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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得那么合群却又显眼。
“亭子上有什么人吗?”许断桥难得乖巧的走在一旁,望了望前方又问身边的人。
“到了就知道了。”辰灏然没有多说,吩咐清风明月在原地等候便带着她走上那盘旋的阶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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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半个时辰的长途跋涉过后,两人终于来到了山腰的的亭子前。
许断桥捶着“老腰”,边喘边说道:“哦,终于到了,好久没运动,可累死……。”我了,她话说到一半,便被亭子中一紫衣男子震住。
“断桥,不认识我了?”来人正是许久未曾露面的孟子同学,此刻他正摆着那副标志性温文尔雅的面容,笑意吟吟地看着前方。
许断桥一时没反应过来,过来好一阵子才冲上去道:“啊!孟子舆,你怎么在这里?哈哈。”
她围着孟子开怀大笑,皇帝大人当下一阵不爽,便掩手轻咳了几声以示提醒。
两人这才察觉冷落了身边这个人,便拉开一些距离,平静了一下心情,少顷,孟子才步至他面前道:“皇上久违了。”
是久违了,刚好到了三月之期,辰灏然点点头,道:“太子久等了。”
“客气客气,是本王请的人来赴约,等等也是必然。”孟子笑得毫不在意,“况且这些时间本王还等得起。”
“呵呵,既然太子如此,那朕又怎能做言而无信之人?”辰灏然说着伸手从怀中拿出一颗药丸,“三月之期已到,朕说话算话,此乃‘寸步不离’解药,断桥,你过来。”
“啊?”他第一次在有人的情况下叫她的名字,许娘子一时没有回过神,便是过愣愣地问了句,“干吗?”
“过来。”
“哦。”她将信将疑地走过,刚站定,口中却突然射、入了一颗异物。
“咳……”许娘子再一次被呛到,她伸手拍了拍胸口,还未开骂,便听见皇帝大人说,“你现在自由了。”
“什么?”一脸不解。
“你可以走了,不用再呆在宫中了,也不用再呆在我身边了。”最后一句他说的很轻,轻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又见“孟子”【3】
“你可以走了,不用再呆在宫中了,也不用再呆在我身边了。”最后一句他说的很轻,轻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许断桥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看了看辰灏然,又看了看孟子舆,想他们之间定是达成了某种协议,原来孟子真的说到做到了,原来她真的可以这么快就恢复自由了,可是这样一来,辰灏然怎么办,她想说他们可能还有几年的时间,但人算不如天算,分别的日子真的就如她所想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不期然地到来。
“可是我的东西……”她不受控制地说出一些有留下余地的话,孟子听了眼神一滞,马上抢着说道,“我派人去取。”他打心里想要自私一回,他怕他不在的这些日子有些事情已经发生改变。
“那皇奶奶和雨儿他们……”许断桥看着辰灏然呆呆地说出这“不算好”的理由,沉默良久,才听他缓缓对孟子道,“这事是朕的失算,断桥她是朕皇奶奶的救命恩人,如果她无故消失,想皇奶奶定是不会善罢甘休,不如,太子过些日子再来,朕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这……”孟子凝视着许断桥眼中的那抹依恋与欢愉,便是点点头道,“好,过些日子我再来。”
他想他要再给她一些时间,她是个聪明人,该是明白辰灏然只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人,如果几月的光阴能让她放下心中的执念,那这一切都值。
“那好,事情就先这样定,朕不宜在宫外久留,就先行告辞,太子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孟子拱了拱手,又对许断桥说,“断桥,你瘦了,回去后记住多补补。”
额,瘦了?皇帝大人一惊,他可没瞧她少吃,那她不瘦的时候是怎样的?他瞥眼上下打量下许娘子,发现她也是苦着一副臭脸,便问道:“你之前很胖。”
“乱讲,哪有。”她虽然会吃,可从来都是标准身材。
