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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震怒。
而在此刻,苏瑾朦朦胧胧间似乎有了感觉,她的身体岂是一点毒就能撂倒的。
微微的睁开眼睛,头被埋在里面什么也看不见。身体还在颠簸,不像是在马车里什么的。
头微微转了回来,眼睛没有睁得太开,还能看见睫毛在视线里浮动,迷离间,她看到了一只肥嘟嘟的下颏。
是东方夜华。
他的眼神坚定,表情没有丝毫平日的憨气傻态,尽是刚毅,与苏瑾认识的他根本不同。
到底哪个他才是最真实的他……
透明晶莹的汗珠,划过他的脸庞,滴答的,落在了苏瑾的衣服上,在衣服上绽开了花。
他的怀抱,让人很安心,很舒服。
------题外话------
今天米有了~亲们,剩下的还要再等一段时间才会补喽,晚安亲们~
章节目录 035 目的达到
035
闭着眼睛,身体的感觉器官已经恢复,自掌心传来的痛楚钻入心头,她知道齐毓秀恨她,但没想到已经恨到这个程度了,这等大典上,如果用支没毒的箭,还有点解释的机会,一旦箭头煨毒,被抓到那就是死路一条。
手上只有痛,没有其他的感觉,应该就是普通涂在的箭头上的毒。
慢慢感觉到颠簸停了,自己躺在了柔软的床上,随即呼啦的进来了一帮人,把脉的把脉,往她嘴里灌药的灌药。
这普通的箭毒,这帮太医们应该还是能应付过来的。
被压在自己身下的手一点一点的抽了出去。
闭目安神,又不是第一次中毒了。睡上个三五天就会好的,而在这一方面,她是不是应该感谢一下,造就她这一切的东方晋鑫,如果没有他,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吧,这一箭,她记住了,到底是小看了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齐毓秀你等着。
意识减沉,闭眼睡去,她的身体中这种毒,就算不吃药隔个半个月也会自动痊愈,更何况,刚刚不知被那些御医们已经灌进去了多少药。
东方夜华站在床边,不禁疑惑的问自己,那抱着她时心间的那一丝异样到底是什么情绪,还有,现在看着床上憔悴如凋零的花朵一般的她,为什么心里那么不好受。
他们才认识不久不是吗?才认识不久的人怎么会有什么!所以,所有的异样都是骗人的。——
沉睡,但是能感觉到自己体内就像战场一般,有东西在里面不停地斗争,修复。
这一觉便是三天。朦胧胧的睁开眼睛,意识渐渐恢复,微微的挪动了下身子,血液流畅,毒已经被清的差不多了,手按上床垫撑着床想坐起来。
“不愧是狼啊,意志力还真顽强,刚被人射了一箭,就想起来。”
冷冷的声音飘来,苏瑾捂着眼睛朝着,阳光的方向望去,一个圆圆的背影出现在眼前。
“你怎么在这。”东方夜华?他不是应该在比赛吗?不对,不对,记忆倒退,到她比赛的时候,她跳完舞之后,一切计划正常,然后她抓住了地连杀射来的毒箭,她就倒下了,再然后,自己记得没有倒在地上,而是倒在了一个软软的东西上。
软软的东西,是东方夜华?
“来看某个自找苦吃的人自食其果啊。”东方夜华转过头,一脸不屑,像是在说,没那能耐就不要逞英雄了。
自找苦吃,他知道她去找过齐毓秀?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她现在比较好奇,东方夜华是怎么接住她的,当时就算东方夜华离舞台位置再近,也不可能在她跌下的那一瞬间就稳稳扶住她,除非他会武功,可她确实把过他的脉啊,没一点内力,也没有一点武功基础。
“你会武功。”淡淡的撇出一句不像是问句也不像是陈述句的话。
“皇上已经批准了,准你回皇子府养伤,不必在进行之后的比赛。”东方夜华转过身来,坐在茶几旁,对着床上半起半躺的苏瑾“还说叫你不要觉得可惜,以后还有机会。你的目的,达到了。”
她的目的?东方夜华怎么会知道,再说这家伙在避重就轻,她都伤成这样了皇上还会叫她回去比个输赢不成?“我在跟你说话。”
“你想今日启程,还是明日?”东方夜华不理会苏瑾说的话。
其实有些她问的事情他自己也不知道,就像为什么那一瞬间,突然就有了那么快的速度,他自己都知道,按常理不会出现那样的事情,至于怎么知道她的目的,你见过哪个酷爱诗词字画的人,见到世间最顶级的文房墨宝,只是瞥了一眼,撇在一旁再没动过的?
