再加上银久空对她的另眼相待,日后成为暗部队员也是可以预见的。
凯也说了第三班执行过不少高级任务,那么少了一个小李一个凯,以他们两个人的实力再加上混乱环境对于他们的优势,能够单独执行A级任务是不夸张的。
卡卡西叹了口气,暗想自己的学生什么时候才能成点器呢,回过头已经看到了因为听说那两人任务内容而惊讶的小樱,大概猜到大半的鹿丸和不知所谓的鸣人。他开了口:“我给你们一个秘密任务……”
而另一边,宁次和天天已经成一字疾行出去,天天在后,尽所能用暗器攻击看到的敌人并且接收宁次的队内手势,以便最快速度击杀暗中她看不见的敌人,宁次在前,用白眼观察身体周围敌人的动向。
没有了另两个可以算得上是聒噪的队友,天天和宁次虽说有些吃力,但还能承担。只不过一路上的鲜血和脑浆多了,难免引得两人有些反胃。
距离木叶大门还有几百米的距离,两人却被两对砂忍拦住了。眼看避无可避,还有两个上忍在场,于是背靠着背思索着对策。躲,是躲不掉了。只能看看能不能在那四个中忍之间下功夫。
“两个下忍,木叶的人还真是后继无力了啊。”其中一个中忍说,完了后被同伴不赞同地闭嘴了。可以看出这个中忍是刚刚晋升的,完全没有明白忍者该怎么执行任务。他这一分神,已经让宁次找到了破绽。一只手在天天手心处划了两笔,宁次做了个八卦掌的姿势。
“忍法·幻术奥义·黑暗行之术。”天天快速结印,速度之快似乎让对面的砂忍有些惊讶。一瞬间中招的有四个——不包括上忍。这点时间已是足够,天天的千本已经到了面门,另外一边宁次已经一掌打到了身后较弱的那个中忍身上,一击即收。
再度回归背靠背的姿势,一行六人中已经死了一个,就是刚才那个出言挑衅的那个。其他人大多只是受了点轻伤。而两位上忍分别动了。
“风遁·压害。”
“火遁·龙火之术。”
从不同方向攻过来的忍术和随之而到的忍具及攻击让天天和宁次一下子分散开来。然后被刺中了几枚千本,天天勉强闪开火遁的攻击。
“八卦一百二十八掌。”
“天锁祭!”
两人同时发动攻击,身形快速闪开来,再度打死了两位中忍后,被剩下三人逼到没有退路。毕竟只是下忍,经验不足,又是遇到人数众多的情况。转眼间,一个“火遁·头刻苦”已经攻到眼前了。
章三一、日向夕雾的出乎意料
最后挡下那几发忍术的是突然出现在现场的银久空,她戴着狸猫面具,只有那头银色的长发在空中抛出耀眼的弧线。她一手拉过天天一脚踢开宁次另一只手单手结印快速地发了个相同的忍术挡开,在松开抓着天天的手拉出背后的长刀用力抛出去,拦腰砍断了两个中忍的身体,堪堪就再砍断了一个上忍的双腿。
没等木叶三人放下心来,一道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便救下了剩下的重伤的上忍,她长袖子一挥,把银久空的长刀打回来,被银久空退了几步接住。
那人一袭雪白的衣服,只被鲜血染上几点红晕,像是盛开的梅花。柔顺的黑色长发摇晃几下服帖地垂在了身后,她落在地上,双手放进袖子里横在身前,微微笑着。
“姐姐?!”宁次忍不住出声喊叫了出来,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日向夕雾表情不变,心中却微微泛苦——宁次到底还是个孩子,自己的背叛果然打击太大了点。但是,上面已经明确下了命令,她只有执行任务的份。只是在离开木叶之前,还能听到宁次一声姐姐,真是值得了。
“宁次,你看上去气色不错呢。”夕雾的表情愈发梦幻。
“为什么……姐姐你……”宁次抬手用袖子掩住了口鼻,终于喘息了几下不再说话。
“大蛇丸大人的命令,你们不能过去。”夕雾轻轻说道。往日如流水般的嗓音愈发空灵。
“日向夕雾?日向分家的人?”银久空的声音从面具中传出来,闷闷的。
夕雾轻笑出声,她把手移动到了额头上,解下了护额,动作中不留一丝破绽。护额下的额头白皙光滑,并没有刚才宁次呈现在众人眼前的狰狞的咒印。
“难道……大蛇丸已经……”银久空不再说话,她冲上去,拔刀就砍。
用袖子拂掉银久空的刀刃,她和面具下的银久空的眼睛交接一秒钟,然后银久空退回来,夕雾却跳上了屋檐,一手还领着先前只剩一口气现在估计连一口气都不剩的音忍上忍。“再见了,各位。”她那柔和的嗓音随着那道白色的身影回荡。
一直到几天后的现在,天天想起那天的事,还觉得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宁次最最要好的最最尊敬的姐姐,居然是大蛇丸的人,而且已经被大蛇丸解除掉了咒印?!
