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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去找太子道谢,说是你屋后背靠大山,你害怕,要住在他那儿。是吧”这是,苏瑾走到床头,拿起了刚刚从东方夜华怀里掏出的药酒“而今天骑赛过后,你又拿了瓶药酒要送给太子。”
东方夜华凝眉听着,手拄着下巴,意味深长的点头说“也没错。”
“没错?”苏瑾一甩手把药酒扔了回去“那你解释解释为什么大宴之后,你的马屁股会有一道伤口?而且去跟太子道谢还穿着骑装,以你塑造的性格,受惊的你不应该好好洗漱一番,瘫软在床上?而今天。”苏瑾指着那瓶药酒“骑赛之后不管不顾就跑来给人家送药,你不觉得的做的这么暧昧会让人误会么?最重要的是,还是个空瓶子。”苏瑾说完手一扑,瓶子啪的一声变成了瓦片,却没有一点药酒的痕迹。
“你说你的房间背靠大山,晚上会听见奇怪的叫声,害怕。”苏瑾换了一口气“没错,你的房后是有成片的大山,但是靠近房间的都是被开垦的御用农田,请问半夜把你吓到的,是青菜虫还是蚂蚱?”
东方夜华半笑着看着苏瑾,这个女人很有趣,她被仇恨遮蔽了双眼,却睿智不减。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能厉害到什么程度。
东方夜华动了一下肩膀站了起来,刺痛传入心间,却一下眉头都没皱,这点伤和以前受的比起来,根本不就算什么。
四目对视慢慢靠近苏瑾,慢慢贴上苏瑾的身体。
苏瑾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面前这个男人一脸邪气的笑,向她走来,眉眼间精锐深邃,目光不带任何迟疑掩饰,似能一下子把她看个透彻。
越来越近,东方夜华把苏瑾堵在墙角,一手撑着床杆一手堵着苏瑾身后的墙,两个人近的可以互相感觉到,对方的鼻息,温润而有节奏。
“是你帮我上的药?”东方夜华眼睛一眨,勾起邪笑。
“我不介意再抠出来。”
东方夜华笑着漏出半边洁白的牙齿,嘴唇擦过苏瑾的脸庞,对着她的耳朵,极轻的说道“是你脱了我的衣服?”
在古代这算得上是污言秽语的吧。
“是啊。”苏瑾面不红心不跳的说道,而且还瞧见一坨分不清是胸还是胸肌的东西。
东方夜华回过头,又面对着苏瑾,二人的鼻尖若即若离,还差那么一毫米就要碰到。“既然这样,那我就娶你做我的嫡福晋。”
苏瑾薄唇一笑,眼睛都笑成了月亮型,徐徐张口“六皇子,您见过公猪思春,还照镜子臭美的样子吗?哦不,是肥猪。”苏瑾一把推开东方夜华,东方夜华被甩出老远踉跄的坐在床上。
苏瑾轻喘一口气,被男人压着果然不自在,但是美男计,他还不够格。
东方夜华被推坐在床上,不怒反笑。她要是真答应了,他还没兴趣了呢。
“以后别掺和我的事,否则后果可不像今天这么简单。”
“你和东方晋鑫有多大的仇?”东方夜华稳坐了下来。对太子的称呼也变了。
“不关你的事。”
东方夜华手拄着双腿“他对你有多惨,就得让他死多惨,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这么轻易的要的他的命。”
苏瑾猛地回头,东方晋鑫这个名字已经成了她的雷区“你不懂,你永远不会懂,当你用你的全部去恨一个人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我不懂?”东方夜华重复了一遍。记忆瞬间形成漩涡,把他卷了进去。
那时的东方夜华还是个可爱的小包子,嬉戏在母亲的身旁,可下一秒,场景转换,
晴天化霹雳,女人的头被一个人用力的按在水缸里,女人在挣扎,发髻凌乱的糊在脸上,那个人狰狞的笑着,使劲的拽着女人的头发,掐着她的后颈,一次又一次,再一次的淹没在水缸里,女人张牙舞爪的求救,结果水灌进了她的鼻腔,气泡在水缸里咕嘟咕嘟的冒着,女人最后被揪了起来,眼睛还睁的老大,活活的被溺死了,而和他对面站着的,是比他个子高不是许多的哥哥。
不止这些。
那一刻,年仅三岁的他选择了晕倒,然后忘记一切,活了下来。本该连事都不记年龄,那一幕的场景却在脑中连续放映的十几年,没有褪色却愈加清晰。
“如果杀他能解决问题,他早已经不知到死了多少遍了,你太天真了。”
“呵,天真?”六年伊始,这个词还曾在她身上出现过?