苏瑾气的飞了一记白眼,又躺了回去。就算不说,她早晚也会知道的!一个人秘密太多,不憋死他自己,就会憋死别人!
何时启程?当然越早越好,她这一英勇就义,救的可是当今天子的一命,再在这多呆些时日,不知要应酬多少假惺惺的嘘寒问暖了。
——
翌日,苏瑾带着小翠,直接收拾了东西,从月宸园走了出去,也没通知东方夜华,他不是喜欢玩神秘吗,那她也试试。
马车走了好一阵,也不见有停下来的意思,她记得月宸园离着六皇子府不远来着,伸手拍了拍前面赶车的人“大伯,今天怎么走的这么慢啊。”
“唉,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路上怎么这么多结亲的,聘礼堆了一路”马夫望着前面被红色填满了的路,哀声道。
“原来是结亲的啊,那是喜事啊。”人说十里红妆,能用聘礼堆满一条道的人,也差不多了吧,掀起轿帘,看这地方应该离皇子府不远了。“小翠,下轿,咱们走回去。”正好看看是谁家结亲,摆出的这阵势。
把包袱放在了轿子上,苏瑾和小翠先后下了轿,下轿的小翠整个就呆在了那里,而自认见过不少大场面的苏瑾,也是露出微微惊讶之色。这聘礼当真是用堆的!路旁的每一块地方都堆了有三四层,足足把六皇子府绕了一圈,而且每一块地方的东西,样式都不同,旁边还都站着一个穿着花哨的女人,这阵势哪是结亲的啊。
苏瑾暗叫不好,“小翠,快,赶紧回轿子里。”
饶是苏瑾反应的这般快,还是有眼尖的发现了苏瑾,他们都在这蹲了四五天了,好不容易等到人回来,怎么能轻易就放走。
做回轿子里的苏瑾,一拍脑袋,哭丧着脸,这回倒真不愁嫁了。
“楚七小姐,我是锦瑟公子家的,公子让媒婆我带来千两黄金,良田数亩,五果六牲,总之所有的都带齐齐的了,就等姑娘嫁过来了。”
锦瑟公子,这谁啊。
“切,这么点聘礼也好意思叫出口,我家公子带来的可是黄金万两,良田百亩……”
“哎呦,你们这是在争什么呢,我告诉你啊,这楚七姑娘我家公子是娶定了的,你们少掺和。”
“真笑话,我今天代表来的,可是割据一方的王爷,你们能比的起吗。”
叽叽喳喳的像炸了窝,整个轿子被那帮女人围住,苏瑾和小翠坐在轿子里,被挤得左摇右晃的。苏瑾,狠狠的吸了一口气,那个死胖子一定是知道会出现这种场景才会去问她的,可他从来只说半截话,让她怎么听!
不就是几个女人吗,还真当她解决不了了不成!
气沉,把轿帘一下扯了下来“够了!”
章节目录 036 父母之命
036
“够了!”
较帘被扯下,马车外的女人一个个的瞅着苏瑾,姿势还定格在刚刚互相推搡的动作上。
一个个女人,胖的瘦的,高的矮的,穿着花衣服,拿着个手绢到处挥,这全鉴明的媒婆是不是都到这来了。她承认,大宴上风头有点劲,可也不至于如此啊。
扶着车栏杆,慢慢的下了车,环视了一圈噙着笑,微微的点了一下头,这些人个个一张嘴顶八张,人家诸葛亮舌战群儒,难道她今天要舌战群媒婆?她还不想跟她们死磕。
“各位,你们予以小女的肯定,小女接下了。”依旧笑着
见缝插针“那这样的话,你就跟我走吧!”一个尖脸的媒婆迫不及待挥着银票,恨不得直接把苏瑾拉到自家的阵营里。见有人行动,又是一阵叽叽喳喳。
“姑娘,我这也有银票。”
“姑娘,姑娘,我这……”
“但是。”提高声调,苏瑾开口,“自古儿女姻缘,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众位已到,小女还要回去请示一下堂上父母,才能给众位答复。”
面面相觑,众人周知,楚国公壮烈殉国,楚国公夫人相继殉情,那这楚七小姐还哪来的堂上父母啊。
“各位且回家听候便可,小女与家父家母商议之后自会上门拜访。”苏瑾边说边迈开步子,人群自觉的为她让出一条路“还有,家父家母不喜欢太吵,所以众位不要靠近这里,最好各回各处,要是家父家母嫌太吵不肯来,那就怪不得小女了。”
媒婆们越听越觉得诡异,可看着苏瑾说话时的神态,就像真有那么一回事似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瞪大了眼珠子看了看苏瑾。
苏瑾面带微笑回应,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六皇子府。不禁冷笑,这就是皇室的人心,她名不见经传,还是那个无能的楚国公遗孤的时候,怎么不见有一个带这聘礼来求亲的呢,而今实力展露了,便向苍蝇一般,闻风抱作一团。