孟子闻言笑了笑,说:“我只是想和你说如果宫中饭菜不合,你可以来找我,我们可以像当初初遇在相思林那般一起吃遍天涯。”
他说这话一语双关,一是希望许断桥能尽早离开皇宫,回到他身边,二是提醒她他俩第一次见面是在相思林游玩时,从而避免辰灏然的怀疑。
“嗯,知道了,子舆你自己要保重啊。”许断桥一时没往深处想,直到几天后才懂得孟子同学的心意,然后她哭了,一直以来,他知道她不喜欢宫廷,他知道她喜欢吃,他也知道她不想辰灏然掌握她的身份来历,所以一次次帮她解围,这样一个一心关心她的男子,她该如何回报……
“好了,你也保重,时辰不早了,回去吧。”
“嗯,那拜拜。”
“拜拜。”
两人说完便擦肩而过,孟子站在亭中静静地望着下方离去的人影,心中隐隐有些不好意的预感,想了想,可随即又摇摇头,道:“事情一定会顺利的。”
☆、他“关心”你【1】
两人说完便擦肩而过,孟子站在亭中静静地望着下方离去的人影,心中隐隐有些不好意的预感,想了想,可随即又摇摇头,道:“事情一定会顺利的。”
是的,事情一定会顺利的,所有陷入爱中的人都会觉得如此,孟子想几月后许断桥会看清事实,和他一起生活下去,辰灏然想几月后他会厌倦对许断桥的那一点点兴趣,很轻松的就随便的找个理由把她丢出宫去,许断桥想,几月后她贪恋的温暖,会足够她回味一辈子了。
而他们初到情场,皆不知,几月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几月后许断桥发现了她永远也离不开那份温暖,辰灏然发现他原来也是爱她的,孟子发现了他那时已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局外人。
所以很多时候,一秒钟的错过造就了永恒的失去,尝试需要勇气,而尝试过后,不管是好是坏,也需要有勇气来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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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拜是何意?”下山的路上,辰灏然走着走着,突然停下回头问了一句。
许娘子一愣,单手一个用力将木棍撑在地上,好不容易止住下滑的身子,她“哦”了一声道:“拜拜就是再见的意思,家乡话,你不懂。”
“朕懂。”就算之前不懂,但现在也懂了。
“哦,我知道你懂。”她怕再在这问题上纠结下去会露了马脚,便敷衍着转开话题道,“皇上,熟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您看这山路这么滑,我们还是飞下去吧!”
“嗯?”皇帝大人想了一下,道,“久未出宫,这还是用脚走动走动为好。”
好毛,不累死也快被摔死了,以为是你功夫高强啊!许娘子愤愤不平,刚准备拄着拐杖继续走,身旁的男子却突然将她拉至身后。
“小心?”他低低道了一声,许断桥当下也知晓事情有变,便是往前一看,只见她适才站立处的岩石上,一把明晃晃的飞刀正深深插、入。
靠,这么恶毒,杀人啊,还好她躲得快,许娘子心中一阵后怕,余光却突然瞟见一个黑影直直地落在了他们面前。
是谁?她还没发问,辰灏然已经主动解答了:“桃山的黑衣人!”
啊?是那人,不会吧……
“皇上何以见得。”黑衣人笑了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眼神。”他答。
“呵,果然,之前也有一名女子和在下说过,看来在下的易容术确实还没到位啊。”他说着又对藏在后方的人说,“小美人,咱们又见面了。”
“呵呵,你好。”许断桥嬉皮笑脸的打了个招呼,咱还真不想和你相见啊。
黑衣人道:“嗯,在下最近是挺好的,不过小美人似乎也红光满面啊?”
“有吗?”她摸了摸脸开始自恋了。
“有,当然有。”黑衣人打了个响指,暧昧地说。
☆、他“关心”你【2】
“有,当然有。”黑衣人打了个响指,暧昧地说,“之前在下看一些女子芳心大动就是你这般模样。”
“…………”
“你也别不承认,刚刚看你们两个的关系好像更进一步了,就他那一副万年不变的面瘫,刚刚救你那一刻明显有点慌了,呐,怎么样,高兴吧。”
高兴,当然高兴,可是也不能表现出来不是,哎,皇帝大人,你就别看我了,再看我我就把你吃了,要不我给你吃也行。(靠,这么没志气)
“可以了,今日你来此该不是为了说这些吧。”辰灏然终于移开目光,开始了这次见面的正式会话。
“是,在下这次前来是为了风若图的上半册,相信皇上也已猜到,怎么样,有带在身上吗?”
“有。”辰灏然冷笑了笑,说,“那阁下是否也将图的下半册带在身上?
