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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救她,但是现在,他心已有所属,便绝对不会亲自上场,他道:“曼霜,冷静点,我找人救你。”
“你还是不愿意?”沈曼霜不可置信,她为了他付出这么多,却得不到一点回报,她疯了一般冲上前去,抓住辰灏然的手,道,“然哥哥,你是不是嫌弃我和众多男子有过关系,你放心,他们全都死了,以后,以后我只跟着你,在不会看其他男人一眼,好吗?”
辰灏然依旧摇摇头:“曼霜,我这辈子只会和断桥一起过。”
“哈哈哈哈……”她再次大笑出声,忽然一把推开身前的男子,随即一个飞身从附近的窗子跃出去,果然,她瞧见一女子正趴在旁边挖墙脚,眼中还隐隐带着感人的泪珠。
“许断桥。”她大喝一声,伸出手便欲掐住对方的脖子,奈何她低估了对方实力,许断桥虽说不会武功,但是轻功天下间却是舍我其谁,当下,便见人影一闪,刚刚还站在窗下的人此刻已经上了一旁的假山。
“断桥。”辰灏然紧接着破窗而出,见人好好的站在假山上,才松口气道,“不是不进来的吗?”
“哼!不进来怎么能听见那么多告白的话,小灏子,原来你真的这么爱我啊。”
“…………”皇帝大人动了动身形飞到她身边将她带下来,复又对沈曼霜道,“曼霜,是时候该收手了,你已经害了很多人。”
“哼,收手,好啊,只要她死。”她伸手用力指向许断桥。
许断桥一惊,抓住皇帝大人的手躲在他身后,狐假虎威道:“凭什么,要死你自己去死。”
沈曼霜立刻瞪了她,许娘子回瞪,咱有靠山在,不怕。
“你不愿意?”她又对辰灏然道,“那我就亲自动手,今日要么我死,要么你亡。”
说话间,身形已开始动起来,她不断上下扭动着腰肢,远远望去,犹如一条柔弱无骨的蛇精在夜空下练功,其实打心里,许娘子不想承认这点,她觉得用毛毛虫比喻会更恰当。
“两位,帮忙照顾断桥。”辰灏然听过“欲、女心经”曾在江湖上掀起过大风大浪,当下也不敢轻敌,一个用力便把许断桥扔上了在房顶看热闹的两人身边。
…………
☆、皇帝大人的“青梅”【8】
“两位,帮忙照顾断桥。”辰灏然听过“欲、女心经”曾在江湖上掀起过大风大浪,当下也不敢轻敌,一个用力便把许断桥扔上了在房顶看热闹的两人身边。
他暗暗提起功,看沈曼霜的周身正慢慢飘出一股股暧昧的红色,而附近的植物,也随即由绿变成红色。
“小灏子,小心,闲饮说这气能让人变得失去心智,任人为所欲为。”上面显然也发现这个现象,许断桥问了身边的人后在屋顶上大叫。
“知道了。”辰灏然用了一招龟息功,将自己的呼吸屏住。
沈曼霜看了出来,冷笑一声说:“没用的,我的玉女之气能透过人的皮肤进入血液,你屏住呼吸只会延缓他的发作而已。”
“是吗?”辰灏然也运气在周身筑起一个保护障,阻挡气体进来,他道,“曼霜,别运气了,你会走火入魔的。”
他到底是记得小时候的恩情,想最后帮她一次,奈何此刻的沈曼霜已经陷入了疯狂,她不断的摇摆身姿,四周的红色瞬间又加深了几分,她大声地喊:“不要,我情愿走火入魔也要你留在我身边。”
于是说时迟那时快,她说完便大吐了一口血,功力也渐渐散去。
“然………哥哥。”沈曼霜跌倒在地,说完了人生的最后一句话,随后眼耳口鼻之中便慢慢流出脓血。
这七窍流血之死,显然是欲火焚身造成的,好半晌,许断桥才从屋顶上下来,轻声问:“她死了?”
