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呵……”皇帝大人瞬间又泄了气,整个人趴在许断桥身上呼出一口气,他这是遭得什么罪啊?
许断桥推了推他,道:“起来了,你师傅来了。”
“哦。”他话音刚落,果然那门又被撞开,“哎呀,你们怎么一大清早地就开始发情,快快,出去陪老道我晒晒太阳。”
干,知道人家在发情还这么大摇大摆地走进来,许断桥一个挺身站起来,抱起□□的那床被子,说:“等一下,先晒晒被子,一股咸湿味。”
“咸湿味?我闻闻。”真元道人一个大步上前,照着被子深吸一口气,许娘子顿时心生一恶,这老头还真不嫌弃,人家夫妻的□□用品也闻,万一有遗留下来的某些液体怎么办,虽然他们目前是没有啦……
“果然有那么一点味道,这样,小灏子老婆,你把我的被子也拿出去晒晒。”
……………………
☆、皇帝大人的“爹”【5】
“果然有那么一点味道,这样,小灏子老婆,你把我的被子也拿出去晒晒。”
“好。”抱怨归抱怨,对于尊老爱幼这一块,许娘子的表面功夫还是做得很好的,她拿了一根竹子搭在树地两端,很有贤妻良母样地将被子平铺在上边。
“哎!小灏子,你能娶到我这么贤惠的老婆,算是便宜你了。”某人很有自信。
皇帝大人点点头:“我也这么认为。”
“恶…………,这人还真是不管什么时辰什么地点都能发情。”真元道人受不了这两个人,忍不住出声打断。
许娘子白了他一眼,扑进辰灏然怀里,道:“小灏子,别理他,他这是妒忌我们,赤裸裸地妒忌。”
“嗯,我明白。”他很配合地搂紧她。
真元道人:“…………”
“好了好了,夫妻两别在我老头子面前耍恩爱,我这次来呢,也算是有正事的。”他顿了顿道,“见过杨环玉了?”
“见了。”辰灏然松开许断桥,来到他面前。
“那和她交过手了?”他又问。
“未曾。”辰灏然想了想,说,“不过我与她相差甚远。”
“…………”沉默了一会儿,真元道人从怀中掏出一本书,扔给他道,“这本功夫你先练着,应该会有所提升。”
辰灏然伸手接过,许断桥顺势看了一眼,果然是一本传说的武林秘籍,只不过上面那些字她不认识就是。
“谢谢师傅。”辰灏然道了声谢。
真元道人微微点首,叹口气说:“小灏子啊,这件事虽然是上一辈留下的渣,但是那也是你父亲,有些事情,你长大了,总要自己去解决,师傅虽然能帮的了你一时,总不可能帮你一世,好好练功,三年后你父亲会很高兴看见你的。”
“嗯,师傅,谢谢您。”千言万语,归纳起来依旧还是这三个字。
真元道人道:“好了。打扰了你们很多天,我得先走了,你们不用送了。”
“等等。”刚想走,却又被身后的人叫住,许断桥跑上前去道,“师傅,您如果有空的话能不能去看看小小耗子,他一个人在宫里,虽然有皇奶奶和大堆宫人陪着,但是我还是有点担心,您要是路过京城,就给我们捎封信吧。”
“哎!可怜天下父母心啊,那老道就应了你。”他道,“你寝宫里还放着那个照相机吧,这样吧,下次我给你们拍几个录像。”
“啊!好,我怎么就没想到这茬呢。”许断桥高兴地大笑,随即像是想起什么,马上又说,“但是师傅,您千万不要拧他的小鸡鸡,我看他那玩意儿挺小的,别再一不小心更小了。”
话刚说完,全场的人都寂静了,真元道人半晌哈哈大笑起来,说:“小灏子老婆,你不知道吗,他们一家子那玩意儿向来挺小的,哈哈哈………”
笑声随着人的远去慢慢消失在蓝天下,许娘子不知道他的意思是小时候挺小,大了也就大了。
…
☆、抓“采草贼”【1】
笑声随着人的远去慢慢消失在蓝天下,许娘子不知道他的意思是小时候挺小,大了也就大了,于是她“哦”了一声看向一脸黑线的皇帝大人,目光渐渐向下移,直到中间部位才留住:原来挺小的,她还以为他是算比较大的,原来是她孤陋寡闻了。
“断桥,你是在怀疑什么?”皇帝大人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挫折了。
许断桥见此,立马摇头,她也知道男人这种生物很在乎‘大小’这事儿,便脱口而出:“没事,小灏子,我不嫌弃的。”
果然,这话一出,辰灏然便冒烟了,他觉得自己要是不证明一下自己,那还了得,便道:“断桥,我们回房振夫纲。”
那一整天,许娘子充分感受到了他那挺大的玩意儿,按皇帝大人的话说,他们家族小时候是挺小,但是后天第二次发育的时候,那可不是一般人可比拟的。
听了这话,许娘子也释然了,她还怕以后她的小小耗子会婚姻不幸福呢。
………………………………………………………………………………………………………………………………………………
往后的日子里,辰灏然每日都会花费一些时间来练武,每当那时候,许断桥总是会拿个凳子坐在一边看,虽然她更多的时间时在一边看小说、吃东西和睡觉。
许断桥曾问过,为什么真元道人不直接帮忙杀到幽灵宫去,她不信他还打不过那个杨环玉。
辰灏然摇摇头说,二十几年前,真远道人曾经为了帮助母亲和父亲在一起,伤害过她一次,所以他不想再做第二次。
许断桥于是点点头,又问你有信心吗?