日向别苑中,天天看着一言不发的宁次,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并不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若是下午得空,第三班会来这里喝个下午茶。别苑中的竹树依旧摇曳着那么飘逸,然那个白衣笑颜的女子已经不再了。
三代火影为了阻止大蛇丸而殒命的一个瞬间,几乎在那附近的忍者都看到了属于日向家的黑发白眼的女子扶着大蛇丸从木叶的火影办公室顶楼扬长而去。打伤了不少木叶忍者。于是在下一任火影没有到任之前,日向夕雾将会以叛忍的身份对全影界发出通告。
至于具体级别,还要等五代火影继任之后,由暗部,根,参谋室,火影和日向家五方一起商定。
鸣人刚刚出发,据说五代火影的候选人就是当初名震忍界的纲手姬,小李的伤若是有纲手姬在,一定能痊愈。所以自来也大人已经带着鸣人离开木叶快一盏茶的时间了。
一盏茶以前,有凯老师来通报过。只有那时宁次低低应了声,此外,从那日的遇敌以来他就再没说过话。问他,他也一言不发。只是那么面无表情地坐着,用着完美的姿势演绎茶道,然后把煮好的茶水浇在对面的玄关下面。那片木板已经浸湿,散发出一点点腐朽的木头香气。
“宁次……”天天话语未尽。她能够说什么呢?一点叹息在口中环绕一圈被吞了下去。
宁次轻轻抬头,目光中已经充满坚定了:“我想明白了。”
“什么?”
“姐姐她,并不是叛变。”
天天轻皱眉:“你有把握吗?”
“当然。”宁次淡淡道,“这和宇智波家当初的惨案是一个道理。火影下了禁口令,所以宇智波佐助一心以为宇智波鼬的不是。但我可不是他,我有脑子。姐姐从出生以来,除了出任务以外,没有出过木叶村。那么就只有在长期任务的时候和大蛇丸接头。那么,姐姐绝对不会被接受一些洗脑工作。大蛇丸能够帮她解除咒印,或者说暂时使她不受咒印的影响,就已经肯定了姐姐的衷心。他到底根据什么来判断呢?有什么投名状吗?一切就在这一次的木叶颠覆计划。如果姐姐真的帮助了大蛇丸,去伤害木叶,那么姐姐的咒印在短时间之内就不会发作……不,应该说怎么都不会发作。日足大人虽然震惊,却没有像应当的那么痛心疾首。高层的人以为是日足大人隐逸心理已经到了喜怒不形于色的地步,虽然确是如此,但是会日向家以后没有召开内部会议,或者说没有召开分家的内部会议。外部的人以为是打击太大了,其实完全不是这样吧。银久空当初并没有拦她,若是银久空真的认真动手,姐姐绝不可能一点伤也不受就离开木叶。所以,这是一个计划,是计谋已久,以姐姐为中心的一个计划。”
宁次叹了口气:“也许这些只是我的猜测,但是我相信姐姐,她绝对不会背叛木叶。”
“那样就好了。”天天松了口气,“只要你相信就好了。”
“现在也只能相信。日向家毕竟不是宇智波家,如果我不这么想,说不定真会做出和佐助一样疯狂的举动。”宁次摇了摇头,把新煮出来的茶放在唇边抿了抿。
“你就那么肯定佐助会做出疯狂的事?”