“嗯。”辰灏然脱下外袍,走过去替她盖上。
许断桥见此,也走过去蹲下道:“小灏子,我们送她最后一程吧。”这也算是他们夫妻还她的恩情,毕竟小时候的情还有长大后的情不是假的,这该还的总该两人一起承担。
“好。”
(哎呦,我实在写不下去了,就这样吧,虽然是有那么一点点烂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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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都采草贼事件到这时候差不多结束了,许断桥随着辰灏然又在当地呆了几天,办完了所有的事之后,才向孟子与闲饮去辞行。
闲饮因为阁中有事,先行走了,只留下书信一封,内容无非是一些平常客套话,而孟子听了后也没有挽留,只说以后回去临安看她,许断桥笑着说到时候带个嫂子来,随后便拍了拍他的肩离开。
有时候,人会为刚刚完成的一件事高兴,但转眼就会看见离别的伤悲,他们大概就是这样。
而要说到这件事能这么顺利的完成,倒是孟子帮了大忙,之前他下了个圣旨,让心腹御医说贵妃因先天有心疾不幸猝死,之后便找了个人代替她以妃子的葬礼入葬于皇陵。
而那个时候时,真正的沈曼霜早已经化成了一抹骨灰,被辰灏然与许断桥带着向天辰国的国界出发。
………
☆、大草原上的“夫妻”【1】
而那个时候时,真正的沈曼霜早已经化成了一抹骨灰,被辰灏然与许断桥带着向天辰国的国界出发。
辰灏然说,小时候沈曼霜去过一次北方的草原,只一眼便喜欢上了那里的蓝天白云,她说,走在一望无际地草原上,能让人身心舒畅,与在皇宫的感觉完全不同,许断桥想,在她内心深处,或许也不情愿过鸟笼般的生活,或许也希望自由自在,只是皆因为有爱的存在,才使她放弃一切,回到原地。
“小灏子,我爱你。”她觉得她比沈曼霜幸运多了,能爱上一个人并得其所爱。
“辰灏然,我爱你。”她双手合成喇叭状在马上大声呼喊,皇帝大人闻声笑了,道:“别动了,小心掉下去。”
靠,真煞风景,许娘子捏了他一下,道:“小灏子,说一声我爱你听听。”
“…………”
“说嘛说嘛。”许断桥见某人没反应,拉着他的大力摇晃,可惜几次之后皇帝大人依旧没有开口的意思,倒是身下的马被搞的兴奋了,撒开蹄子嘶吼一声便快速往前跑。
“啊……”只听一阵尖叫声过后,方才还在近处的马匹已经远远地跑向远方。
孟子,再见……
这是出了大孟国国界时许断桥说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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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大孟国之后,两人并没有直接回临安,而是先北上去了大草原,辰灏然之前便叫随行而来的芷珊和梁逸先回总坛回报情况,因此这样一来,倒是让许断桥开心了一下,她想,既然总坛的事不急,那么不容易千山万水去一趟大草原,总不能白白累着自己,玩上几天才是硬道理。
蓝蓝的天下白白的云,白白的云下绿绿的草,绿绿的草上奔腾的马,奔腾的马上自在的我,哦,不对,是我们,相拥相爱的我们。
这是许断桥想象中的草原,到了之后确实也没让她失望,两人先找到当地的游牧民族聚居地住了下来,歇息了一晚,第二天便到了一个风水好的地方埋了骨灰坛,也算是完成沈曼霜死前不敢想的愿望。
接下来,这次的旅行就正式开始了,许断桥想自成亲以来,还没有单独一起这么游玩过,所以有这么一次难得机会,便拉着皇帝大人到处逛,到处吃,顺带也拍了不少合照。
于是这样的结果就是,两人一直拖拖拉拉拖到了身上只剩十两银子。
“哎,小灏子你怎么只带这么一点银子啊,这才玩了一个月啊。”这日,许断桥摸着口袋里仅剩的钱,摆着一副不甘愿的模样对辰灏然抱怨。
辰灏然大概从来没有这么穷过,无奈地摇摇头,伸手拿过银子,道:“断桥,这一月我们一共花了三千两。”当时走得急,所以只抽了三张千两银票和一些碎银子。
☆、大草原上的“夫妻”【2】
辰灏然大概从来没有这么穷过,无奈地摇摇头,伸手拿过银子,道:“断桥,这一月我们一共花了三千两。”当时走得急,所以只抽了三张千两银票和一些碎银子,本来以为这些足够了,但他怎么也没有料到会在这里带这么久,也没料到自己的老婆这么能花钱,他现在后悔啊,怎么之前就没发现呢?明明在锦都的时候还挺节约的,但一来了这边,生活态度就马上变了个样,搞的他们现在这么穷,连回临安的路费都不知道够不。