他闻言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继续舞动手中那把软剑。
许娘子缩了缩脖子,跑到厨房对生火的老伯说了几句话,然后又抱了一捆柴跑回来,说小灏子,我给你把把关吧。
她说着将木头放到十丈远地地方,道,这些木头,你站在那边把它们劈了。
皇帝大人大约也觉得这事情有点挑战性,便摆摆手让她走开,握着剑耍了几下,然后那堆柴就成了有规则的一块块。
许断桥见此瞪大眼睛,夸了他两句就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把柴捡起来送到厨房去,她觉得,有这武功劈柴多好啊,不要浪费可利用的资源么。
光阴荏苒,日子就这样过着,时间走到了五月。
五月,天气已经变得酷热,除了早晨刚起那会儿有一丝丝凉意外,一整天都沉浸在高温的煎熬中。
这日,许娘子拿着自制的“胸、罩”正和芷珊分享心得,辰灏然却突然走了进来,这下子,两个女人同时纠结了,只是许断桥纠结的是他不是要出差两天吗,怎么这会刚下午就回来了,而芷珊纠结的是她一个姑娘家在这里说贴身之物,被心系之人所见,这脸往哪里搁啊。
许娘子反正是嫁做妇道人家已久,对此事也没什么不好意思。
☆、抓“采草贼”【2】
许娘子反正是嫁做妇道人家已久,对此事也没什么不好意思,便跑上前去道:“你怎么回来了?”
皇帝大人看了看她身后的芷珊,顺带扫了一眼桌上那个他经常从某人身上剥下来的东西,道:“芷珊,你先去找梁逸安排一下行程,明日出发去大孟国。”
芷珊站起身,拱手道:“是。”便大步离开屋子。
许断桥目送着人家消失在转角,才回神对面前的人道:“那个,芷珊是我找她过来的,你不在,我挺没事干的。”
辰灏然笑笑,知道她是在为芷珊未经他允许进入岁寒居而辩解,便摇摇头道:“无事,找个人陪陪也好。”以前不让人,特别是女子进入,是不想让她们有任何遐,梁逸曾说过,以他这样的身份地位和皮相,觊觎他的女子比比皆是,所以,为了避免各种桃花,他才出此策,但是现在,屋子的女主人已经回来,那似乎一切就可以解决了,他相信,以断桥在后宫的手段,对付这种事还是绰绰有余的。
许娘子见他没怪她的意思,便道:“那个,我们要去大孟国啊?”
辰灏然抱着她点点头:“那边的分堂出了点事,我们过去瞧瞧。”
“哦,那严重吗”她应了一声,知道既然是要他亲自过去,那自然不是什么小事,所以有些担心的问。
他摇摇头,并没多说,许断桥转开话题说:“我们这次去几天啊?”
