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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九点。
依然工作中。解决完了一叠夜半送来的文件,正好看到手下一人送进来一个卷轴,于是抚额。打开卷轴的封印,不意外看到出现一堆的文件,都是关于愈发紧张的各国情报的。这种情报迟不得,宁次心里明白。他微微皱了皱眉,开始用他那锐利的眼神和清秀尖刻的字迹批改起文件来。
早上十点。
仍然工作中。那一堆文件解决了三分之一,宁次速度不停。
早上十一点。
不变的工作中,那一堆文件解决了三分之二,宁次速度不变。
中午十二点。
终于解决完了一堆文件,宁次顺着办公室的天窗看了看太阳移动的方向,估算出应该已经是中午了。外面传来天天的呼唤声,宁次脸色一缓,走出去接过天天送来的午饭。于是两人爱心午餐中。
下午一点。
开始工作。新的文件已经送来了,还有情报的解密工作,有些时候白眼真的很方便。脑子不停地转动着,宁次动作飞快。
下午两点。
工作中。根的忍者暗中监视到来,宁次察觉却并不伸张,只是在实在工作太忙而心情不爽的时候暗中送几丝查克拉风过去,扰乱扰乱那人,偶尔打落一个马蜂窝促使那人想要躲闪却害怕被发现而被叮了满头包。一边想这次根派来的真是个菜鸟一边心中暗爽。
下午三点。
下午茶时间,手下送进来一杯茶,顺便再带入一系列的文件。忙里偷闲,宁次在泯茶的时候偶尔会想天天这时候在干什么呢?
下午四点。
工作中。手下送进来一个情报,宁次看了一眼不由得满头青筋:“这种‘囤积粮草要不要烧毁’的白痴问题还要禀报我?我们是忍者不是武士拜托隐秘一点!”手下似乎被吓得一个瞬身术就消失在办公室里满脸的惊惧神色。
下午五点。
工作收尾。把一天的情报整理分类,再把解决好的文件送到总队长那边去,算了算时间差不多了,便走出暗部工作的大楼往日向别苑而去。
下午六点。
天天已经在家了,正准备晚饭。看见他回来的时候,天天正刨着一个葫芦瓜,动作一顿,朝他暖暖地笑。于是所有疲惫似乎都消失了,宁次掳起袖子,也拿起一根芹菜。
晚上七点。
晚餐结束,收拾好碗筷,进行饭后消食运动,在可承受范围内小小用刚拳较量了一会。都是凯教出来的学生,都是戴着负重成长的。就算是宁次,也不敢说他不会刚拳,只不过他的柔拳太如火纯青,而刚拳太小儿科而已,天天亦然。这种简单的饭后消食运动用刚拳来进行再适合不过了。
晚上八点。
面对面开始读书。不仅仅是涉及深入权力的书,还有修炼的,修心的,教你如何隐藏自己情绪的。各种各样的书。他们愈发长大,也愈发明白某些事情的必要性,即使厌恶,也一定要做。
晚上九点。
依旧读书中。飞回来一只信鸽,宁次皱眉:“你还在和宫西尹通信?”“你不是也承认了他是值得信任的人吗?”天天笑道。宁次垂下眉,不说话。
晚上十点。
熄灯,睡觉。临睡前宁次以他超人的速度偷偷吻了天天一下,逗得天天轻笑。
“你还在想我和宫西尹的公事通信?”