“啊?不会吧,这么多。你没算错吧。”许娘子一听,顿时就急了,她是立志要做个勤俭节约的家庭主妇,怎么会一不小心用了这么多钱呢。
“算了,断桥,这点钱你夫君我还是有的。”皇帝大人将小小的钱袋收入怀中,道,“但是现在,我们必须得会临安了,要不然我们会饿死在这里。”
“……^……”许娘子又不情愿了,可是一想到三千两银子和十两银子,又妥协了,“好吧。”
皇帝大人见她不舍的样子,伸手搂住她说:“下次多带些银子,再来过。”
“真的。”许娘子马上又活了过来,掰着手指开始盘算了,“下次我们要去云南丽江,要去大理,要去戈壁沙漠,要去东北滑雪,要去黄山……”(各种地名请忽略)
一大堆有或没有的地名说过后,末了又加了句:“还要带上小小耗子。”
唔,这个主意不错,全家一起出玩,皇帝大人对这件事很期待。
第二天,两人收拾了行了骑着一匹马离开了草原,路上,许娘子继续设计游玩路线,之后忽然又问:“小灏子,你应该还养得起我吧。”
“…………”某人无奈,喊了一声“驾”便开始策马奔腾。
身后的大草原中,有藏民隐隐约约听见一个男子的声音——养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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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两人走走停停,终是在半个月后回到了临安,要说这草原风光与江南水乡,景致还真是差别好大,一个如是男子的豪迈粗犷,一个如是女的温柔婉转,这一来一去,许娘子还真是一时不太适应,但是回到自己的老窝,总是很好的。
“哎呀,梁逸啊,芷珊啊,我总算见到你们了,快点,给我弄点吃的去,要肉,知道吗,要肉,谢谢。”甫一进门,许断桥便嚷嚷着要吃东西,这半个月省吃俭用的,可把她给苦到了,虽然说她是不挑食啦,但是每天都吃素,这么久不沾油水,那也是受不了的。
梁逸听了,吃惊地道:“怎么,难道楼主没给你东西吃?”
“不是。”许断桥摇摇头,说,“我们不小心把银子用光了,所以回来的路上经济比较拮据。”
“哈哈哈……”梁逸突然大笑了起来。
(我貌似要上架……拍我吧……)
☆、出轨的男人【1】
“哈哈哈……”梁逸突然大笑了起来,倒是把许娘子给弄糊涂了,嘲笑也不该是么明显吧,她道,“你笑什么。”
芷珊走过去替他解答道:“夫人,你受骗了,新春楼在各地都有银号,楼主凭信物随时可以去取。”
“啊?”许娘子这才开始细细回忆,他们这一路除了吃的比较朴素,其他穿的住的都是顶好的,难怪难怪,她回过头对身后的男人说,“亲爱的楼主大人,您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皇帝大人不慌不忙地点点头:“你腰部多了好些赘肉。”
神马?许娘子立即伸手掐向自己的腰,好像真有了,她苦着脸道:“你是不是嫌我胖了?”
辰灏然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道:“没有,这样看着刚刚好。”晚上抱着的时候也刚刚好,舒服地紧,他在心中想。
“哦~~,小灏子,你真好。”许娘子腻歪了一下,便靠在皇帝大人身上走进门。
“哎,不对,小灏子,我们先去厨房。”
“…………”
身后,梁逸看着远处的人影,道:“楼主和夫人感情真好。”
“是啊。”芷珊这时也已放下执念,道,“为了能让夫人调节身体,排掉一月的烤肉毒素,情愿自己也跟着吃素。”
这对于一个严重挑食的人,该是何其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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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匆匆,至上次大草原归来,距今已有三个多月,如今,这已是将近十二月,也就是说,一年马上又要走到尽头。
对于这年的尽头,许断桥还是很期待的,毕竟与辰灏然相遇近五年,两人却从来没有好好地过过一个年,因此这次,她可要把握住机会,虽然以后还有很多年可以一起到老,但是第一次最重要。
“哎,芷珊啊,你不用和小灏子去办公吗?”在总坛的门外,许断桥一觉刚踏出去,便见身后又另一人跟了出来。
芷珊摇摇头,道:“梁逸跟着呢,没我什么事,楼主让我陪你上街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