“你以为光凭他一个人就可以只手遮天,就能随意加害朝臣,迫害后宫,就可以一夜之间将灭掉京城第一大商会?却无人知道。”
苏瑾被他一连串的反问句,镇住,他绝不是对他毫无了解的人,甚至比她了解还多,这些年来她执行任务四处奔走打听,可消息就完全阻断在他身上,她一直追查灭门的原因,却始终无果,关于那天,还有东方晋鑫的事情,就像蒸发了一样。
“他背后还有人?”
“那你以为呢?”东方夜华侧过头“他只是一个拥有足够地位,且能撑起那份力量的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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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以为呢?”东方夜华侧过头“他只不过是一个拥有足够地位,且能撑起那份力量的纽带,你现在杀了一个东方晋鑫,还会出现第二个,第三个纽带,而且前面所摸索到的一切又会前功尽弃,你明白吗。”
向后退了一步,苏瑾的身体有些颤抖,这些天的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变成了一个没脑子的杀人魔?满脑子就只那一个念头。
也没说话,转头离开了东方夜华的房间,她想,她应该冷静冷静了。
“慢着。”身后一个香囊飞过,苏瑾抓在手里,顶上还带着他独有的味道和体温。
“一会儿带着它,去骑赤练,它认主。”
低头看了看香囊,苏瑾把香囊按照原路线给他抛了回去,她不需要任何人的施舍,特别是此刻的他“骑赛比的是骑技。”虽然马也占很重要的部分。
接过香囊,东方夜华坐在床上,看着飞身远去的背影,突然心生一念,这个女子身上好像藏着好多秘密。
——
烈日骄阳,战鼓擂擂,第一组赛场上清一色的白驹配美人,各色骑装晃花了人的眼睛,围观之人甚至比上午还多。
第一组十一人已经到齐,只待一声令下,万箭齐发。
“怎么还没到。”人群中有低低的嘟囔,他们之中一半都是好奇来看看楚七真容的,如今大赛开场,可她人却不知道哪里去了。
“有胆子报名,没胆子比赛,只能说明一个问题。”站在人群中央的齐毓秀挺身出来,买了个关子,抱着双臂,悠闲的说着。
此话一出,周围许多人向她望了过去。
见众人被她吸引,得意的扬起嘴角“说明她根本就没有那个本事。”哼,她料她也不敢来,以她的背景根本就不可能会这些东西,她不是受宠吗,她就要看看她冒天下之大不韪之后,还能不能那么得意,“她是在为了一时风头,欺骗大家,欺骗皇上。”
“不会吧,这可是重罪。”有人不信
有人摇头“咱们以前何时听说过这位楚七小姐,也保不准她想一鸣惊人,所以才报的。”
眯眼一笑,齐毓秀目的达到,便紧盯着赛场,大宴上她没出丑又怎么样?她终究没有那实力,早晚有露馅的一天,到那时候,她纵是再有天大神通,也将会被世人唾弃。
人群中议论声越来越大,这眼看就要开始了,而主人公却没到,不知道会不会是一场闹剧呢。
大旗飘扬,壮汉已经高举过头。
众人张望着,却还是没动静。
大旗静止,壮汉蓄力准备让大旗瞬间落地。
就在这时,
“吁”勒马声响彻在人们的耳间,一道黑影从高台后奔出。
粉拳一握,齐毓秀气愤的啪的一声扇了身后丫头一个巴掌,她怎么可能敢来,而且还那么潇洒,她不是应该很狼狈吗。
马背上的人儿,一身蓝色骑装,简单干净,没有一点多余的修饰,头上扎了一个和男子一般的发髻,乌黑的头发被一丝不留的梳了上去,露出白净的脸庞,少了份女子的娇弱,多了一份潇洒的气度。她的眼睛平视前方,像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特殊似得。一众赛者,骑装各有不同,但多走浮华修饰,而她这样一身极简的行头,倒成了里面最扎眼的。当然最扎眼的还不止这些。
说来也巧,这一纵人,竟然全是白驹,毕竟全是女子。
而苏瑾胯下赫然是一匹犹如黑炭的马,再仔细看,那不是在后面候场的备用马匹吗!