“该睡了。”
夜里微凉,被褥里却满是温暖。
章五九、五国之争与鼬之死亡
战争开始了。
起因是好战的水之国抓住邻国的土之国的一点儿小辫子不放,借机开始战争。而随着世界大战的开始,忍界大战也似乎拉开序幕,各国忍者皆助阵国家的战争,晓的活动也频繁了许多。
天天没再见到神无月兰姬,甚至有业界传言说她已经在乱战中死去。然而天天却明白,她只是一直待在她想要待的地方而已。
与宫西尹的通信愈发紧密,甚至说是频繁了。木叶也被拖入了浑水之中,前有四国后有晓组织,保护人柱力早已是不可能的事,七代团藏就不用说了,宁次自从在团藏上位以后就从暗部退了下来,专心训练日向家的年轻下忍。
忍者学校已然关门,天天也大部分时间呆在了旗木家,与银久空一起收拾旗木家的事。
天天的父亲是旗木家的人,那时候还是家主的热门人选,与旗木朔茂是堂兄弟关系。所以天天骨子里还流着旗木家的血液,也因此,虽然不姓旗木,但对于进入旗木神社并且能够看到只有旗木家人才能看到的签了契约的家族刀灵,甚至插手旗木家务这些事,在银久空的放任之下也就无人理会了。
宫西尹最近日子似乎过得很不好,同父异母的弟弟处处压着自己,尽管大名仍然更信任已经做了几年事务的宫西尹,但是已经有天平倾斜的迹象。更何况宫西尹的父亲,宫西丞相还不遗余力地帮忙,让宫西尹的计划一拖再拖,使他那酒红色的头发似乎都暗淡了几分。
这天天天刚刚接到佐助杀死大蛇丸的消息,宫西尹的信息已经到来,说是有忍者调查消息说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不久就会对上。那场关于宇智波家的阴谋,木叶村无论如何都得上报火之国,只不过在信息系统被压下而似乎无人所知而已。宫西尹经常出入几乎无人进出的卷宗处已经是火之国官场上人尽皆知的事实,众人只道他是喜爱读书,却不知道他也是在探听消息。
宫西尹说,天天的任务是火之国发下来的,关于探听敌情的任务。他已经替她把所谓的情报准备好了,她只要顺路看看那两人的情况,如果宇智波鼬当真那么有奉献心就争取把尸体偷来。
天天想,谁都窥探宇智波家的血统,晓肯定不会放手,这不是为难她吗?然而到底宫西尹是主,天天甚至连臣子都算不上,忍者只是工具而已。感叹一下,天天想反正宁次总是很闲,这种任务他跟来也没什么坏处,反而有很多好处。
于是一个星期后,两人在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鼬交战的一百米外看着这场战争。这是他们算好的距离,既不会让人容易发现,又不至于发生了什么事赶不上回收所谓的“尸体”。
他们便站在那个地方,看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进行旁观看来完全是指导战的战争,再看着宇智波鼬用十拳剑封印掉大蛇丸,最终把目力传给宇智波佐助而死掉。
宇智波鼬的手指一戳到宇智波佐助,天天和宁次就蓄势待发地开始盯着那个地方了,看佐助微微一转身,两人马上从另一个方向动了。
把一堆暗器往路边的草人童鞋身上人以挡住那草人童鞋的动作,看宁次扛了宇智波鼬的尸体就走,天天忙跟着他,顺便带走了落在地上的花式唐刀。
“这是什么?”
“大概是某位同仁的个人武器吧。”
接应的人就在不远处,天天两人把鼬的尸体交付之后便马上入了木叶的境内,往反方向而去了。徒留速度不比两位体术达人的草人童鞋在后面直跳脚。
——这直接加速了晓与木叶的关系恶劣化。
之后,便只听说大都似乎多了两位实力高强的忍者,一位似乎看不见东西,但是幻术高强,另一位则是体术高强。他们明面上和实际上都属于宫西尹的势力范围——在内战已经达到顶峰的时候。
是的,内战,宫西尹挑明了对大名位置的窥视,大名在慌张的时才发现宫中的势力被他拉拢了十之八九,唯一可以依靠的上位者的宫西丞相已经被他自己给架空了权利。
这不能说大名不行,只是大名还在慌乱晓对木叶的进攻,完全没想到宫西尹会在这种危急存亡的时候发动政变,他原本料想是在战争过后的。
章六十、战争最后的结局落幕
宫西尹走进殿堂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独自一人强自镇定坐在首位上的大名,空荡荡的大殿莫名有了苍凉的感觉。火之国的军队还在外面打战,宫西尹只下令让几个侍卫往各个命臣的房子里送点迷香,就迷倒了大半。他的父亲果然谨慎,还有几个大将军和文臣孤零零站在大名身边。
宫西尹领着几个部下,一身酒红的朝服,一如往常的模样,潇洒走进来。外面大名的私人禁卫已经被宫西尹所供养的忍者放倒。
火之国大名颤声道:“宫西阁下,你这是要做什么?”
“拿走我想要的东西。”宫西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温柔似水,指尖掠过酒红发间,一个偏头却是无尽凌厉。火之国大名这时候却是平静下来了。
“宫西尹,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名么?”
“只有胜利者才有资格书写历史,既然您当初不但没有罪名,反而如现在这般奢华了这么久,那么我怎么会得到所谓罪名呢?”
火之国大名顿时哽住。
然而他毕竟做了这么多年的最高政客。单手把手指靠在眼角,嘴角一个弧度就是冰冷无比,火之国大名道:“你当真以为我什么底牌都没有吗?”