“唔,你想干嘛?”他伸手护住胸前,活脱脱一副受虐样。
辰灏然见此抽了抽嘴角,微微低头对许断桥道:“你先退下。”
“退哪里?”
“下山去在马车那里等我,清风明月会保护你。”
“嗯。”她应了一声,随即又道,“那你回不来怎么办?”
唔,果然一出宫胆子就大,还敢诅咒他,皇帝大人转头看向她的眼睛,道:“怎么,不信我?”
“信。”她答得很坚定,“可是我可不可以就在这里看,放心,我会飞的很高,他绝对碰不到我的?”
“…………”辰灏然沉默了一下,之后才道,“好。”
“谢谢,加油。”
“嗯?”又是家乡话?
“哦,是必胜?”她说着握紧拳头,做了个“干巴爹”的手势。
皇帝大人淡淡地点点头,边负手走向前边不自觉得伸出两个手指。
“哈哈。”许娘子难得见他这么可爱,便是轻笑着一跃飞上一边的崖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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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下的栈道上,一黑一白两个身影相对站着,黑衣人处于低势,此刻他微微仰起头,望着立在上头的白衣人,挑挑眉道:“皇上动手吧,在下受教了。”
“不急。”辰灏然摇摇头,“动手前朕想问问阁主为何相助于沈从云,论能力,阁主可不像是会受制于人之人。”
“哟,皇帝陛下还真不是普通人,一眼可看穿我两个身份。”闲饮一脸惋惜,“可惜要不是一山不能容二虎,在下倒真想结交你这朋友。”
朋友?多么陌生的词,辰灏然悄无声息的叹口气道:“听阁主口气,倒像是自立为君啊。”
“嗯……,非也非也,在下对当皇帝可没兴趣,在下只是要代人拿回本属于他的东西,至于沈从云,大家也只是相互利用而已,这些事情,你懂的。”
辰灏然皱皱眉,对他的话似乎颇有些疑惑,但也不再追问,只伸手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道:“请。”
☆、他“关心”你【3】
辰灏然皱皱眉,对他的话似乎颇有些疑惑,但也不再追问,只伸手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道:“请。”
“请。”闲饮嘿嘿一笑,一把提起大刀飞身而上。
“铛……”两件绝世兵器交叠内力相撞,四周的积雪一下子便被震起飞落,这力量,简直比城市中清理垃圾的垃圾清扫车还要厉害那么几万倍,许娘子在上方虽然已有心理准备,可还是被这威力倾倒了,她想,这要是拉去和炸弹比比,能不能比出个高下来啊。
“哗……”激战良久过后,不知是谁又使出了一招,一颗碗口大的松树应声而下,辰灏然趁机飞身至树旁,一抬腿便将它袭向闲饮。
闲饮咧嘴一笑,轻松提刀一劈,刹那间,那树就分身破碎,直把他得意地哈哈叫。
可说时迟那时快,没等他从中回过神来,正前方便有一人影呼啸而至。
那人身形极快,闲饮见了立即欲闪躲,他一个旋身向后,可那剑还是堪堪穿过他的腰侧,将腰带撕成了两半。
“呼,还好还好。”闲饮衣裳不整地落在雪地上,他拍了拍胸口,弯腰捡起跌在一边一块圆形“天”字玉佩,道,“皇帝陛下可真是心狠手辣啊,”
“…………”有吗?也许吧!辰灏然刚想开口,却听对面的男人惨叫了一声,“哎呦,谁,放暗器。”他边揉着头边拿起那个不明物体看了看,就一下子,他愣住了,那暗器明明就是先前他捡起的那块玉佩。
怎么回事?他探了探怀中的硬物,发现自己的还在啊,那这块是……?
他略有所思地抬起头,果不其然,上头那个女子正直直地盯着他看。
“走。”许断桥张嘴用口语道了一句,方才看见玉佩从他身上掉下来的时候她就觉得很熟悉,随即一想,发觉这东西居然和之前宫中黑衣人给她的信物一模一样,于是当下她就记起他说的“呵,果然,之前也有一名女子和在下说过,看来在下的易容术确实还没到位啊”。当时紧张没注意,而后想起来他的眼神,他的口头禅‘在下’,才觉得这人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