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天天看着台上中忍老师痛心疾首的表白,露出些许厌恶的表情:“废话真多。”“天天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老师呢?”说话的是和天天聊天熟悉的小李,他坐到了天天旁边。
现在的小李穿着凯赠送的“青春之衣”,浓眉大眼地冲天天笑着。唔,我就说果然还是青春正太让人热血沸腾。天天在心里点头,然后转身对银久空说:“今天晚上去你家吃饭。”
“为什么?”
“老师伤害了我幼小的心灵,我决定去你那里寻找家的温暖。”
“你去死吧!”
章三、鬼哭狼嚎的第四训练场
旗木家本宅北苑南屋的浅影阁是大小姐旗木银久空的住处。前院的楼面被银漆刷成长刀的形状,在阳光下隐隐有血的味道。据说这里曾经是旗木家上代家主旗木朔茂的住处。后院有一丛丛参差不齐的芦苇尖,有被长刀削掉的枯落得断叶掉在之间。
天天在通往后院的木制玄关上打坐,手中不断结着令人眼花缭乱的手印。她入目所及正是那满是青绿的院落。其时天刚破晓,微灰的光亮掩不住长刀挥舞间背光的闪亮。
那银色长发的少女身着黑色的紧身衣,修长的手臂在灰白色的背景中像长蛇游动。长刀的刃舔过草尖,劲风带落一片绿叶。风起了,吹乱了银色长发与刚削落得芦苇,一片凌乱。
真是好景色啊。天天瞥见某银发少女抖动的胸膛,如此想到。
放下了酸疼不已的手,天天从身旁拿出两个幻术卷轴,一边认真读着卷轴上的字符,一边与挥刀冥想的银久空交谈着。
“阿空,都没看到卡卡西上忍呢。”
“他出任务去了。”
“那你见过他那张据说帅到没天理的面罩下面的脸吗?”
“还不是和平常人差不多,他这么受欢迎,绝对是因为那副面罩。”
“听起来你挺喜欢他的啊。”
“谁说的?长的那么像阿朔,却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浪费资源。”
“说到最后你还是有恋兄癖!卡卡西君真可怜。”
“你脑袋进水了!”
“我脑子很好,十六岁的大妈。”
“天天!你不知道女人的年龄是秘密吗?”
银久空睁开眼睛,呼出一口气,躺在了草丛上:“说起来,就十六岁了呢。”她的声音懒懒的,带着一种无奈的滋味。天天歪头想了想,才记起银久空再怎么样也姓旗木的事实。
再过五个月就是银久空的十六岁生日,到那一天……真的会像其他家族的人那样订婚吗?天天收起卷轴,扬起笑容:“喂,你都不像是你了。快点,今天是毕业前的实战演练,可不能迟到呢。”
“是啊是啊,我只要打酱油就好了。”银久空抬高声音,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来。
今天的实战演练在学校后山的第四训练场举行。
说道学校后山,天天就想起某天夜里的囧人纪实。她悄悄偏过头,靠近了银久空:“喂,阿空,再到这里有没有一种沧桑的感觉?”
银久空眼梢一扬,轻轻地说:“当然很沧桑。我可是下了决心,今天一定要一雪前耻。日向宁次,我要打败你啊打败你!”语气中散发出冷冷的味道。天天含笑点头,想既然银久空认定了日向宁次,那她是不是找小李来一决胜负。
她很早就想体会体会那个“体术天才”的实力了。
银久空刚刚的声音并不是很大,但在附近的小李听清了。他惊讶地说:“银久空,你不会想要挑战日向宁次吧?”小李多少也明白事理,没有吼出来。但男性的声音毕竟更大些,这么一来二回就惊动了日向宁次本人。
他白色的眼睛里依然如往常一般平静,只是挑衅般挑了挑嘴角:“打败我?你还差的远呢。”银久空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
中忍老师在队伍前面不由得想叹气。现在的孩子啊,都不懂团结才是真,和睦才是福吗?他伸手一指:“旗木银久空,日向宁次,既然你们已经下了战书,就开始吧。”
银久空狰狞地将长刀出鞘,提着刀便站在了训练场的中央。宁次看了看她,若无其事地站着。那副轻描淡写的样子让银久空怒火那是一点一点往上冒。