“您也当真以为我没有万全的准备会在这种时候走进来吗?”宫西尹冷笑反问道。
宫西丞相此时异常地沉默。他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宫西尹,什么都没有说。这种沉默反倒让宫西尹局促起来,他定了定神,安排下的暗线出了三分之二。
最后的擦身而过,恭喜丞相在一群武者包围下走过宫西尹的身侧。“你长大了。”他低低道。宫西尹一笑,眼光一闪,眼睑合下。
战争的硝烟渐渐走向湮没。
火之国毕竟是火之国,地利与人和让它坐稳了这次大战的受利地位。在战争结束前两个月,战火刚刚开始转下的时候,政变发生。各国刚以为有可趁之机,新的大名却雷厉风行下达了一系列指令。
战争结束前一个月,晓与木叶的正面冲突。此次战役,七代火影团藏死于原木叶成员宇智波佐助之手,不知道是为了报家族的仇,还是连替前伙伴的火影梦都做好了打算。三天后的凌晨,日向夕雾的尸体出现在日向住宅的后院。
宁次收到消息的当时正在前线,正解决掉晓的一个外围小队。他神色不变,只是隐藏在白衣袖中的手紧了又紧。他没能看到日向夕雾的遗容。在发现尸体的当时,就为日向宗家的长老所火化葬入属于日向的衣冠冢里了。族谱上还留着她的名字。
从这一点上来说,日向家还算人性。比之木叶高层。
鸣人终究还是没能当上火影——长老团仅剩的成员认为人柱力成为影的举动只要有一个村子就够了,如果真的让鸣人当上了火影,那么若是他知道所有的真相,木叶岂不是会打乱?毕竟,鸣人不是波风水门。鸣人自己也不以为意。他在佐助与村子之中左右为难,终于知道他已经回不到过去。
战争结束后的两个月,天天和宁次均满了十八岁。在日向宗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情况下,现今已经入了长老候选名单的闲赋在家教导子弟偶尔出几个高级任务和家族任务的宁次,和同样闲赋在家而在旗木家莫名有着挺高地位的似乎在火之国也有不小权利的天天,拜了洞房。
也许长老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在天天受了新的火之国大名的诏令,再在与木叶村的会议上受到莫名照顾的原因。
正文完结
番外一、许多个不尽相同的天
天天扣紧了忍具袋的暗扣。整理好了的榻榻米摆放在房间的一角,天天看了看自己榻榻米旁边的已经整理好的房间和矮桌上已经换了水的野菊。
推开房间的门的瞬间,还算微弱的阳光从后院的方向挤入房间,天天索性开了房门,交换交换一夜未开窗门的空气——其时已经是冬天了,夜里风总是吹得木叶的树叶哗啦啦地响。偶尔还有几时的雨飘雪,夹杂着几支枯叶飘在空中。
宁次就坐在后院里。他合着眼眸,宁静地跪坐在颇有些凹凸不平的地面,不过天天知道,他那不变的白衣上一定不会沾上任何的灰尘。
“早。”宁次缓缓睁开眼,对着天天淡淡点了点头。
“早。”回以一个微笑,天天拂袖凭空扫去长廊上的灰尘,也跪坐下来了。晨起沐浴的雾气还稍稍环绕在她的身周,宁次微微皱了皱眉,吐出一口气起身走到天天身后,撩起天天湿润的长发,指尖释放出查克拉:“会感冒的。”说着,指尖缠绕的发间也蒸发出氤氲雾气来。
把双手摊在面前,查克拉同样从指尖溢出,对比了宁次还在发间移动的手指,天天沮丧地发现自己的查克拉控制力还是不如他。
想起花火过些日子就要晋升下忍,天天微微转过头去看宁次沉淀着静的眸:“你今天要去主宅?”宁次点了点头。他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天天这么问的缘由,也不禁带上了笑意:“花火小姐也该受受磨练了。”
“你这个老师受不了了?”
“怎么会?花火小姐这么聪慧。”宁次轻声反驳,“只是多少还带了略微高傲的性子。”
“你在说刚毕业时的你吧?”
“有么?”宁次无辜地眨了眨眼。
话题回到最初。天天随意问道:“她的指导老师定了吗?”这种事情说是平均分配,其实多半也是有插了一脚带着暗箱操作的。八代火影未定,听说长老团原本考虑过卡卡西,但想到这几年卡卡西也在为旗木家四处奔波着——旗木家也算是木叶的大家族了。
卡卡西听到这消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