管他是什么嫡福晋侧福晋,娶回去就是当个花瓶放着,然后蚕食她的余力。这样的婚姻,她宁可单身一辈子也不会要。
“小姐,小姐,等等小翠。”小翠见苏瑾平安无恙的走了进去,也提着包袱跟了进去。
门外的人尴尬的站在那里好久,最后无奈的挥了挥手,全部撤到了三里外,但是依旧不肯散去。这是给了多少报酬啊。
院子里还是各色的兰花争相绽放,比自己刚到六皇子府的时候绽的更开了,看来到了兰花开的最旺的季节了,嘴中默念,兰花开的最旺的季节“小翠,今天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今天是辛未月辛卯日。”
辛未月辛卯日,很多年前的今天,自己现在是应该坐在饭桌旁,和羽儿嘻嘻哈哈的闹着,也是羽儿的生日,“小翠,把屋子的小玉匣子拿出来,我直接出去。”
“哦。”小翠跑着从苏瑾房间里拿出来一个小匣子,捧在手里“小姐,你的病才刚刚有点起色,还是在家里养病吧。”
“不用了,你也呆在府里吧。”接过匣子,苏瑾朝外走去,每年的这一天,她都会做着同样的事情。
走在街上,按照每年的路线,苏瑾拐进了一家店铺,门厅冷清,看起来像没什么生意似的,而事实上这是京都内达官贵人最常来的地方,只不过人家做的是隔夜生意,一般把东西放在这,就走了。
“您来了。”进门坐在柜台旁的老者问候道。
把匣子递给了他“和往年一样,请您开始吧。”苏瑾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看着老者手上的动作。
这,是京城第一字号的养玉坊,已经经营了数十个年头,深得玉者的喜爱。
老者带着一脸笑,轻车熟路的为苏瑾打开匣子,匣子张开,里面躺着的是一只碧绿翠玉镯子。
手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却不及现在自己的心痛的万分,每年苏瑾就这么远远的看它这么一眼,便会收起来,一年中再也不打开。那年,大火熊熊,烧光了苏家的一切,而她从母亲手上褪下的这个镯子便成了她九年生活的唯一纪念。
“你这玉啊,真是奇了,一年比一年透亮。”老者边仔细的为玉镯上蜡,边说道。
苏瑾笑了下,也不再说话,眼睛一直在镯子上,他这一上蜡就要几个时辰,一般等不了的人,就把玉放在这走了,而苏瑾还是老样子,每年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丝不漏的看着他上完才肯离开。
老者笑着摇了摇头,每年都是这样,这个玉,一定不是块平凡的玉。
面上笑着,苏瑾心里却五味杂陈,连自己现在应该是什么样子都搞不清楚。看着它就像看到了以前的场景,甜蜜幸福,却终究是一场镜花水月。
失神见,苏瑾感到一束目光在她身上汇聚,朝门外望去,却只看到个红衣背影,那一定是哪家的大小姐吧,一身大红色锦衣,灼灼其华,像盛开的芍药花,长发散在身后,在门前矗立着,阳光下还能看见袖口露出的白皙肌肤。
不过又是哪家小姐,穿成这样走在大街上呢。
眼神回转,继续盯在玉镯上,是谁家的小姐跟她又有什么关系。老先生在极其细致的给镯子上蜡。苏瑾在旁看着,这一等就是几个时辰。
等上完蜡,老者把镯子重新装在匣子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苏瑾抻了抻胳膊,走了出去,每年来这里,好像已经成了固定的事情,而自己和老者好像也达成了默契,不言不语,老者每年都会把这天留给她。
“啊。”一声尖叫,把她从思璇里拽了出来,随即看到一个人影冲她这边跑了过来,显然是偷了人东西的盗贼,苏瑾循声望去,那不是那个红衣女子吗,还没走,虽然依旧背对着她,但是看她突然捂住腰间的样子,想也是被偷了钱包的那个人。
抢东西的小偷,像是磕了药般,咱人群中横冲直撞,跑的极其的快,苏瑾向后退了退。抱紧手中的匣子,她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那个义愤填膺的她,好像已经不见了,有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