“不确定,不过至少一月。”
“啊!这么久啊。”许娘子机灵一闪,道,“那我们去皇宫看一下孟子舆吧,以前我们还答应说要去看他来着,结果这几年一直是他来看我,害我破费不少,这次机会难得,一定要去吃回来。”
对于这样的说辞,皇帝大人早就料到,便说:“好。”
………………………………………………………………………………………………………………………………………………
第二天一早,依旧是那辆朴素却不失奢华的马车停在屋子的门前,这次许断桥没有上去,而是绕着它转了一圈,然后一转身爬上一旁的那匹马,道:“我骑马去,不坐马车。”她可不想别人说她拖了后腿,耽误他家小灏子的时间。
辰灏然似乎是懂得她所想,笑着让人拉走马车,然后走上前跃上同一匹马,说:“启程。”
于是,一行四人便上了南下的路。
大孟国位于南面,近临热带,地方虽不及其他两国大,但是却由于气候原因物产丰富,人民生活也是富足。
辗转七天之后,四人终于来到了大孟国的都城锦都(好吧,我想不出名字,就拿我们那边的一五星级酒店名吧),放一眼一望,却是丝毫不逊色与京城的繁华,街道上,人们来回穿梭在各个店铺间,熙攘的场面似乎是盖过了天气的炎热。
几人稍稍在一茶楼喝了点水,便接着赶往城西的新春楼分堂。
☆、抓“采草贼”【3】
几人稍稍在一茶楼喝了点水,便接着赶往城西的新春楼分堂,到了之后,里面的人很热情的迎接楼主,又是美食又是美酒,直接把许娘子给高兴地“乱啃”,好久之后,这一顿饭才结束。
事后,分堂的人纷纷秘密传言,楼主夫人其实很不受宠,私下里顿顿吃不饱,看第一天来时那饿的,简直是能吞下一头牛了。
当然,这话当然传不到主人的耳朵里,几天后他们看见两人的相爱样后,谣言就不言而破了。
晚饭后,辰灏然便带着梁逸和芷珊到书房去与分堂的主事商讨事情,留下许断桥一人在屋子里无聊。
锦都位置比临安更加偏南,不同于那里的江南风景,这里却带些热带的风情,普通点讲,就是一个字——热。
于是,酷热难耐的许娘子坐在院子里拿着一把扇子,衣裳半露地,颇有些风尘女子的风范,她一边想念着从前的空调、电扇,一边吃口西瓜,不时还嫌弃地吐几颗瓜子,然后又觉得要是有冰箱就好了。
“小美人,一个人呢。”正当万籁俱寂之时,一个很惹人讨厌的声音又出现了。
许断桥咬掉瓜上的最后一块红壤,“呸呸呸”吐出一连串黑子,才道:“哎!闲饮,怎么又是你啊。”
闲饮走过去坐下,拿起一块西瓜闻了一闻,之后优雅地咬下一口,说:“这瓜没拿冰镇过吧。”
许断桥白了他一眼,心说这大夏天地你说冰镇就冰镇啊,你以为是皇宫吗?
闲饮假装没看见,提起内力一运气,不一会儿便见瓜上冒出一丝丝凉气,顿时,许娘子变狗腿了,她一溜烟跑到房间,一会儿又抱着个十斤的大西瓜跑出来,说:“你把这个也凉一凉吧。”
某人一愣,看着手中吃剩的一块瓜皮,碍于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只得再次提气冷了那瓜,结果,等那瓜凉地时候,他已经满头大汗了,他想,果然做人不能太出风头,遇上某些人,会死的很惨。
许娘子乐呵呵地拿刀把西瓜切成两半,然后用一勺子挑着半个瓜吃,半晌才又问道:“你来这边干嘛?”
闲饮这时已经恢复力气,切了另一半的瓜,说:“在下是来找你的。”
许断桥一掌拍过去,喷着瓜汁混口水说:“谁信啊。”
闲饮往后躲了躲,道:“在下帮里死了个人,所以过来看看。”
“啊?你们天一阁也死人了,小灏子的新春楼也是,听说是死了个堂主,这是发生啥事啊?”
“这个,你不知道啊?”他故意打了个哑谜,“据说是锦都出现了一个采草贼,这采草贼啊专挑武艺高强年轻力壮的年轻男子交、合,以此达到她不可告人的秘密。”
神马?难道那些男的都是精尽而亡的,可是这采草贼的性别是?她问:“那人是男的女的?”
此话一出,闲饮就愣住了,他以为,他已经用一个采草贼把全部都概括了。
……
☆、抓“采草贼”【4】
此话一出,闲饮就愣住了,他以为,他已经用一个采草贼把全部都概括了,从前,男子淫、乱女子是用采花贼形容,现在这情形,当然是女子淫、乱男子咯,虽然他知道男子与男子也是可以进行那么一回事的,但是……
他抖了抖身子,说:“是女子。”
“哦!”许断桥沉思了一下子,觉得自己家小灏子好像符合那个采草贼的全部要求,要不要想个法子先防防身,如果以后不小心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