这里要插进来说一下。虽然旗木朔茂死时银久空才三岁,但穿越的她拥有的记忆是最珍贵的。再加上后来的刻苦训练,旗木家的刀法银久空不说是炉火纯青也是很熟练了。
但是银久空知道,熟练是不行的。
刀法是死的,人是活的,自家大哥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时候用的可一点儿也看不出来有旗木刀法的痕迹啊。只是那种灵活应用的程度,银久空还达不到。她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打量着对面摆出柔拳姿势的日向宁次,缓缓抬起手臂,出刀。
惊如鸿雁,游若蛟龙。银久空两世对刀的执着让她的刀法看上去惊艳无比。至于效果怎么样,就要问在他对面的日向宁次了。
宁次的眼瞳里闪过一丝意外,他退后几步拉开距离,一掌移开银久空的刀锋。银久空手腕一转,抖出一个刀花,复有旋身而上。
两人便这样缠斗起来。
天天的脸色难得十分严肃,她的眼球随着银久空的刀动。“哎呀,银久空她好厉害!居然可以压着宁次打呢。”小李在旁边无意义地惊叹。天天看着,想,才不是呢,银久空她明显在下风。不想个办法,照这样下去迟早会输。
正想到这里,她便看到场中的银久空一个后空翻跳开,后脚弯曲,刀尖向前。“秘技·空波斩。”她拿刀的左手抖了一抖,右手结出几个简单的手印。
宁次看着袭来的刀,不敢大意:“八卦·六十四掌。”
可以看出两人对自己的招数都不甚熟练,但银久空毕竟占了年龄的便宜,她的刀直直向着宁次而去。一阵烟雾过后,银久空的刀抵在宁次的喉咙前,而宁次的掌打在银久空的肩膀处。
平手。
天天松了口气,和下来的银久空击掌。还没轻松多久,就听到中忍老师念到自己的名字:“接下来,天天和李洛克。”
喂喂,她虽然是想和李对打,但是也不要来的那么快吧。也不给人家一个心理接受的时间,真是的。深呼吸,天天摸了摸后腰处的忍具包,走上场地中央。
“哇,没想到是和天天你对打呢。”小李兴奋的喊。天天在心里点头,老师估计是想小李是个吊车尾,而自己一向是理论方面比较强,所以实力不会太悬殊吧。
“天天不要小看我哦!”小李笑的张扬,他摆出一套拳的手势,在那青蛙装的衬托下,有些扭曲。“不会的。”天天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她两手平方在胸前,微微弯腰。知道你是凯交出来的体术,我会轻敌才怪!天天心想。
“开始。”中忍老师说道。
一听到口令,天天双手一抖,两枚千本从袖子里直奔小李面门。趁着小李挡暗器的时候,她连忙冲上去。苦练许久的速度终于派上了用场,每天跑步的苦这时候就体现出效果来了。小李刚刚打掉那突如其来的千本,就看到天天手执匕首刺向自己。
他呵呵一声,轻松挡掉匕首,一拳打向天天。真粗鲁。和银久空闹习惯了的天天也很轻松的和小李对拆起招数来。她想,这样下去不行,她的体力怎么可能比得上自虐一般训练的小李呢?
于是她借着小李的空挡,向后跳开,双手结印:“火遁·凤仙火之术。”其实这个忍术对于她来说有些吃力,但是小李不会忍术啊,所以只要一个恐吓作用就好了。
天天心安理得地使用了一个效果不到三分之一的凤仙火之术,然后趁着小李躲闪的时候,对准他的身影,开始结印:“霞从者之术。”
其实她本来是想使用奈烙见之术的,奈何查克拉在使用了凤仙火之术以后所剩不多,只好退而求其次了。小李中了幻术,在空地中央举手打着空气,口中还喊着什么:“我不会怕你的。”
天天在原地满意地笑了。她从地上捡起一个不大的石头,对准小李扔过去,打中了小李的额头。小李应声而倒。
于是这次的演戏,就这么结束了。
章四、向前向前向前进
木叶难得的雨天。
天天倚着自家公寓的窗口,有些埋怨那鬼天气。手上脚上带着一定分量的负重,天天按照顺序一个一个地练习结印。前世宇智波鼬的结印速度是她所期望的,当然,目前她只能做到一秒三个印而已,离鼬的一秒六个……说实话距离还真不是一点点。
叹了一口气,天天抬头看向公寓的房梁:“喂,阿空,你在上面干什么呢?”