看到这,众人眼里又多了一丝惊讶。
壮汉回过神来,手一挥,大旗落地,所有的马在同一刻冲出栏杆,苏瑾没有争头峰。
她现在对这匹马根本不熟悉,如果强行加速,必定适得其反。
苏瑾保持正常速度,随着马奔跑的节奏的颠簸着,马是有灵性的动物,和主人在一起时间长了自然会配合默契,而她?是一名杀手,根本不可能到哪儿都牵着一个可以随时暴露她身份的炸弹。
所以相比马通过长时间顺服达到配合主人目的,她还是比较擅长,或者必须擅长,随时随着着马的韵律走。
黑马的劲很足,渐渐的收紧缰绳,苏瑾俯下身子,双腿夹紧。
“要超了,超了!”人群中人间眼尖的看到苏瑾的动作,兴奋的大喊到。
“驾。”一声吆喝,黑马像是听懂了一般,后踢用劲,一跃超越了前面的白驹,而且速度不减。
一路超越,身旁原本第一的女子,听见后面的动静,紧张的回头,脸被马颠地一颤一颤的,看见苏瑾靠近,又添了分惊讶在上面,手上猛地一收紧,她身下的白驹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然后马步加快。
当这种人的马真是悲哀。
苏瑾骑着黑马一跃而过,二人同时到达旗杆。拍了拍马背,苏瑾撤出一只脚在马镫上,另一只手拽着马鞍,手上一松,脚下用力,双手紧接着握上旗杆,向上用力,旗杆立刻被拔起。
女子赛的旗杆要比男子的细上好多,所以拿在手里根本就不费劲。
苏瑾稳坐马上,折了回来。
就是这个下坡,人们看不见的位置,身侧还未转弯的一红色骑装的女子,手出银针,苏瑾眼神凌厉射去。女子一怔,却还是做蓄力状,下一秒就要射向苏瑾。
飞刀一门的祖宗在这,还容得她玩这等小花样。
“心儿!”一声娇喝,正式刚刚与苏瑾夺旗的那名白衣女子。
那名名叫心儿的女子,被她这一声厉喝,喝住,片刻叹了口气,不甘心的收回了针,
苏瑾不理,管她什么心思呢,她要敢往出撇,她就有本事还她两根。
出了坡度,苏瑾一马当先。
以这样的速度比赛结果毫无悬念,何况她还没出全力。
“驾!”啪的一声白衣女子扬起马鞭抽在马身上,马又一次嘶吼,加速狂奔,白衣女子紧握缰绳,显然已经出了她的能力范畴。
疯了,这人都疯了!
章节目录 019 萌人小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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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这人都疯了。
“啊,啊。”两声尖叫,身侧坐在马上人的手突然被甩开,脱离缰绳。身体左摇右摆的晃着,花容失色。
哒哒哒,二马并排奔着,终点就在眼前,而身旁的人,倾斜摇晃的更厉害了,整个人都被颠了起来,这等速度下旁人是插不进手的,苏瑾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可冲刚才她的那一声斥责,应该还是个不错的人。
再次拍了拍马背,将旗杆插在马鞍上。
众人见苏瑾的动作不解。
然而这时,左腿一蜷,登上马鞍,苏瑾整个人半倾斜着,她的眼睛紧紧的盯在被马颠簸的不像样子的白衣女子,她不救就没人救了。
等人群看清楚状况。皆是一阵吃惊,又一匹马失控了,而这回更甚,坐在上面的是善于骑射的六公主东方明月。
手上蓄力,足下用力一蹬,黑马被踹离了奔跑的路线,苏瑾飞身一跃,双手飞上攥住东方明月的肩膀,借力一甩“啊。”一声尖叫,东方明月被苏瑾拽离马鞍,二人上下腾空,转瞬落地,面对着快速滚落,离开赛道。
哒哒,比赛并没有停,黑马被踹离赛道,但却拐了个弯后屁股一甩,回到了赛道。受惊的白驹飞速跑着,黑马也不甘示弱。二马超离人群老远,最后在人们屏息凝神的注视下,黑马一头顶起红绸。
“这是何等强大的骑技啊。”众人心里想着。
齐毓秀呆在原地,不可能,这一定是巧合!那小贱蹄子怎么可能有那么厉害的骑技,狠劲的夺过婢女手中的摇扇,踩了一通后讪讪地离开,嘴里还嘟囔着,巧合,一定是巧合。
二人抱着滚了老远,苏瑾率先睁开眼睛,扑了扑脸上的灰,而就是这么一眼,苏瑾看见人群前面,出现了一个头戴面纱的坐在扶椅上男子。
男子一边拄着椅子,双腿叉开,看着她的方向。苏瑾拳头一攥,他就算化成灰她也认识,东方晋鑫!
她怎么就没打死他,残到没脸见人了还出来观赛。
忽然,心底想起,不,这能这样下去,这样下去自己又会走老路了,苏瑾调整情绪,不再看东方晋鑫。
身下的东方明月,也渐渐睁开眼睛。
苏瑾刚想出言安慰,便见东方明月眼里含着泪水,躺在地上,哭了起来,怎么说着,这种哭,不是恐惧,不是惊吓,平静中似带着些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