“若是我没有这么想,或者说若是分家不被咒印所限制,我早就冲出木叶去追姐姐了。那种被最亲的人背叛的感觉比当初父亲走掉还要痛。”
宁次轻轻仰起头,黑色长发为风所吹动,他轻叹一声:“还好分家有咒印,我从小到大最憎恨的东西,现在竟是我庆幸的所在。”真是讽刺。
天天走下院中的山石,坐到宁次身边,顺势搂住了宁次:“需要我的肩膀再借你安慰一下?”这是在影射预赛时的事。
宁次一愣,突然想起了某日的下午茶对话。他看了看旁边的天天,暗中有些恼怒:反正你现在都走了,没人管我了,和同伴互相舔舐伤口应该没关系了吧?他顺势靠在了天天身上。还是少年的两人发育并不全面,又只是存着安慰的心思,这一番下来竟没人觉得不对劲。
“小李应该高兴疯了吧。”
天天有些僵硬地转移话题,她不能再让宁次这么想下去了,若是那么纯净而凛冽的一个人真真染上仇恨的色彩,就决不只是宇智波佐助那种程度——他会想要毁灭一切。因为他有这个实力。
——也许,日向家的祖先就是为了这种可能的未来,才下了咒印的。
宁次嘴角够了够,却没有温度。天天的贴心让他有些感动,顺从同伴的意见,他想起几日前小李知道自己病情后又知晓有人能够救他时欣喜若狂的样子。
“是啊,只要等到纲手姬回来,第三班就可以重聚了。”
正在两人享受宁静生活的时候,凯老师又来打搅了:“不好了,天天,旗木银久空她出事了!”
“什么?!”
番外篇、在风中凌乱着的初潮
这是在佐助终于走掉,鸣人也随自来也大人进行为时三年的修行而离开了木叶村,宁次伤养好了一大半所以搬回日向别苑而天天和小李也住在那里照顾他的时候。
这天早晨,小李天还没亮就被凯老师带去死亡森林里进行晨练去了。天天在客房的榻榻米醒来,晨光从纸糊的窗户中迷迷蒙蒙透出来。眼神先是迷蒙了一下,抱着本来应该在头底下垫着的枕头在怀里蹭了蹭,天天觉得某个私密地方粘粘的。
——不会是尿床了吧?
心中一惊,天天连忙掀开了已经拖了一半在木质地板上的被子。雪白的浴衣下摆沾上了微微红色——先前因为住进宁次家而对着雪白浴衣的不习惯和喜欢(因为漂亮)顿时生成了一种羞涩的感觉。
天天入鼻一股有些刺耳的阴血气味。她终于忍不住,放声尖叫起来:“啊啊啊……!”不算很长,也不算很尖锐,却是吓到了已经在院子里进行轻微运动的宁次。
“天天,你怎么了?”疾行到天天的客房,宁次拉开纸门,便看到天天双腿分开跪坐在微微扭曲歪斜的榻榻米上,一脸受惊。
十几岁的少女大开襟的浴衣露出雪白的脖子和清晰秀气的锁骨,似乎可以看见两峰之间的淡淡阴影。天天黑色的长发散在耳边,有些凌乱。浴衣长下摆靠近小腹的地方染上一点点红晕,是鲜血的颜色。房间里面还有一些血的味道。修长白皙的漂亮大腿因为分叉而露出了不少雪白的肌肤,如水一般嫩滑的视觉。天天的身躯似乎因为惊讶而有些微的颤抖,构成了一幅美好的画卷。
宁次拉开纸门后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图画。往日战斗训练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