“练习啦。”
银久空倒挂在房梁上,后仰着看天天移动的手指:“天天,你说我们来了这么久,怎么都没有做到像其他文里那样全能呢,明明都很努力了嘛……讨厌,果然幻想和现实是有距离的……”
天天转了个身,笑着说:“你以为我们是谁啊,还想当救世主呢。这样已经不错了。”
“什么不错啊,我居然才和宁次打成平手诶!”银久空抬高了声音,不满的说。心知银久空是为了上次实战演练的事情而不满,天天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其实能和宁次打成平手已经不错了,当然,银久空肯定不满意的。毕竟,她大了宁次好多。
突然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听起来你好像对和我打成平手这件事很不满意?”
天天吓了一跳,才发现窗前的栅栏上站了一个少年。白衣如雪,乌发飞扬,甚是漂亮。“宁次?!”天天惊讶地说。他什么时候来的?听到了多少?
还没等天天惊讶完,银久空就像受了刺激一样:“当然很不满意,你不爽啊?”她这是怎么了,天天有些不解银久空对宁次的争锋相对。
宁次冷笑两声:“真没礼貌,我可是很同情卡卡西上忍呢,要照顾你这么一个没有礼貌的人。”银久空跳起来:“这又和卡卡西有什么关系?”
天天看着两人的谈话一时半会儿谈不完,她走进房间从自家盆栽里摘了几枚茶叶,用沸水泡了,拿了三个杯子,放在桌子上,听着两人的谈话。银久空很少和人这么吵架,除了自己。这是不是说明,宁次在银久空心中是不一样的呢?
“我说日向宁次你就是来找茬的吧!”
“找茬?我可是听见了某人在后面的诽谤呢。”
“我说什么了我?”
“技不如人就不要在背后抱怨。”
“日向宁次!”
“哼。”宁次冷冷哼了一声,转头看见天天笑眯眯地坐着喝茶,见他停了下来,还招招手说:“宁次,口渴了的话这里有茶。”
“天天,你竟然帮他对付我!”银久空怒气冲冲地说。天天摇摇手道:“谁说的?这是你的份,润润喉,才有力气接着吵啊。”
天天笑着看着银久空,又笑着看看宁次,脸色煞是柔和。宁次突然不想吵架了。他坐下来抿了一口茶水,眼中闪过一丝满意。天天敏锐地捕捉到了,于是她也很满意。这个日向宁次很识货的嘛,这茶叶还是她前世从外婆那里学来的种植方法,在木叶的山里找了一个月才找到的品种。
“天天,你有这么一个朋友,还真是辛苦呢。”宁次若有所指地说,语气很是柔和。天天微笑点头:“啊,我也是这么觉得。”
银久空在一旁咬着手帕:“呜呜,天天你见异思迁,居然抛弃了我……”
宁次放下茶杯,向天天点点头,然后挑衅地看了一眼银久空:“有本事就下次再打过。”他说完又从窗户边跳了出去,几个跃动消失在屋檐尽头。
待到宁次走后,天天咽下一口茶水,斜了一眼小媳妇样的银久空:“我说你今天是怎么了,按你的性格是不会和宁次吵起来的啊。”
银久空动作顿了一下,想来也是觉得再在天天面前装也没意思,便收起了小媳妇的样子,躺在了房梁上:“哎,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吵架。他自己送上门来不吵白不吵。没办法,我们两个最近的意见比较一致,吵不起来,所以……”
“嗤,你吵架上瘾了吗?”天天喝下最后一口茶水,轻轻反驳着银久空的话。说真的,和银久空斗嘴惯了,这几天和平下来,还真有些不习惯。
银久空翻了个身,正准备继续背诵刀诀心法,却捕捉到了一个弱小的身影。
她跳下房梁,一把就拉过了天天的衣领。“喂,你松开,松开。”天天挣扎着。“别吵,你看,那是谁?”银久空指着街道一角正左右四顾的小女孩。
天天瞥了一眼,笑着说:“那不就是日向雏田嘛。你说他们兄妹俩前后出现在这里,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能有什么阴谋?”
“难道不是吗?宁次刚走,雏田就在这里。”
“我看你是脑抽了。”天天弹了弹银久空的额头,“谁都知道宁次和雏田不和,而且雏田是个多么纯洁的娃啊。要我说,大概是雏田在偷窥鸣人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哥哥出现在这里,便追来了。当然,以她的速度,到这里的时候宁次早吵完架走掉了。”
“原来是这样。”
银久空端详着那个角落许久。天天觉得不对劲起来。搁往常这时候,银久空准和她吵起来顶几句了,但是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啊。“怎么了?”她担忧看着银久空。
“你说,这发型像不像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