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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爹娘这边我自会找机会解释,当下送道长和你出京才是第一要务。”连城宽慰道。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理玉问道。
“我大哥从边关赶快来至少得四天,现下我打算娶你入门,我爹他必然会反对,你我只需从中搅和,闹得越僵越好,剩下的就等我大哥回来收拾残局,到时候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事。”连城说道。
“什么,你要娶我?我都还没答应要嫁给你呢。”理玉一听连城自作主张,心里虽惊喜不已,但嘴上却故作不愿,娇羞的说道。
“这个还需要你答应,那我也太没面子了吧。”连城坏笑的说道。
“若不是看在你一切都是为了救舅舅的份上,人家才不会给你面子呢。”理玉口是心非的说道。
“好了,这几日我娘会安排你单独住下,你且服从便是,道长这边有我和阿哲照顾你不必担心,婚礼的事我去筹办,你将计就计就行。”连城说道。
再说于灏卿和夫人这边,连理二人刚走,于灏卿便拍案而起,对着夫人怒斥道:“这等粗鄙女子,不懂礼数,毫无教养,目中无人,这还未过我府门,便把自己当成了少夫人,也不知城儿这孽子被她施了什么法术,竟被迷的服服帖帖,我堂堂大学士府,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这等女子万不能入我府门。”
“我看这姑娘挺好的啊,直来直去,毫不做作,一看就有江湖女侠的风范,长的也是如花似玉,当今朝堂内诸位大人的千金也不见得超他几分,至于礼数等她进门之后,我再差人一并教她便是。”于母辩驳道。
“真是妇人之见,无论如何,她都难过我这关,不信你走着瞧。”于灏卿见难以说服夫人,也懒得再与其多言,撇下话便甩手离开。
于母见丈夫生气离去,不以为然,带上了贴身丫鬟来到连城房间,见连城和理玉正贴身而坐闲聊情话,心里甚喜,但依旧正了正色说道:“城儿,你虽与玉儿相恋,但毕竟还未成亲,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了也不甚好听,玉儿,你且随我来,我安排一间上好的厢房与你。”
理玉不敢违拗,跟着于母出了连城房间,穿过长廊,拐了个弯便进了一间宽敞华贵的厢房,这间房的布置丝毫不亚于连城的房间,但色调以粉色和红色为主,显然是为高贵的女客准备的。
“这间房本是为城儿的大嫂准备的,但城儿的大哥常年征战在外,妻子也随她一同驻守边关,这间房就一直空着,现下你就暂住这儿吧。”于母说道。
理玉见于母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心里甚为感激,一时间忘了连城之前的交代,客气的对于母说道:“夫人,既是大嫂的房间,我怎敢据为己有,我生性随意,您随便安排间客房与我休息便可,不必劳神费力。”
“玉儿,不必这么客气,来即是客,更何况你是我府的贵客,以后也将为我府的少主,切莫过于拘谨,叫我伯母即可,切勿以夫人相称。”于母说道。
理玉见于母早已把自己当作了儿媳,脸上不禁羞红,结结巴巴的说道:“是,伯…伯母。”
于母拉着理玉的手在圆桌前坐下,又吩咐丫鬟离去,面带笑容的看着理玉,许久才问道:“你父母身体可康健,何时带来让我们见见啊?”
理玉见于母慈眉善目,对自己又颇为喜爱,不觉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又听于母问及自己父母,心下一阵伤感,沉默了片刻轻声答道:“他们二老都不在人世了。”
于母一听理玉竟是个孤儿,恻隐之心大起,攥着理玉的手更紧了,忙安慰道:“真是个苦命的孩子,以后城儿要是欺负你你就跟伯母说,看我不收拾这小子。”
理玉听到这话心里又不住窃笑,想来一向都是自己欺负连城,连城也不过是嘴贱心软罢了,但见于母丝毫不偏向自己的儿子,对其更是敬爱不已。
且说连城这边见母亲带走了理玉,便赶忙唤来下人,吩咐了婚事要准备的东西,下人虽诧异,但也不敢违抗,当即便去筹办。
晚饭时于灏卿借口身体抱恙,并未到厅堂与大伙一起进餐,于母、连城及理玉皆知其中缘由,也无人鸟他。吃过晚宴,连城又带了餐饭回房给闲散道人和阿哲,之后便拉着理玉去荷花亭下去赏月,两人相互依偎,郎情妾意,甚为甜蜜。
“玉儿,我娘今天都跟你聊什么了?”连城揽着理玉的纤腰问道。
理玉被连城的称谓吓得一惊,片刻之后说道:“你这样叫我好别扭的说。”
“我这不是随我娘嘛,不过这样称呼起来还蛮不错的,以后就这么叫你了。”连城看着荷叶上晶莹如玉的水珠说道。
理玉默许,靠在连城的怀里,看着月色洒落在亭子前的木栏杆上,多么希望画面就这样静止,没有情仇恩怨的烦扰,没有丝竹管弦的聒噪,只有一腔柔情似水的爱意在两个人身上静静的流淌。
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又过了一天,下人们按照连城的吩咐购置好了一切,便开始布置,瞬时间整个府上热闹非凡,于灏卿上朝回来看到这一切顿感莫名其妙,知道肯定又是连城搞得鬼,当即奔至连城房间,推门而入,指着连城大骂道:“你这逆子,整天不务正业,又在这里瞎搞什么名堂。”
连城不慌不忙的说道:“爹,您先消消气,我这是在给我和玉儿操办婚事呢,您应该高兴才对。”
于灏卿听罢雷霆大怒,嘶吼道:“这等大事何时轮到你来操办了,你有请示过我和你娘吗?真是反了你了,到底我是老子还是你是老子。”
“爹爹息怒,这件事是我不好,没有事先通知你们,孩儿我娶妻心切,还望您二老恕罪。”连城丝毫不生气,依旧一味的赔礼道歉。
“不管你娘怎么样想,这桩婚事我不答应,你快些叫下人罢手,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于灏卿气愤的说完便摔门而走。
这件事情很快就传到了于母耳中,她马不停蹄的奔至连城房中,对着连城就是一阵责备:“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都不提前告诉你爹和我呢,这下可好了,惹恼了你爹就没有那么好收场了。”
“那娘您答应我和玉儿的婚事不?”连城问母亲道。
“我啥时候有反对过你,只是你爹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本就对玉儿持有偏见,我本欲打算先说服了他再提成婚之事,你倒好一个先斩后奏将我的计划全盘打乱。”于母说道。
“是孩儿操之过急了,那现下该怎么办啊?”连城问道。
“结婚之事你莫再提,我这边先去抚平了你爹的怒气,来日方长,等我说服了他我自会给你们俩筹办婚事的。”于母说道。
“那还要多麻烦娘了。”连城说道。
于母看了一眼连城,无奈的摇了摇头,离开了连城房间,赶忙又跑去于灏卿那边。
这一夜相安无事,然而暴风骤雨之前总会风平浪静。
这日晌午连城估摸着大哥也该回来了,可左右顾盼也未见动静,着急不已,午饭时于灏卿居然出现在了饭桌上,难道他怒气已消,连城心下正盘算着,于灏卿便已开口。
“你与这姑娘的婚事我绝不答应,你们谁也不必多言,早早送她离开我府,若三日之后她还在府上,别怪我翻脸不讲情面。”于灏卿指着理玉一脸怒意的对连城说道。
理玉虽知道这一切都是连城之前的安排所造成的,但被未来的公公如此厉声训斥还是不免心中酸楚,她明白没有父母祝福的婚姻是不完美的,只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这个结能趁早解开。
“我的婚事我做主,我就是要娶玉儿,你们谁也拦不住,如若不让我娶玉儿我宁愿离开这禁锢我的囚笼,和她去外面过与世无争的田园牧歌生活。”连城起身对父亲喊道,眼神里充满了坚定。
“城儿,你就少说几句。”于母见父子恶语相向,着急的站起身来,一边拉连城坐下一边说道。
于灏卿见连城竟敢出言忤逆,气的攥起桌上的一个酒杯摔了个粉碎。
就在此时,于连玺竟风尘仆仆的出现在了众人面前,他见父亲正欲发作忙上前拦住,开口说道:“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坐下来好好说,非得吵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的,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亲事毁父子反目,兄长惜送妹出京
“玺儿,你回来的正好,这孽子现在翅膀硬了,居然敢和我作对了,自作主张带来这个山野女子不说,而今还先斩后奏的要和这女子结婚,我不答应他便要离家出走,真是混账东西,气死我也。”于灏卿对着于连玺怒诉连城道。
“爹您息怒,连城他生性不羁您也是知道的,虽然有时候是有点目中无人,但他一向爱憎分明,既然他喜欢这位姑娘那必定是真心实意的喜欢,只是太过心急才冲撞了您和娘,您二老切莫往心里去。”于连玺维护连城道。
“且不说这孽子,这女子粗鄙无礼,贪图我府名望,想尽一切办法攀龙附凤,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尽享荣华,心机之重着实让人难以捉摸,我怎能就此遂了其意。”于灏卿气急败坏的将矛头对准理玉,破口大骂道。
理玉虽出身山野,从小清贫,但受母亲教诲,为人正直,也从不贪恋钱财名望,而今无缘无故受此诋毁,岂能忍气吞声,当即起身辩解道:“于大人您可以赶我走,但你不能诋毁我的人格,我是出身山野,但也没到饿死的境地,还不至于恬不知耻到攀附贵府,我与连城相爱之时尚不知他的出身,请不要随意侮辱我们之间的感情。”说罢理玉直奔房间而去。
于母见状知道理玉此行必定是要出府,忙追上去安抚。连城见理玉生气,心下窃喜,没想到这丫头戏演的如此逼真,他哪里知道理玉是真的生了气。于连玺见弟妹被气跑,母亲也去追了,连城又是站在原地不言不语,只能对于父亲说道:“爹,您刚才言重了,人家毕竟是个姑娘,脸皮本来就薄,哪受得了你这般凭空指责。”
于灏卿听理玉那么一说本就后悔说错了话,但又好面子,怎能在两个儿子面前轻易认错,装腔作势的说道:“你们到底和我是一家人还是和那女子是一家人,真是养了一群白眼狼。”说罢甩手离去。
于连玺见父亲离开,又转头看向连城,埋怨道:“我听林飞一说便驱马往回赶,你怎么就耐不住这一时呢,这下可好,惹怒了爹爹,说什么都没用了。”
连城上前拉住于连玺的胳臂就往厅外边走便说道:“大哥,我又要事与你相商,且随我来。”
于连玺被连城拉至自己房中,关了门这才说道:“大哥,此次我唤你回来劝婚是假,救人是真。”
“救谁?”于连玺惊疑的问道。
“我一江湖朋友与官兵恶斗受了重伤,而今整个京城都在搜捕他,各个城门也是设了守卫一一排查,简直滴水不漏,小弟苦思冥想毫无对策,这才唤你回来,求你送他出城。”连城说道。
“你与这朋友关系肯定不一般吧,要不然也不至于费了这么大心机来救他。”于连玺笑道。
“不瞒哥哥说,这江湖朋友不是别人,正是玉儿的舅舅。”连城如实说道。
“这玉儿又是何人?”于连玺被连城说的一头雾水。
“玉儿你刚才已经在厅堂见过了,她就是我之前给你提到过的心仪的姑娘。”连城笑道。
“原来如此,难怪难怪,话说她都生那么大气了你也不去安抚安抚。”于连玺点了点头接着问道。
连城嘴角一扬,笑道:“没事,这一切都是我和玉儿给爹娘演的一出戏,再说娘已经去安慰了,不会有事的。”
“你是满意了,可这次得罪了爹爹你和玉儿姑娘的事就没那么好撮合了。”于连玺叹道。
“眼下救人要紧,爹爹那个老顽固日后再慢慢对付,他也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改天给他个台阶他也就下了。”连城说道。
“那你打算让我什么时候带玉儿姑娘的舅舅出京呢?”于连玺问道。
“大哥你刚回家,旅途疲惫,先休息上一天,后天一大早便带闲散道人和玉儿出京,你看可以不?”连城问道。
“怎么?玉儿姑娘也要出京?你舍得吗?”于连玺问道。
“这京城危机四伏,玉儿她呆在这里多一天我就多担心一天,再说闲散道人他身中内伤,还得靠玉儿带他去虢山道祖那里治伤,舍不得也得舍得。”连城叹息道。
“行,没问题,不过刚才只顾着劝架,都没看清你的玉儿姑娘长啥样子,什么时候带出来给大哥引荐一下啊?”于连玺笑问道。
“今晚吃饭吧,我这会先去看看她那边的情况,大哥你也先回房休息一下。”连城说着将于连玺送出房,自己也赶忙去了理玉房间。
话说理玉被于灏卿气跑,于母追至理玉房间安慰了许久才平息下来,生怕她因此而离开于府,又是一番叮嘱,见理玉应允这才离开。理玉见连城进来,稍微平息的心又起了些许怒气,没好气的对连城嚷道:“你还来干嘛,你爹都说了,我是粗鄙的山野女子,配不上你这大学士家的少爷。”
“配得上配不上我说了才算。”连城边说边上前抱住理玉,当即便要亲吻,理玉忙推开连城